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汪细细,不用谢。”
看到这里,汪晓东脸色青透了,目光狰狞地盯着手机,气得浑身颤抖,手机啪地一声掉入了海中,快得他想捞也捞不上来。
这样下去,就是一边倒的形势,多拖一秒,形势就严峻一分!
这几天,马航事件和地产泡沫、人民币贬值一连串的问题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严打风好不容易松了几分,难道他又要惹起一股打虎风?
不!还没有证实,也没有点名,还有翻盘的机会!
汪晓东深吸了一口气,才明白当前的形势,秦少倞就像巨号的游艇,而他就是这小号的快艇,正面碰撞,只有沉海的下场!除了服软,根本没有选择!
活了半辈子,在官场上斗了几十年,他竟然这样输给了一个小子!
汪晓东眼中闪过一抹诡谲的阴鸷,毫不犹豫地将快艇开近游艇。
一靠近游艇,两个黑色西服的安保已经等在游艇口。
汪晓东站在快艇上,老脸一时间抹不下来,无法开口,抱起钟晓珊就要上游艇。
安保伸手拦住了他。
汪晓东脸上一热,“我想和三少谈谈。”
安保冷漠地出声,“三少没有时间!”
汪晓东呕了个半死,他何曾看过这种小人物的脸色!下意识地看向钟晓珊,难道自己赌错了?如果不是他劫走这个女人,视频会那么快放到网上去?
他嘴角不自然地抽dong了几下,色厉内荏地出声,“我在海上救了这个女人,她可是三少的女人!你们这样拖延下去,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当的起?”
、软的不行来硬的
一见钟秦;软的不行来硬的
安保冷笑一声,“三少没有这号女人。舒悫鹉琻”
汪晓东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
“那你们可认识我是谁?”
“不认识!”
“…”
汪晓东一阵语塞,没想到两个小人物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你们让开!”
安保依然挡住了他。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一道斜映的身影渐渐逼近,好似带着绝对的压迫感,直直地笼住他,舱底的光线原本昏暗,黑影笼罩下越发阴晦不明了,就像他未卜的前程。
汪晓东脸色瞬间涨红,不自然地低头,但见一双锃亮的皮鞋擦过视线。
一袭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到汪晓东面前,依然是经典的三件套,黑色西服、白色衬衣、暗红色的领带,却透出一股不寻常的气场,似乎比汪晓东高出了大半截。
秦少倞风轻云淡地笑了一声,扫向他,“这不是汪大爷吗?你们还不让开!”
安保立马放行,汪晓东上了游艇,抬头看向秦少倞,“三少…”
秦少倞一摆手打断了他,“汪大爷不辞而别,怎么突然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汪晓东差点气岔了气,“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谈?”
秦少倞微眯着眼,眸光慢条斯理地落在汪晓东身上,余光瞥向他怀里的女人,“人生果然就像拉屎,有时候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个屁,你还得擦屁股。”
汪晓东脸色瞬间憋成了紫红,这是那晚他说过的话,如今这样被丢回来!
“三少说的很对。”
秦少倞点点头,“你认可就好,那就换个地方谈谈。”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贵宾舱的单间。
汪晓东抱着钟晓珊,胳膊都快僵了,完全是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也丢不出去。
他几次想开口,都被打断了。
秦少倞坐到黑衣皮椅上,两腿随意叠放在一起,侧眸扫向汪晓东,高深莫测地盯着他,“现在可以说了,不知道你想和我谈些什么。”
看着秦少倞傲慢的模样,汪晓东又怒又恨,却不得发作,“不知道三少有没有看到网上的视频?”
秦少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扫了一眼看向汪晓东,拿出手机,一边翻一边低低出声,“恭喜汪大爷,成了国民男神。”
突然,他笑了一声,“汪细细这个名字起的真好,惟妙惟肖,还很好听,不知是谁这么有才,我都忍不住想点32个赞了。”
他抬眸看向汪晓东,眸底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汪晓东脸色涨红,却不能发怒,差一点憋出内伤,“三少能不能帮帮我?”
秦少倞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突然不可支自持地冷笑一声,“我泥菩过河自身都难保,能帮你什么?相关部门已经约我去喝茶了,我自顾不暇。”
汪晓东脸色一变,突然掏出了一把枪,顶在钟晓珊鬓角,狠狠地出声,“我秦少倞,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我知道视频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我也豁出去了,你不帮我,我就一枪毙了她!”
、求他救你
一见钟秦;求他救你
秦少倞面色沉寂,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淡淡地瞥向汪晓东,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她与我何干?”
