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男人见他答应的爽快,加上他知道林家有的是钱,而平时林父对那女人有格外的大方,所以心里的邪念大起。
先用手上的刀面对着林父的脸拍了拍,然后慢慢地将刀伸手林父的裆部,见林父脸都白了,一张俊脸上全是邪气的笑容:“现在答应迟了,你如此惜命,还有你这个玩弄了我女人无数次的玩意……给你家里打电话可以,不过这次可就不是那点钱就能打发了,再加二百万,否则我一刀就切下去!”
说着把刀往林父的裆部用力压了压,虽然隔着裤子,但九月南陵的天气还比较热,只穿了一条单裤的林父似乎感受到了刀刃上的寒气,只能连声哀求对方手下留情。
可是林母正与林父置气,又喝多的酒,根本不理会林父的电话,只是她绝对没有想到,她这一个不理,林父就被伤到了,这是不是也算是因果循环呢?
林父打林母的电话没人接,于是就想着要求给林柏年打电话。
可是听说林父要给林柏年打电话,那几个混混顿时不干了,他们对林柏年的手段可是太清楚了。
南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柏年的手段,那可是个拥有铁腕手段雷霆之势的人物,这万一没拿到钱,倒搭上了自己的生命,这可如何是好?!
这让本来就因为是第一次实施绑架的几个小混混,顿时感到了危机,他们觉得林父有阴谋,什么没人接电话,什么打不通电话之类的都是假象,一定是这个老男人在拖延时间,敷衍他们,等待人来营救,所以在金钱和安全面前,几个混混不干了。
纷纷指着请他们参与绑架的那个男人要好处费,可是哪里有什么钱?他的身上无非是去女人那里拿到的那两三千元钱,哪里够支付他们的钱?
本指望着林父平时对那个女人那么大方,身上没个万儿八千,这支付小混混的两三千元钱总是有的吧。
结果他从林父身上拿出钱包一看,顿时傻了眼,这老男人钱包里除了几张卡,现金居然比他还少还不到一千。
见此情形小混混们更急了,几个人与那男人一言不和自己先打了起来……
本来林父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只是刚才他被几个混混劈头盖脸的那么一顿揍,虽然对生命没有什么大碍,但腿脚到底有些不利索了。
还没等到他逃到院子里,就被几个人发现了,自然是拖回了屋里,又是一顿揍。
在这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之中,也不知是谁手上的刀下的手,只听林父一声惨叫,捂着裆部在地上滚了起来,鲜血从他的指间涌出。
这下那个男人和小混混都慌了,他们今天虽然干出了这样的混帐事,但他们还都是第一次,更是第一次让人见血。
何况尽管他们从开始就说恶狠狠地表示要阉了林父,但他们的心里都想着的是要钱,也不是真正要伤林父的命根,可是现在就惨了,把这个老男人伤了,林家还能放过他们吗?!
于是几个人面面相觑以后,再也顾不得要钱,二话不说,撒开脚丫子各自跳路了。
这个时候也不想要什么钱不钱的了,逃命要急吧!就算再多的钱,没命了还有个什么用?
独留下林父一人在这个破败的院落里打滚呼嚎,也算是林父命大吧,他的呼嚎声总算是引起了不远处农家的注意。
几个胆大的相约过来一瞧,可真是救了林父的命了,否则伤了命根的林父,没有流血而亡,疼也能把他给痛死了。
一个报警电话,来了警察也来了救护车,当时林父已经昏了过去,当林家得知消息的时候,林父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进行手术。
他那几乎连根断的命根,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虽然是给接上了,可是能不能再用或者用处又能有多大,还有待以后的检验。
虽然林父的命是保住了,以后能不能再做男人,成为南陵市民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料。
这林家接二连三的出事,让林柏年大为光火,不过林父这事也算得上是恶*件,虽然传扬出去不好听,但林柏年有他的想法,最近林氏与南陵市府的斗法中一起处于被动。
如今出了这样一档子事,尽管这事出有因,可是却正好让他借此压一压南陵市府,所以就算林父断了命根的事传扬出去,林柏年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林氏一封措词严厉的律师函送到了市长李萧河的案头。
李萧河明知林柏年那老狐狸的意思,依然给市公司局下达了限期侦破的指示,当然这个案子破起来却并不难,林父虽然没醒,但他最近与什么人结怨却很快就落入了警方的耳目。
最近南陵市对于林父在外面包养女人生孩子,最终导致女儿林娇精神失常,从女子监狱进了精神病院的事,在南陵可是传得有鼻子有眼,因此那个被包养的女人首先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随即这个女人给林父戴上绿帽子,林父将那女人与情人堵在屋里等等相关奇闻就一一曝光了出来。
