《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的性冷淡综合症其实并没有改善,我只是习惯了去承受,就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因为我已为人妻,有些事不应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有时候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减轻他的负疚感,我会装作开心的样子。

婚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一。

樵曙东总是说我不够爱他,我不知道爱与性之间还能做这种推断,但我觉得这是生理问题,无论嫁给谁结果都是这样。我是在乎他的,否则我不会愿意为他做这么多改变,而且平心而论我的感情不可谓不专一,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男人动心过。

我们结婚最初一年里,类似的情况还发生过很多次,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们会走不下去,关于床上那些事我们达成共识,那就是两人各自退让一步,当他非常需要时我要尽量配合,当我体力不支出言拒绝时他要尊重我不再强求。

然而这种事究竟不是理智可以完全做主的事,有时候太久了我实在支撑不住就叫他停下来,他一直哄着骗着好话说尽就是不肯停下,气得我一天一夜不接他电话也不跟他说话,他道歉时我不理他就会被他抱上床,然后发生的事又是生气的恶性循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那件事这么孜孜不倦,私下里也就算了,有时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人都累死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换鞋,就被…就被他压在沙发了…有时在飞机上睡觉感觉有人在撩我的衣服,醒来他正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那色迷迷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最让我尴尬的是,有次在意大利分公司的办公室,有次我和他开玩笑闹着闹着摔在他身上,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上下游走,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当即阻止他,我极力按着他的手:“这里绝对不行!”

他又开始哄我:“就一下下啦,很快的…窗帘拉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奋力推着他的肩膀:“你每次都这么说!别人看到你大白天的拉窗帘还不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已经挪开文件将我按在桌上,轻车熟路地拉起我塞在半身紫色纱裙里的碎花雪纺衬衫:“轻松点啦,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因为他刚出差一个月回来,好说歹说一定要我满足他,但进行到一半时我听到门外有人用外语说话敲门,当时真的太狼狈了,就跟偷情似的,我赶紧拉好衣服,樵曙东去开门,说完事以后员工灰溜溜地走了,我敢打赌她是明白的!

樵曙东走到我身边讪笑:“这是意外啦,你不要害羞以为这是什么丢脸的事,意大利人很开放的。”

我生气地说:“以后在公众场合不准再这样了,还有晚上不许碰我了!”

然而在争吵与和解中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有天他对我说:“我觉得是时候将你带回中国,让你真正了解我的世界。”

那天微雨,一路明快秀丽的田园风光,汽车驶上盘山公路,前方出现两扇镂花铁门,车子开进后,门房关上门。

远处一座宅子犹如戒指上的宝石般镶嵌在平坦的草地上,车子停在大门口的石阶前,樵曙东微笑着对我说:“欢迎回家,关山别墅的女主人。”

我诧异望着身后的花园,樵曙东以为我不过是被花园的壮丽惊到了,他不知道关山别墅就是那一夜出现在我梦中的魔宫花园啊。





、chapter 24

他在我的幽地锲而不舍地探索着

结婚纪念日过后几天张家有个家宴,刚过完年应酬很多,樵曙东不得空我就和别家太太参加,应酬宴会神马的最无聊了,我在几位饶舌太太极力追捧围剿下喝了好几杯红酒,头有点昏昏沉沉,无精打采地挽着礼服的及踝裙摆走到舞池边倚着墙吹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转身只见一位珠光宝气的蓝衣中年妇女向我招手:“凝夕,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我费劲地回想在哪见过她之余,惊鸿一瞥地见到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樵慕白。

那位太太走近拉住我的手:“我是姨妈啊,当时你在瑞士住院时我人在美国还专程飞过去看过你,转眼也五年了,我当年在中国看到你还是小毛毛呢,你和小时候长得真像,五官都没变,女大十八变越来越美…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姐姐姐夫没福气见到你结婚的一天…”

被她拉着手话家常,我打断她的话:“姨妈,你穿这身衣服我还真认不出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回来?”更奇怪的是,樵慕白应该跟她完全不认识才对,他们怎么会一道?

那太太说:“你姨父有笔生意要来中国洽谈,我陪他过来有次朋友聚会正好遇到慕白,没想到聊起来竟然就是你小叔…”

我这姨妈以前我住院时来看过我,是个啰啰嗦嗦的老太婆,她果然已经从樵慕白这个话题转移到樵曙东身上,话题正从我和樵曙东婚后生活向我们要几个孩子前进,我真担心会被她缠着说整夜整夜的话,我移开目光去看樵慕白,恰好四目相对,他忧郁深邃的眼神竟令我移不开目光,我们对望数秒,不知道樵曙东从哪里冒出来,姨妈目光转移到我的身后叫道:“曙东,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清醒,移开眼神。

真的是樵曙东,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很普通的款式穿在樵曙东身上却显得相得益彰,显得神秘魅惑,我站在他身旁闻到洋溢的红酒芳香。

我轻声问:“你不是还有应酬吗,怎么来了?”

