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哥哥在身边,她也不怕了,索性把这几年的委屈反驳了出来。
“那,那婶子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哪里有地会跑的。” 看到吴亚蕊手中的钱, 张爱芬两眼放光的走上前去,她已经打定主意,先拿了着五万元钱,然后再懒着不走。同样是吴家的媳妇,凭什么李玉梅能住这么豪华舒适的房子,还有满屋的好衣服,而她只能在乡下地方,每天还要剥鱼剥虾。
吴亚存接过妹妹手中的钱,又让她进屋,赶上房门。然后他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把五万元现金给了吴海龙。
“海龙叔,当年是你在第一时间踹开了房门把我妈救下,也是你不顾村里的流言蜚语借来了拖拉机将我妈送到了诊所,又是你临走前给了我们二十元钱做我妈的医药费,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自觉也没有什么好报你的,鱼头村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所以这五万元算是我们的恩情两清。”说实话,他是不喜今天吴海龙这样的行为,所以才会说出两清的话,吴亚存知道,他没有精力来对付一次一次所谓亲戚的上门。既然他的老婆喜欢钱,那好一次说清楚,免得她再长舌的到处去嚼舌根。而这里吴亚存也知道不能在住下去了。
“这,我当初只给你们20元,五万也太多了点。”吴海龙有些诧异。
“你傻啦,你不要我要。”马玉梅一看这钱是给自家老公的,心脏也差点跳了出来,又听到自己的老公说是这钱太多了,要推委,差点没有被气晕了过去。她一把推开了自家的楞木疙瘩要接过吴亚存手中的钱,结果吴亚存一收手,她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见吴亚存收手以为吴亚存反悔了。
“我可以给你钱,不过你要和我前一份协议,协议以后都不能来骚扰我们家,和我们家两清。”他这辈子都不要再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一句恩情两个字。不是说他无情,而是有些人太不要脸了罢了。如果单单只是吴海龙一个人,他不介意结交,但是有这样的妻子。他可不敢再前着恩情。
原本马玉梅以为是何事?原来是这件事情。毫不犹豫的她答应了。吴亚存拿来笔和纸,当场被马玉梅压着吴海龙画字签押。然后吴亚存一手交钱。
“叔是从哪里来的,要不要送你们一程。”
“不,不我们是坐渔船来的,这就走,这就走。”诚惶诚恐的夫妻二人离开。有了这笔钱她才不会再管吴家的那档子破事。马玉梅心里想着。
她的话,也让吴亚存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了。按照规定,渔船过境是不能上岸的,但有些时候还是会有漏网之鱼。
解决了两个,接下来对于站在客厅的老太婆和那一家人他也就不会再客气。而那一家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命运,不知死活的还漫天的要好处,她们心想,连一个外人吴亚存都给了五万元,那他们亲戚一场,还不是能得到更多,说不定儿子也能留在香港读书。张爱芬还在不断的做着美梦。
这时,吴亚存直接拿起手中的移动电话。
“喂,是警察局吗,我们家里来了几个偷渡客,麻烦你们来处理一下吧。”接着他又报了一个地址。
这时,吴家的老太太和吴平等人才反应过来。
“我们是你的亲戚,我是你的亲奶奶,他们是你的叔叔婶婶和堂弟。”老太太见吴亚存报警,顿时急了。“你,快去和警察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说你故意隐瞒儿子的死讯?还是说你贪墨儿子给家里的生活费?还是说你虐待媳妇和儿童?”
“你,你们都知道了?”这时老太太恍然大悟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难怪这么多年他没有回村里。“可亚存……我是你的亲奶奶,他是你们的亲叔亲婶,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呀!”
“所以你就看着我和我妈我妹死了。”吴亚存的口气很平淡,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那个男的周身黑气,中了别人的圈套,急需钱周转,那个老太太精明刻薄了一辈子,老来却是无子送终。”长易开口直断。
“那你顺便看看刚刚在屋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妇人呢?”我问。
“今天已经三卦完了。要断卦明儿请早。”
“这就三卦?就这么两三句。”我皱着眉,不禁自问,招来了什么人?
