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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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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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妍里,你怎么回事?”今天的月岛妍里跟往常不一样,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怀孕了,犹京樱姬,燎的孩子,燎对我很好,我想,我爱他。”月岛妍里跟她站在瀑布的岩石上,她张开双臂,唇角荡起一抹浅笑。

“你说什么?”犹京樱姬太过震惊,以至于没注意到月岛妍里的动作,她刚要走下岩石,脚下突然踩到青苔,摔下了高高的瀑布。

“啊——”

“月岛妍里!”犹京樱姬伸手要抓住她,却扑了空。

月岛妍里流产了,从高处摔下瀑布,头撞在坚硬的石块上,未满三个月的孩子当场流掉,此刻,她躺在寝殿里,皇室御医替她做了抢救,但还是生命垂危,随时可能停止呼吸。

“大人,把妍里小姐变成吸血鬼就能救活她了。”这时候,一个皇室御医提议道。

犹京炊也的身体很虚弱,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宇:“下去吧。”

“是,大人。”

奥莉娅站在他身后,美眸扫了眼床上脸色惨白的月岛妍里,淡声道:“大人,您的身体还虚弱,暂时不宜转化她。”

“行了,下去吧。”

“大人!”奥莉娅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欲言又止,转身出了寝殿,她知道她阻止不了犹京炊也了。

犹京炊也想到月岛妍里流掉的孩子,微微叹了口气。

可怜她的孩子了,月岛妍里这次回来的时候,跟他谈了很久,记忆倒回到不久前。

……

“咳咳……”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犹京炊也躺在床上,眼角余光瞥到月岛妍里,震了一震,“妍里,你之前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月岛妍里看见他虚弱的模样,紧张地在他床旁蹲下:“狼,你的身体从以前大病后就不好,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没事,过些日子就好了,妍里,你之前怎么回事?”

月岛妍里沉默了两秒,把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包括她因为嫉妒心想陷害犹京樱姬,她说的时候,特意去观察犹京炊也脸上的表情,当她说到犹京樱姬最后没事,犹京炊也紧绷的神经才松了。

“狼,我怀孕了,燎的孩子。”月岛妍里顿了顿,才说出了个爆炸性的消息,她有些感概地说道。

“狼,我跟你彼此让对方折磨了十二年,现在犹京樱姬没有死,我也知道了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欠了你很多,因为我,这十二年来你才会孤单,狼,我会把犹京樱姬重新带回你身边,这是我欠你的。”

犹京炊也摇了摇头,是他欠了月岛妍里,有愧疚的人是他,他耽误了她最美好的青春,让她白白等了他那么多年,却没能善待好她。

奥莉娅来了后,月岛妍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他好好休养就走了,然后发生了这次的悲剧。

……

月岛妍里得到了属于她的幸福,犹京炊也没有嫉妒,没有自尊心受损,而是真诚地替她高兴。

现在,却出了这种事。

正文 伤人,红颜知己

轻轻扶起月岛妍里的身体,犹京炊也张开薄唇,冰冷的獠牙刺入她脖颈,月岛妍里仿佛受到了刺激,美眸猛地睁开,震惊地看着犹京炊也,想挣扎却使不上力,只能像个木偶般动弹不得。

“妍里,乖,过一会你就好了……”犹京炊也的声音低沉魅惑,仿佛催眠曲般,月岛妍里美眸含泪,突然困意袭来,沉沉地睡去。

奥莉娅走进寝殿的时候,犹京炊也正在咳嗽,脖子上有牙痕,她沉下美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大人,吸奥莉娅的血吧。”她的声音平静,犹京炊也抬眸看着她白皙的脖子,张开了獠牙,吸吮着那腥甜的甘露。

另一边,工藤燎放下刀叉,看着丰盛的晚餐突然没了食欲,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妍里难道出事了?

“怎么了你,工藤燎?”他自嘲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收拾餐具媲。

想多了,妍里只是去趟圣樱斯顿,他胡思乱想干嘛?

*********

寝殿里,犹京樱姬站在落地窗前良久,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月岛妍里摔下瀑布的场景,她呼吸一窒,睁开了要有耀眼的金眸。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在那三秒钟发愣,她及时抓住月岛妍里,也许她的孩子不会死吧?

那一瞬间,她看见月岛妍里摔下去,她为什么没有去拉她,那时候她想的是什么?

