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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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琴师-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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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遥望与水不语的出世,那时候遥望的全名叫天遥望,而水不语的名字叫天语,这两位当中有一位是可以成为天玉的继承人,天家的当家看中的遥望,可偏偏两位当中,以天语的神力最为强大,所以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任萧停了下,看了一眼门口那一动不动的影子,再看看坐位上几位听者脸上现出的异样神色,心里淡然道:现在才刚刚开始就有这样的表现,那接下来是不是都会吓到?
“遥望从小到大都不喜欢与人相处,但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天语,天家的决定是放弃天语,不让他的力量继续强大下去,而在此时天语的母亲天韵发现他们的意图,于是她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天语再这么的活下去,她下手想掐死天语,她曾说过与其让天语成为一个悲剧,不如直接送他下地狱。但是意外也出现了,遥望拿着天家供奉的宝剑,从天韵背后一剑穿心而过,而那剑尖的血液正好一滴一滴地流动出,那血滴到天语的眼睛之中。”任萧再度停下,真田听到这里的时候嘴巴张了几下,想问却让身边的初惊拉住,眼神示意不要开口,于是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听下去。
任萧吸了口气,微笑着接着道:“那血是天语失明的原因,而因为天语对她母亲的爱,天语的记忆将这件事直接选择遗忘,这也就是为什么天语不愿意记起的原因,一个是最爱他而想杀他的母亲,一个是杀他母亲的是他的亲哥哥,两难的局面,之后天语眼睛失去光明,被关压在遥望为他准备的地方,每一天会去与天语见面说话也只有遥望,天语从心里深处深深的相信着他,但天家背地时却对天语进得训练,理由是为了保护遥望,要天语有无比强大的黑暗式的能力,也就是暗杀,而遥望心里也是清楚此事的,后来,天语无意中听到天家会议进行中提到的关于遥望无法让神玉完全接受的事,而原因正是天语,对此,天家做出的决定是让天语的灵魂弱化,让天语喝下噬魂,吞噬天语的灵魂。但会上遥望极力反对,天家无一人敢反驳。”
任萧停下,好心似地问外面的人说:“下面要不要你来说明?”
“不了。”淡淡的拒绝声传来,不语虽然记得剑尖上那鲜红的血滴,还有失明那时一听到遥望声音的心喜,他还有什么是骨子时没记清楚的。那种感觉如同刻在骨子里,忘也忘不掉。
任萧点了点头,明知那人视线并没有看向这里,却还是做了,接着道:“于是,遥望反对,这事原以为不了了之,但天语做了更重大的一件事,天语偷窃噬魂的药喝下去,于是开始身体一天天弱下去,而此时开始接近三玉台大祭,那天,天家当家让人杀死,而杀手却一直没有找到,天遥望继任并且得到玉的认可,成为神的代表,那天,遥望发现强烈的杀意,那是从天语身上传来的,天语一点点解开那沾了血的眼带,天语的眼睛恢复光明,同时,令所有人吃惊的事,天语是魔玉的主人。”
三言两语说出一切,所有人吃惊,从神到魔的成长是要经历什么?他们不敢想,只是心里有个共同的想法,这其中的辛苦怕是常人所无法渡过的。
任萧再次开口问:“不语,三玉台的大祭你记得多少事?”大有接下来让不语来说的意思,因为他口有点干。
“三玉台大祭之前,我离开天家,并且为了让力量更强大,我屠杀有灵气的生物来为自身提高能力,唯一漏算是噬魂所产生的另一个人格,它不是吞噬,而是吃掉之后开始产生意识,天遥望对于天家莫名其妙人员的失踪猜到是我动了手脚,让愤怒气晕头。于是,大祭那天,决战之时,我打算让他的剑了结我的生命,但却让任萧先动了手。而我醒来之时已变成水不语。明明我想去的黄泉路,却还活着,而那时我不知道我活着的理由是什么?”不语喃喃说着完全看似无关的事。那语气有着深深的厌世感。
任萧接着说:“三玉台的大祭,简单来说就是唯一可以让我们三人进行决战的地方,而开战之时,我也早已发现天语,哦,不是,他成为魔之后改名莫不语,莫不语的身体相当奇怪,我钟情于遥望,所以一有机会,我下手杀了他,而之后是莫不语不知的事,遥望,他,杀手杀了我,而此时莫不语身上却有奇怪的黑气冒出,袭击了遥望,并且冻结了整个三玉台,而我清楚地看到,遥望有动了手脚,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想透这之中的事。”
任萧刚讲完,刚呼出一口气,却听到一个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接下道:“那是为了阻止我彻底吞噬掉莫不语,而将他的灵魂送到那个容器之中。”
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是那个叫绯的少年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部的空心无波会加紧写下去,有什么提议都可以写哦!


