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可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袁冕会在电影院这么贬低兰媛,还找来这么多女人让兰媛伤心?”我始终不明白这茬。这么说起来两个人是明明相爱的呀,却又为何这么的相互伤害?
“我刚刚说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虽然袁冕爱着兰媛可是没有尝过别的女人的滋味,又怎么甘心的认为这个女人就是他一辈子的情侣呢?他不甘心被一个女人所束缚。所以他就寻找刺激。用别的女人刺激自己的情欲,可是这样他内心始终有着一种负罪的感觉,觉得对不起兰媛,而兰媛知道袁冕有别的女人后,又表现的太过于软弱,她不敢向袁冕提出反抗,一个越是负罪感,行为上越加的变态。一个越看袁冕的行为,越是心惊和害怕。其实袁冕这样做只是怕兰媛离开他,索性就把兰媛吓住,不敢离开。其实据我所知袁冕花心归花心,对女人还是不错的。”蓝枫道。
“你们男人总是会寻找各种理由包庇男人。”我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继续道:“我听兰媛说袁冕把一个离开他的女人找人轮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连这个都知道吧?”我这是成心为难他,也没有见他和袁冕有多大的交情,居然对他这么辩护。
“这件事情我还真是知道。”蓝枫干笑道。“你们女人聚在一起不是喜欢谈论男人,我们男人也一样,聚在一起的时候谈论一下女人。”蓝枫笑道。
“那你是不是也经常在你的狐朋狗友面前谈论我?”我可不愿意成为被谈论的对象,所以怎么的也要警告他一下。
“我哪敢?姐姐!”
“乖,继续说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袁冕那段时间注意到兰媛有要想离开的打算,为了吓她,他就详装打电话,叫人**那个女学生。兰媛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袁冕的计谋,她还以为是故意偷听到的。”
“你们男人都是变态。”我道。“不,变态家禽兽。”我换了个词语。
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也能猜到了,被汪铨一刺激,袁冕就意识到兰媛对他有多重要了,所以就算惹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他也不愿意放手,不过如果我是兰媛,这辈子都会生活在阴影之中,被自己爱人背叛的阴影。唉这么说起来他们还真是要感谢汪铨这个纨绔衙内。
“小夕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好奇之下去碰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反应?”蓝枫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怎么反应,日子总要过下去的,过自己的…”我道。
蓝枫的神情松了一下,我继续:“不过是一个人过。或许有一天还会找一个只对我一个人好的男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全部是劣根性。”
其实我很想对蓝枫说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也照样在转动,可是老天既然创造了一男一女那总是让两个人相守的,况且岁月漫长,已经活过一辈子的我也早就想清了,不论多轰轰烈烈的爱情之后,最终生活都会归于平淡。
“那你有没有想过原谅?”蓝枫脱口而出。
“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我扯过他,目光犀利的问。
“呵呵,怎么可能,我在想如果你原谅我,我要不也出轨一次看看。”蓝枫嬉皮笑脸的道。“不过你说要找别人去过,那还不如当一个只对你一个人好的男人。”在我一脚踹向他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脚单膝下跪。我看着他,看他表现自然,心也松了下来,知道他才开玩笑。
“你先前是故意刺激爸爸让我表现的吧!”蓝枫掌着我的脚丫,为我脱去鞋袜,把我扶上床。
“废话,看到你表现,他比我出主意还高兴。”我躺下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医生说他很健康。”我摸了摸还是非常平坦的小腹,完全已经忘记了前面还怕他出轨的这件事。其实这种事就是怕也没有办法,好男人会知道女人对他的好,可是如果他真是和黄魏东一般,我不会像前世那样坐以待毙,或者兰媛那样委曲求全。
“他会动吗?”蓝枫俯下身体,凑到我的肚子上听。
“傻瓜,他现在连一个月都没有,怀孕的后半程才会出现胎动。”我的手抚摸上他黝黑的头发,插入他的发间,蓝枫的发不算长,但比寸头又长了很多,是那种不长不短又带了点微卷的狮子发,发质偏软。这个年头如果男生不时兴烫发,他会被误会是烫过发的那类,很像后世韩版花样美男。不过他可不文弱,就是一张脸看上去像小白脸。看着蓝枫的脸我也有点明白邱燕妮为何会被蓝枫的亲生父亲吸引,连家的不顾的去私奔。邱家的男人各个孔武有力,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在蓝枫的身上,他也习武,可再怎么练也改变不了身上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质,不是学武之人的阳刚之气,而是一种优雅的令人舒心的气质,如不是看他动手打架过,知道他的身手,一般人肯定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也因为他练过武,所以在衣服底下的肌肉纠结有力,很有手感。