她那时候只觉得浑身像堕入冰窖一样冷,月岛妍里惊惶的神情让她恍了神。

她,造孽了……

“你怎么了?”身后,是犹京理修的声音。

犹京樱姬转过身,他正站在那里,俊眉萦绕开了一抹慵懒的散漫,却在看见她难看的脸色后,愣住了。

犹京樱姬没有开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犹京理修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有些别扭地嘟嚷了声,率先别过了脸。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光辉,犹京樱姬背对着光线,精致的美颜半隐在阴影中,所以犹京理修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

他只听到,犹京樱姬说:“小修,那位莉莓公主说,母亲大人要当奶奶了。”

犹京理修浑身一震,她是第一次自称自己是他的母亲大人,他的眼眸里有点蒙眬。

犹京樱姬美眸闪动了一下,有些恍神。

犹京理修,她的儿子,以前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她后来是怎么觉得他是自己的耻辱的?

她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清醒了,这个孩子是她最爱的孩子,她却懵懂地过了十二年,忘记了她以前最爱的孩子,忘记了她的感情。

最后,是犹京理修在她温柔的眸光下落荒而逃,犹京樱姬一言不发,他接受不了这样的她吧。

只是,小修,你知道吗?

这才是你的母亲大人,你一直是母亲大人最疼爱的孩子。

月岛妍里醒来的时候,得知孩子没了,哭得昏死过去,犹京炊也躺在床上,听见奥莉娅的话,沉默了很久。

“犹京樱姬,唉……”轻叹了口气,犹京炊也疲惫地揉揉修眉,照妍里的脾气,伤心过度是会把过错都推倒犹京樱姬身上的,只是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奥莉娅站在他身后,眸光微微闪动出一点光芒,谁都不知道她做的事,这样很好。

水晶灯在头顶上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温馨的宫殿里。

“你怎么了?”本来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偶像剧的莉莓被犹京理修的怪异吓着了,他双眸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缥木狐栗捧着大包小包的零食走到大厅里,瘪嘴瞟了犹京理修一眼:“莉莓嫂嫂,狐狸美男抽风了,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噗——”莉莓一口红茶喷出来,她瞪了眼缥木狐栗,“妹的,狐栗,淑女范哪里去了?嫂嫂白调教你了吗?还有,零食不许吃,吃了长胖。”

汗!缥木狐栗囧死,她光顾着出来享受,忘记了魔女嫂嫂还在,她是淑女来着,不过是内在淑女好不好?

犹京理修淡淡扫了闹腾的姑嫂一眼,起身回了房间。

“他怎么了?”莉莓精致的眉蹙起,有些不放心。

缥木狐栗撇着嘴:“大概被没零食吃,心情烦躁了。”

“你妹,你以为犹京理修是你啊!”莉莓一头黑线。

两个月后,夜晚,一座繁华的城镇。

颜栗希把摇篮中的南宫桀哄睡着后,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思绪飘回了两个月前。

那天,南宫澈跟她见面,她说,她会抱着孩子离开南宫家族,去过平静的生活,南宫澈当时冷冷扯唇,说那样最好。

她就知道了,南宫澈会赞同她离开的,即便是把孩子也一起带走。

……

奢靡的宫殿里,她坐在南宫澈对面,眸光冷静。

“南宫澈,我很恨你,恨你把南宫馨摔死了。”颜栗希攥紧冰凉的指尖,沉声道。

南宫澈淡淡扫了她一眼:“所以?”

“但是,我想过很多次跟南宫悠主同归于尽,可我想通了,我没必要搭上我的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南宫澈。”

“我想离开,带着我的孩子,但你知道,我离不开南宫家族,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我离开南宫悠主我解脱了,你看不见我在你弟弟身边你也解脱了。”

南宫澈一直没有说话,他邪魅地扯唇:“你就料定我会帮你?”

“因为我在南宫悠主身边,迟早会毁了他,甚至发疯杀了他,这个是你一直担心的。”

颜栗希冷笑,美眸里的光芒寒栗冰冷。

“你要知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摔死,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她在我耳边哭,要我给她报仇,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吗?”

“我想哭,但不敢哭,因为南宫悠主就躺在我身边,我不能哭,我只能听着她凄厉的嚎啕大哭彻夜难眠,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才敢睡,而那个时候,我快崩溃了。”

“皇室御医说我得了忧郁症,但是南宫澈,我清楚,我不是忧郁症,我是要疯了,出现幻听还能看见小馨鲜血淋漓地向我爬过来,你知道的,我清醒的时候对南宫悠主下不了手,但我不清醒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有一次晚上,我疯了,南宫悠主说我在掐宝宝的脖子,要不是他浅眠,听见孩子微弱的哭声,大概小桀没有得到抢救,就死了,我看见他,我就会想到那个惨死的孩子,南宫澈,你毁了我!”

颜栗希痛苦地抱紧头,沙哑着嗓子喊道,美眸里满是泪水:“我现在只要看不见南宫悠主,什么都好了,你当年不该骗他,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骨血,你明明知道的,南宫澈,你为了你所谓的爱护弟弟,毁了我,你也毁了他……我现在只想要带着孩子离开,跟南宫悠主彻底了断。”

南宫澈沉默了好一会,紫金色瞳眸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他许久,冷冷扯唇:“那样最好,带着你的孩子离开,悠主的婚姻不该是与你,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都是为了他。”

……

突然的,一只飞镖穿透落地窗,硬生生地扎在墙壁上,颜栗希冷下了脸,她知道是南宫澈派来的人,她拿起飞镖上绑着的红布。

悠主大人已经要到来,快离开!

