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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
文案:
一次次的情殇过后,她还能有自己的幸福吗
申明:本文慢热,故事有狗血,有虐情,接受不了请自行绕道,谢绝扒榜。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辛福 ┃ 配角:钱尘,罗熙凡(排名按出场顺序,不分先后)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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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修)
四月份,春天,天气很好,昨天才下的雨,天气虽然干燥,可并不防碍春意的动人,辛福好心情地带上三个孩子一起去抚仙湖造船厂那边写生,赏春,交通工具嘛,当然就是马车。
此马车要解释一下,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这种马车在云南的山区可以看到。铁架的那种,整整齐齐三排座,上面搭个顶篷,下面四个轮胎。光坐后半部看,很像观光的电瓶车,只是这车的动力更天然,马或是骡子。
一块钱一个人,平时村里人都不会舍得,除非是赶集,那就是大人小孩的挤得满满,老马走得比牛还要慢。只有辛福这‘有钱人’经常光顾马车,所以赶车的张大爹对她热情得很,每次见到,只要有时间,不管她坐不坐车都要跟她闲扯上两句,增进感情。
山路有些颠簸,马蹄吧嗒吧嗒的走着,车子也随着一起一伏,碰到坑凹处,几人都要抓紧扶手才不至于掉下车去。
马车走到有水泥地的路得十几分钟车程,弯弯是一个连一个,绕得人头晕,加上颠簸,辛福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才转过一个山角,马车停了下来,睁开眼,辛福看到停车的原因——前方的障碍物,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陷进路上的一个凹坑,加上昨天的积水,车轮打滑,出不来了。
张大爹还在车上观望,那三个小娃就已经跳下车,围去汽车旁边看热闹。
不明情况,又担心孩子们,辛福也下了车,顺着来车走到后面才看到人——三个孩子圉着一个蹲着的身影好奇地叽叽喳喳。
“姨妈,你看,他车轮掉坑里出不来了。”张秉土兴灾乐祸地给辛福介绍情况。
辛福朝张秉土略皱了皱眉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再对蹲下的背影问道:“你车子陷进去了?”
“嗯”
“要我们帮忙吗?”
“嗯”
“那。。。?”
“你们车上有板子或铲子之类的东西吗?”
身影站了起来,很高,很健壮,很阳刚,转过身来眼睛看向辛福时,眼睛深沉柔和,让她的心停了两秒,复又跳跃,急促,一瞬间的悸动,让她心慌脸红,乱了心神。
“我去问问看。”辛福没再看那人第二眼便慌慌张跑回马车。
“大爹,有没木板或铲子,前面那车轮陷进泥里出不来了。”
张大爹从最后排坐位低下抽出一块破旧的木板,“你看这咯能用。”
接过木板,辛福并未立刻离去,“大爹你也下来帮帮忙吧,他就一个人,怕不好弄。”
张大爹是个爽快人,辛福一提,他便下了车,领着她来到那辆车后。
看到左后轮半边都在泥浆里,里面还混了些刚才填进去的树枝杂草,张大爹问道:“你这车怎么开的,居然陷得这么深。”
男子刚毅沉稳的脸上显出一抹羞赧,“路况不熟,一没注意就。。。。。。。”
听完男子的话,张大爹也不再追问,转而开始指挥,“你们几个小娃到马车那边呆着帮我看好马,小辛,你去开车,等我指令。”眼睛一斜扫到男子身上,“你跟我一起把板子插进去推车。”
三小娃一听说让他们守马车,那兴奋的,蹦蹦跳跳便去了马车那,只留辛福低着个头,不吭声也不动作,还有莫名的男子。
“她会开车吗?”男子有些迟疑,看辛福穿着也很朴素,格子衬衫,黑色长裤,白色帆布鞋,圈边的卡其色帽子盖住了半张脸,乍一看,还以为是带娃出来赶街的妇女。
张大爹不满男子的轻视,撇了撇脸庞,“她当然会了,她可是咱村里现在唯一会开车的人,辛福,上!”
男子不敢再多言,转过脸对辛福说:“车钥匙就在上面,你拧一下就可以了。”
得了男子话,辛福也不回答,一言不发,低头,上了前驾驶座。
后面两男人还在配合着将木板插进泥坑的轮胎下,暂时还用不上辛福,等待的时间,辛福便开始打量这车子内部,这车子外观看半新不旧,其貌不扬,是辆大众的大众车,内饰、配置却都是极好的,但凡懂的人几眼便能看出这车办下来至少得100万。
那男子刚才匆忙扫去,好像也是半旧不新的外套,可能是刚才修车子,身上还有些灰尘,刨去他那张脸,整个人跟这车的第一眼一样,大众的大众人。可车前上随意放置的行车证跟驾驶证告诉辛福,这辆车是这个男人的,他就跟这车的实质一样,低调的奢华,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她原来过的日子也算是奢华的,只是比人家高调些。
重点,最让辛福想笑的是这人的名字——钱尘。
有钱就是够俗了,偏还要加个尘,是去尘还是入尘呢?那干嘛不干脆叫钱程更好?辛福腹诽得痛快,都没听见车后张大爹的喊声。
唤了几声都没见车动,张大爹嗓门一下提高了几度,“小辛!踩油门!”
