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走的。”柳生坚定说出,因为他没有看到副部长为任何事有所犹豫,他答应下来就一定会去做,比如现在,他答应部长的事。
“他会走。”笑着说出,一脸灿烂,只是一对眼镜看不到眼瞳的喜悦,接着答出:“因为他没有选择,就算打晕他也好,什么方法都行,我都想让他离开,和我一起。”手指着心脏,心里则想,是和小主人一起,因为自己可以存在的时日无多。
“你不会这么做。”柳生相信对这人的直觉。
“不,她会。”直接反驳着柳生的话,柳莲二看着那个现在看起来阳光明媚的人说:“能不能等精灵的身子好了再说?”
“呐……知道不,如果精灵她好起来了,我早就不见了。”忽然一变,人变得消沉。随即又变成另一个微笑的表情说:“我快死了。”
一语即出,让柳生与柳莲二都愣住,好似刚刚听到不得了的话语。
“什么意思?”刚想问话,一阵猛然的暴风而过,沙飞入眼,闭上,当再睁开的时候哪里还有水不语的身影子。柳生也是同样的情况。
当两人再睁开时,心里一致想到:刚刚见到的是幻影。
寒看着那随风而轻落着地的人问:“你在想什么?如此冒冒失失的?”
一落地,如墨漆黑,闪动着如同黑珍珠光泽的长发同样因为不语落地半蹲而垂在地上,脸上的眼镜早已取下,即使还带着手环,力量却早已压不住。
一对妖异的瞳,血红的那一只不知何时变成暗红,漆黑的一眼却流光溢彩起来。
“寒楼主。没想到你也会出手。让风带来信息,让我回来。是有事找我吗?”如同机器人问着,如果不是有事,他也不会回来。
“告诉你一件事。迹部来了。”观察着现在这个不语的表情。
“那又如何?”想起那小子让自己掐住时的事,那一双眼睛,脑子忽然跳出一个清明的眼光:“没想到他找得到寒隐楼。”
“不是哟!不语,他是到你们学校上课,这一个月里。他是交换生。据说是他本人自己提出要求的。”寒说出后有点乐乐的表情,因为看到那人疑惑了。
“他……是为了找小主人吧?”两人之间的事也该有个结果,想来以那人的性格,不明不白的再见。他是不会要的。不愧是人中帝王者。
“准确来说,是你。”寒意思不明说出。想来迹部也发现不语身子里的他。除了楼里的三人知道现在不语的身份,还有一人,这人就是迹部景吾。
“我明白了。”转身走近楼里,身后集合的三人望着,千原出口叫住不语:“等等……不语。”
回头看着那人,心里明白一问:“对我的作法有意见的话,那就不要让我遇上就好了。”
“你的处决方式,我们没意见。”本来不同意,可是这件事四人都相当清楚,没救的,只有一个做法,那就是永远的消失。
“那就好。”潇洒转身,不想让这三人与自己沾染上相同不幸的味道,自己果然最讨厌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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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8:因你
倒在自己的床铺之上,身子一动不动,如同累到极点的人,头埋入锦被子里,眼睛一点点失去原来的颜色,眼瞳一片空白,身子一点点失温,黑影子如同有感应似的伸出,慢慢地将那个冰冷的身子安置在床上,无人的房间里只留着冰冷如同冰窖的气息。
三人静静立于房外。
寒不敢随意进入这一间有着邪气的房间,那里面的人从一开始就明了。
“我们现在可以做的只有在一旁安静看着,这是对不语来说最大的帮助。”寒轻声说出,同时也是对两人的要求。
“寒,如果他的同学再做出什么伤守不语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连云就是不想看到不语一个人的痛苦是建立他们快乐的基石。
“连云,你冷静一点。”千原拍着连云的肩膀说。只是看来连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决意。因为他现在的表情与眼光是如此坚定。
“少年呦……”站在围墙上的人逆光笑着说。
寒只是森冷一问:“你搞出这么多的事,你到底在想什么?姐姐。”邪恶却过于强大,对于姐姐的字眼,自己心有余悸。
“寒,注意你的语气。”嘻皮笑脸不见,只留下一个阴暗下半脸,眼睛却熠熠生光的人说:“寒,水不语的事连我也是插手不了的。”
三玉台上的事,谁也动不了。笙烟的心思忽然一转,乐呵呵地问:“这事,我们谁也不可以出手。里面的少年,现在的样子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以为可以瞒住我吗?”
