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正太是狐仙by子夜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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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正太是狐仙by子夜青冥-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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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隐去了怒意,让顾艾熙坐下后,开始慢慢说起了那些过往。

江珏和顾艾熙如孩子一般非要听大人讲完故事,才肯罢休。天亮了,故事却还没讲完。云傲看着炯炯有神听故事的江珏和顾艾熙,微微一笑:“你们快去休息吧,等你们休息好了,我会再说给你们听。”

顾艾熙精神好的很,故事不听完怎能睡得着,但想起昨天云傲和霍秋白打仗,还坐着说了一晚上,估计比他们都累,得让他休息,所以她和江珏都回房休息了。

顾艾熙躺在床上,也顾不得今天上不上班,倒头就睡,神智消失前,她心里还默念了句,“他是神啊,神怎么会累……”之后,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狐狸公子真好看
“相公,他怎么样了?”女子担忧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目光不敢瞟向床榻上“血肉模糊”的“人”。

回应女子的男声低沉凝重,“没事儿。以你的修为伤他是不可能的,但他一身伤血……”

听到没事儿,女子吊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正在放箭的时候竟然有个人飞过来。”

“咳咳……”床上躺着的男子发出了低微的咳嗽声,“我在哪儿?”

“呀,相公他醒了。”女子惊呼一声,不由退了一步,面色更白了。

他伸手握了握女子的手:“没事,有我在。”随后看向床上的人:“兄台,你怎么样,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男子蹙了蹙眉,终是睁开了眼眸:“你们……何人?”他感觉到妖气,但气息很弱,完全没有危险。

“我乃霍秋白,这是我娘子花溪。是我娘子救了你,将你从废墟中带回来。”霍秋白毫不脸红的说到。一边的花溪诧异,忙摇手,龇牙咧嘴,唇语说:相公,你说什么呢,怎么颠倒黑白?

而霍秋白完全无视她的张牙舞爪,继续和床上的人说:“你遇到什么事儿,以至于伤成这样?”

花溪方才的面容是白,现下却红的不成样子,她的凡人相公真是撒谎从来不脸红,作为听者红都蔓延到耳根子了!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目光转移到房内站在离床一丈外的清丽女子,若黛的眉,灵巧的鼻,红唇蠕动,似是说什么,眼神更是慌乱,躲闪着不敢看他。

他微微启唇没有回答而是道了谢:“谢谢霍夫人。”

花溪忙摇手:“不谢不谢。”赶紧又走了几步躲在她相公身后。

“在下可否在贵府住几日,待伤势养好?”男子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目光从这对夫妻身上转了一圈儿,最后锁定于躲在相公身后的女子身上腰间的一个普通荷包上,荷包上绣着神香草。

“待伤好了再离开不迟,只望兄台不嫌霍宅简陋。”霍秋白施施然,又对花溪道:“去烧水,一会儿让这位兄台洗洗。”花溪忙点头一溜烟儿的往外跑去。

霍秋白上前给床上的人把了下脉:“怎么称呼你?”

“鄙人云傲。”床上的人淡淡的说:“你们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吧。”

霍秋白收回手,摇头:“我娘子并未发现,她道行比较低。”

“你们……”云傲目光瞟了眼门外又看向近在咫尺的霍秋白。

“她虽是花妖,却从没害过人,还望上神放过她。”霍秋白甚是诚恳。

云傲失笑:“我并无收她的意思,霍兄过虑了。”

“谢过。”霍秋白点头微微一笑,继续道:“云兄是好奇,我一介凡人怎会和花妖结为连理吧。”

云傲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我的命是她救的,如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我。”霍秋白似是回忆起什么,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云傲些许了然,话脱口而出:“原是报恩。”

“并非。”霍秋白听到报恩二字蹙了蹙眉:“如今已然不是报恩。”

云傲微微挑眉,对于人以及妖所谓的爱情,不甚懂,但他会觉得美好以及不可思议:“如此,甚好。”

霍秋白颔首,“你没甚大碍,自行调息一下。”随后起身出门去。

听闻脚步声渐渐远去,云傲闭了闭目,口中轻轻呢喃:“神香草……”

“相公,火折子找不到啦。”

霍秋白宠溺的看着蹙眉着急的花溪说:“笨丫头,在你荷包里。”

“哎,我忘记了……果然在我荷包里呢。”经霍秋白提醒,她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打开荷包取出火折子,“下次不会忘记啦。”

“不是说荷包是你娘亲给你的吗,以后不要乱放别的东西。”霍秋白将荷包被扯出的几缕发丝塞了回去,系好后别在她的腰间:“也不要随意取下来。”

