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宁茵看到他,心里有一霎那的惊喜,但还是隐忍着,讪讪的移开了目光。
江野琛上前,一把抓着她的小手,语气温柔道,“傻瓜,我来接你回家的呀,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家!”
“我不回去!”宁茵甩开他的手,别过身去,不看她。
“别生气了……嗯?”低头,他想要去亲吻她的脸蛋,宁茵却猛地站了起来,“我说过我不想回去,你还要我说什么……”
江野琛愣住了,唇角的笑容僵在那里,“老婆,别闹了,乖啊,回家去吧,宝宝还需要你呢!”
“反正家里有那么多人,总会带宝宝的,我回去不回去有那么重要吗?”宁茵坚持不回去,江野琛也不依,两人在房间里像是争吵又像是在谈判,惹得外面两个人都忍不住大眼瞪小眼了。
“都是你,干嘛要告诉他宁茵在这里!”玫瑰狠狠的揪住雷尔辰的手,不满道。
雷尔辰求饶,“冤枉啊,是他自己找过来的,到了楼下才给我的电,话……”
“奇怪了,你们也没见过面啊,他怎么有你的电,话?”玫瑰一听,疑惑的皱起眉头,一双犀利的眼睛盯得雷尔辰都有些不自在了。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他给我打的电,话!”雷尔辰无辜的答。
“雷尔辰,如果我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告诉你,我这儿子可不给你生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千万别说这样晦气的话啊……”
“哼……”玫瑰正迈着步伐准备去卧室里看下那两人,没想到,才走两步,她就感觉到肚子里好像有东西要掉下来一样,那种下坠和下身要被裂开的感觉顿时疼得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啊……好疼……老公……快……”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雷尔辰立即上前,扶住她,玫瑰痛得脸色都快白了,咬着牙点头,委屈道,“我肯定现在要生了,怎么办?我好怕……”
“别怕,有我呢,你等着……”雷尔辰扶住玫瑰的同时,立即朝里面叫了一声,“宁茵,快过来帮忙,玫瑰要生了……”
“啊……”一听玫瑰要生了,宁茵也懒得跟江野琛争执了,立即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看,玫瑰脚下都湿了,她急忙道,“羊水破了,快,必须马上去医院!”
还好宁茵有经验,指挥着雷尔辰拿了早已准备好的妈咪包后,她和江野琛就立即送玫瑰去了医院。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产房里终于传来好消息,玫瑰生了一个儿子,八斤二两,还是顺产!
当雷尔辰抱着小宝宝出来时,他的眼眶都湿润了,三十七岁才做爸爸,这个喜讯,也来得太迟了,不过,总算是他生命中最大的惊喜和最好的礼物。
宁茵看着小宝宝,眉目间还有玫瑰的影子,突然想起过去的种种,自己也哭得稀里哗啦的,成了个泪人儿。
在一旁的江野琛始终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看着抽泣着的妻子,他眼眸微微闪了闪,伸手悄然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不要碰我,走开一点……”
“老婆,我错了,我肯定没有做好,所以才惹你伤心了!”
医院无人的走廊内,传来低沉的道歉声,充满了愧疚。
宁茵不理会,自己坐在长椅上,抱着双膝嘤嘤的哭个不停。
江野琛弯下身体,凝视着她,表情似乎也有些受伤,宁茵吸了吸鼻子,擦着眼角的泪,哽声道,“我哭并不是因为我们两个吵架的原因,我是突然想起了我生婴婴的时候,那时候婴婴的爸爸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开车去的医院,如今想起来,那段日子,我都不知道我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原来她是想起了过去,江野琛心口的那根心弦突然被她这段话绷得紧紧的,只差一点,就那么一点,似乎就要给崩断了。
他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在发抖,若不是他努力克制着,有些话,他真的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老婆……”他低低的叫她。
宁茵却自己笑了,自嘲道,“咳,我在说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果婴婴的爸爸知道,他肯定会心疼我的,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最宠我的那个人……”
“……”江野琛无言对答。
宁茵站了起来,抬起手肘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望着江野琛,她忽然一笑,“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提起婴婴的爸爸,你不会吃醋吧?”
“怎么会?”
江野琛淡淡一笑,宁茵点头,“没事就好,我先进去看玫瑰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直到宁茵终于扛不住倒在病床上睡着了,江野琛这才有机会,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然后将她塞进了车里。
。。
正文 取悦我
从医院回来后的宁茵,一直保持着沉默,不管江野琛说什么,她都是沉默,不,应该是冷淡,这种冷淡,几乎让江野琛都要抓狂了。
为了哄她开心,他特意带她去买珠宝,但是即使面对炫烂璀璨、光彩夺目的珠宝,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来,试看看,你戴这个好看极了!”
