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么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么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好了,好了,我帮你。”白子湄实在看不下去了,赌气地大叫道。
白子洌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小媳妇儿,我早被你看光了,现在还害什么羞啊。”
“谁看光了?”
“你哦。”白子洌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我都吃奶了,你连裤子都不肯帮我脱?”
白子湄上前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再胡说你就自己尿。”说完,把吊瓶塞给他,她去取架子。
把吊瓶挂在架子上,白子湄弯身,颤颤地伸出手指,偏头,闭眼,触手的却是一块“高地”,她惊叫了一声缩回了手。白子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故意的吧?想摸就光明正大的啊,反正你是我小媳妇儿。”
“谁想摸了?”白子湄抢白,换来白子洌爽快地大笑。
“别折磨我了啊,再磨蹭真尿裤子里了,看你小气的,你要是去做护士是不是先把眼弄瞎了啊。”白子洌一板一眼的批评她。
白子湄一想,也在理,那些年轻的护士们不是每天都要给很多男病人插尿管吗,她们要都像她这么扭扭捏捏的,估计医院就开不下去了。想通了,她就真“护士”上身了,伸手就给他把裤子拉了下来。
“啊。”她惊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子洌笑的有点邪恶,低低地问她:“小媳妇儿,我鸡巴大不大?”
“不要脸。”白子湄“呸”了一声转过身,“你快点啦,液快输完了。”
白子洌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尿液滴在马桶里的声音格外暧昧,白子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尿完了,白子洌说:“我好了。”就等着她给提裤子。白子湄费了很大勇气才转过身去。
看到他双腿间那东西,她不禁又面红耳赤。她匆匆给他提上裤子,把吊瓶取下来,他人又懒懒地靠过来,几乎把她整个身子都圈了怀里,两人慢慢地往床边挪。他嘴唇贴在她耳朵上,邪恶地吹气:“我鸡巴大不大?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白子湄呼吸急促,也懒得再骂他。他接着登鼻子上脸:“刚才是被尿弊的,它见到你小妹妹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尺寸哦。”
“你这个臭流氓。”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白子洌哈哈笑了,就算她骂他,他也特别愉快。白子湄很奇怪,白子洌对她这么耍流氓,她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他。
更过分还是第二天,白子洌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绝”食。第二天,全家人都到齐了,就连最不常露面的白子冰也来了,听说他的设计任务已近尾声,差不多等白子洌出院就可以看到手稿了。
白文启听到白子湄说白子洌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显得特别高兴,只是白子洌的失忆症状却没有一点好转,好像更严重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对白子湄的依赖程度,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路平蓝看白子洌嘴唇有点干,就问他是不是渴了。白子洌还真点了点头,路平蓝就说要给他沏点蜂蜜水,白子洌说他不喝蜂蜜水,他只喝奶,说完,就只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脸蓦地发起热来。
“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么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么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么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么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后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么这么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
、(13鲜币)第101章 无理要求3
“你──”白子湄瞪着他,一时语塞。白子洌一脸“天真”地回看着她,嘴巴微翘,像个向妈妈讨奶吃的孩子一样无辜。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润,而是干燥的苍白色,让人看着就难受。
白子湄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谁面对这样的白子洌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思路来,不然他真能把自己往死里虐。
她低下头把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粒一粒解开纽扣,然后她轻轻俯下身子,用手推开一边的胸罩。少女鲜嫩的乳房裸露出来,樱红的乳头软软的,面对虎视眈眈的白子洌,像个害羞的软妹子。
白子洌眼眸晶晶亮,盯着那半边鲜美的圆乳。
“再低一点,够不到。”他要求,看那低垂在眼前的半边乳房,那是十五岁少女的乳房,弹性极好,这种姿势只是助长了它的美丽,从白子洌的角度,它就像一只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白子湄咬了咬唇,再一次压低了身子,直到乳头送到白子洌的唇边,乳尖忽地温热,是他张嘴禽住了她的乳头。他轻轻吮砸着,直到软软的乳头在他口腔里变得滚圆坚挺。
“嗯……”细细的呻吟从她嘴唇里溢出来,他调皮的舌尖沿着她的乳头转动,让她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舒服吗,湄湄?”白子洌神采熠熠地盯着她问,白子湄面颊飞红地躲开他的盯视。她承认他舔她的乳头的确让她很舒服,可是那个人不是白子况和白子冰,而是白子洌,这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说着白子洌把她揽过来,白子湄嗯地一声趴在了他身上,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脸上,男孩的脸就深陷在她柔软的乳房里。他干燥的嘴唇摩擦过她的肌肤,粗糙的质感让她的身体微颤,而他的口腔却是热情而湿润的,紧紧地把她敏感的蓓蕾包裹起来,忘情地吮吸。