短短一行字,颜栗希心里急惶惶的。

她连忙要回房间抱着孩子,却在她要潜逃的那一刻,她转身就看见了直勾勾看着她的南宫悠主,颜栗希僵在原地。

南宫悠主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僵硬的颜栗希面前,他轻笑,扬起邪魅的唇角,凑近她耳畔低语,有热气在撩人:“老婆,我的孩子呢?”

颜栗希僵硬住。

********

凌晨四点。

工藤燎站在落地窗前,俊眉紧蹙。

两个月了,妍里去了圣樱斯顿两个月,大概是又要跟犹京炊也在一起了吧,他不由得苦笑。

两个月前,他跟她还煽情表白,两个月后,她回趟圣樱斯顿,就忘了她的誓言吗?

法老院,长廊上。

“犹京樱姬,你真倒霉,遇上了本王。”

此时,狭路相逢遇到缥木烃,犹京樱姬只有冷笑,她的声音很冷:“还请让道,我还有事忙,恕不奉陪。”

缥木烃身后的忆看见她,眸光闪了闪。

“呵,去见缥木炎?可惜,他新婚燕尔,看不见旧人哭。”缥木烃走近她,语含嘲笑。

不可否认,犹京樱姬被他这句话激到了,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好狗不挡道。”

缥木烃淡红色的冷眸瞥过她,不怒反笑:“今晚,他大概跟翟藤灿里那丫头翻云覆雨着,没空搭理你。”

犹京樱姬冷笑,没把缥木烃的话当回事,绕过他离开了,尽管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她的背影消失后,忆眸光沉静:“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没有说出来,但他已经明白缥木烃的吩咐了。

缥木烃危险地眯起眼眸,唇角的弧度邪魅而神秘:“她已经任性太久了,该回来本王身边了。”

听见他带着宠溺的话语,忆沉默,只是手不知何时已攥紧成拳。

凌晨,宫殿里。

睡到半夜,缥木炎感觉到浑身开始热起来,体温灼烫得吓人,他猛地急喘着气起床,额上冒出薄汗。

怎么了?他这种感觉像是……催情药。

催情药他很熟悉,以前犹京樱姬有段时间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他就成了她的小白鼠。

只是,他怎么会无缘无故中了催情药?

猩红的黑曜石眼眸看向熟睡在沙发上的翟藤灿里,缥木炎立刻就否决了是她的可能性,突然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手紧攥成拳。

今天,缥木烃难得来拜访,对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说,该给本王抱孙子了,血统纯正的孙子。

他当时只是嗤笑,狐栗难道不是吗?

缥木烃没有发怒,他也不再开口,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啜了起来,就是那红酒里被下了药……

他的父亲大人,就那般想拆散他跟犹京樱姬吗?

翟藤灿里被惊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蒙眬的美眸,却在瞥见他双眸猩红的时候愣住,当即沉下脸:“你被下药了,缥木炎。”

“我知道!”他喘着气,要去浴室,却摇摇晃晃,重新倒回床上。

“你等着,我带你去。”翟藤灿里利索地站起身,要把缥木炎拽去浴室冲冷水,脚才刚踩上地毯上,就崴了一下,她浑身失去重力地摔在缥木炎身上。

缥木炎的身体很烫,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感应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们姿势暧昧,引人遐想,还不待她要起来,谁知道欲火焚身的缥木炎直接推开了她。

翟藤灿里一愣,立刻跟着起身。

缥木炎转过身正好瞥见寝殿外的犹京樱姬,她一脸震惊,复杂地看着他衣衫凌乱,片刻后狠狠地转身。

缥木炎跟翟藤灿里两人愣了一愣,他惊惶地追上去:“犹京樱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犹京樱姬被拦住,一脸阴沉。

“还有什么好说的,解释就是掩饰,缥木炎,你有你的***我清楚。”

“你是男人,不可能跟翟藤灿里每天朝夕相处不跟她圆方,况且她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你未出世的孩子,我跟你,只能算是婚外情,狐栗在别人眼里只是野种。”

她原来这样看他,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缥木炎拦在她面前的手僵硬住,翟藤灿里听到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刚要说出真相,她就听见缥木炎开口了,她愣住,不是因为缥木炎的话,而是她看见了犹京樱姬背对着缥木烃。

长廊上,缥木炎的眸光绕过犹京樱姬,看向那边的缥木烃,他咬牙,说出了狠话:“犹京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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