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第35章 为三哥服务有进步
“甜吗?”白子冰问。
“呜……甜……”白子湄的小舌头小蜜蜂一样的忙碌着,她在白子冰的顶端画着圈圈,把白子冰勾弄的瘙痒难耐。
“小馋猫,这么快就舔干净了,那把嘴巴张大,让我进去的深一些,上面还有好多呢。”
白子湄皱着小眉头,她想起了第一次白子况让白小况插进她嘴里的经历,她感觉难受死了,可是想到了甜甜的棒身,她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白子冰趁机深入进去,龟头插进了她的喉咙,紧得他浑身象过了电流一般。
“呜……咳……”白子湄扑腾着小手,想让白子冰出来,可白子冰还像钻子一样往里插,想让这种紧窒的快感达到极致。
他抽出来的时候,很多果酱都留在了白子湄的嘴里,白子湄忘了难受劲儿,巴塔着嘴巴,可是还没尝够滋味,白子冰的粗长又很快插进了她的小嘴儿里。
“呜……”这一次还好,她学精了,想到了白子况告诉她要放松,她喉头放松开,可是白子冰的阳具太粗了,她的嘴巴被撑的好疼,可她还是紧紧地缩着嘴唇,箍得他很紧,每次撸得白子冰特别爽。
“真是天生的小妖精。”白子冰不禁想到了她给哥哥口交的画面,自己下边更硬了几分,不要命地在她小嘴里戳动。她才十岁,就有这种帮男人口交的技法,不知道给哥哥弄过多少次了。思想一开小差,一下没插淮,歪了,啪地打在白子湄左边的小脸上,粗长的带着唾液的阳具衬着她娇嫩的小脸蛋儿看着让人憷目惊心的。
白子湄却立刻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他的上面还残留着樱桃的甜味,白子冰看到这种情景不禁呻吟了一声,把她的小脸儿扶正找淮位置又插了进去。
白子湄很快就得心应手了,一次比一次吸得他更紧,他终于耐不住,深身绷紧,射了出来。
“乖,伸出舌头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白子湄嘻嘻地依言而行,她粉色的小舌头上是一大滩粘稠的白色精液,她也觉得好玩,用舌头一下一下挑着,拉出长长的丝线,样子很是淫糜。
“真是好样的。”他亲了她一记,将罐子里的果酱倒出来一些,躺在她身侧看着她一点点吃下去。
“我的精液好吃吗?”他漂亮的眼眸波光敛滟地看着她问。
“嗯。”白子湄点点头,似乎刚反应过来,她回问,“冰刚才说什么?晶叶?这不是晶叶,这是白小况吐的奶昔啦。”
“湄湄平时吃的奶昔也都有名字啊,所以这个奶昔的牌子就叫精液。”白子冰说。
“晶叶牌的奶昔?原来是这样啊,哥怎么没告诉我呢。”白子湄眼睛弯成月牙。
“告诉我,是哥的精液好吃还是我的好吃?”白子冰看着她问。
白子湄想了想:“一样好吃。”
白子冰不说话,故意冷了脸。白子湄看他生气了,小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一样的好吃,因为都是白小况吐的奶昔啊。”
“不一样,白小况跟着我的时候当然就是白小冰了。”白子冰强调,“再问一遍,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白子湄为难地看着他,冰还真是固执啊。可是现在她又不能得罪他,他刚刚让白小况变魔术给她看,还让她吃奶昔,她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冰的好吃一点点。”她伸了小手指,有点口不应心地说。
白子冰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笑了,像春风吹皱了水波,美得让人眼晕。他伏在了白子湄身上,盯着她的眼睛:“你刚才说是我的精液更好吃吗?”
“嗯。”白子湄眨眨眼。
“算你聪明。好吃的话,也让我尝尝什么味道吧。”说着他低下头缠绵地吻住她,他的唇齿久久地在她唇上依恋着。
路平蓝回来以后很快发现了白子冰房里的古董“夜壶”,她推开白子冰的卧室,看白子冰正在上网,她将一杯蜂蜜茶放在他桌上:“冰儿,怎么把妈架子里的古董放卫生间了,你不会真的……”她蓦然想起什么看向白子冰。
“没有啦,妈,您想什么呢?”白子冰噗地笑了,“就是觉得好玩,摆来玩玩的,它不应该摆在那个位置吗?”