“笙烟,让我们看着那孩子痛苦,我们是无法静静看下去的,这点你应该相当清楚。”看着寒让笙烟压下去的沮丧表情,千原看不下去,声音平静有力将三人心里所想的尽可能说出来。
“千原,你们如果真的做出什么的话,我也救不了你,但有一点我想让你们知道,谁都可以作为祭品,唯独寒不可以,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眼光闪闪地望着那不敢看自己的寒,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但最心爱的还是自己的弟弟。
“那里面的他在做什么呢?”火连云一直无视那女人的出现,手伸出,轻轻按在那雕花的门框上,寒意一直从小小的缝隙中渗出,心里一直问着,真正的不语在做什么?睡着了吗?
水笙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连云,那孩子的力量也许是三人中最弱的一个,但他的敏锐度却是三人中最出类拔粹。那直觉让身子竟涌现一股微妙的害怕感。
望着连云的动作,水笙烟只是留下一声叹息便消失了。
“寒,笙烟所做的一切也许都只是因为你。”千原说出心里最可怕的假设。
“我只为一人而存在,那就是手冢国光。”心中的警钟响起,感受到千原心里所想的不正常的想法接着说:“我与烟确确实实是亲姐弟,这点上请你不要忘记,而且她那么做的理由我并不想了解,只能说她是个变态的女人。”童年的记忆一点也不想起。
火连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跳起来回身问:“你们说那个迹部景吾来了。”
千原一愣,点头问:“有什么问题吗?”心里则是在想这连云慢的这半拍还真是久。
“没有,只是他是来找不语的,很让我不爽。”不知为何心里竟有点排斥自大狂的到来。火连云算是从资料上得出的一个结论。
“但他是个好人。”千原补上一句,迹部家的人到来也许不是坏事,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说:“有件事忘记说了,真田家主那时候提出的事……”话未说完只是看着两人的反应,寒点头,连云只是嘟着嘴不语。
千原推推眼镜笑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去回复。”
留下的两人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火连云一脸紧张问说:“寒,你为什么不去找手冢呢?像初惊的行为一样。”
“我是楼主,不可以任性的。”理由最正当的也就这一个,说完摇摇手以示离开,谁不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天天在一起,只是世俗没自己想的容易。
而且还有一个让自己放心不下的事。
火连云想起未完的事,喃喃念着:“今天还在教小海带打球的。”乐乐地离开。
次日,床上如同冰块的人手指动了,缓缓睁开眼瞳,竟是一点色彩也无,瞳仁呈现的是一片雪白,睁着的眼竟一动未动,如同有影子爬上眼瞳,两眼开始填上不同的颜色,那是红与黑,发色由白变黑。如瀑般的华发竟如有生命地变短,缓缓坐起。盯着手心看:“今天还活着吗?”
门上传来的声音让不语起身,迅速换上一身衣服,开门问:“连云,什么事?”
火连云看那脸色苍白的男子。说话时吐出的气息表示着他还是一个活人。
“不语,寒让我通知你一件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田道馆里教剑术的老师。”昨晚三人的决定,当然不会给不语第二个的选择。
“不要。”直截了当的就是一声回绝。坦然问:“你们想摄合我们做什么?”
转身去找自己昨天拿回来的书包,心里一再想着做个学生还真是麻烦。
“可是……不语,寒说你只有去的份,没有不去的份。”火连云天真的说着,完全不看不语此时身上发出的吓人的气。
“不去……”想来去也没什么好事?自己的剑自己知道,在自己不懂得手下留情的情况下,一瞬间都会死人的,剑术再高又如何?终究只是一把杀人刀。
“不语……你说去吗?”硬的不行,来软的,这招对不语最有用的。
火连云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眼前的人并不是以前的水不语,有个名字被他刻意忘记——破空。
冷眼看着眼前如同要不糖的小孩子的连云,冷冽的眼光一闪,一个手刀当面襞下,火连云动作迅速躲开,跳到一边的椅子上问:“不语,你……”声音一梗,眼框里泪花闪闪问:“不语,你出手刀想做什么?”
“打晕你。”目的性相当明了。
“不会吧!为什么?”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可怜地看着不语。
不语脸色一沉说:“我最讨厌男人在我面前软弱的样子,另外,你好像忘记了,我可不是小主子,我不吃这一套。”
火连云恢复正常,瞬间站直身子拍着双掌,恍然大悟说:“是噢!我忘记了。”
不语只是一个手刀举起,再一次地追杀着连云,千原一个手劲抓住不语的手腕说:“大清早的,不要使小孩子脾气。”
寒打着哈欠走出,样子慵懒说:“不语,今天到真田道场里教导剑术。”直接下着命令。
“不想去。”语气换一个不愿意的意思。
“没得商量。”千原倒是一句想断绝不语的念想。
“那好,在我的剑下,教导中死了人又不如何?”隐隐担心自己的控制力不好。
“你不会。”火连云相信不语是不会做出这种的,不,是相信破空。
不语只是无言以对,本有许多话想出口,但在那三人相信的眼光下竟说不出话,现在是什么情况?
