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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座不夜城
作者:凉风薄暮
【文案】
他是被誉为有着上帝之手的珠宝设计师,俊美无双,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直到遇见她。
她是他见过最没有天赋的模特——临上场之前找不到首饰,走秀时会撞到其他模特,下场时还会摔倒,原本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她,和他简直如云泥,永远也不会有交集,可谁知,初见时的出手相助,竟然让他惹上这块牛皮糖。
她曾背着他,在南丫岛的狂风暴雨中行走,只为找到出路;她曾为了他,追逐了大半个地球,只为找到他的身影;她曾为了他,跪求另一个女人。
她一切的付出到最后终于换来一场盛大的婚礼,可那场盛大的婚礼,却成了一个闹剧。她倾尽所有去爱,却发觉不过是徒然。
爱成了一场博弈,她用尽真心去豪赌,本以为自己输得一败涂地,殊不知,他也爱她;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他连求婚都格外霸道——他说陆心凉,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放下过去,等你爱上我,等你嫁给我。
第一章 他一直忘不了陆心凉初遇的场景
慕远歌一直忘不了初遇陆心凉时的场景,那是CG珠宝在香港的一场秀,他本来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小憩,突然门外传来蹬蹬的声音,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应该是模特赶着换首饰上场。
他没有在意,手里随意地翻着报纸,忽然间,那阵蹬蹬声又传来,他仍然没有在意,直到这样的声音第三次在休息室门口处想起,慕远歌才放下报纸,起身开门。
一开门,他就看见那个一脸焦急的女孩——陆心凉。
慕远歌从不是个乐于助人的男人,他只是看了陆心凉一眼,便准备出去走走。
“请你等等!”陆心凉看见他,好像看见了大救星一般。
她拎起长长的裙摆,小跑着跟上步速很快的慕远歌,“你是慕远歌?”
陆心凉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有些灵动俏皮的模样,“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找不到我走秀时要带的那个钻石手链了,好像被别人误拿了。”
慕远歌心里暗暗好笑,这个丫头不知是真的单纯还是假天真,走秀时常有老模特欺负新人,穿新人的衣服、鞋子、戴新人的首饰,误带?
“我没时间了,你能不能帮帮我?”陆心凉一脸焦急,她拽着慕远歌的胳膊,将他黑色衬衫的手肘处拽得皱皱巴巴的。
慕远歌看了看自己被陆心凉揪得可怜的衬衫,轻轻蹙起眉,陆心凉见状,连连道歉,“实在对不起,算了,是我自己不好,不该还想着麻烦别人的,对不起……”
陆心凉还在道歉,却忽然感觉手上一沉,原来是慕远歌卸下了自己腕上的钻石表,戴到了她的手上。
“这个?可这个是男士腕表……”陆心凉盯着腕上的钻石手表,这可以说是一块格外……秀气的男士腕表,指针的造型很别致,是一枝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镶着碎钻的铂金包裹着红宝石,有种别样的浪漫。
陆心凉稍一犹豫,便把心一横道,“谢谢你,走完秀我会立刻还给你的,对了,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万一我找不到你……”
陆心凉说着,抬头却发现慕远歌已经走出好远,她撇撇嘴,什么人啊,这么傲娇。
她又看了看腕上的表,啊的叫了一声,匆忙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慕远歌此时转身,看着陆心凉小跑的身影,嘴角浮出淡淡笑意,细看下去,却又有些苦涩。
那个腕表,是他和她曾经共同的创意,有多久没再想起她了?慕远歌低低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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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心凉匆匆忙忙赶回去,发现还没到自己,她心中暗道,好险,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上场。
临上场前,陆心凉做了个深呼吸,她似乎预感到自己今天的走秀不会太顺利,却只能硬着头皮上。
陆心凉脚下踩着Gucci十公分高的金色细跟凉鞋,她有些不大适应脚下的高度,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半吊子,性子也冒冒失失的,今天CG的秀能够轮到她,不过也是因为有一个模特临时脚受了伤,所以才抓了她火线救急,不然这样隆重的秀,哪里轮得到她。
陆心凉勉强稳住重心,看着对面的模特朝自己走来,她努力保持笑容,笑得脸几乎要僵掉。
谁知走着走着,陆心凉脚踝突然崴了一下,朝迎面而来的模特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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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美到不输漫天星光
陆心凉勉强稳住重心,看着对面的模特朝自己走来,她努力保持笑容,笑得脸几乎要僵掉。
谁知走着走着陆心凉脚踝突然崴了一下,朝迎面而来的模特撞了过去。
台下已经有人发出惊呼声,似乎料定陆心凉一定会和对面的模特撞个满怀,其实摔倒、冲撞这种失误在秀场上并不少见,但是像陆心凉这般上场前找不到首饰,走秀时又会和其他模特冲撞,如此频繁的失误,倒是少见得很。
就在陆心凉要撞上对面的模特那一刹,那人伸手扶了她一把,陆心凉接着她的力量稳住身体,接着放慢步调,缓缓前行。
一路有惊无险地走来,陆心凉转身,即将下台的那一刻,陆心凉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台下的慕远歌看着台上那个纤瘦的身影,直觉她还会出状况。
果不其然——陆心凉下台的那一刻,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
不知道鼻子是不是纯天然的,不然可能要再一次塑性,慕远歌想着那个冒失的丫头,不自觉地笑了。
一场秀对陆心凉来说,简直就是煎熬,现在好不容易活着归来,陆心凉欣喜不已。
“现在去哪里?不如我们先去尖沙咀shopping,然后晚上去看维多利亚港好不好?过两天要去台湾走秀,难得今天有时间。”
“也好,那去尖沙咀逛逛,再吃个饭,然后去看夜景。”
“好啊好啊,我也一起!”