“你这孩子……”路平蓝啼笑皆非,“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哪有摆在卫生间的?让你爸爸知道了,非骂你一顿不行。等不玩了,给我放回架子上啊。”
“妈,您拿回去吧,感觉就那样了,也没什么特别的。”白子冰随意地说。
“唉,真是我的小祖宗。”路平蓝叹了一声,语气里却完全是溺爱。她可完全想不到,她宠爱的小儿子今天借用她的古董做了什么,更不知道,此时白子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子湄帮他口交的情形。
而此时,白子湄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习惯了白子况身体的温暖,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觉,当他第一次不在的时候,小小的她居然失眠了。
今天晚上才知道白子况被干爹派去出差了,晚饭过后他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全是不舍和疼惜。问她还疼不疼,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问她一整天都做了什么,还让她好好在家休几天,乖乖等他回来,白子湄当然都一一答应下来,他说什么,她都乖乖地点头,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因为当听干爹说哥哥去出差了,她要好几天见不到他时,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她去上学了,虽然哥哥叮嘱要多休息几天,不过白子湄可不想耽误太多的功课,那样,那些小不点儿们更要嘲笑她了。中途易子抱又来搭便车,他总是坐在她对面,抱着双臂,眯着桃花眼对她看来看去,白子湄总是完全无视他,从第一次见到易子抱,她就对他无感。虽然这个男孩外貌出色,是很多女孩儿追逐的对象。因为在她心里,易子抱和白子洌是一国的。
下车的时候,易子抱和白子洌咬耳朵:“海,你妹怎么那样走路?是不是来那个了?”
易子抱一说,白子洌这才注意到,今天白子湄走路很奇怪,不过他还是翻了一下眼:“来你个大头鬼啊,我妹才十岁啦。”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我妹”说的这样顺口。
“也是哦。那是我想多了。”易子抱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很是招摇。
“喂,给我好好走路。”白子洌上前拍了白子湄一下,“现在走路的样子丑死了,像只罗圈腿的小母狗。是故意让我丢脸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妹妹啊。”白子洌一把拉过她背的书包扬长而去。
你才是罗圈腿的大公狗呢!白子湄看着白子洌的背影恨恨地想,易子抱抿着嘴笑,白子湄狠狠给了他两只大白眼,转身走掉。
易子抱吐了吐舌头也笑着向教室走去。白子湄没想到今天是她倒霉一天的开始。
、(17鲜币)第36章 她的神纸白子况
下午第一节是自习课,白子湄正在做作业,身后有人用手指捅她,她知道是朱文楷那个讨厌鬼,故意装不知道,可是那家伙真是顽强不息,最终她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
别看朱文楷的名字好听,人却不怎么样,个子只比她高一点点,却长着一颗和身子不成比例的大脑袋,班里的男生送了他个外号叫“猪大头”,简称“猪头”。
“白子湄,借我橡皮用用吧。”朱文楷见白子湄扭过身,立刻说道。
说真的,不是白子湄不善良,她从第一天上学,后座朱文楷就问她借橡皮,已经借了她十几块,却从来都没还过,白子湄是觉得“猪头”有点可怜,他也是留级生,受全班男生的排挤,才忍着他“有借不还”的恶癖,一而再再而三地借给他的。
而一个星期前朱文楷明明借走了她一块橡皮,害她自己都没得用,又买了一块,间隔时间不长,他又来借,而且就像从来没有问她借过橡皮一样,白子湄想这家伙不是有超级健忘症,就是脸皮太厚了。
而这次她实在是对他忍无可忍了,她说:“不是借给你了吗?我已经借给你十三块橡皮了。”
朱文楷却死不承认,他指着她桌子上的橡皮说:“胡说,借给我了,那你桌子上是什么?”