江野琛兴致勃勃地替她试戴这个、试戴那个,他喜欢欢巧夺天工的珠宝戴在她身上的感觉,可以将她柔弱的气质衬托得更加丰满一些,真是相得益彰!
“喜欢吗?喜欢的话我统统买下来。”他轻哄着,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殷切的问轺。
宁茵点头,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欢愉的表情。
这样一路持续的冰冷态度,终于把江野琛给激怒了。
他脸色一沉,冷声道:“宁茵,够了啊,不要再闹腾了。暗”
宁茵抬起眼,倔强地直视他,“不要再这样命令我!”她受够了他命令式的语气。
“什么?”他一愣,有点不敢置信。
一向温柔乖顺的宁茵居然会在公众场所反驳他,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也许是这几天被她的冷淡激得不行了,顿时,江野琛的怒气像燎原的火,烧了起来。
仿佛突然觉醒的宁茵自沙发椅上站起身,一字一句清楚地对他说:“江野琛,你虽然是我的丈夫,但是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不开心,我就不想对你笑,所以,你就算生气,也别对我发火。”
一定是灿烂的霓虹灯迷惑了自己的心智,还是路旁喧闹的人群给了自己勇气,宁茵也没有料到她居然敢当众这样对江野琛说话。
锵的一声,装满珠宝的玻璃盒被震出了一个蜘蛛网状的裂缝,江野琛手上的大钻石无辜地陷入缝中。
“宁茵,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江野琛愤怒的样子犹如喷火的火山,连在旁伺候的店经理都吓坏了。
宁茵内心在颤抖,却强迫自己挺直背,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模样。她要开始学会抗争,学会拒绝他。
幸好阿雄在身旁,他急忙灭火,“别这样,老板,有什么事回家里再说……
“我不想回去!”宁茵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坚决。“我不想再回到那里!”
“你说什么……”
要不是阿雄拼命阻拦,江野琛只怕就这样将宁茵给拉出去了。
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宁茵心里一方面觉得畏惧,一方面也感到悲哀,似乎这一刻,她才看明白江野琛的爱是怎么一回事。他对她的爱,早已不纯粹了,更不像是之前那般的热烈了,眼前的他,给予的爱那不是爱,只是一种纯粹的占有与支配欲心!眼前的江野琛需要的是逆来顺受他的躯体,而她不是!她有自己的想法。
“立刻把太太送回去!”江野琛转身,对阿雄喝着交代,要不是另外还约了人,他一定亲自押着宁茵回去,“告诉家里保姆,让太太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这算什么?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吗?宁茵觉得屈辱极了,挣扎着不让阿雄接近她。
“太太。”阿雄压低声音乞求着,“先回去再说,老板的脾气……”
宁茵停止了挣扎,不是因为江野琛,而是因为阿雄,她并不希望阿雄为难。
体贴的阿雄并没有遵照江野琛的指示,立刻把宁茵带回江家,反而,他护着宁茵,走在熙来攘往的夜市里。
此时的宁茵,那么迫切的需要接近人群,她讨厌回到江家,讨厌见到江家里住着的人,讨厌一回去,就会被提醒着,她已经是家庭主妇了。
“我算什么?阿雄,你说你老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太,其实老板也是关心你,在乎你!”
“可我不要这样的在乎,一个都不愿意对自己妻子坦白的男人,他的爱又能纯粹多少?”
“太太,你的意思是?”
阿雄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宁茵,如果说老板的态度很让他意外的话,那太太的话,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宁茵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阿雄,“阿雄,你什么时候跟着你老板的?”
“三年前吧!”
“那是在直本后面?”
“嗯!”
宁茵陷入了沉思中,在一旁的阿雄困惑的问,“怎么了?有事情吗?”
“没事,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吧!”
