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电脑里的音响就传出了声音:“薛凌白,何必忍得那么痛苦呢?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现在难受,急需要发泄,那就发泄出来啊!反正,我也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个女人。”
苏静宁!
伊恩听出来了,这声音是苏静宁的!
“逸臣!是苏静宁!”伊恩立刻说。
“我也听出来了!”相逸臣说道,“我马上过去!”
相逸臣还盯着屏幕,对尚东说:“通知下去,会议终止!你立刻跟我去伊恩那里,叫上黑子,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伊恩的公司!另外,让手底下的人随时待命!”
“是!”尚东立刻说道,跟相逸臣坐上了车。
尚东边开车边按照相逸臣的吩咐,给各个人打电话,相逸臣则一直注意着手机的屏幕。
就见薛凌白盯着屏幕,咬牙切齿的叫道:“苏静宁!”
他的声音都沙哑了,双目充斥着血红,双唇都因为牙关紧咬,说话的时候崩到极致而颤抖。
那双盯着镜头的眼充满了恨意,似要将苏静宁活生生的撕了一样。
“呵呵呵呵!薛凌白,你也不用这么恨我。”苏静宁低笑道,“我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而且我对你也算不错了,还给你找了个干净的处。女。”
画面中并没有出现苏静宁提及的女人,想来应该是在摄像头的死角处,并没有被照下来。
“乐夏,你可是拿了我的钱了,还不快过去!这种时候你跟我装什么纯。情!”苏静宁语气一转,冷冷的警告躲在角落里未露面的女人。
乐夏光。裸。着身子,这房子长久无人居住,没有人气就会维持着较低的温度,阴冷的凉意透过墙壁和地板传递出来,本就让她冷得直打颤,听到苏静宁的话,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颤抖着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双手艰难的遮挡着自己的双。峰与幽。密,慢慢的朝着薛凌白走,脸上却挂满了泪水。
当看到薛凌白的目光时,她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气一样,再也没了前进的勇气,就那么僵直着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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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容了。。。
268 别让伊恩进来!(3000)
当看到薛凌白的目光时,她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气一样,再也没了前进的勇气,就那么僵直着不敢再上前。
那双充斥着血红的双眼全是无尽的恨意与厌恶,盯着她的目光,轻蔑,不屑,嫌恶,仿佛她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她觉得屈辱极了,眼泪更是止不住:“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用如此屈辱的方式来伺候,来逼迫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是个厌恶她的男人。
之前,她也是有男朋友的,她也想把最宝贵的,留给她爱的男人。
可是……
“对不起……我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对不起……”乐夏哭道。
“滚!不准靠近我!滚!”薛凌白赤红着双眼怒骂。
“我……”她颤了一下,看了看被人从外面锁住的门。
她不能走,也走不了。
她能做的,只有站在这里不动,不敢再向前一步。
“薛凌白,何必要这么忍着呢!这药的威力可不小,你要是把自己给忍坏了,以后可就连生孩子的能力都没有了啊!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想要,倒不如就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把药劲儿全部释放出来。然后一切就都过去了,你就轻松了,这样不是很好?”
“闭嘴!苏静宁,我要是出去了,不会放过你的!”薛凌白怒吼道。
“哦,我差点忘了,你还念着伊恩吧!”苏静宁戏谑的说,“你不是还想为她守身吧?”
“我薛凌白就算要找女人,也不需要你为我硬塞一个!”薛凌白怒道。
“呵呵呵!可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儿,可怎么办?”苏静宁冷笑道,“薛凌白,今天你是跑不了了,你就两个结果,要么忍着,把自己忍的阳痿了,以后就不是个男人。要么你就顺了药劲儿,发泄到你面前的女人身上。”
“闭嘴!”薛凌白怒道。
“我也不想说太多,再跟你说最后一件事儿,我就闭嘴。”苏静宁说道,“你现在的样子,伊恩可是都能看见。”
薛凌白身体一僵,就听苏静宁说:“你不是那么在乎她吗?那我就让她亲眼看着,你是怎么在她的面前,疯狂的要着别的女人的!哈哈哈哈哈!薛凌白,我要让伊恩觉得你脏,让你觉得你再也配不上她!”
“苏静宁!”薛凌白怒吼,“你这个贱。人!”