忽然我感觉手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附住。
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
“小夕,爸爸吩咐过我们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要顾及他的小孙子。”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溜进了他的衬衫底下。抽了抽,可哪敌的过蓝枫的力气,被他紧紧的握着。既然他不肯放手那是他自找的,边想,我微微屈膝,膝盖顶住了他的腹部,脚趾在他的腰上摩擦着,绕了个弧度环住了他的有力的腰身。
“刘夕,你这是在放火。”
319
“小夕,爸爸吩咐过我们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要顾及他的小孙子。”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溜进了他的衬衫底下。抽了抽,可哪敌的过蓝枫的力气,被他紧紧的握着。既然他不肯放手那是他自找的,边想,我微微屈膝,膝盖顶住了他的腹部,脚趾在他的腰上摩擦着,绕了个弧度环住了他的有力的腰身。
“刘夕,你这是在放火。”
我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的俊脸提了上来,面对面,这当然也要蓝枫的配合,否则以我的力道哪能这么容易让一个大男人顺服。
“我就是在玩火又怎么样?”我粉唇轻启,嘴角微仰,带着三分的笑意,四分的挑逗,六分的捉弄。
转瞬,我感觉腰被擒住,整个身体被一翻,天旋地转之后,就感觉趴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而大腿明显的碰触到了他的坚硬。反正已经是夫妻了,我的脸皮也无比的厚实,一手就抓住了他的子孙根。
“相公,已经很肿了,要不要拿块冰压一下?”
“你想谋杀亲夫,还是要守活寡?”边说他大手一压我的秀发,吻住了我。而另一只手也非常不安份的包住了我握着他硬铁的小手,上下有规律的套弄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神情狼狈的少年偷偷摸摸的从房间出去,溜进了洗手间。
都说新世纪的女人难做,有点资本的男人选妻条件不但要门当户对,还要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不但如此最好还要床上像荡妇,出门又要像贵妇。可想而知做女人的难度。一般的家庭中的妇女,不但要顾家顾小孩,还要顾自己的工作,所以在社会上对女性的工作评价也是越来越低。原本女性职业优势逐渐的被男性所取代,不是女性不如男性,而是女人要顾的东西实在太多,华夏社会已经根深蒂固男主外女主内,即使现在提倡的男女平等。女性从家庭中解放出来。可是又有几个女性在结婚后做得到完全放下家庭,投入到工作中?
而我,想来肯定是无法做到像邱燕妮那样工作和家庭两不误的状态。邱燕妮能做到也是因为她的工作比较轻松,而我自问,可以在一个清闲的部门呆着养老吗?就算我可以,刘家也不允许我如此,毕竟刘家的人太少,刘家的二代,刘嘉阳已经废了,刘嘉怡不是体制内,爷爷也是在半退休状态。帮我做做事,可能他还帮国家做些秘密任务,可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罢了,刘家现在的支柱,除了最大的顶梁柱刘云昌,二代就只有三爷爷刘翰明。三代刘家强一直野心勃勃。可是没有能力,再大的野心也是徒劳。反倒是刘嘉阳的儿子严书玉大学毕业分配去了东北的一家钢铁公司,现在二十八岁的他已经是钢铁公司的副总,这不得不让人刮目。连原本对刘嘉阳有些不削的刘家强也对严书玉交好起来。
同时已经二十六岁刘嘉怡的儿子潘顺也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共青团委党支部工作。这回他们被上面派下来工作,恰好来到杭湖。自然就来见了刘家笙。刘家笙和潘顺算起来是同辈的人,不过年轻却是差了一大截。不是说没有话题,而是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同辈坐在一起那是两个人都显得尴尬。 所以刘家笙陪着聊了几句就把人丢给了蓝枫和我。在家族,这位小姑婆的儿子确实很少接触,小时候,严书玉还时不时的会被刘嘉阳带到刘家还小住,而潘顺几年都难得见上一回。二十五岁的年龄,看上去还有些稚嫩,毕竟是大城市出来的。男人不多历练就根本不显年龄,他如果站在那里不说话谁会猜得到潘顺是北方男儿。
“小夕,蓝枫,听外公说你们有了,恭喜恭喜!”潘顺客套的道。
“谢谢,不过我如果能选择,真不想这么早有小孩。”
听蓝枫的口气,我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欲求不满。想到那天他的狼狈呀,我就想笑。
“你是不想这么早有小孩,还是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瞪了他一眼问,故作严肃的问。
“自然是不想这么早——有小孩。”他再三斟酌,小声的说出了后面三个字。
“谅你也不敢。”
被我们这么一闹潘顺的陌生感少了很多。