花溪点头:“听相公的。”随后去灶后燃火。

霍秋白去院中深井打了几桶水,同花溪忙活起来。热好水后,安排云傲泡了个药浴。

霍秋白乃重华派嫡长弟子,业经多年修行。因年轻气盛与人决战,坠落山崖被花溪所救。在花溪的照顾之下感情发生变化。起初留下是因报恩,既时以为恩报后便可以潇洒离开。可他离开半月后发现已然放不下她,便途中折回。途中放出消息,让外人知晓重华派嫡长弟子在那次决战中已然命陨。

至此,他便与花溪二人在这幽静的山间逍遥自在的过活,一为得到修仙,二为长相厮守。

云傲一身血衣褪去,洗净后换上了霍秋白的衣服,看的花溪两眼直瞪口中还说:“相公,这位狐狸公子和你一样好看。”

霍秋白稍带挑衅及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朝云傲讪笑:“我娘子一向直白,云兄见谅。”

端坐在床上的云傲微微摇头:“无妨。”按理说,在青丘这十来万年早已听惯了这种话语,该是毫无感觉的,谁知他的心弦却微微一动,自己都觉得甚是诧然。

“我娘子厨艺粗糙,只是做了这些小菜,一会云兄少许吃些便休息吧。”霍秋白颔首。

云傲看了眼桌上简单的两菜一碗米,对花溪微微一笑:“有劳霍夫人。”花溪忙摇手:“没事没事。”之后拉着霍秋白离开了房间。

霍秋白和花溪这些年在山间过的甚是悠闲,每日傍晚饭后都会在院前的竹林中散步,就算今日家中多了个人,也不妨碍他们。

晚霞全然褪去,月儿渐渐明亮,林子深处竹影斑驳,不远处绿莹莹的小东西在丛草中缓慢飞舞,夜煞是幽雅寂静,畅然自得。

然而,走在伟岸男子身边的女人却一直惴惴不安。从房间出来后,霍秋白就不言不语的。他极少面色淡然的,一旦表情毫无感情,都会她不由主的想起曾经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相公,往日你会和我说话的呢,今儿怎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你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是不是花溪做错什么了?”花溪终究忍不住开口。

霍秋白拉过她的柔夷,浅浅道:“你想想,自己做错什么了。”

“我不该伤了这只狐狸,即使伤了他也不该把他带回来的……”花溪水汪汪的眼眸顿时氤氲出了水汽,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相公。

霍秋白摇头:“你伤了他是无意,你带回他来是应该,无错。”

“可是,花溪想不出还做错了什么。”花溪一脸苦恼的模样,怕极了他生气。犹记得那次,她端端在院门口遥望着他离去的那条路,这一坐便是半月之久,不吃不喝,巴望着出现他的身影。

那种绝望之感,她不希望再一次感受到。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喜欢看到他笑看到他痴嗔的喊她傻丫头……

霍秋白拉近了她,让她额头抵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缓缓开口:“傻丫头,以后不要那样看别的男人,我会吃味。”看到洗的白净的云傲,这丫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表情赤裸裸的在说“这男人是块好吃的肉,我要吃了他”。

“他去除血污后真的很好看……和相公一样好看呢。”花溪想抬头,却被他轻轻摁住,她无力挣脱,补了一句说:“既然相公吃味,那花溪不看了。”

霍秋白叹息一声:“那以后见到比相公还要好看的男人,你该怎么做?”

“双手捂住双眼,不让自己看。”花溪信誓旦旦。

霍秋白闷笑一声:“走路撞墙了怎么办?”花溪额头轻轻的蹭他胸膛:“有相公牵着我走,不会撞墙的。”

“孺子可教。”霍秋白心情大好:“抬起头来。”

花溪缓缓抬头,看向霍秋白盈盈笑意的双眸,开心的笑起来:“相公笑起来好美。”霍秋白微笑,缓缓低下头吻住她温软的两瓣唇,辗转了一下,贴着她的唇说:“花溪,你也很甜很美。”随后唇再次覆下。

花溪面色通红,喜欢他亲吻自己,能近距离感觉他。这样她才能安心。

月光跳跃在二人之间,如同镀上了一层银辉,闪闪耀眼令人欣羡;幽静竹林中的虫鸟也都静了,生怕扰了这对甜蜜的情侣;这双人深情忘我的感受着彼此,传达着那片温馨的情,温暖的爱……

人生得此挚爱,无憾矣。

“嘭”……

一声巨响,那月、那竹、那人、那情,瞬间灰飞烟灭。

“顾艾熙、顾艾熙!”男人的呼叫声越发清晰。

好美的梦,好美的人,好美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

床上的人一骨碌的起来,把枕头扔向来人:“雅蠛蝶!雅蠛蝶!我的梦,我美好的梦!”

江珏一脸怒意:“你走火入魔了你!”