汪晓东向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痛快点,就说你帮不帮?”
他将枪口又顶紧了几分。舒悫鹉琻
一股压迫的痛意袭来,钟晓珊猛地惊醒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汪晓东狰狞的嘴脸,心有余悸地侧头,一看清顶在自己鬓角的东西,心头咯噔一声,呼吸沉到透不上气来,紧张、恐惧、甚至快要窒息!
汪晓东盯着钟晓珊笑了一声,看向秦少倞的方向,“既然不想死,去求他,求他救你!”
钟晓珊憋着一口气顺着汪晓东的视线看过去,竟然是他,秦少倞!
心不由地突突狂跳起来,求他?可是他会救她吗?
钟晓珊低死死地望着秦少倞,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求生欲wang。
秦少倞也淡淡地瞥向钟晓珊,悠闲地吸了一口烟,橘红的火焰映着那双深沉的眸子,根本难见深浅。
她想开口,嗓子里就像卡了一块石头一样涩痛。
秦少倞低低笑了一声,“你可以求求试试看。”
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救她!
钟晓珊心口猛地缩了一下,眼中绝望席卷。
汪晓东狠狠地盯着钟晓珊,阴鸷地笑了一声,“你不求他也没有关系,就算我死,也拖着你陪葬!算算也不亏!”
钟晓珊看向汪晓东,看向那支枪,浑身颤抖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咬住了哆嗦的唇!
秦少倞扫了一眼钟晓珊,眉心微拧,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声又一声,眼中渐渐落满了细碎的光影,更衬得那双眸子深不可测。
突然,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汪细细,开枪吧!我正好当个目击证人,给你多添一条罪状,何乐而不为呢?”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难道人命在他眼里如此卑微?卑微到如此不屑一顾!
难以想象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冷血的人!再怎么说,她…她被他…昨天晚上,他还那样对她,她还躺在他的床上,就算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也不至于如此冷漠!他竟然说得如此轻巧!他竟然笑得如此坦然!!
心头一阵歇斯底里席卷而过,钟晓珊吸了一口气,脸上涌起一抹怪异的红晕,盯着秦少倞,眸光渐渐涣散成了一片!
秦少倞微眯眸子,将烟轻夹在指间,缓缓地吐了一个圈,扫向汪晓东,“怎么还不开枪?”
汪晓东一把丢开钟晓珊,猛地将枪口对准了秦少倞,“你不帮我没关系,那我们同归于尽!”
秦少倞轻笑一声,“对不起,我还没有活够,要去你一个人去吧。”
就在汪晓东要开枪的刹那,秦少倞一手撑着桌面突然飞起一脚,坚硬的皮鞋踢在汪晓东虎口上。
汪晓东手臂一麻,枪飞出去,只听见砰地一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窗子上玻璃哗啦哗啦掉了一地。
、穿透她的身子
一见钟秦;穿透她的身子
爬在拐角处偷听的钟如海,听到枪声和钟晓珊的叫声,吓得浑身一软,靠着墙扑通栽下去。舒悫鹉琻
怎么办?
她死了,谁帮他弄回那块地?
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
这个私生女会不会找他来报仇?
钟如海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贵宾舱中
秦少倞扫了一眼钟晓珊。
钟晓珊捂着耳朵,缩在墙角,面无血色,抖得十分厉害。
他收回视线看向汪晓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带,浅笑一声,“很抱歉,忘记告诉汪细细先生了,我是特种兵出身。”
声音一落,赵立带着两个保镖进来扭住了汪晓东。
秦少倞睥着汪晓东,眸色一点点沉下去,“带下去,下了游艇交给警察。”
“秦少倞,你敢!”
“秦少倞,你个王八蛋,敢害老子!”
“秦少倞,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
骂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许久,秦少倞才转身看向钟晓珊,一步一顿地朝着她走过去。
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一点点逼近,钟晓珊恍惚从极度的恐惧中惊醒过来,定眼望着眼前一双黑亮的皮鞋,身子不停地往后缩着。
秦少倞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火,猛地一把擒住钟晓珊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眯着眼,幽幽地盯着她,闪过一抹危险的信号。
钟晓珊虽然背靠着墙,被他按在那里,身子却像没有依托一样抖个不停,牙关也在打颤,一张脸早已青透!
四目相对,她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惊悸地盯着秦少倞,那一双沉骇的眸子似乎已经将她整个人吞没。
秦少倞锁住她的视线,沉沉地出声,“为什么跟他离开?”
钟晓珊脸色如死人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秦少倞眸色一暗,低低地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变成孝女了?”
“…”
“就因为他帮你,你就跟他走了?”