猪头果然是猪头,白子湄气得真翻白眼:“以后别管我借橡皮,我再也不借你用了。”
这一句话却把朱文楷激怒了,他赤着脸说:“小气鬼,连橡皮都不借人用!哦,我知道了,听说你是白家的佣人啊,白家吃剩下的饭才拿给你吃,你还要给白二少拎书包,暖床,舔脚,因为你是白二少他爸小老婆生的,是个小杂种。”
“呀。”白子湄大叫一声,一截尖锐的铅笔扎进了朱文楷的手背,朱文楷突然杀猪一般地哭起来。
教室里一阵大乱,很快有同学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来了,朱文楷的妈也来了。
“严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阿楷一向都老实本份的,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的份,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天也太过份了,这铅是有毒的啊,万一铅进了血液,我们阿楷有个好歹的我可跟她没完的。”朱文楷的妈妈嘴里倒豆子一样,白子湄只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班主任老师连连道歉,她看了一眼白子湄,“白子湄,站教室外边去,下午不许再进来听课,好好反省。”
朱文楷仍在哭,那截铅断在了他的皮肉里,手背肿起老高,白子湄却很瞧不上他,觉得他像个女人一样。朱太太见班主任老师让白子湄罚站,态度缓了缓,跟白子湄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等着。”,就带着朱文楷去医院了。
那个下午时间变得很长,教室里老师在讲课,白子湄却孤独地站在教室外,连平时对她友好的班主任老师都不再理她。下课后,走廊里的很多同学都奇怪地看向她,窃窃私语着,白子湄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可是她固执地咬着嘴唇,谁都不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儿,表面再装坚强,心里还是害怕彷徨的。
“嘿,高年级的白子洌来啦……”
“果然比传说中还帅哦……”一些五六年级的女生已经会发花痴了。
这些话传进了白子湄的耳朵,要在平时,她听到白子洌的名字就头痛,可是这次,却有种突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稻草,或许她实在是太孤立太委屈了,才遗忘了白子洌种种的“恶行”,盼望他能够拯救她,她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白子洌,看到他意气风发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笑意:“这是谁啊?怎么站在这儿呢,人来人往的很碍事好吧?人家不是说好狗不挡道吗,哦……或许是老师在让你罚站?看来我说对了,你又闯什么祸了啊,真丢脸,别跟人说你是我妹妹啊……”
其实他的声音大极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有女生在惊呼:“她居然是白子洌的妹妹……”
“真没想到,一点都不像啊……”
恰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空荡荡的楼道里,小小的白子湄抬头瞪着白子洌,她眼睛里带着薄薄的一层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朱文楷骂她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说她替白子洌拎书包,暖床,舔脚,说她是白家的小杂种……这些,应该都是她这个亲爱的二哥传播出去的吧?
看着白子湄的眼睛,白子洌的心缩了一下,看到那晶莹的泪,他的心又无来由地开始软化了,可还是故意张牙舞爪地扬起拳头,凶神恶煞地呲牙:“看什么看?我是你长辈诶,有这么看长辈的吗……”
“老大,老大……”庄羽拽住白子洌的胳膊,“快走,又迟到了。”,白子洌连拖带拽地被“黑白无常”弄走了。
“搞什么?好不容易逮到糗她的机会。”白子洌甩开庄羽、庄非的胳膊,大步走下楼梯,庄羽跟在他身后说:“小湄湄就够可怜了,老大,你别落井下石好不好……”
白子洌站住拧身,庄羽立马护住脑袋,白子洌冲他扬了扬拳头,又蹬蹬下楼,庄羽接着都浓:“就是嘛,听别人说那小子骂她小杂种诶……”
“闭嘴吧,话真多。”身后的庄非警告他。
“你说什么?”白子洌再次转过身来。
“我说猪头骂她是小杂种,所以她才用铅笔扎了那小子的。”庄羽察言观色地小声说。
“靠,敢这么骂我妹!活得不耐烦了啊。”白子洌立刻爆脾气地骂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是你妹吗?”庄羽转着眼睛说。白子洌目光扫向他,庄羽立刻闭嘴,转过脸去却向庄非眨眼睛。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后怕了,她想起了朱文楷肿的老高的手背,铅是有毒的,这个她以前就知道,但扎上去的时候,她真的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该教训一下这个知恩不图报的家伙。可是现在想来,他万一真的中毒了,甚至毒发身亡了怎么办?白子洌还在说着风凉话,白子冰根本不能出门,路平蓝也不会管她吧,干爹会不会因为对她失望了而不再管她?而最最关心她的人白子况竟然也出差了,她会不会这样一直站到明天也没人管,然后朱太太披头散发地跑来控诉她害毒死了她儿子,然后警察们拿着手铐来抓她了……
她打了个寒襟,然后她就看到了白子况,风尘仆仆向她过来。
“哥。”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出现的白子况真的很像天神一样,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哥……”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委屈地在他怀里啜泣,他抱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严老师站在旁边说着情况,还抱歉地说让湄湄罚站只是做给朱太太看的,只是让湄湄受委屈了。
“没关系,没事的话我就先带她走了。”白子况向严老师点了点头,抱着白子湄离开。严老师的眼睛不禁追随着那削长优雅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白子况带白子湄去了医院,朱文楷正躺在病床上玩游戏机,一只手掌心处围着白纱布,朱太太听到门响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白子况身后的白子湄,朱太太脸耷拉下来:“你是?”
白子况不动声色地把名片递过去,朱太太接到手里看了一眼,立刻叫了一声:“天啊,原来您是蓝天的大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她的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身高也似乎一下子矮下去一截。
“您好,这是我妹妹。”白子况点点头,朱太太看向白子湄,目光里的敌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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