“呵呵呵呵!你再喊啊!再怎么喊都没有用。”苏静宁说道。
“伊恩,我们的对话你都能听到吧!现在,你就好好的看着,是我送个你的免费的好戏。”苏静宁说道。
从喇叭里听到苏静宁跟他看不见的伊恩对话,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来。
他不知道伊恩是不是真能看见,又或者这压根儿就是苏静宁骗他的,吓他的,他也仍然选择了相信,因为对于伊恩,他不敢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喇叭里已经没了声音,房间里只剩下他的粗喘,和乐夏的低泣声。
他隐忍的难受,苏静宁就是怕薛凌白太能忍,所以给他下的药量特别的重,薛凌白现在痛苦的浑身就如被火烧一样,双手指尖抠着地板,指甲在地板上摩擦出第二的声音。
他突然低头,在自己的膝盖上狠狠地一咬,都咬出了血,却也只换来片刻的清醒,随即目光又变得浑浊,被药力取代。
乐夏浑身狠狠地一震,看到薛凌白的目光如失了理智的野兽,她不禁紧张的倒退一步,甚至想要逃跑。
薛凌白猛的站起,却不是向她扑过去,而是转向了摄像头所在的位置,突然如猎豹一般,脚尖在墙上蹬了几下,手突然抓住墙角的摄像头,借着身子向下坠的重力,将摄像头硬生生的拔了下来。
伊恩的电脑再次黑屏,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有什么摔倒在地的“砰”声。
伊恩低呼一声,捂住唇,担忧的转头,看向已经来到,和她一起盯着屏幕的相逸臣。
相逸臣单手扶着她的肩膀,微微施力的握了一下:“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他!”
这一次,如果真要追究责任,他也要负上一部分。
毕竟薛凌白是为了帮他,才被苏静宁给粘上,不然的话,苏静宁恐怕还没有那么快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
黑子一直盯着他的笔记本,笔记本上突然传来一阵“滴滴”声,黑子眼前一亮,立刻抬头:“逸少,找到了!”
“走!”相逸臣立刻说道。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伊恩立刻说道。
相逸臣点点头,知道这时候让她安心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
》之前就已经收到尚东的命令,随时待命的手下们,早已经在公司楼下集合,相逸臣一出现,他们便立刻聚拢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将经过的路人都吓了一跳,这是哪家的黑社会,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大摇大摆的跑出来聚堆。
黑子根据伊恩电脑被入侵的资料,反跟踪出来的地址,是市郊的一处别墅。
这片别墅小区的住户很少,别墅也是刚刚建成没多久,大部分住户都还在进行装修,进了小区,立刻就能听到四处传来的敲砸声以及电钻声。
沿途所经过的别墅都是空着的,透着股装修的刺鼻味道。
经过几个正在装修中的别墅,他们停留在一栋空别墅门口,这别墅很安静,不同于那些敲敲打打的声音,从窗户中往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除了粉刷的白墙和地板,便空荡荡的。
可是偏偏这样一栋看起来是被主人遗忘的别墅,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一样的男人,像门神一样守在大门的两侧,警惕的看着经过往来的人与车辆。
若真是无人的别墅,门前杵着这么两个人,不就显得太奇怪了吗?
那两个保镖看着他们的四辆车全都停在门口,表情立刻警惕了起来。
相逸臣对伊恩说:“恩恩,你跟尚东还有黑子留在车上,别让我担心!”
伊恩点点头,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反正她就算下了车,也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会拖累了他们。
相逸臣下了车,一招手,立即有两个人冲上去,将守着门口的保镖放倒,一路几乎没有什么停滞,便带着人冲进了别墅。
别墅之中也有看管的人,毕竟这次抓的人是薛凌白,非同小可。
可是这些人别说跟相逸臣比了,跟相逸臣的手下比都是庸手。
相逸阳只知道要把看管的人安排的多一些,以防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却没有料到相逸臣手下这批人的战力会如此强悍,而他压根就不相信相逸臣能这么快找来。
别墅中的保镖听到声音,立刻站了起来,可是当相逸臣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才只一个照面,就被相逸臣的手下给放到。
他们被手下给捆成了一圈,将那些人的嘴巴堵上,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安静的好像除了这批保镖,薛凌白压根儿就不在这里。
“给我找!”相逸臣命令道。
手下立刻四散,一间间的踹门,相逸臣转过弯,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中,听到房间里虚弱的喊声:“相逸臣!”
相逸臣一震:“薛凌白,你等着!”