“对呀,刚刚他的卦像。”长易指着吴亚存道。”然后那位老人家,还有那个中年人的。”长易非常无辜的道。
我忽然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而大厅里张爱芬已经在地上打滚了,她这套就是乡下妇女撒泼的经典老招式,已经有些年头没有看到了,还挺怀念的。我忽然有些想发笑。这帮人,不从自身找原因,天天做着白日梦,一听说现在吴亚存来香港了,有钱人了,就想法子来捞好处,而没有想象以前他们是怎么对待他们一家人的。我至少至今还记得发了霉的屋子,漏着光的屋顶,客厅里都长草和青苔了。当年若不是遇上我,吴亚存早就走上歧途,而他们母女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所以说这个世上的人没用最极品只有更极品,好比眼前的这一幕。
不久,警察就上门了,在警察上门之前,吴家的人还抱有一丝的幻想,可当警察来了之后,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害怕。哭的闹的,现场打滚的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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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车祸
然后,吴亚存细眯起眼,拿出了身份证,这是一张美国公民身份证,代表了他从来就不认识面前的几人。就算是认识也断然没有什么手续都不办理的越境而来的道理。然后吴家的几人都被带去越境处,送出国去,就这样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从警局回来,吴亚存有些疲惫,而吴亚蕊和李秋眉因为身体的原因准许在现场录了口供,所以没有跟去。看到哥哥安然无恙的回来,吴亚蕊的心才彻底的放下来。
我摇了摇头。目光转向李秋眉。“我觉得你应该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干妈检查一下。”我看出来李秋眉从事发就一直很安静,现在看到儿子却眼泪迸发,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婆婆欺负的印象过于深刻,现在想起了些什么?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然让她有所恢复的话,那家极品的亲戚也算是有所作为,不枉他们大老远的从东海开船过来一趟。
“不,我很好。亚存,亚蕊这些年辛苦你们兄妹了。”边说,李秋眉就抱住了一双儿女。
“妈?你想起来了?”吴亚存和吴亚蕊异口同声的惊喜出声。他们兄妹盼着这一天多少年了,香港的脑科权威,美国的脑科权威,都去看过,束手无策,现在李秋眉居然就这样好了。吴亚蕊抱着自己的哥哥和母亲喜极而泣。
“想起来了,想起了被你们奶奶欺负。想起了你们的爸爸给我写来了那封信,说已经和别人又成家了,想起了你们兄妹二人为我奔波劳碌……”说着李秋眉再次的大哭出声,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们兄妹做的事情,她不是毫无所觉的,她只是一味的躲在自己的世界中,怕外面的世界一碰触就碎。她不敢相信外面的世界就是她现在的生活。直至一直压在她头上如一座大山般的婆婆出现,才让她警觉原来一直被她所拒绝的世界是真实的,他的儿子和女儿已经长大,反过来保护了她。让她从此不再受到欺凌。
“妈,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以后没有什么奶奶,爸爸。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吴亚存拥住母亲和妹妹。
“我的亚存和亚蕊居然已经这么大了。”捧着儿子和女儿的脸,李秋眉再次哭开了。
而我这时带着人悄悄地后撤。吴亚存的母亲能恢复自然是最好的。为了这一天他们兄妹盼了多少年?以后他们也算是苦尽甘来。
“妈我给你介绍个人。我们一家能团聚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可都是靠她呢。她还认了你做干妈。”吴亚存忽然想到,但抬起头,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人空空如也。他追出房子。只看到他的汽车已经被开着出了小区。
“我说长易你不是说这个签是上下之签吗。现在你看他妈妈恢复,不是应该上上之签吗?你是不是解错签了?”汽车上我问老道,而坐在旁边开车的自然是两个保镖的其中之一。
“不是还有一个上字吗?下是指今天他家里会遇上一点麻烦,但是麻烦解决了之后,这支签中的上字就体现出来了。”
“是这样吗?”我还是觉得这个长易道长有些水分。好在也不用我付出什么,不过是身边多个人多双筷子罢了。况且他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他看出今天吴亚存家里有事,及时赶回去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小夕,你怎么不见一下我妈就走了。”吴亚存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看到一名一家团聚真心的为你高兴,以后可要更加努力的为我创造价值。这是你欠我的。”我腹黑的道。
“一路顺风。下回再这么悠哉的出来不知道是几时了?”吴亚存叹了一口气。
“总还是会有机会的。明天不用来机场送我了。”我道。