“哦,马上!”终于被唤回神的辛福赶紧拧动钥匙,档挂下,脚下一踩,车轮便飞速转动起来。
车子是出来了,车后来不及躲闪的两人却无一幸免地被溅上泥浆。张大爹还好,站着靠外些,只裤子上溅了些,那男子就惨了,除了裤子衣服,不知道怎么的,脸上也被溅上几滴。正好还有一滴在唇角上面脸颊上,像颗褐色的媒婆痣,很滑稽。
本来辛福是不想看男子脸的,没想张大爹的大笑吸引了她,随眼过去,她也扑哧出来,再然后三个小娃也跳了过来,哈哈大笑成一团,闹得男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辛福好心地用手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男子,提醒他脸上有东西。
得了提示,男子这才明白,连忙跑到车镜那去照,用手擦泥浆,结果越擦越大,更难看。
“给。。。。”辛福递上一张湿纸巾给他,“用这个才擦得干净。”
“谢谢”男子尴尬地接过纸巾,对着镜子认真擦拭起来,泥浆是擦干净了,那脸却是越擦越红,还好他皮肤本就是古铜色遮掩了些,没让人查觉出他的异常。
等男子擦干净脸,张大爹再次发话了,“你把车子往边上开一些,让我马车先过去。”
“好。。。。”男子连忙上了车,几把方向盘,车子便贴到了山体边,空出大片路来。
张大爹的驾车技术也是一流的,马鞭一甩,一声吆喝,马儿便重新启步,小马车从越野车边行了过去,一点没有再停下来的迹像。
站在路边的男子急忙忙喊道:“谢谢你们!”
张大爹大嗓声一吼:“没的事!”
三个娃儿也回了身冲男子招手再见,只有辛福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她的眼睛一直凝向前面的山路,弯弯曲曲。
抚仙湖是高原明珠上的一块小翡翠,辖属于玉溪市,地处云南省中部的澄江县,距离省会昆明很近,从战国时期就已经有它的记载了。碧蓝的澄水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儿女,造就了无数或美丽或悲壮的传说,也吸引无数人争相来目睹它的美丽、动人。
村子距离抚仙湖还有五六公里的路程,幼年短暂的幸福时光,妈妈还在时,曾经常带她去江边玩耍,给她讲那些古老的传说。
其中听得最多的就是抚仙湖底下有座古城,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也曾繁盛过的一个民族,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它消亡了,沉入深深的抚仙湖底,连同它的璀璨文化和无数数不尽的宝藏。
三小孩跟着辛福也学了近一年多的画,画画的基本技巧还是掌握往了,所以定好景,辛福便不在盯着他们,自去寻找自己的记忆。。。。。。。
辛福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孤儿的,父亲是谁她不知道,除了母亲也没任何人知道,母亲是一直陪到她到十岁才死的。
没有父亲,母亲也从未结过婚,单身带着她在外公家生活,除了外公外,还有就是舅舅。舅舅结婚早,辛福出世时,他的大娃已经上小学,小娃也已经会走路说话了。
那时家里条件也差,外公年迈,母亲生完她后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家里的劳动力基本就落在舅舅夫妻俩身上。加上舅母为人又刻薄,经常苛刻辛福母女俩的生活,背着人后偷骂她母亲做闺女偷人,未婚生子,被人甩了成破鞋。。。。。。。
心情上的郁郁寡欢,时间久了,母亲的身体更差,紧接着外公的逝世对她的打击,后来基本做不了什么重活,还要每天吃许多药。临近衰亡前,她带辛福来抚仙湖的次数增加了许多,有时她的体力明显不支,却还要坚持让辛福陪她一起来。
然后,她终于不再要辛福陪了,在最后一次来到抚仙湖边时,她趁辛福的闪神,跳进了深深的抚仙湖,清彻可见底的抚仙湖就这样跟她混为一体,再也分不开。
再后来,辛福就成了小说中的失孤幼女,被舅妈及两个小表哥欺负,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那时她只求能给自己口饭,给块地睡,能活下去就行。为了这些,辛福小小年纪就包揽了洗衣做饭,割草喂猪的活。那时村里还没通自来水,打水都要去井里,每天一起床,她都要把一米高,一米见方的水缸填满,再生火做饭,喂猪,打扫屋子,最后才能用挤出来的时间看书(学是早就中途缀了,书还是开学时发的,没办法退)。
还好,这种日子没过太长,半年后,李嬢嬢带辛福去县上的民政局反映情况,帮她申请去福利院。
舅舅一家听说这拖油瓶要走,自然是热烈欢送,舅妈也是高兴的良心发现,在辛福走前,让她吃上一顿饱饭,带荤的,虽然那荤只是两片他们吃剩下的肥火腿。