他笑道:“已经处理完了还有点时间,车经过这里,我想刚好接你回去。”他对姨妈点了点头,看到慕白突然问:“你也这里,你的手怎么了?”他的手上又缠着绷带。

樵慕白掩饰似的手臂往后缩了缩:“没事,前几天做菜时不小心切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最近还在国内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家政市场找个人帮你打理生活。”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姨妈听到又有了新话题,喋喋不休:“现在的男人事业家庭能忙一样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像慕白这样工作能干又会做家务的,慕白你也有不对,你们男人花钱娶媳妇回家不是当神佛供起来,不会炒菜不会家务都要学,就像我们凝夕多乖巧,刚开始也什么都不懂老吵架,后来学着学着就会了,现在看他们小两口多恩爱,连离这么一会儿也巴巴地赶过来。不过凝夕你这年纪也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女人生孩子不能过三十的,否则一生就胖得跟肥猪似的,我当年就吃的这个亏…”

我,樵曙东,樵慕白,没一个人理她,开始我还微笑点头,后来听着听着实在不耐烦,樵曙东终于抬腕看表:“姨妈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赶着处理,就先带凝夕回去了。”

姨妈有忙不迭地搬出贵人多忘事那套理论,樵曙东带着我匆忙离场,唯恐她转战下一个话题,我没有来得及和樵慕白说再见。

回到家里樵曙东叫我先上楼,我今天赶了三场应酬实在累惨了,穿了十几个小时的细跟高跟鞋,脚踝有个地方磨破钻心得疼,我开了空调,连爬上床也懒得,然后我居然枕着包包在地毯上…睡着了。

空调风热一阵冷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感觉有一片柔和的澄光照在眼睑上,有人用微凉的指尖轻抚我额头的碎发,用宠溺的语气说:“怎么睡在地上?也不怕着凉,都那么大人了,怎么总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胸口的束带真紧,勒得我呼吸困难,我费力地拉扯开,有人拨开我的手帮我解开胸口一个个蝴蝶结。

我沉醉的思绪在梦中起伏,突然记起有次醉酒脱了鞋赤脚走在盲道上,夏天的晚风冷一阵热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我蜷缩在樵慕白车上的副驾驶座上,车子在盘山公路拐了个弯,倾斜的公路让我的身体向左倒去,我靠在樵慕白身上我扶着坐垫想要坐稳,迷蒙的醉眼只见那金沙般的路灯逆光中,樵慕白凝睇我的脸庞像是受了无法摆脱的蛊惑,他的嘴唇扑面而来。

我装作犹在醉梦,推开他搂住我的手臂,将脸侧到另一边,我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叮咛:“樵慕白,你别这样…”

我感觉到黑暗中对方的手一顿,我吓得身体一颤,我一下子想起我是在家里!

我从未如此恐惧,樵曙东压在我身上,V领的肩带从我的肩膀滑落,他的吻狂乱地在我的胸口肆虐着,樵曙东的手已经掀起我的长裙里,摩挲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并粗暴地分开它们,我按住他的双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今晚不行。”

他不言不语,瞬间已进驻在我身体内,我疼得眼角泛出泪光,比数年前的第一夜还要疼,我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呻吟,他伏在我的身体上一下一下撞击:“疼吗,看,我也能让你疼的,这也算疼吗,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疼,这么久了,你一天到晚‘樵曙东樵曙东’地叫我,连一句昵称也对我吝啬,连一句‘我爱你’也不肯对我说,你明知道我想听还次次跟我装傻,现在在我的怀里竟然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傻瓜!”

他浑身带着扑鼻的酒气嗤嗤冷笑,迅速掏出手机拨通樵慕白的电话:“樵慕白?这么晚找你什么事?我是来夸你的,算你厉害,我今时今日才算真正服了你!我父亲心里只有你母亲,我的女人心里只有你,为什么我娶了谁她心里都有你,算你狠!哈哈…哈哈!我被我亲弟弟戴了两次绿帽子!我知道丁享洁死的时候你恨毒了我…我知道你要报复我,就像我当初恨你母亲就把丁享洁从你身边抢过来一样,你要真想报复我,大可冲着我来,哪怕要我把整个樵家拱手相让我也绝无二话!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卑鄙,你明明说过对她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凝夕…你明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吻过她是不是,还抱过?你还对她做过什么?!”

