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客气什么。”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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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麻烦
又过了几天,医生说胎像稳定,邱燕妮带着我和蓝枫去了一趟东海,拜祭蓝程浩,当邱燕妮面带微笑的如朋友一般在墓碑前对着和蓝枫相似的那张脸述说,我没有感触是假的。看到邱燕妮跪在墓碑前的虔诚,我也在她旁边跪下。邱燕妮回以微笑。
“程浩,这是我们的儿媳妇,她的肚子中犹如我当年一般怀着你们蓝家的小生命。那时你说你真想看着儿子结婚生子,可是你永远的看不到了。”邱燕妮说这番话的时候面容是这么的平和,就像是和一个老友在聊天一般。可是我听着她的这番话泪水默默的留了下来。
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所想到的是我的亲生母亲,那个当初把我和爸爸抛弃的女人。
母亲的面容相隔太久,说老实我已经记不清,就是刚刚重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在那段日子还想过她,那时想起她的面容称不上想念,仅仅是和久远的记忆接轨而已,可是现在说实话,连她的说话的声音是温柔的还是冷酷的,她长的是美的还是丑的,我统统不记得了,在我的记忆深处,她成了模糊的一片。前世我和黄魏东结婚之前她出现劝过我,不知道今世我和蓝枫结婚她会不会出现?我想着。
不管她出不出现,半个月后,我还是吩咐吴亚存在港媒的报纸上登了一篇结婚启事。上面刊登的内容是:庆祝蓝枫先生,刘夕小姐于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京城世贸酒店举行婚礼。报纸一直登到我和蓝枫成婚的那日。
我的婚礼让邱刘两家迅速的忙碌了起来,在邱家,是外婆王萱婷和邱燕妮两人挑大梁,邱燕妮的婚姻是邱家的一块心病,第一次结婚是与人私奔,第二次和刘家笙的婚姻由于那时忌讳上头加之是二婚,所以也只是随便的请几座,没有大摆特摆。所以邱家为了弥补在女儿身上的遗憾准备大摆特摆宴席。邱祖明和几个儿子就成了跑腿和打下手的人员。
在刘家。这个任务交给了奶奶李丽华和姑奶奶刘嘉怡。在几年前的南海捞取国宝行动中,最后打捞船在该海域和偷盗打捞船发生冲突失事,让听从我劝告没有去南海的刘嘉怡逃过一劫,刘嘉怡虽说这些年嘴巴上没有感谢,不过在每次的家族行动中她总是会默默的站在我这边。也算是她的一种感谢。这次她更是放下了筹备多年的一个展览活动。来帮忙我的婚礼。至于奶奶李丽华,她这些日子一直处在笑的合不拢嘴的状态,和王萱婷一样。刘家笙的婚礼是她的一块最沉痛的地方,所以她这次拿出了全部的积蓄,竭尽所能的筹备我的婚礼。
婚纱早在订婚仪式完毕的时候就已经向法国方面预定了,原本我和蓝枫也是准备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完婚,意外的怀孕,让这个计划提前了半年。得知我怀孕以后,法国方面也是极其负责的,他们首席设计师特别委派了专业助手来为我量婚纱,还专门咨询了为我检查身体的妇产科医生。来估算结婚那天我的身材。他们那边一仔细,专门为我检查的医生也跟着认真仔细的聆听胎动,这一听不要紧,居然听出我怀的是双胞胎,这让邱家和刘家再次高兴的沸腾起来。原觉得那位专门远道而来的法国设计师助理大惊小怪的刘世昌在听说检查出是双胞胎的时候,乐得手舞足蹈。还拿出了一个装着伍佰元人民币的红包。对华夏的人来说伍佰元的红包算是非常的多了,可对方是从法国专程而来,我定制的一件婚纱都是上了百万,所以为了不驳老人的面子,我把人民币换成了美元。当然又加厚了不少。
在这种细节方面可不能丢人,往往一个不注意的细节就是土豪和绅士的区别。不是说土豪不好,在两千年之后的经融危机中,华夏的一些土豪一族的行为惊动了全世界的小伙伴们,可是不管一个土豪对世界的经济贡献有多大,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圈子还是会照样对土豪阶层的鄙视无误,有些人就算是当面恭维,背后还是朝着土豪吐着口水。这不但是鄙视土豪一族没有底蕴,更深层次的意义是对一些不文明行为的联合抵制。
同时在学校方面,从开学我就请了长假,最后老爷子出面,提前半年进入实习期。进入到实习期等于是要踏入社会工作,而我的情况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单位实习,最后邵舒同出面在他下面挂了个实习秘书的职位,在这短短几年时间邵舒同也没有悬念的升了上去,现在他已经是外交部的副部长,而我的挂名身份自然成了外交部副部长的实习秘书。
再说现在已经成为邵舒同妻子的张诺芝,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小孩子长的虎头虎脑的相当的可爱,她现在在国家财政部任职。挂了个办公室副主任的头衔,基本掌握着地方上的经济生杀大权。属于管家婆那类。
在一个午后,蓝枫在开学之后继续上课,而我在午睡睡醒后和张诺之相约在翡翠尊皇见面。