“相逸臣,别让伊恩进来!”薛凌白喊道。
相逸臣怔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薛凌白的处境,便说:“她在外面的车上等着,你不用担心。”
这话一出,薛凌白便不再说话了,相逸臣甚至都听到了从门内传来的松了一口气的叹息声。
他退后半步,抬腿用力一踹,将门给踹开,就看到薛凌白脸色苍白的靠在墙角,而乐夏早已经昏死过去,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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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容了。。。
269 不用管她!(3000)
他退后半步,抬腿用力一踹,将门给踹开,就看到薛凌白脸色苍白的靠在墙角,而乐夏早已经昏死过去,躺在地上。
她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腿。间还有触目的血迹,整个人的状况看起来非常不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而薛凌白身上的衣服却算完好,衬衣的衣摆露出腰间,微微有些皱,可是扣子却一颗一颗的扣得很好,裤子的腰带敞开着,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只是他的身上挂了很多血痕,衬衣都被染红,血痕一道一道的挂在衬衣上。
相逸臣皱起了眉,怪不得他能这么快清醒,也不知道被衣服遮挡的部分,又挂了多少伤。
相逸臣让人将薛凌白身上的衣服整理干净,却被薛凌白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相逸臣便没再坚持,对手下人说:“给她盖件衣服带走!”
“不用管她!”薛凌白突然冷声说,“给我杀了她!”
属下为难的看向相逸臣,相逸臣下巴朝着乐夏微微努了努,属下便脱下衬衣为她罩上,将她抱了起来。
“凌白!”伊恩在车上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一见薛凌白出来了,立刻就冲了上去。
薛凌白看到伊恩,双唇微微抿了抿,半晌才说:“我没事!”
伊恩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该如何把心中的担忧问出来。
毕竟,她看到了他被药物控制,还看到了那个裸。着身子的女人。
薛凌白想要抬手,拍拍她的肩,可是手才抬到一半,骤然握成了拳头,重新垂落到了腿侧。
“可是你这些伤……”伊恩看着他染血的衬衣,难道那些人还对他动刑了?
“我真的没事,别担心。这些都是小伤,我自己弄得。”薛凌白说道,“这次是有人阴我,我不会饶了他们的!”
“先上车吧!”相逸臣说道。
薛凌白点点头,三人一起上了车,直到他们的车开出之后,相逸臣的那名属下才将乐夏抱了出来,上了后面的那辆车。
“这次的事情,是苏静宁联合相逸阳做的。”车上,相逸臣突然说,“我一直派人盯着她,就在四天前,苏静宁将相逸阳约在了酒店的客房里,当时我并没有料到他们是想要对付你。我想相逸阳不会那么没脑子才对,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真这么做了。”
这时,相逸臣的电话响起来,是祁风佑打来的。
相逸臣接起电话:“人找到了,你自己跟他说。”
说完,便将电话交给薛凌白:“是祁风佑的电话,你被困在这里,肯定没法跟外面联系,所以我来的路上就通知了他,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联系。”
薛凌白点头,接过手机:“喂。”
电话里,祁风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薛凌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越来越沉,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薛凌白说道。
挂上电话,薛凌白什么也没说,直到第二天,相逸臣才知道薛凌白现在的处境十分乱。
在薛凌白被抓期间,相逸阳早已飞往B市,找上了薛凌白的四叔等人,那些看不得薛凌白坐大的一派。
那些人早就想要增大手里的权利与利益了,没有人甘愿满足于现状,总想谋得更大。
而一向习惯于倚老卖老,认为不论是经验还是智谋,都能够凌驾于小辈之上的这些人,更加难以忍受呆在薛凌白的手底下,被他压制着。
他们是家族的长辈,薛凌白年纪轻轻的就能坐在总裁之位上,都是他们给予的。
所以薛凌白更应该怀着一颗感恩崇敬并且谦恭的心,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自己的态度,凡是多问问他们的意见,而不是总跟他们唱反调。
更不是做了什么决定,他们总是在事后,才得到一个不怎么恭敬与在乎的通知。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想要当的是摄政大臣,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傀儡,他们希望总裁那个位置,只是一张椅子,一切的权力与决定,仍由他们来做。
而薛凌白显然不是一个会乖乖当傀儡的人,没有给他们所期望的敬畏,而且还截断了他们许多的财路。
所以当相逸阳找上他们的时候,那些老家伙,眼珠子转了那么几下,肠子就开始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弯,思考着相逸阳所提议的事情中的利弊。
最终,那一颗颗衰老的日渐腐朽的心,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甚至不惜将薛凌白拉下来,只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利益,以毁掉将来为代价,获得短期内的成效。
那些人并不以整个家族的利益为考量,只为了让自己尽可能的敛财获利,跟相逸阳结了盟,要让薛
凌白尝一尝,对他们不敬的代价!
而在相逸臣收到消息的时候,薛凌白已经飞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