“算了,我去上学了。”套起那十分讨厌的校服。愤愤的表情去上学。
“不语,你忘记的。”寒出声叫住。一个物品从空中飞过来,一个眼光瞄到,接下,手心里严然就是一副眼镜,对啊!自己忘记的掩饰品。
“谢了。”空气里只留一声谢字,便再也看不到那立海大校服的水不语。
出了暗巷,眼镜一带,急速往学园而去。
“我们会好好守护你的,只因为你是水不语。”楼里的声音隐隐传出,却不知是谁喃喃念出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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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9:解释
楼里传出的声音出自于谁,任何都不知道。唯一了解的是那当中的决心。
“早上好。”忽如其来的一位同学对着早到的不语打招呼,不语只是一个点头,步子不急不慢走进自己所在的教室里,自己和小主人一样,喜欢朝晨。
坐在位置上等着今天一天的开始,自己知道小主子在这样温暖如春的天气里最喜欢睡觉,而自己不同,喜欢在这天气里看它一点点变样,然后没心思看了,再想其他。
托着下巴,耳边总是有人不时的怪调语言,直接无视,心想那两人也该到来了,刚想回头就看到那两个并肩而走进的人,真田和幸村。
真田愣愣地望着不语,一来两人的视线就对上了,低头然后抬头说:“早上好。”
幸村也只是一个点头向不语打招呼。
不语笑了,微笑着看那两人别扭的样子说:“早……上……好。”声音慵懒到家,却带着一股低低沉沉的磁性。
真田只是点头,随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而不语同样只是头向外,放下手放抓紧着胸前的衣服,那里的纹路早就看清了,看来扩散的程度远远超出自己的想像。
胸口上出现的是一圈圈令人看不懂的图藤,如同上古的图像,不语心里相当清楚,那不过是一朵朵盛开的木芙蓉的图,一朵朵覆盖上去,成为今日的模样。
放下心思,等着即将出现的人,课时一响,老师就宣布有交换生的事,而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进来吧!”
迹部高傲的姿态就那么的一片不可思议的声音丛容淡定走上台上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迹部景吾。”
真田与幸村是有点吃惊,随即发现迹部从进来的时候眼光一再停留在不语的身上。忽然明白到其中的一点原由。
“此次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客客气气地说出,却有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那么迹部同学你就坐在……”老师还在看哪一个位子好的时候,未决定时,迹部自己走下台,直到站在不语位子的边上。
声音缓缓说:“我坐他边上。”
眼光灼灼看着不语说:“我来找你了,我想再见你一次。”一言即出,全班喧然一片,没想到的事出现了。
“何必呢?”扭头看向外面,果然是一个大麻烦。虽然小主子的心思并没有那么复杂,可一想起那个月色下迹部的眼光,心就一阵不舒服。
“我想做的事,所以我就来了。”迹部看不语并不是讨厌的意思,有种直觉,现在他是那个月夜下出现的,让自己喝下鲜血的人。
“随你。”语气无力附合上一句。想着这华丽的帝王竟然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好。”应下,指向右边的空桌子说:“搬到不语的后面吧!”
随即有人慌慌张张站起按他所说的做了,坐到不语身后的时候还说了一句:“下课后,我有事找你。”
不语懒得和这个再说一句。他没看到全班的眼光都开始出现有人忌妒想杀死自己的眼神了,这家伙果然麻烦。
就这么的在一片复杂的心思下等到下课了。
迹部一节课的时间都将眼光放在不语的衣服上,下课的头一句就是:“还真是看不惯你这不华丽的衣服。”
不语一听就听出弦外之音,是的,自己本身就是男孩子穿女式衣服,在任何知情自己性别的人面前总归有点奇怪。
“那不要看不就行了,还是说你想让眼睛再也看不见。”将自己的情绪说出来,不语不悦地对上着迹部的眼神。
“果然是你。”心里确定着他就是那天出现的人。虽然记忆模糊起来,却好似血液里,骨子里记住眼前人的感觉,一眼就认出。
“不愧是迹部,还真让你看出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家伙真的是来找自己而不是小主人。心里一阵烦躁感。
迹部伸出手想看那一对瞳,漆黑的,如同天上的明星一样有着星光的瞳子。却让不语一手拍下那伸出的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