“潘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蓝枫在这个时候搭住他的肩膀问。他完全不顾按照家族辈分的叫法,直接称呼潘顺为兄,要知道按照辈分来排,蓝枫自然是跟着我要叫潘顺叔叔。不过潘顺也不在意,毕竟是年轻人,这样叫反而更加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提到自己的另一半,潘顺的嫩脸一红,“还,还没。”二十五岁还没有女朋友,潘顺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少见的人物,不管是大家族的子弟,还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二十五岁不是已经说亲了,就是谈婚论嫁了,当然还有少部分已经又小萝卜头了。
“呵呵,没有多好,自由自在没有束缚,潘兄,我真心的羡慕你!”蓝枫小声的说道。
他声音虽然轻,不过我还是听了个分明。“小叔,你在共青团委做什么工作,好辛苦呀,不是一般开年都是比较闲的吗?”我好奇的问。
“我,我走访贫困家庭的失学儿童。我现在在青基会工作,我们的工作是让众多失学儿童上到学。我国农村的入学率太低,很多地方的孩子连小学未毕业就出去打工,特别是一些贫困地区,我们青基会去年走访了三百六十二个贫困乡村,入学率仅达到了百分之十,有一些地方整个村子的小孩都没有书读。今年华夏青基会和各省级青基会推出《希望工程百万爱心行动》,打算实行“一对一”的结对救助。有望帮助20万失学儿童重新回到校园。”说起自己的工作潘顺脸上泛出自豪的光芒,是的他对于能成为青基会的一员帮助到这么多失学儿童,为这份工作而感到自豪。
我把他的这份自豪的光芒看在眼中,或许这个项目的建立之初的出发点是好的。也真的救助了很多失学儿童,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儿童上到了学,最后用他们的所学回报社会。
这原本是一个非常光明具有深远意义的项目,可是这个工程的隐患也是巨大的,想到后世这个项目发展到最后所产生的不良社会效应和污名,让人唏嘘不已,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对潘顺提醒一番?
未来二十年间的超常规的发展,又没有有效的统一管理的募捐“体外循环”,也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监督,让未来滚雪球式的庞大资金数额流向变得扑朔迷离。最后让一些有心人利用“假名营私”开始不按管理规范办事、说是另搞一套的“体制磨擦”;其实就是变相的拿公家的钱装进自己口袋,九十年代初的很多单位就是用这样的名义赚自己的腰包,在外面投资的风险全部是国家担去,赚来的钱全部是自己的。
再加上树大招风,最后连一些未经批准的单位都挂起了这个工程的旗帜,混进了募捐的队伍,可想而知这样募捐到的钱能上交才奇怪。制度的不健全最后的结果导致社会的共信制度丧失。
可是直至潘顺最后要离开,我也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口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出口,毕竟我不是在那个体制内,就算我说了潘顺听进去了,可是以他现在的地位又能做什么?又能影响几个人。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些东西不经历过历史的血的教训,就是说出来了,也未必又人会理会。现在的华夏就好比一个正在逐渐开智的孩子,东西教的多未必能理解,不理解就算知道这个道理以后也会再犯,就像一个家长教育小孩吃饭要捧碗,小孩听进去了,也捧着,可是家长不督促,他以后还是会把这个碗放下趴在桌子上吃饭,可是这个小孩把碗摔破之后,他就会明白为什么吃饭要捧着碗吃。道理是一样的,很简单不过的道理,可是在这条道路上所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巨大的。
“好了很晚了,我还要回宾馆和大家集合,我们明天还要去山区考察。”潘顺起身向我们道别。
“小叔,那你们路上可要小心,有什么打电话联系我们。”
“安啦!不过那边可能会没有信号。”他搔了搔脑袋道。
“蓝枫,你把你的电话去拿来给小叔。”我想了下道,连忙道。蓝枫的手机是我弄来的,属于卫星电话,可以无视地面信号。即使在山区也收的到信号。
“手机我有。”潘顺不明所以的说。
“我的手机不一样的,在山区也收的到信号。”说着,蓝枫掏出手机,和普通手机不一样的是卫星电话多了一根天线。
“那谢谢了,回来我还你。”潘顺笑笑接受了我们的好意。“在山区确实通信是第一的,因为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上回我们一行去了云贵山区,结果一个同志被蛇咬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还好那条蛇没有毒,否则那名队员就要死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道。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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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麻烦
又过了几天,医生说胎像稳定,邱燕妮带着我和蓝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