离开时带着百般庆幸希翼,认为打死自己也不会再回来的地方,历经种种,失婚的辛福,无处可去的辛福,带着满心碎片,重又回来。
、第 2 章(修)
还是应该庆幸的,当初离开时,辛福的户口并没有转出,按村里的规定,她还能分有几分薄田。家里的老房子当初外公家留给了舅舅,前几年他不知哪发了笔横财,早瞧不上这半土半木的老房子,搬到玉溪市买小砖房住去了。这旧房子因为太久没人住,年久失修,转手又没人要,正好辛福回来,托着村里人的联系,用20万块的‘巨款’买下了这100多平米的上下两层小木楼,连带二十几平的院子。
请来工匠重新修整,去除那些土砖,一层是半砖半木,二楼完全是木制结构,原来的猪圈、杂物间也被撤底改去,添了卫生间、厨房(原来的厨房都是在院子里,只搭了个简单的杜台跟烟囱,一做起饭来,满院的味)。院角的柿子树还能结果,那可是辛福幼年难能可得能吃得到的水果,到现在她难忘那柿子的甘甜。
墙外靠大门的两侧种满了金银花树,两年前房子修整好就从李嬢嬢(辛福家原来的邻居,在她母亲离世后去福利院前那段时间,多亏了李嬢嬢照顾)家移裁过来,现如今已经长得很好了,一到开花季季,金黄的花蕊将院门垂满,一派生机。
墙外的花香,墙内也不逊色,云南花草多,云南人也爱种花,院子里除了适用又美观的夜来香外,还有一些盘景是阿金送的,再就是辛福去昆明时从花市淘来的。夜来香是种在专辟出来的土圈里,剩下大大小小十来盆花都是摆放在青石地板上。
辛福的院子是阿金找人来装修的,因着辛福提出的意思,房子装修出来很有丽江古楼的风格。院子里是青石板地面,门窗都是雕花的,而且都是原色,只上了层清漆。一楼四间房:卫生间、厨房、客厅,画室,二楼两间房,卧室内附卫生间,另一间也是画室,一楼的画室是留给孩子们的,二楼则是辛福自己用,二楼空下的部分成了露天阳台。
就着院子里原来留下的木料,师傅又给她做了个长椅的秋千,一张大木床跟长矮几。秋千放在二楼的阳台上,为了怕被晒黑,辛福还特意从昆明买了个了遮雨篷架在上面,平时闲暇时,她就爱窝在上面‘晒’太阳。
大床自然是放在辛福的卧室里,1米8的床,就她的身材,那是横竖都由己,360度的自由。长矮几是为孩子们准备的,平时放在一楼的画室,天气好时就会搬到院子里,然后辛福会就像老师一样,把画架立在长几前面,亲自指导他们如何画画。
虽然辛福的画不错,可像她这样的画手,挂在画廊里的画并没那么好卖,一个月下来也就三五百无的收入,除了田地的那点租金,辛福必须找些别的收入来补贴。她找了份兼职,烙画,这也算跟她的专长相通吧,所以这兼职的收入反是画画的三四倍,辛福去送烙画的次数比去昆明频繁得多。
村子太老,太偏,村里没出什么大富,不能像别的村那样沾着某家的光能修条通村的水泥路,所以至今为止,出村的主要交通工具除了腿就是马车,难得有几家有摩托车的,汽车更是能坐上一回都是幸事。
阿金就是那几家有摩托车中的一家,他比辛福大一岁,按说他这个年纪在农村早就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可到如今他都还是光棍一个,急死了他爹娘,也让那些想嫁他的姑娘们芳心焦虑。
因为脑子灵活,阿金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二十一岁那年他带着手艺还有在外打工的存款,又去信用社贷款,在抚仙湖边旅游景区里搞了个门面,专卖澄江风景雕刻烙画。几年下来,生意也越做越好,因着原来在外的见识,又有如今的小成就,眼光高了,或许也是他一直没结婚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李嬢嬢私下里跟辛福说是因为她,对此,辛福总是无奈地摇头,“我跟阿金是不可能的;咱们村里的风俗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可别再说这话了,让人误会了可不好。”
“误会,什么误会,嬢嬢我活了70多岁了,这双眼睛看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还能看错,就是你这孩子心结太重,唉。。。!嬢嬢我劝过多少人的巧嘴到你这就成了摆设咯。”李嬢嬢用手夸张地擦了擦眼角,眼珠子却歪到一边偷瞥辛福的表情。
初时有过慌张,如今辛福早已看穿李嬢嬢的把戏,可又顾及着老人的面子,她只得陪着苦脸道:“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还等着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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