室内壁球馆,我和张诺芝边喝茶边聊着近况,他儿子则把一颗颗的网球当做玩具球,在球堆中自娱自乐着,只见他抓起一个球兴奋的往前投掷,扔完一个接着一个,小家伙力气还有点大,嘭的一下扔到墙壁上,反弹回来,球还打到他的小身体,被这股冲击力一冲,他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咯咯咯“的直笑,也不知道害怕的继续坐在地上投掷。
“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快会结婚,怎么样,要不要我们订一个娃娃亲?”张诺芝盯着我还是非常平坦的肚皮兴奋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这胎是女儿呢?我可想着是儿子。不要给我乌鸦嘴啊!”我笑着道。我会说喜欢儿子也不是我真的想要一个儿子,而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觉。好像感觉肚子中装的两个都是男孩。
“你不是双胞胎吗?最好的结果是一男一女,所以我儿子还是很有希望的。如果两个都是儿子,那我就再生一个女儿,将来一定要嫁你的儿子。反正我就是赖定你了。”张诺芝不避忌讳的道。
“我诚惶诚恐不已呀,张诺芝,你就能保证你下胎会生一个女儿?万一又是儿子呢?”我笑着问。
“不要,如果是儿子我掐死他。我可不要小子了,你看那个已经够皮了,再来一个我就不用做人了。”张诺芝哭丧的道。忽然她话锋一转道:“小夕,老邵同志让我来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未来去哪一个部门?”张诺芝正色的问。老邵同志是她对邵舒同的称谓,他们两个老夫少妻,她称邵舒同叫老邵同志,邵舒同称她为小张同志,原本是在家里的玩笑叫叫,两个人之间的一种情趣互动,可是随着时间的长久,现在这种相互称呼成了习惯。连外面都是如此叫了。
“是你家老邵同志让你来做说客的吧?”我问道。
张诺芝不否认的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应该去外交部吗?”我又问。
张诺芝摇头道:“如果你想去外交部当年早就答应当我们家老邵同志的徒弟了。可见你心不在此。所以我才会说是老邵同志让我来问你的呀!”她调皮的笑道,现在的张诺芝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记得在国宗学府初见张诺芝的时候,她敏感而又不自信,现在却是全身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如此看来幸福的生活真的会让一个女人从骨子里改变,让她变得更加的明亮,张扬。
“你家老邵同志对你好吧!”我问。其实这问的完全是多余,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张诺芝是幸福的。
“他敢不对我好,我就不对他的宝贝儿子好。”她满脸娇嗔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的发笑。
“啊呀,小夕,你还没有告诉我会去哪一个部门?”她挽住我的手臂问道。
“还没有想过。”我眨巴眨巴眼睛道,不是欺瞒与她,是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忽然,壁球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几个面色不善的年轻人突然的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这里的一个服务人员。
“你们不是说壁球室全满员了,那这是什么?”年轻人闯进来凶神恶煞的道。
“对不起,先生,壁球室有客人的情况下是不允许另外的客人使用的,就算要使用你们,也要经过正在使用的客人的同意。”那名服务员朝着我们欠了个身,对几个年轻人好言道。
“这也算是人在使用?”他们几个指着爬在地上留着口水的小家伙道。然后又把手指指向我和张诺芝:“喂,两位,这里是壁球室,不是婴儿的游乐场,快些把你们家的小孩带回家喝奶去吧!”男子无理的要求。
原本要让这几个人打球也没有什么问题,我和张诺芝就是聊聊而已,随便去哪里聊天都是一样,不过我不爽的是这几个人的态度。
321 她没有价值
别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这里不是我的地盘那也有先到后来的次序,我让他们是我愿意,我不让,也是我的权利。
厉目扫过,带头的年轻人目光微微的一抖,虽然他自信家族在京城排的上号,可是京城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能来的地方,也保不准会遇上什么厉害角色,所以他心中萌生了犹豫。
“锦哥,什么娘们敢不给您面子,这如果传出去了,还不被人笑死?我把这娘们给揍一顿。”边说其中一名男子上前一步,小眼睛贼溜贼溜的打着转。
“对不起各位,我们会所内是不允许私斗的,几位如果真要动手,就算您所持的是金卡也是不行的。”这时那名女侍者站出来,拦在了那名男子面前。她的这个行为让我微微的点头赞赏,会所的管理人员还是将下面的人教育的不错。
“滚,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该男子大手一挥将那名女侍者推倒在地。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几个是什么人?”