“行!”阿雄立即拦了一辆计程车,宁茵上了车,看着街边璀璨的街景不断的朝后倒退,她眼睛又逐渐的模糊了,江野琛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发过脾气,今天,是第一次,她心里委屈得要死,却又只能隐忍着。
也许,他是受不了自己了吧?呵呵,这才结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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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睡了,宁茵失魂落魄的进了卧室门,门一推开,宁茵双眼一扫,便看见了背对着她的江野琛。房间内低气压弥漫,可以想象现在的他绝对有一张铁青的脸。
宁茵怔在那里,他们从珠宝店吵架后,江野琛就走了,听阿雄说要去见很重要的人物,而他走的时候也说,晚上就不回来了,所以她才没有那么快回家,但是,但是他却比她还要早回来了。
一时之间,宁茵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江野琛转过身来,果然,脸色很难看,宁茵盯着他,两人沉默着。
最终还是江野琛打破沉默。
“宁茵,过来。”他低沉地叫她的名字,语气并不像在珠宝店那么带有命令的味道了。
宁茵心微微紧了紧,但还是缓缓走向他,绕过椅子,站在他面前,抬起小脸,微颤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双眼不逃避地对上他的,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茵茵。”他低声叫着,似是叹息,低头俯视,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娇美的轮廓,眼里的紧绷明显地松弛下来。
看出他的担心,宁茵不禁心有愧疚。“野琛,额……”
江野琛突然低下头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钢铁般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那力道让宁茵几乎无法呼吸。
“呜……”她低鸣,却只能任由他索取。
他终于放开她,宁茵感到唇舌阵阵麻辣,只见他双眉紧拧,谴责的眼看进她的内心深处,她无言以对;他含怒地抄起她的手臂,将她甩放在宽大的床上。
“你去了哪里?”他双腿跨压在她腰部两侧,居高临下的问她。
“去看婴婴的爸爸了。”她冷静地回答。
“很好。”话声刚落,宁茵胸前的衣服被粗鲁地撕开。
这粗暴的举动把宁茵吓坏了,她下意识地想伸手阻挡,江野琛却更加粗鲁地一手固定住她的双臂,并且游刃有余地用另一只手继续撕碎她的衣服,褪去她的内衣裤。
他双眼猩红,里头掺杂赤,裸裸的***与狂烧的愤怒,宁茵惊惧交加,此刻的江野琛比漆黑的夜还可怕。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宁茵的下巴,粗暴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直视他。
纵使处于盛怒中,他的眼中仍旧有着对宁茵的深情,他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无言地谴责她。
“我让你厌倦了?”他问,低沉的嗓音里有难掩的受伤。
宁茵心揪得发疼,黯然垂下眼帘,眼眶就湿润了,“野琛,对不起……”她抖着嗓音道。
江野琛没有回应,眼光如刀般锐利。
他放掉她,冷声道,“帮我脱衣服。”
宁茵鼻尖一酸,却依言脱掉他的衣裤,他仍然跨坐在宁茵腰上,紧抿的唇,刀削的轮廓,高高在上的他,像是一个尊修罗一般。
他赤,裸的躯体完整地呈现在她面前,纵使已经看过很多遍,宁茵还是羞得脸红心跳。
“不许垂下眼。”他爱极宁茵娇羞的脸庞,“取悦我。”
宁茵顺从他的***,反复取悦他。
“茵茵……”
每到一处,他都彻底进行折磨式的亲吻,在宁茵身上留下许多示威性的记号,一路惩罚至下,体,他同样毫不留情。
“好痛……琛……”
没有多余的前夕,他就直接冲了进去,宁茵干涩的疼痛不已,她拱起身体,想要逃开,江野琛却反抓住她的手,更加肆虐的亲吻。
“你永远不许厌倦我。”
痛苦中偶有甜蜜,宁茵忽然紧闭双眼,像在做恶梦般的呻吟。
当他毫不怜惜地用力顶入时,她再次痛叫出声:“好痛!”
他马上覆住她的嘴,不容许她呻吟,也不许她后退,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几近固执地需索。这样激烈的缠绵持续良久,即使宁茵早已达到高chao,他仍不退出,不断地用身体折磨她。
宁茵痛苦的呻吟,哀求的哭泣,全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
天蝎座的江野琛,喜欢长时间、激烈缠绵的性,爱,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尤其在他愤怒的时候。
“宁茵,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他喜欢在欢爱时听她这样说,仿佛可以借着激情时的言语来确定他真的彻底的拥有眼前的女人。
当他终于愿意让温热的液体洒入宁茵体内时,宁茵在筋疲力竭中吐了一口长气,忍不住疲倦的侵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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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便感觉到自己正舒适的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这让宁茵心里非常踏实。她娇懒的伸腰,却意外地听见铁环撞击的声音,侧眼一看,她的右手居然被江野琛铐在床头。
她无法置信!她以为江野琛不会再发脾气了,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地用手铐来铐住她,屈辱与愤怒冲上心口,她朝门口大喊——
“野琛,江野琛——”
整个别墅回荡着她的声音,门口传来的回应却不是江野琛的。
那是在家里正在干活的单小玲。
“茵姐,江大哥出去办事了,你是要换衣服还是用早餐呢?”
“小玲,小玲,你快进来!”她急切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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