当警察赶到女人生孩子的医院,那女人和孩子在几个小时前已经从医院里悄悄消失了。
从医院的监控中可以看出,那个女人是在林父出事后,慌慌张张独自抱着孩子离开的医院,显然是接到了情人的电话匆匆而逃。
不过让警察知道了是什么人,哪里还真能逃得了?何况那女人才生过孩子,那孩子才几天,这特征也太明显了,很快这一家三口就落入了警察的网。
这段时间周炯灿一直在忙这个案子,很快那几个小混混也陆续落入了法网。
那男人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刑罚,乔扬并不关心,乔扬关心的是林柏年会怎么利用这件事给林氏捞一些好处。
现在一时之间还不能看清,只能把这事告诉给方家几个男人,让他们去关注。
不出意外的话,李萧河明天应该会与周桐父子一起到京城参加他们的婚礼,不如明天把这事告诉给老爷子,让这个比林柏年更狡猾三分的老爷子去试探李萧河的打算吧。
第407章 莫强求
乔扬看了看身边已经入睡的张芳菲,虽然此刻她并没有什么睡意,但想到后天就要婚礼,就算她有玉镯在手,还是打算睡个美容觉,到时做个美美的新娘。
这个念头一出来,乔扬心里冷不丁地打了个楞,总觉得最近的生活中少了些什么,心中好像突然空了一块似的,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片刻之后终于让她明白了究竟少了什么。
自从她与方涵淼定下婚期之后,初期镯子还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是渐渐地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虽然其中有乔扬要求她没什么大事不要出来的命令有关,可是林家接二连三出现大事,镯子却难得出来告知一二,这不符合情理,更不符合镯子的个xing。
这次还是高昊被烫伤的时候,镯子为了安她的心主动出现了一次,然后在高家来京城的时候,乔扬召唤了一次,除此以外在乔扬带高昊来京城的这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时间里,镯子已经很难得再出现,是镯子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乔扬抬起玉臂,左手腕上的玉镯在月光下依然透着莹莹的翠se,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如果一定要说玉镯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现在很难看到这翠se之间那丝隐隐的红晕。
注意到那丝红晕渐渐的收敛,乔扬也曾关切地询问过镯子,镯子只说这是由于乔扬的hun魄在她本体中越来越稳固,也就是说原来由玉镯聚集的hun魄已经渐渐归位,玉镯上的那丝红晕代表的就是乔扬聚集在玉镯上的hun魄。
镯子的解释也不无道理,可是现在镯子久不见影子,让乔扬的心里感到忐忑不安。
可是如果说镯子出了什么问题,就算自己的hun魄完全归了位,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肯定会有反应。
何况乔扬清楚地记得当初在虚幻境界里母亲杨慧菊告诉她的话,这个镯子是她的守护灵镯,是与她的生命休戚相关。
最近乔扬不但没有感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而且最近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利用玉镯来修补体力,可是她自觉得每天的体力都十分充盈,精神也感到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
但是到底什么原因让镯子这么久没有出现,连林家出了那么大的事都没听她出来吧啦吧啦林家的八卦。
乔扬担心之余,决定要把镯子招唤出来问个究竟,于是她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镯子……镯子?”
良久镯子才出现在她的面前,原来显得调皮可爱的镯子,今天显得有些怏怏的又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乔扬感到十分的惊讶,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看到镯子的模样,乔扬的心里没来由地一慌,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看了镯子很久见她没有要先开口的打算,为了打破僵局,不得不开口用调侃的口气打趣道:“镯子,你到底怎么了?这么久没见到我,看到我不开心吗?”