、NO72:玉台红焰杀戮

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进他们所在的空间里,门外不语只是低低声音道:“你能吞噬到的记忆也够多了,对于水不语的那一世的记忆还请你手下留情。”眼瞳望向那天际,明明是黑夜却连一颗明星也不出现,明明是要这个他自己的幻镜里,却连他这个主人也无法控制,任由他人胡为。
空气是一片凝结感,没有人开口,所有人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那空气当中莫名的声音响起,但是,没有人回应。
任萧只是冷冷一笑,转眼看向迹部道:“迹部,你不是见过那位封在水晶的不语了吗?”那语气好似之前他明明没看到却了解内情的语气。
迹部只是有点吃惊,在接收着幸村与真田,还有初惊投来的询问眼光之下重重点头,溥唇轻启道:“是,我见过他,但是他只是告诫我们不要接近绯与不语。”一话即出引起所有人的怀疑。
初惊听闻后缓缓说出他心里的想法:“门外的不语是所说的前世,而绯则是吞噬灵魂所产生的意识体,真正的我们所认识的不语正沉睡着,这样理解,对吗?”眼光盯在任萧身上,手托下巴结合所有听到的语言做出的逻辑想法。
“有一点,我再加上去,水不语在你们那个世界的记忆我也一同享有着,所以我也认识你们,但是,绯想要完全接收,那个在水晶里的他倒也做了一件让我和绯都相当苦恼的事,你们可以站在这里,与他所做的事有点关系。”门外的不语身子挪了挪,双脚平直伸展在走道里,双手抬起,眼睛盯在那修长如玉的五指之上,说他是美人,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因为魔的这种属性,他的身体一天天成长着妖媚的气息,虽然容貌是一天胜过一天,心情却是一天天低落。
任萧不语,真田这次没有理会任何人的态度,直接发问:“他做了什么?”对于水不语,他才发现原来他没有真正了解过,如若不然,为什么迹部可以见到不语,而他没有呢?心口里赌着一口上不了下不去的气,他很明确他的心情,他吃醋了。
幸村盯住这从小学就认识的一路走来的玩伴,原来他也有这么急躁的一面,他心知,真田只有在遇到水不语的事情上才会慌乱不已。
一道红纱如同有魔力般从那木头天花板中穿行而下,那木头如同是个轻柔的水面,竟然一点阻力也没有,那红纱直垂落到地面之上,有个声间很烦恼地说:“不语,不乖呢?他在寒隐楼的时候竟然断了灵魂的一半,我一直在找,可一直没找到,不是交给他身边的人,到底在谁的手里呢?”这问话就像是小孩子的嘟囊声,似乎疑惑,更似乎有撒娇的意味。
任萧只是浅声叫了一声:“绯……”
门外的不语只是身子一动不动,望着那在黑暗里信步而来的人,声音微怒道:“你来做什么?”他该做的早就做完了,他一步也不想停留在那个充满春情的房间里,眼光带着微微怒意与泪花看着那人。
遥望在距离不语的三步之遥停下来,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态,声音悠悠道:“夜里风大,小心身子,跟我一起回去吧!”
门内几人安静得一根针都可以听得见,他们在等不语的回答,一切的变化远远超出他们可以想到的范围。
不语只是盯看着遥望,在猜测着遥望的意图,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只是以那水雾蒙胧的眼眸看着。
红纱动了,似乎生气了,将整个空间活活的扭曲了,因为房间里的几个人看到房门扭曲在成一个漩涡状,似乎生生地让人吞下,再看看房间似乎不安动荡起来,任萧只是眼光带着怒火般地看向那红纱,咬牙切齿问:“绯,你真是让人恨到想毁了你。”话音刚完,空间一片黑暗,几个人如同失重般失去立足点,想站起却站不起来,只是让某种力量拉进去般,再也看不到原来的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初惊缓缓睁开眼,胸口感受到有力的跳动,他还不可以有事,因为不二在那里等着他,他怎么舍得让不二伤心呢?撑起身子勉力地看向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声音朗声问:“真田……迹部……幸村……你们在哪里?”心里着急这几个小子的性命。
话刚说完,黑暗中一双手掌直接抓住初惊的手臂,幸村听到声音立马判断出方向,下意识地直接伸出手抓住。
初惊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孩子感官很敏锐,耳边听到幸村的声音道:“我们都在。”
似乎话刚说完,一团红焰就那么生生燃烧着出现,照亮了四周,而似乎某种力量让他们身边的黑暗慢慢退去,继而出现在身边的是一片纯白的走道,道路两边是交叉出现燃着红焰的木架,一盏盏开始一个个往前亮去。
几个人的身形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迹部望着这过于安静的空间,疑惑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望向幸村与真田得到的都是齐齐摇头的意思,三人直接将眼光放到初惊身上。初惊眼神暗了暗,看着前面那一阶阶雪白向上的梯层,再看看这燃烧无声的红焰,再望见那另一边两条未知同样雪白的道路,安静得一丝声音也无的白色天地,沉吟一会儿道:“这里……是三玉台。”
三人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这里就是大祭的舞台。
初惊忽然想起那个绯的话,说不语所做的事,那么到底不语将什么东西托付给了谁?正当他们几人正在疑惑之时,一道轻微的咳嗽声传来。一道身着玄色宽服的男子缓缓走来,手轻轻捂着嘴唇,似乎正在努力让声音不发出来,每走一步都看起来坚辛。
而那人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从他们身侧走过,初惊几人是定定地看着那走过的人,真田声音没忍住地直接呼出:“不语……”
那人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只是一脸倦意地坐在最底下的一阶白玉之上,盯着那永不燃尽的红焰,声音微弱却有力地问:“这样永无止境下去,真的好吗?”