他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地说着醉话,现在的樵曙东已经丧失理智,谁都没办法跟他讲道理,我趁着他讲电话往后退缩,谁知他丢开手机拖着我的双腿到面前:“你想逃?这辈子都休想,我会将你困在我身边一辈子,就算是要关你锁你也在所不惜!”

又是因为樵慕白,又是丁享洁,他们永远是我和樵曙东之间的定时炸弹。

在鬼面蓝的月光中我隔着泪光望着他:“樵曙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究竟是我心里有樵慕白还是你始终忘不了丁享洁?”

看到我的眼泪,他吼道:“不许哭!为什么你总要对我哭,你明知道我看到你的眼泪就TM鬼迷心窍!”我的眼泪滔滔地往下流,他将我翻过来从后面嵌进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吻着我,他托起我的下巴以吻封缄,我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颤动…太痛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以前说好过的,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会尊重我的!”

他用轻柔得发毛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可你也答应过,只要我十分需要你就要尽量配合…真可笑,一个妻子连床上的事也要和丈夫斤斤计较…”

“可我每次真的在努力配合你,可你好像永远不会满足!”

他加快速度,又一次更加猛烈的侵袭:“我为什么会满足,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一个女人肉体?我樵曙东到哪里都有大把女人扑上来,为什么偏偏只有你怎么都不爱我,为什么偏偏只有你的心怎么都不在我身上,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对她的肉体永远都不会满足!”

他在我的幽地锲而不舍地探索着,换了一个姿势又一个姿势,我绵软的身体侧身躺在他怀中,声音微弱地乞求着:“停下…停下…好不好?”他托起我的下巴:“说,说你爱我,说了就停下。”

我犹豫片刻,他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一番更激烈地深入浅出:“说了就停下,说了我就忘记今晚的事我还像从前那样对你好,怎样?”

我实在说不出口,只见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我轻微地摇着头:“不说…”

他钳住我的细腰一下下地追击着:“说你爱我。”

我望着他,用仅剩的力气反抗着奋力推着他的胸膛:“不说就是不说!”

又是暴风骤雨般的袭击,他从未如此,他重复:“说你爱我。”我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望着他,我昏了过去,我感觉他抱住我说:“其实你可以说点好听的,骗骗我也没关系,你明知道这一句假话可以令我欣喜若狂,可惜,呵,你懒得操这样的心。





、chapter 25

生命是一大盆狗血,飘满了鸡毛

第二天隐约感觉樵曙东在床前穿衣服,然后跟卫斯理轻声说话:“太太在睡觉,叫Jessica早上不要打扫卧室,醒了就给她做碗牛奶醒酒汤,她无论要吃什么都给她做,要是厨娘不会做就打电话到外面去买,要是她发脾气砸东西你们不要一群人过来劝,马上打电话给我,”他压低声音,“收拾行李闹着要走也打电话给我,要是她出门家里司机一定要全程跟着,随时向我报告她去了什么地方…算了算了,我打电话给助理取消今天的所有工作和行程…”

卫斯理说:“太太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的,助理说今天那个时装品牌代言活动是您好几个月前就答应的,还是不要闹出负面新闻。”

片刻过后樵曙东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去上班了,你不舒服就睡上一天吧,中午别忘了吃饭,我晚上尽量早点赶回来。”他在我的脸颊轻轻一吻:“宝贝,我爱你。”

我装作睡觉,直到听到他关门匆匆下楼的声音,我突然想到,数年前当丁享洁是这座房子的女主人时,当她在梦中时樵曙东会不会也在她的脸颊上印下这样一吻,说同一句话:“宝贝,我爱你。”

一定会的,全部女人潜意识里总以为自己很特别,其实男人婚后做的所有事跟女人的魅力关系不大,绝大部分跟男人的本性有关,樵曙东对我做的事,他娶了别人也会做相同的事,那么昨晚那样的事呢,丁享洁与我不同,她是真的与樵慕白有过过去,他们也是叔嫂,见面的机会一定很多,像是亲朋好友的婚丧酒席,公司的公事,家族的私事,总会碰面的,当樵慕白难以自制真情流露时,樵曙东也会勃然大怒会像对我那样对她么?

我想着想着只觉芒刺在背,简直难以想象,太不堪的画面了!如果这只是樵曙东与丁享洁已成过去的一段,我可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