原本垂着头的镯子,听到乔扬的话抬头笑了笑,不过这个笑与镯子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让乔扬看了心里毛毛的很不是滋味。
一人一镯顿时沉默了下来,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乔扬才听到镯子幽幽的声音传来:“姐姐应该已经有所感觉了,我最近已经很少出来……不过,今天你就是不召唤我,我也是会出来的,因为我要来与你道别……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有人在你身边。
刚才你召唤我,我得确定她已经睡熟了才能来见你……今天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守护神了……”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我?不是说你是我的守护灵镯,当初我受伤,灵hun都已经散了,是你把我的灵hun聚在了一起,失去你,我那还有命在?你曾经说过,有你才有我,如果没有了你,我就不存在了!”乔扬一听镯子说要离开她,再也听不进去镯子其他的话。
虽然她与镯是在脑海里进行的精神交流,但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乔扬的话,就能看到她眉头紧皱,神情痛苦,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姐姐,你先冷静点,听我解释。”镯子对床上的张芳菲使了个咒语,让她进入深入的睡眠中,然后将乔扬拉进了玉镯的世界里,一边劝慰乔扬,一边将手搭上乔扬的胳臂,她今天要给乔扬做最后一次的贡献,希望能够尽最大的能力让乔扬的体质达到更高的层次。
这几天在乔扬拥着高昊入眠以后,她都会出来,只是静静地看上一会,然后就是忙于给乔扬母子的体质进行洗涤,希望能够让这对母子的体质达到上佳,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能够尽量减少生病的可能。
也正因为如此,最近一段时间虽然乔扬整天都有很多的事要忙,但体力和精神都感到十分充沛,这还都是有赖于镯子的功劳。
这些原本乔扬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吴越那个美容院按摩师的功劳呢,可是通过现在镯子的举动,乔扬的心里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镯子一边替乔扬继续做着身体的洗涤,一边将前因后果细细地分析给乔扬。
乔扬的hun魄原来的确是聚在了玉镯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镯子已经慢慢地把乔扬的hun魄归了位,现在就算玉镯离开了乔扬的手腕,乔扬也不会有事。
从乔扬与方涵淼情定的那天开始,方涵淼就已经成了乔扬母子生命中的守护神,镯子一直都在做离开的准备,只是当时乔扬身上还缺少一个可以定hun的东西。
当方老太太拿出她送给乔扬的玉镯和玉坠的时候,镯子知道那个定hun的东西出现了,以后就算乔扬与方涵淼暂时分开,老太太送给乔扬的玉镯和玉坠,只要有一件在乔扬身上,乔扬母子就能够平平安安。
“可是镯子,我还是不想让你走,对我来说你是我的亲人,如果拥有他就要失去你,你让我情何以堪?!”虽然镯子的话道出了乔扬母子在以后的岁月里是平平安安的,可是镯子在乔扬心里早就是一个超越守护神的存在,正如乔扬此刻所说的,镯子在她的心里已经是个亲人一般的存在。
“姐姐的心情我理解,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又的确必须离开。”镯子停下手上的动作,与乔扬面对面地坐着严肃地看着乔扬认真地说道。
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在乔扬的生命里只能拥有一个守护神,如果她不离开,将会危及到方涵淼的生命,那么乔扬又将陷入怎么的抉择,所以镯子只能自己退出。
好在这个玉镯只是镯子的寄住地之一,她的下一站将去哪里,虚境自有安排,也许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们还有机会重逢,也许此别将永无再见之时,可是这些镯子是不能告诉乔扬的。
乔扬用力地闭了闭眼睛,长长地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舍和伤感在这吐纳之间全部沉入心底。
乔扬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端庄静坐在自己面前的镯子,镯子那面若皎月的脸上是认真和严肃的,这个神情告诉乔扬一切已成定局无可更改。
乔扬抬起手腕,手腕上翠莹莹的镯子,静静地闪着绿光,这个跟了她十几年的玉镯终于要离开自己了吗?难道母亲这唯一的遗物也将灰飞烟灭?
乔扬的心里很难过,很悲伤,这个玉镯是母亲杨慧菊在乔扬考上大学临去学校上学的时候,杨慧菊从她自己的手腕上摘下来,亲自替乔扬戴在了左手腕上,这十几年来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手腕。
在她受伤几乎命丧黄泉的时候,又是这个玉镯开启了的灵xing,不但聚起了她渐渐散去的hun魄,还陪伴着走过一个又一个坎坷,提升了她品酒调酒的能力,让她能够预知前行之途中的困难,帮她和儿子调整体质……
如今乔扬的成功虽然也与她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密切相关,但这一件件一桩桩那件那桩都隐含着玉镯的功劳。
镯子自然十分清楚乔扬心中对玉镯的不舍和依恋,毕竟这个玉镯对乔扬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玉镯在乔扬的生命中已经不仅仅只是个玉镯而已,早在杨慧菊把玉镯戴到乔扬的手腕的那一刻开始,玉镯几乎就成了乔扬身体的一部分。
如今这个玉镯就要随着镯子的离开而碎裂,对乔扬而言何尝不是生命中必须经历的一个关卡,但是这个关卡却必须由乔扬自己来过,镯子除了还能再替乔扬挡一次灾祸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得乔扬自己来承担。
“镯子,如此说来这个玉镯将随着你的离开而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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