“……”
钟晓珊不停地摇着头,他的声音,分明格外轻,却如魔音穿耳,莫名地让人惶恐。
“怎么不说话?”
“……”
“把自己弄脏了?”
秦少倞突然一把撕去了她的裤子,伸手探向那里。
钟晓珊无处可逃,拼命地缩着身子。
秦少倞突然加重了手中力道,“他那么细,也能把你做晕过去?爽吗?”
钟晓珊浑身一阵抽缩,惊叫连连,“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放开我!…”
“魔鬼?”
秦少倞低笑一声,一字一顿地出声,“我就叫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抓住钟晓珊的手臂,并在一起,突然拦腰抱起她,扔在会议桌上,解开裤子,用力地撞了进去。
那力道,一下下似要穿透她的身子。
钟晓珊莫名地害怕起来,浑身的力气放佛被抽空、抽干、抽尽,渐渐地,受不住过分干涩的摩擦,失控地哭出了声。
“还是留着些液体滋润你下面吧!”
秦少倞在她头顶上方,冷峻如神祗,薄唇溢出冷漠的话语,又一次狠狠地贯入!
、噩梦终于结束了
一见钟秦;噩梦终于结束了
渐渐地,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竟然却出奇的平静,再也没有担心和恐慌,脸上一抹奇异的笑意一分分地加深!
到最后,还是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这么破!连她自己也厌弃!
泪水,汹涌地滚落……
迷迷糊糊、辗辗转转、反反复复,从会议桌到地板,从地板到楼道,从楼道到船头,从船头到快艇,从快艇回到游艇,一天一夜,在介于晕厥和清醒之间……
游艇渐渐地靠近了码头
三层专属房间
“迎合我!”
秦少倞像野兽一样低吼一声,定定地望着钟晓珊。舒悫鹉琻
那双深邃的眼眸,要吞噬一切一般,让她心慌。
他发狠地撞了一下。
“啊——!”
钟晓珊痛的眼泪都要掉出来的,只是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止住了随时要溢出的哭声。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摩擦,咬住牙一断一断呻淫七上八下,突然被他热烫的液体一喷,钟笑莎紧闭着眼睛,一声破碎的叫声婉转逸出。
秦少倞翻了个身,从她身上退下来,从旁边西服兜里拿出一张名片一张银行卡,又拉开抽屉取过一份合同递给钟晓珊,“这七天,我很满意,这是你应得的,需要你弟弟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钟晓珊用力地攥紧了那份购房合同、银行卡连同名片,指节因为用力颤抖、发白。
她忍不住想哭,这是自己用身体和命换来的啊!
噩梦终于结束了!
走下游艇的那一刻,就算两腿发软,心头也一阵雀跃。
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久旱逢甘霖一般。
走着走着,脚下一栽,身子一软整个人跌跪在地上,竟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爬在那里,只是放声恸哭,渐渐地,声音也哭哑了。
……
白色的LykanHypersport超级跑车远远地停在一边。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的方向,手指慢条斯理很有节奏地弹着敲击着方向盘,眸色变化莫测。
赵立看向他,“三少,要不要将钟…”
秦少倞一摆手,“查出来那条短信怎么发出去的了?”
赵立低下了头,“还没有。”
秦少倞轻哼一声,启动车子呼从她身旁呼啸而过,带起一股妖风刮过她单薄的身子。
钟晓珊冷得浑身一抖,猛然一抬头,竟看到三张红彤彤的钞票飘在眼前。
她用力地抓住了那几张钞票,就算是屈辱地,至少她应该感谢他,送给身份分文的她一点点盘缠,不管他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哪怕是侮辱也没关系了!
没一会儿,一辆出租车远远地开过来。
钟晓珊爬起来拼命地摇手,车子急急地停在她眼前。
“小姐,请等几分钟,送一位客人到码头。”
钟晓珊点了点头。
没几分钟,出租车已经折了回来。
一上出租车,坐到后座,钟晓珊靠着椅背紧紧闭上眼睛,疲倦一丝力气都不剩下,不知不觉竟睡熟了。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一见钟秦;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小姐,到了。舒悫鹉琻”
出租车司机轻唤了一声,
钟晓珊恍惚听见有人叫她,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动,撞在前面的座背上,一阵痛意袭来,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向窗外看去,陈年的破败旧楼,乱糟糟脏兮兮的街道,处处散发出一股城市最底层生活的困苦……
果然到了,这就是她和妈妈住的地方!
下了车,她一步步走近家门,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捂住了嘴巴,心中一阵痉|挛疼痛,眼泪刷刷流下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