旁边几个熟识的模特讨论地热火朝天。
“陆心凉,你呢?”潘娆转过头来,扬着下巴问陆心凉,姿态是不变的高傲。
“我去深水埗。”陆心凉摸着腕上的钻石表,心里一边想着,一定不能忘记把钻石表还给慕远歌。
“不是吧?”刚刚讨论得火热的三个模特中有一人大笑起来,“深水埗那种地方……啧啧,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过去也不……”那个模特笑着打量陆心凉,“不过估计也没什么,他们也不会打你什么注意,劫财劫色嘛……”那个模特说着,捂嘴笑起来。
另外两人闻言都跟着笑起来,其中一个模特还怪声怪气地说,“这你们可就不知道了,以前啊,人家可是油麻地的鱼蛋西施。”三人肆无忌惮地挖苦陆心凉。
陆心凉看三人笑得欢畅,也不生气,只是独自换了衣服,走出房间。
她只是,习惯了,仅此而已。
她来到慕远歌的休息室,她敲了敲门,没有人理。
陆心凉锲而不舍地敲了好久,却始终没有人开门,她终于放弃,低头走了出去。
陆心凉坐地铁从中环到深水埗,下车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陆心凉看着四周,拥挤的人群,嘈杂的街头,还是和记忆中一样。
深水埗不如中环,这里鱼龙混杂,但是小吃却是一流的,而且物美价廉,陆心凉像往常一样,吃了牛杂和鱼丸后,又点了一份糖不甩。
吃完糖不甩的时候,陆心凉看了看时间,正好八点半,她这时才有时间仔细去看腕上的那块钻石表,很别出心裁的设计,运用了大量的碎钻配合奢华的红宝石,华贵艳丽却不显俗气,真的很美。
在街头逛到将近十点,陆心凉抬头,星光璀璨的夜,在哪里都是美的,无论是宁静的维多利亚港,还是嘈杂的深水埗。
“现在几点?”身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嗯?”陆心凉习惯性去看手表,“九点四十了。”说完,她扭头去去看身旁那人。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美到,不输给漫天的星光,而且,还是个男人。
第三章 不知道,他的人是否也像手一样冷
“那只表很贵。”慕远歌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悦耳。
“不好意思。”陆心凉有些窘迫,赶紧把手腕摘下来,递给慕远歌,“我之前去过你的休息室,我敲了很久的门,但是你不在。”
“嗯。”慕远歌将右手伸出,却不接手表,看样子,似乎是想让陆心凉给他戴上。
你自己不会戴!陆心凉腹谤,却没有说出来,反而顺从地为慕远歌戴上腕表。
慕远歌那双手,不愧被誉为上帝之手,莹白如玉,十指纤秀,骨节分明,那不该是一个男人的手,美得过分了。
陆心凉给他戴手表的时候,手指触到慕远歌的手腕,很细腻的触感,凉凉的,像玉石,不知道,他的人是不是也如手一样,这么冷。
“在想什么?”慕远歌收回右手。
“没什么。”陆心凉摇头,安静的夜,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陆心凉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设的备忘录。
“我得走了。”明天是那个小子的生日,她要在十二点前赶回去,做第一个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否则肯定要被他烦死。
“我送你。”慕远歌几步就跟上陆心凉。
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回到陆心凉的住处时,已经接近快十二点了,陆心凉赶忙要下车,慕远歌叫住她,“这么着急?”
