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迷糊地问着。他伏在她耳边说:“求哥操你。”
她脸颊立刻变得红通通,即使不通世事,也知道那似乎是很难为情的词。可是面对哥,面对自己真实的感觉,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哥,操我。”
“操我!”她张着盈盈水眸祈求着他。
“唔……这个词从湄儿嘴里说出来好刺激,哥的老二要爆炸了。”白子况说着已经脱去了睡衣,男人削长完美的身体无一丝赘肉,而胯间的男根早已暴涨了好几倍,粗硕到吓人。
少女从他脱衣服后,双眸就一眨不眨盯住他的下身,让他不禁笑起她来,拿过她的手抚摸自己。她啊了一声:“好硬……”
“它早就等不及了。”他拉好她的腿,对淮花心,她紧张地看着它,绷着身体,看那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像干瘪的气球一样,一点点充实着,那种饱胀的感觉美妙的难以形容。
“哦……”她轻吟,因为他动作很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点推进,直到那硕大的龟头顶进自己的子宫,他和她的私处紧紧交构,无一丝缝隙。
“哥,好胀,它真的全被我吃进去了么?”她喘着气问。
“嗯,所以说我的湄儿真了不起,哥感觉到插进你的子宫去了。我要出来了……”他轻轻退出来,一寸一寸,让她完全感觉到。
“哦唉……”她颤栗着,尤其是那蚀人的蜜窟。“哥,快一点,快一点……”她禁不住他的折磨。
“噗”一声,她的身子一颤,是他重重地撞击,然后就开始连续地“啪啪”作响。
“呀,啊,啊……”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欢畅地呻吟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看到女孩身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片嫩嫩的花瓣被他弄的微微分开,从里面流着蜜水,白子湄停了扭动张开眼睛。
“哥……”她声音也像灌了蜜一样甜到娇美,“快点,快点……”
“快点什么?”他邪恶地问,眼睛看着那被欲望熏染的娇颜。
“哥哥坏……”她扭身子,把腿收起来,他压住她,“别动,我还要看呢。”
“不要你看,坏哥哥……”白子湄噘起唇。白子况欠起身:“真的不要哥看吗?”他贴在她耳边:“喜欢被哥操吗,喜欢吗,告诉哥,快点……”
“喜欢……”他唇里的热气就让她身子又热起来。
“来,自己到哥身上来,和你小时候一样。”白子况诱惑着她。白子湄爬上了床,爬上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对淮那吓人的肉棍,深深坐下去,她摇动着身体,红嫩的穴儿不停套弄着男人的粗大,两颗乳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跃。
此刻,淡定优雅的男人白子况完全沉在欲望里,他看着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白鸽,看着那红嫩穴儿瞬间被自己的粗硕撑开,寸寸吃入,那淫艳,那妖娆,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享受,纵然是神仙也不及现在他的万分之一。
作家的话:
最近提倡吃的健康,肉要少一点,菜要多一点……这样吃才不腻……你们觉得呢?
、(13鲜币)第55章 出浴的阿波罗
白子湄生日过后迎来了白子洌的毕业典礼,白子湄本来不想参加,但别人都在忙着,路平蓝就拉上了她,白子湄当然不好拒绝,怎么说妹妹也应该去参加“哥哥”的毕业礼。
看到白子洌上台致词,白子湄不禁“呵”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难道学校里的优秀生都被狗吃了吗,居然白子洌这样的人也能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代表全体毕业生上台演讲。看看台下女生的表情吧,一个个花痴的样子……白子湄简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台去讲几句:帅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还在内心美,就像白子况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帅,可惜这些女生根本没见过白子况……
她旁边的路平蓝倒是听的格外认真,看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骄傲。哈,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演个讲吗?白子湄百无聊赖地用手托着下巴,她开始走私了,因为不想听白子洌的振振有辞。
正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白子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下台,身边还多了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蓝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张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弯中的女孩儿居然不是裴颀!而且是和裴颀完全不同的类型,女孩儿眼睛长的很漂亮,特别灵透,白子湄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听那女孩儿和路平蓝谈的热络,很显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从路平蓝的表情看,对此女还相当满意,原来这女孩儿叫楚楚,出身比裴颀有来头多了,是地产大亨楚潮平的独生女,楚潮平连白子湄都略有耳闻,听说楚家的实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蓝对楚楚高看两眼呢。
白子洌和裴颀是什么时候分手的呢?回来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在白家见过裴颀了。不过,白子洌和谁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颗花心大萝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么事,她只是有点同情裴颀而已。
这天的晚饭也吃的百无聊赖,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蓝,吃完饭她就上楼了,刚一上楼梯,就让她看到了劲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墙上意图强吻,白子湄想都没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开了。
阿香脱了身,捂着嘴跑了。白子湄手叉着腰,小狮子一样瞪着白子洌:“你干嘛欺负阿香?”
白子洌抹着嘴角,看着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我欺负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于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么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好听呢。”白子洌摸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后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么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么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于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么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么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后背做了无数“插刀、射箭”的小动作,最后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诺,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于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后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伙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么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鸡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么?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性的身体完全不同于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精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精钢锻造出来的粗壮坚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后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冲出了浴室,冲出了他的房间。
、(15鲜币)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么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精钢般的男根。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么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后,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家伙,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么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后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么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么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射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射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潮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后,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来。
周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后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么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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