丝滑而鲜美的奶汁滑进了他的嘴里,他是真的渴极了,大口大口地喝着,空气里飘荡着他的吮砸声和吞咽奶水的声音,显得那样的糜艳。那天他足足搂着她的胸口吸了半个多小时,从一边吸到另一边再移回来,直到把她的乳头吸得又大又肿。等到他吃饱喝足,再抬起眼眸时,白子湄那两只嫩白饱涨的乳房就垂在眼前,硕大而嫩红的乳头滴着奶水的情景真是美极了。
“好美啊……”他感叹。这样的艳福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可以说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几个男人可以享受到这种娇娃尤物。他忍不住再次含住那销魂蚀骨的樱红,就含在唇里细细地把玩那一对朱砂球般的小圆珠,他的舌尖又调皮又风情,直弄得她娇喘连连,魂飞骨酥。
从那天开始,白子洌就拒绝喝水了,他只要喊渴,她就要袒胸露乳,随时随地都要喂他吃奶,这真让她叫苦不迭,但又无可奈何,因为白子洌实在是太无赖了。继白子况和白子冰之后,她又多了一个“大儿子”,她生的一对双胞胎一口奶都没吃过她的,却都让三个男人抢去了,真是不要脸之极。这三个“不要脸”的男人之后也遭到了“报应”,他们抢儿子的奶,儿子抢他们的女人,可见天网恢恢,屡报不爽啊。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为了造爱不惜搭上身家性命的,估计这种色鬼中的色鬼并不多,但白子洌绝对算上其中一个。白子洌手术后第六天晚上,白子湄终于还是“失身”了。
那天白天他就说浑身痒痒,其实白子湄听大夫说过那是伤口即将愈合的标志,为了怕他抓到伤口,她一整天都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吃过晚饭后,白子洌说让他吃口奶就不痒了,白子湄并没像别的时候那么扭捏,而是默然不响地撩开上衣让他吃,他足足抱着她的乳房吃了半个小时。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白子湄要是知道就绝不会这么顺从了。吃完奶后白子洌仍然哼哼唧唧说痒的难受,让她给他擦擦澡。这事大夫倒是提过,白子湄本来想找个护工每天给白子洌擦擦身子,白子洌却坚决反对,所以一个星期白子洌楞没洗过澡,白子湄心里还是小有愧疚的,白子洌现在才提出来让她擦澡,肯定也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她再拒绝也就太不人道了。
她打了一盆热水,加冷水调好了温度,再用软毛巾浸泡拧干给他擦身子,伺候他一个星期,她照顾病人的经验已经突飞猛进,即使没做过的事也显出那么点闲熟意味来。她从上到下帮他擦,上身倒没什么可忌讳的,就是擦的时候白子洌还是哼哼唧唧的。
而男人的呻吟声真的是魔音贯耳,特别是像白子洌这种男人,高高壮壮又放荡不经的,他的一声呻吟估计能放倒一片女人。白子洌就是这样做的,她给他擦上身的时候,他居然呻吟了一声,还说:“你把我的小豆豆擦硬了。”
白子湄一头雾水,以为他又胡说八道了。
“什么小豆豆啊?”
白子洌坏笑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两颗小乳头,果然挺立了起来,而且胸口红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脸立刻热了,眼却一瞪:“再胡说给你割了。”
“这不好割,割下边,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妇了,舍得吗你?”白子洌又不正经起来,见白子湄一脸愠意,他连忙拉过她的手:“多擦擦这儿,小豆豆都生锈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差点让白子湄流鼻血,心里不得不承认白子洌呻吟起来那绝对的性感万分。
白子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裤子扒了给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内裤鼓得高高的,脸红心跳却只装没看见,下手不禁有点粗鲁起来,白子洌连声说让她温柔点,说他皮一点也不痒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媳妇儿,你太偏心了。”
“怎么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谁要给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
白子洌压低声音:“你没见它抗议呢吗,一只眼都瞪红了,就要怒发冲‘裤’了,那儿最该擦了,小媳妇儿,再不擦就变成臭鸡鸡臭鸡蛋了,你喜欢老公的蛋蛋变臭了吗?”
“你说什么啊……”白子湄捂住脸。
“我说真的……真臭了,不信你闻闻……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就矫情了啊。”白子洌还怪起她来。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么啊,想着她把他内裤扯了下来,但还是被他双腿间的威武雄壮吓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么啊?”白子湄想他脑袋也太不干净了,她就给他擦擦澡,他那儿怎么就会那样了。
“想你啊,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淫秽。
“不要脸,不许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说着白子洌却在想,鬼才不会想,不仅想,他还想实践一下。白子湄换了清水给他擦下身,她扭着脸,用温毛巾瞎子摸象一样给他擦着,虽然这样,但手底下那形状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说真的白子况和白子冰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们那话儿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东西却已经大到出位了,估计没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宠”。
、(14鲜币)第102章 得寸进尺
“湄湄,你不能就这么敷衍我。”白子洌有点不高兴。
“我怎么敷衍了?”
“你看你眼睛都不看,这怎么知道哪儿擦干净哪没擦呀?你是我小媳妇儿,不叫你擦我能叫谁擦呢?再说我都一星期不洗澡了,还不是为你着想怕累着你吗?”
白子洌这么一说,白子湄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了。想想也是,如果站在白子洌的角度应该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这么依赖她,因为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认识的人,而且在他的记忆系统里她是他的亲密爱人,他让她做什么都不为过。
“你认认真真给我擦行吗,擦得香喷喷的,最好像根大香肠,让人看见就想吃。”白子洌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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