“已经十二点了。”陆心凉回头解释道。
“所以?你是要变回灰姑娘了么?”慕远歌打趣道。
陆心凉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匆匆向前跑去。
我本来就是灰姑娘,不是么,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过,过了十二点,她大概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有机会和慕远歌这样的传奇人物近距离接触吧,想到这里,陆心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慕远歌的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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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来看我,你不会是又想着在我这里搜刮什么宝贝吧。”眉眼间笑意明媚的男子迎上来,亲昵地拍了拍慕远歌的肩膀。
“你除了有几个钱,还有什么是值得我惦记的。”慕远歌毫不客气地打击他,眼前笑意明媚的男人,是CG的总裁贺敬桓,也是慕远歌相交多年的好友,从当初在纽约州立大学不打不相识,到现在,眨眼间,也过去了七年时光。
贺敬桓将手中端着的红酒递给慕远歌,慕远歌接过来,这时贺敬桓脱口而出,“你的手表……这表你一直戴在左手,怎么今天会戴在右手上?”贺敬桓的注意力被慕远歌的腕表吸引,他的表情很诧异,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其实,手表戴在哪个手上并没有讲究,可这块表对慕远歌意义非凡,和那个人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慕远歌从来不会戴错。
慕远歌垂眸,看了眼自己右手上的表,不知怎么了,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陆心凉给他戴表时窘迫的神情,他笑笑,“错了就错了,你最近倒是闲得很,连我手表戴错这样的小事都要管。”
“Kingsley。”贺敬桓拍拍慕远歌的肩,不知道该不该把不久前得知的消息告诉他。
贺敬桓犹豫片刻,最终决定不把那个人要回来的消息告诉慕远歌;那个人,对慕远歌而言太过重要,却也给了慕远歌最不愿回首的一段记忆。
第四章 我也一直在等结束我单身生活的女人
陆心凉回到住处已经接近凌晨,她开了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不想打扰房间里的人,谁知正在她换鞋的瞬间,房中灯光大亮,她一惊,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不止有苏砚,还有苏砚的姐姐苏惜然,以及潘娆那几个总爱挖苦自己的老模特。
“生日快乐。”陆心凉站在玄关处,看见苏砚无奈的笑,反应过来潘娆这几人应该是不请自来。
苏砚是公司今年力捧的男模,从今年年初开始,只要有秀,他必然是主秀,久而久之,如潘娆这般原本姿态极高的老模特也爱同他来攀关系,苏砚虽然回回都会避开,可毕竟身在同一家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想弄得太僵。
苏砚这时从众人包围圈中脱身,走到陆心凉面前,将胳膊搭在陆心凉肩上,“鱼蛋妹,今年你晚了。”
“所以,要罚。”陆心凉还没反应过来,苏砚已经一个吻落在她眉心。
陆心凉推开他,却又听见他说,“其实,这应该算是奖励。”
“别闹了。”陆心凉看见潘娆几人看戏的神情,心中忐忑。像潘娆这种喜欢攀高踩低的人,容不得自己片刻安宁,似乎一天不挖苦讽刺自己,潘娆的日子就过不下去。
果不其然,苏砚只是离开去洗手间的工夫,潘娆便抱着胳膊冷冷看着陆心凉,“今天走秀之前,不知道是谁的手链乱到处乱放,结果我急着上场,就带错了首饰,后来害我被Daisy骂,陆心凉,那条手链本来应该是你的吧?”
陆心凉没有反驳,完全将潘娆当成空气,惹得潘娆恼羞成怒,“我在和你说话呢,鱼蛋妹!”
陆心凉冷冷看了潘娆一眼,还是不语,潘娆猛然起身,走到陆心凉身前,推了她一把,“不要自以为今天能给CG走秀就能上位了,你省省吧,油麻地鱼蛋西施!”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声音并不大,却让潘娆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陆心凉扭头看去,是苏砚。
他站在水晶吊灯下,侧脸好看得炫目,潘娆被苏砚这句话说得失了颜面,愤然离去,其他两个与潘娆交好的模特也相继离去,只有苏惜然还留在房间里。
离开前,陆心凉听到苏惜然在自己耳边说,“只可惜你天资差,又没有野心,否则就凭着这份韧劲,你上位是迟早的事。”
陆心凉淡淡笑起来,她朝苏砚走过去,扑在他怀里,她听见苏砚在她耳边说,“你不用这么辛苦的。”
陆心凉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凌晨时陆心凉仍然睡不着,她和苏砚住的是套间,为了不打扰苏砚,她合上房门,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后,便开始无聊地换台,频道不停地转换着,却始终没有她感兴趣的节目。
谁知这时苏砚跑进来,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还不睡?”陆心凉正要抢回来,却在电视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慕远歌。
她扭头看去,原来是前些天某个采访节目的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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