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探马回报!
郭嘉闻道:“袁绍已经根本,犹如丧家之太,迫急自当拼命,且其家族三世四公,人脉广翻,其弟袁术据寿春势大,殿下暂且放之,先平益州各外,以固其本方为上!”
我点点头,心道要袁绍,非赵云、黄忠二将之一不可,我身边必得留一大将,益州名处还有未伏之处,还得有一将征讨,哎!又是因为手中又大将,让这袁绍白捡一条命。天意,天意呀!
战后的事一大堆,要安扶近十万的降兵,要投见投降的官吏,要出榜四处,防止袁绍的败兵落草为匪,为害百姓,撞坏的城墙要修的。至于巨型铁甲战车冲入城后,连带撞毁的数十间房也是赔的,还可趁冬季,袁绍多数士兵在回家过年,有些险要之地还是要战的。
哎呀!烦死了,当下旬攸过来帮忙,我带赵云四处收缴城池。其中有几个诈降的,但不是被我识破,而是投降之人必须兴家而出,待我们斥候证明其身份后,家人皆送往信都,本人官暂且原位。
那些弄些假家人出来受降的,肯定是诈降,皆杀之!
这个年大家过得都不怎么好,但是都兴致高昂,将士皆有赏赐,不少人升迁,庆功的酒宴各营轮流举行。
被占之地的百姓在许许多多没见过的商品面前,倒也没有多少混乱,毕竟当时的纸比金贵,但是我军却一家送一副喜气洋洋的对联,纸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我第一次知道汉代纸比金贵时,就不相信,见过造纸的过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纸浆制做太费事,要先将木材,草,麻等特浸泡,然后再用磨磨碎,这磨碎还是用驴拉的,骗拉磨就是磨豆子一天也不过百斤,更何况磨木头等物,当下命人建筑,太做发电机,同时在铁线所经之处划出十米禁区,标明里面已经下了波丝毒骂,入内着死。
这个迷信的说法倒是比法令还管用!发电动造出来了,刘晔大感兴趣,与我混了半个月,世界第一台电磨造出来了,一天可磨出浆近千斤,刘晔立即发扬我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相继造出了十多台发电机来磨纸浆,弄得现在的纸张一天比一天便宜,仓库现在还有大量的积压品等待上船运往南方销售。
此外还有冻豆腐,冻海鲜、毛皮大衣,皮手套(手套汉朝根本没有发明呢?手冻了就插在袖子里,这也算是我独创!)
不久斥候来报,袁绍带八百余人逃到南皮,郭嘉献计命海军顺着北风在渤海湾里停泊,同时命黄忠率五万大军乘雪未化前,坐雪犁赶到德州。袁绍见我军海陆夹击,当下收拾细软,渡过黄河,投他弟弟袁术去了。此黄河以北,并、益、幽三州我已得其二。
此次袁绍手下三大谋士沮授在城下被铁甲战车撞死,逢纪被公孙康乱箭射死,只有田丰被俘,当下命郭嘉将人提来,田丰见我面,哼了一声,便不多语,当暗叹自己魅力值不高,只好道:“常闻先生在袁绍手下又献安民之策,心实慕之,但我素知先生刚烈,若要先生降我,先生定然不肯,不如这样好了,请先生了随我叔伯旬或先生身畔,若赚我的政令有失德义天和,可随时弃之而去,我定不阻拦!”
“我现在就走!”
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算了,话已经说出口,总不好当着手下反悔,当下命道:“帐前武士给田先生备好车马,干粮,奉孝给先生写一张通关文碟!”
田丰走出营外,上马跑出十里,见无追兵,想了想,又跑了回来,我听军士回报当下大喜,亲迎出营外,田丰施礼道:“曾闻殿下好义,降人之罪一律免责,原道殿下无知,不知治乱世,当以武力,治盛世当施德政,今见殿下冬季行军,月余尽破益州各处,才知已误,若殿下不弃,属下定以死效命!”
我大笑起来,拉着田丰的手道:“先生助我,大事成亦,求之不得,怎会充之!”
当下封田丰为随军谋士,田丰闻之一愣,郭嘉侧头望向他们,旬攸上前为我解释道:“此乃波丝官制,殿下于我朝官制不太熟悉,时常说出流丝官制,先生误怪!”
果然是好兄弟,知道为自己人掩丑。当下歉意道:“这个随军谋士相当于汉朝军师职,不过奉碌没有军师多而已!”
田丰也知道刚投降,要求不能太多,虽然搞不懂这到底算是什么职位,不过看我焦急解释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太低,当下谢恩。
田丰一降,当下请命去游说其余降将,我当下高兴得差抱住田丰痛吻他一番,这些袁绍在信都的大将基本都让我捉了,原因无他,就是事前我曾命令放过士卒,专捉将领,工具就是渔网,特种部队里专门有一项训练就是练习撤网,黄忠曾经取笑道:“殿下所训兵士回家后,可捕渔为生!”