空气里没有人回应,初惊他们试着再走近靠近不语一点,却发现似乎有着阻力在挡着他们,急着想上前,却不进反退,只好在原地安静。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不语看不见他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几人细看之下,发现那盖在华发下的那双眸,看起来暗淡无光,迹部开口问:“不是说不语成魔眼睛看得见了吗?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空洞呢?”
初惊观察到不语身边同色衣料之下还似乎有带着什么?听到迹部的问题时将他的想法说出:“迹部,别忘记了,不语喝下那叫什么噬魂的,也许和它有关。”
真田与幸村则是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那倚在玉阶边架上的人,那人披散着发看不清容貌,却是自成一股风韵,见过那么多面的不语,没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一面。心里有着隐隐为不语的心痛。
迹部立马再一问:“任萧呢?”不是和他们再一起的吗?刚刚还听着他的讲述的呀?脑子想清不语的事情之时立马发现另一件事。他那冰的眼睛发现着的每一个不同之处。
初惊也想起这个人,忽然神色一变,转头看向另外两条道上。



、NO73:战前夜谈原由

那两条道上,完全没有人影,却让初惊心里升起深重的不安,如果真是大祭的开始,那么不是该是热闹的场面吗?为何此时如此的安静与冷清。
真田试着再走了两次仍然无果,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不语,原来不语的身体如此的差,看不语咳嗽一次,他就心疼一次。嘴里喃喃地叫唤着名字:“不语……”悠悠的声音似乎让那不远处的人有所心灵感应,抬起眸来看了四周,发现无人之时复又低下头去。
一个如此的小动作,眼尖的迹部发现不语的眼睛在抬起的那一瞬间闪过流光,果然没有失去光明吧!心里隐隐放下一点心石。
幸村顺着初惊的眼光看去,心里知道初惊在想什么?果然这里是一切的终结与开始之地。
正当他们各有所思之时,不语缓缓开口:“果然早到这里倒是可以看到不一样的景色。”那话却不知是说给谁听,却发现不语那不动的身子后面出现一道人影子。
任萧如同是随形的黑暗,无声无息出现于不语的身后,语气讽刺地问:“将死之人说这种话真是让人听了不舒服。”
不语却直接当作耳边风没听到,变了个语调问:“人间之王的你不再你的道路上待着,跑到我这里来,安的是什么心呢?”
那眼光就如同是尖利的刀剑般直直定在任萧的身上,威胁之意尽出。
任萧哈哈大笑起来,身形笑得前后摇晃有点站立不稳的疯子模样,眼睛含着泪花,眼中杀意浓烈如火的说:“心?莫不语,你有这样的东西吗?如果有,会杀死天家的所有你的亲人吗?如果有,你会看不到望的真心,而伤透他的心吗?如果……如果……太多了,莫不语,你连得到的幸福的资格都不应该有。”那癫狂的样子,指责的语气,手指着坐着的不语狠狠道出决心:“我会在大祭上取胜,一定胜过你。”
初惊几人都只是吃惊地看着这两个人的宣战,他们连说上话的份也没有,只能静静观望。
一声冷笑,一声清冷嘲讽的话从不语那看不见脸色的侧面传出:“心?那种东西我没有,杀天家的人,那是他们应该有的下场,遥望与我本身就有解不结的仇与恩,这事沦不到你来插手。任萧,难道你是真的不懂吗?天遥望始终是莫不语的,但莫不语却不是他的,因为……他是我的。”那声音强大的宣誓般道出,站在莫不语身边的任萧脸色大变。
“你到底是谁?”连连退后两步,明明坐着没动,却发出一股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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