“我的梦……”顾艾熙哭丧着脸呢喃,好想继续睡,继续那个美梦。

云傲站在门口,淡淡的说了句:“他竟然用这种方式让你回想起过往。”

“什么?”清雅的声音让顾艾熙瞬间清醒,回想那个美好的梦,有些茫然:“什么方式?我只是做了个梦,一个仙侠梦。”随即一脸欣羡花痴的模样,恨不能再次睡下,回到梦中。

江珏冷冷的哼了一声,顾艾熙才不情愿的走回现实,睁眼看两个男人站在她的房间,怔愣了片刻,怒目看着他们:“出去!谁让你们私闯女儿家闺房的,我要报警报警!”

江珏看她彻底清醒,便安了心,转身示意云傲离开。

见他们离开,她十分的沮丧:“梦吗……这样的梦真不想醒来。”

顾艾熙挠了挠头:“真心好美。”看了看时间,顿时目瞪口呆,“上班,迟到,被解雇啊啊啊!”待洗漱完毕,收拾好东西,风风火火走到门口才被云傲叫住:“你去哪儿?忘了你请假两个月?”

一鼓作气的顾艾熙听到云傲轻描淡写的说,她恨不能把手中的硬皮包扔到他脸上,让他毁容:“你怎么不早说!”

云傲摊手,靠在沙发上玩起来IPAD,口中还说:“故事还要继续听吗?”

“不要,我要出门!”旋即还是果断的出门了,古译乔还在医院挺尸,作为好同事好基友,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惊现神经病
顾艾熙到医院时,古译乔还在睡觉中,她询问了下医生大致情况,得知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安心。随后买了些水果,在床前削苹果,坐等古译乔醒来。

她生来就和厨房中的用具犯冲,做饭从来都是最难吃的,削苹果从来都没有削出一个完整的就会被水果刀划伤……

“啊……”顾艾熙惊叫一声,丢开水果刀,左手食指赶忙送入口中吮·吸。

她又割到手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被惊叫吵醒的古译乔见她手上的血和满脸的痛苦,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只可惜身上各种伤以及各种绷带缠绕,让他行动不便。“找医生看看,没事儿吧?”他双眸离不开她,心里着急。

顾艾熙吮吸了几下,口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然此时脑海闪过某些血腥的画面,忙的将手指拿出来,另一手捏住食指:“我没事儿,你躺好别动。我去找护士要个创可贴。”说着转身出去。

古译乔看着滴在地板上的一滴血,眯了眯眼。地板上的血渐渐的消失,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慢慢的擦拭……

他闭了闭眼,以为自己眼花,再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顾艾熙将食指包好后,往古译乔到房间走去,从护士科走到病房也不过三分钟的路程,却对她来说十分的漫长。走廊中忽阴忽暗,三三两两的人影走过。而走廊尽头窗户前站着一个人,他整个人拢在黑暗中,只能瞧得见他身影轮廓,看不清面貌。

她好奇多看了眼,这一眼却了不得,因为走廊尽头的那个人的那双眼却分外的明亮,就如夜行于森,在黑暗中看到的那些令人畏惧的幽幽发着绿光的狼眼……

那双眼中还闪烁着异样的亮光,狡黠、邪佞……

顾艾熙不禁抖了抖,忙加快脚步向左边拐,然而她推门进入却是别人的病房。

因为病房格局相同,导致她误入还不自知,“哎,这几天怎么老是遇见怪异的事儿。”这话刚落就见坐在床上的人不是古译乔,而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有那么一点儿的面熟,但她着实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忙开口:“抱歉,走错房间了。”转身离开,一手却被人拉住:“顾姑娘别走。”

顾艾熙挣开那人的手,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谁?”竟然知道她姓顾。

“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近日必定访友不遇,万事不顺。”男子开口十分诚恳的说:“不如,让我帮你化解灾凶,替你走向光明大道,不收分文。”

顾艾熙囧囧然,敢情遇到个神经病患者,微笑道:“啊,不用了。你如此神通广大,就治治你自己的病吧。”

说完看也不看他就走,这刚走出三步,那人又说:“难道你不好奇自己的身份吗?”

“身边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奇怪的人,你不觉的自己很危险吗?”

“还是,你从未想过自己的特殊性?”

三句问话,使得顾艾熙没有了离开的打算,她回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这二十多年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好奇的。身边从来都是一些奇怪的人,如有危险我也会不走错到你这个神经病的房间来;所谓特殊性,现在我就告诉你,每个人都有他的特殊性,就如你这种患有精神病的人,也是特殊群体之一。”

“我看你身在危险中不自知啊。”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还是听我的早避免,早安心。”

顾艾熙一脸不屑,别了他一眼,挥手道,“你是哪方道士呢?茅山还是武当啊,你说算一卦多少钱,一毛还是两毛,我身上有一块钱,都给你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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