事实这东西一撤出就是几丈的面积,比绊马索好用多了。就算是骑在马上,也容易被网住,将绳索往树木上一绕,连马都跟不了,更何况还有辣椒粉,胡椒面相助。
如果不是颜良、文丑身法太快,兵卒们反应不过来,此二人也难逃我的巨网阵。
审配、逢纪、韩猛、张邰、高览、淳于琼、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看着一连串降将的名字,所识无多,只有一个张邰我还有些印象,当下与旬攸家叔侄商议一翻,后将张邰留在身边重用,其余之人功名不减,赏赐一翻,但派斥候小心视之。
出榜安民不久,就是城中富户将袁绍家人擒来献功,有公孙赞的前例,我也不好杀了他家人泄愤,与旬攸耳语一翻,在便在议事如来田丰等袁绍旧将议事,席间,郭嘉进屋道:“殿下,袁绍家人嚣张跋扈,知殿下仁议,时有辱及殿下之言,按大汉律敌主帅家人可尽斩,以示天威!”
见田丰等人面露戚色,具无言,当下便知道这些人皆对袁绍有旧情,能不能将众人的心留下,就看这一遭了。当下道:“汉朝礼法我多抑幕,唯此不同,一人之罪怎可祸及家小?不妥!”
黑客3之《黑客三国》 第27章 争夺汉帝
(3)
郭嘉大声道:“成大事者,岂可有妇人之仁!”
我面露不悦,转向旬攸道:“我虽汉人,但熟知的却是波丝礼法,还是按波丝法律办罢!”
旬攸严肃道:“按波丝礼法,叛军家人亦可尽接株!”
“你……”我气得战起来,指着旬攸,你了半天厉声道:“袁绍非我从属,亦非我盟友,不算是叛军,派遣使与袁绍,让其派五千护军来接家属,我定不为难!”
旬攸皱一下眉道:“可派赵云领五千人马将袁绍家属送往袁术属地!”
“公达,你想暗示赵云将袁绍家人在路人处绝罢!哼,你知我素不喜专权,又要求属下以法为纪,赵云回来定不会怪,事此才出此策!”
旬攸的脸色变了一变,沉声道:“养虎为患,殿下他日定会悔及此事!”当下拂袖而去。
不量会旬攸,将派使之事交由田丰负责。
夜间,田丰求见,田丰入内躬身道:“绍乃我旧主,若欺其家人,必为世所不齿,无颜于世上,在此拜谢!”
我扶起田丰道:“夫子深夜而来,怕非此一事罢!”
田丰郑言道:“兵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殿下日间与旬攸所演兄弟失和实在不像!特来提醒。”
靠,被发现了,本来想假装与旬攸不和,这样还心念袁绍的人必然会找旬攸议事,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苦笑两下道:“夫子当知我手下人才不济,虽兵精器利,但难有所作为!”
田丰犹豫一下道:“殿下若绝我等念旧主之心,当让我等对旧主恨之!”
我的心连跳三下,还有这等好事?当下悄声道:“夫子有何妙计!”
“袁绍旧将这中,有几员将军家小俱在汝南袁绍所豁,殿下略一用计,袁绍心胸不广,势必杀之,到时众将心寒,必舍身追随殿下!”
这个家伙真他妈的的狠!唉,此人日后必想办法除出,不然那天我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呢!不过现在却得将就用。当下摇摇头道:“罪不及家人,乃我心愿之,怎可厚此薄彼?夫子此计虽妙,但用之伤天和,不祥也,容我再思之!”
田丰无奈告退,日后甚少发言,但我仍勤问之,免有冷落之嫌!
我这边安扶益州政事,那边继续打,先事曹操与吕布连打数仗,皆为被吕布所败,可惜骄傲是失败之母,吕布先被曹操诈伤引入伏击圈,后因不得人心,在濮阳出城迎敌,因寡不敌众,回城时,富户田氏拒开城门,遂败走定陶,至定陶后,吕布因其心多疑,被曹操利计取得定陶后,吕布会合计诸将道:“吾军虽少,尚可破曹”。
陈宫曰:“今曹兵势大,未可与争。先寻取安身之地,那时再来未迟。”
布曰:“金岳曾与我有结义之情,令据幽益两州,又与曹操有隙,吾欲投之,何如?”
陈宫道:“金岳曾发缴文征讨主公,怕其未必肯收,先使人往冀州探听消息,然后可去!”
“唉……一转眼又要过年了!”
旬攸在旁边道:“大哥不喜吕布其人,拒之便可,为何愁眉不展!”
“拒之便可!”我苦笑道:“当年与公孙赞一战时,你也看到刘、关、张三人的本事了,厉害罢?可是一个吕布抵他们三个,更厉害!唉……此人拒之可惜,留之伤人,我想了一天了,也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旬攸笑道:“大哥素悉手下上将无多,吕布虽不才,但手下有八员将官:张辽、高顺、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斥细报之此八人皆擅战之人,那张辽更与殿下有旧,可先充吕布,先寻隙杀之,可得八员大将!”