次日,我乘坐飞机带着关一铭、楚放和长易道长回京城了。由于在京城这个圈子不可能叫他道长,所以我和他提议以后就叫他居士,居士的含义比较大,也可以是和尚,也可以道士,或者是一些修身养性的文化人。而回京城之前,我还特地在香港为他定做了几套吉百居唐装,虽说道袍的仙风道骨,不过也免于了和世俗脱轨。至于会刘家后怎么跟老太爷解释,带来这么一个人的问题,长易再一次的表现出了先知先觉,他说自己回和老爷子解释,不用我多做操心。既然他会解释,我索性也乐得轻松。
等我到了京城已经是旁晚时分,老爷子早早的接到消息派了他的座驾来接我,谁知开着吉普的蓝枫也是狂飙着赶到。大半年不见,算是把我吓了一跳,个子长高了,变化最大的还是他的公鸭嗓,由于到了男生的变声期,沙哑厚重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没有调好声音。
“怎么你学会开车了?”我朝他扬起下巴问。
“能做我边上的可只有你哦。”
他的吉普上的是部队的牌照,所以也没有人敢查他无证驾驶这件事情,这就是华夏社会的特权阶级。
“你行不行呀?我很怕死的。”我故意的道。
“怎么会不行,我已经学了很长时间了,来吧。”然后他不顾我同不同意直接拉着我就往车上推。
长易也自顾自的跟上。
蓝枫不悦的看了眼跟着上车的长易,然后附身到我的耳边小声的问道:“这个老头子是谁?这么奇怪?”他本是想说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不上道的,不过确认不了身份,他说话也就收敛了点。
“长易居士,今天你还没有出卦吧,帮我看看这个弟弟的前程行吗?”我虽然是问的语气,显然也是他无法拒绝了的。
“这位公子面方耳大,鼻梁高耸,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未来官运亨通呀。”长易看了蓝枫一眼很随意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道。
“作死?这是什么说法?”我有些好笑的上下打量了蓝枫一眼,因为这个词汇通常是形容女人的,长易到底从哪里看出蓝枫有作死的本质?
“刘夕,你到底哪里弄来这么个江湖术士?”
“什么江湖术士?人家是高人。以后就叫他长易居士知道吗?对人家尊敬一点,别没大没小的。”我拍了一下蓝枫的脑袋。怎么说长易都是我的人,不管有用没有用,我都要让我身边的人尊重他,毕竟他年纪摆在那里,就当是尊老爱幼是文明市民的标准守则。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没有用,我总觉得他是故意摆出这副麽样,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他了,或许就是多算伤身吧,毕竟他也没有完全恢复道行,就算完全恢复我也知道不能随便乱算的。
“小家伙,我劝你还是不要开车了,今天你印堂有些暗淡,实在不宜出门,就是出门了,恐怕也有车祸。”
“刘夕,你的人嘴里难道就没有一句好话吗?不是说我作死就是说我印堂发暗,不宜出门,我是怎么得罪他了?”蓝枫实在受不了了,发牢骚道。
我却认真的看了眼车后座,就我所知,几天相处下来,老道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我很认真的看向蓝枫。
“蓝枫,后座去,让楚放来开车。”我道。
“刘夕,你很怕死吗?”蓝枫不悦的道。
“这和怕死没有关系。既然知道有事,为什么不去避一避呢?出了事情这个世上不会有后悔药。”
“我相信我的技术。”
不顾我的反对,蓝枫发动车子。“姐,如果这一路真的发生了他预测的事故,那我从此拜他为大师。”蓝枫玩笑的道。
我也懒得理他,这样子的他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过我一路上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突然马路边上冲出来什么。正在想着,忽然一个高音喇叭在二环线上刺耳的响起,我正要叫蓝枫停车,可迎面而来的速度根本根本让吉普无法躲起。这时从我们的后面飞速的窜上来红旗车,迎面和对面的黄色沃尔沃冲撞在了一起。
“砰——”一声,剧烈的冲撞让两辆车的车头深深埋在了一起,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然后车门被打开,楚放和关一铭,将我和蓝枫拉出车里。
“车里面是老陈,你们快些去救他。”我朝着楚放和关一铭大吼。这样剧烈的撞击,可以想象车里里面的人收到了多大的冲击。
“小姐快些离开。现场很有可能会爆炸。”楚放不放手,拉着我离开现场。
“不,你们救救他,救救他。我和蓝枫可以自己跑。”楚放摇了摇头,一掌劈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感觉脖子一痛,整个人软倒。然后我感到自己像一个货物一样被背上肩膀,想阻止都没有力气。
“砰叭——”惊天一声,是爆炸吗?老陈就不回了吗?如果我当时坚决一点不让蓝枫开车,老陈就不回死。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记忆,最后,我陷入了黑甜乡中。
239 刘家议事
慢慢地,再次有意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人在什么地方,总觉得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然后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老爷子的司机老陈为了保护我和蓝枫,驾车撞上了前面的一辆沃尔沃的汽车,然后我想起了前面那辆沃尔沃还没有牌照的事情,车子虽然一路按着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