正在这时传来一声呵斥。走来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几名男子看清来者后全部缩紧了脖子,不过也不敢就此告退。
看到我对方眼睛一亮:“小夕,你怎么过来了!”
“李远,呵呵!你不会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吧!”我笑着和他一抱。现在的他已经名副其实是国内手机企业的领头羊之一。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一手培养的结果,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当初和我合作,只是组装一些手机而已了。去年他成立了远华电子科技公司,创建了自己的手机品牌,而而方风也一样成立的风速科技,他还把目光转到了电脑方面。只有裘志一心守着原来的组装公司,现在方风和李远把公司全部股份转让给了裘志,这样裘志控股了整家公司。他也不是不想和方风李远一样,创建自己的品牌,不过相比自己创建品牌的劳心劳力,他还是觉得帮别的品牌做组装简单一些,毕竟这家公司已经有了固定的客源,这也变相等于有了固定的收入。
“不但是我,方风和裘志也来了。‘李远微笑。随后他沉声对着一旁几个小年轻呵斥道:“以后招子方亮一些。这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人,服务员,带着他们几个去服务台把卡给退了,翡翠尊皇不欢迎他们。”
“是。”
李远出话,有几个人敢在这里停留,这几个人跌跌撞撞的全部去了服务台退卡,就是以后也别想进来。现在的翡翠尊皇会所已经在京城建立起了自己的声名,俨然已经是这一行的领头羊,试问哪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在翡翠尊皇没有会员卡。没有卡的那些。贵圈之内也是没有办法见人的。
所以这几个人别说有多沮丧了,他们几个平时也算是嚣张惯了的,可是遇上一流的那些世家,全部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以往他们也知道翡翠尊皇有几个世家子的股份,可是谁也没有见到过呀。所以嚣张着嚣张着就成了习惯,已经忘记了这个会所是有背景的,现在李远一现身,把他们吓的呀魂也没有了。
“叫你别多事,你偏要多事,现在我的卡也被没收了,着全都怪你。”被退卡的那位领头少年气急的狠狠踹了身旁刚才出头的男子一脚。把男子踹到在地。那名也没有太多的怨言,拍拍屁股起身,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低垂着头走在最后。
“锦哥,刚刚的那两名女的什么来头?连李远都这么么放低姿态。”旁边另外一名男子开口问道。
“刚刚李远称那名女子叫小夕,而又是来参加她的婚礼的,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京城一流世家里面只有刘家和邱家又亲事要结,而且刘家的新娘是刘夕…”他喃喃念道。
“刘夕?”忽然叫锦哥的男子全身一颤,“你们几个这回我被你们害惨了。”边说,边往自己的汽车大步走去。他终于想起了那位是谁,把裴家的裴玉函逼到死路,虽说裴玉函是死于仇杀,不过外界很多都在传这件事和刘家的刘夕没有直接关系也是有间接的关联。把甘家甘亦斗垮,虽说这件事情也不是刘夕直接都手,不过不是刘夕的那边文章,甘亦能垮的了吗?再远一点据说孙家的垮台也是有这个女人的手笔,虽说这只是一些捕风捉影,可是没有风,又哪里来的影子呢?这位叫谭锦的少年想到刚才的冲突,心中瑟瑟的还好遇见了李远,阻止了他,否则他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忽然他想到了再不能任身边的这帮人胡闹,今天一次是运气,可下回呢?下下回呢?他不难保证偌大的京城就不会再碰上今天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他的家族不过是新贵,可那些老牌家族比起来太没有底蕴了。他惹不起,他的家族更是惹不起,他毫不怀疑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到了家里人的耳朵定会把他拎着去谢罪,未来也绝对不会让他在家族里面有一席之地了。
“怎么了锦哥?”几个男子不明所以的跟上。“这位叫刘夕的莫非有什么特殊之处?”
谭锦上车默默的看着几人,几人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他们在想,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谭锦就变了,变得他们都有些不认识了,着冷冽的眼神,几时见过,难道是刚刚受刺激太大?
“江淮,娄云你们二人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少年吩咐道。
原本离谭锦有些远的着两名少年连忙跟着上了汽车,其余的人瞪着眼,还未从谭锦的这一变化中反应过来。要知道他平时是最不喜欢这两个人跟着了,既不会拍马也不会讲笑话,更不会跟着他一起疯,有时候还要拆谭锦的场。试问这样的两人谭锦怎么可能喜欢呢?不过今天他是真的想通了,或许自己没有太过胡闹全是因为这两个讨人厌的在旁边劝阻。
杭湖市,省委书记办公室内。
此时,凌风正居高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