我翻了一下眼睛道:“说得清巧,若是消息漏出,不光是吕布手下的八员大将跑了,怕是袁绍旧属也一个个逃得比猴还快!”
旬攸一想也是,当下也叹道:“此人实在难以取舍!”
突然我想起吕布在历史上好像投过刘备,当下道:“公达写一回书,说义父丁原之事我难以忘怀,但其时下境困,昔日又有结义之情,不忍落井下石,徐州刘备素有仁议,我当荐书投之,以安家小!”
旬攸听我说,称赞道:“大哥此计果然妙,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吕布投刘备,是四虎互斗,我当坐山观望!”
我笑笑,不语,心想原来流三国时我一向是用吕布玩单挑的,当然费用是非常高的,每个月都要赏赐一回,不然三个月叛变,游戏中叛变还好说,大不了用大军压死吕布,再擒过来,可是现在是事实呀,万一吕布要剌杀于我,那赵云与黄忠就算当时在我身边,但是能不能挡住吕布都是个问题?还是不要了。
安排好吕布之后,刚刚好好好过个年,斥候的情报却如雪花般的飞传而来。
李傕郭汜交恶,双方领兵混战,献帝乘乱逃出长安,正奔向洛阳。
我突然想起挟天子又令诸候这句话,当下召来群臣商议道:“灵帝大恩于我,前董卓做乱,我力有不逮,未曾尽全功,今雄居河北,当思报恩,诸位认为如何!”
荀彧进言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诚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田丰进言道:“此计虽好,耐何曹操雄居于山东,我军一动,其必悉我心,怕途中打劫!”
我看向郭嘉,郭嘉道:“谋人在人,成事在天,此事胜算虽少,但也可一试!”
我起身拉开身后的汉朝州郡图道:“我准备带赵云、张邰、高览、韩猛、郭嘉率五万轻骑经并州,入司州,我离后,两州之事由荀彧、黄忠把守!你们看如何?”
“此法可行!” 荀彧道:“只是李傕、郭汜势大,不可力敌,殿下轻兵进取,应多与地方各势力呼应,可成大事!”
我点点头,当下调兵遣将向洛阳急进。临行与荀彧密语道:“黄忠人如其名,忠士也!素有谋略,若有战事,定要带在身边,以伯父之智,黄忠之勇,当无事,余人暂不可以深信!”
荀彧点头是,我这才放心出征!
汉献帝身的局势一日三变,先是杨奉、董承救架,结果被李傕、郭汜杀败,为了逃命,献帝召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兵来救,三人本是山聚义山贼,无实才,李傕、郭汜用计,一场大战下来,胡才战死,三人俱败。
后帝逃至小城安邑,不想李乐又生反心,勾结李傕、郭汜欲谋献帝。董承、杨奉、韩暹知其谋,连夜摆布军士,护送车驾前奔箕关,李乐闻献帝逃走,立即点齐兵马追袭,被杨奉手下大将徐晃劈死,三人杀散李乐兵马后,碾转终于到了洛阳。
我军轻兵前进,日行八百里,沿线自有商政司散于各处的商人负责粮草,旬日后,我大军与赶到洛阳城下。
入城见献帝,依稀当年在灵帝边的皇子之一,如今天却已长大不少,当下我施礼道:“先帝与我有恩,此当回报,前董卓之乱,臣下兵马不及,未尽寸功,今天带精兵而至,当斩贼人,帝不必虑之!”
献帝离此言,居然拉着我的袖子像个小孩似的哭哭泣泣,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哭,以有陪我睡觉的女人要多少钱都可以,就是不准哭,只要她一哭,我必然一脚将她踢出门外,现在一个大男人哭来哭去的,令我心烦,忍着脚上传来的异动,安抚献帝,早知道这些离难之人断粮多日,食树皮野草为生,当下命人取来细粮腊肉,盛安之。
回到帐中,我一下子将中军案掀翻,对赵云、郭嘉道:“哼,武帝摆兵西域,威名何其重,后世子孙蒙难,不思振国安民,居然只会哭哭泣泣的,死生我了。”
郭嘉安慰道:“献帝帛衣玉食,今天食月余糠米,自当委屈!”
“糠米!”我嘲笑道:“我等初到襄平,不也以此下饭,也未曾怨言!”
“皇上身份虽贵,但又岂能同殿下相比,殿下精食则食百味而知其髓,粗食糠米野菜也不厌其糙!世人及殿下者,无一也!”
郭嘉倒是十分会拍马屁的,也有些有才学,不过想当初他跟我时,未尽全忠,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及旬攸,但也不至于厌弃,当下苦笑道:“立即催促商人供粮而来,要制钱给制钱,要税币给税币,等杀退李傕、郭汜我等立即迎架回北平,此地不宜久留!”
二人应是!未过三日,李傕、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