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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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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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又现,我认准方位急速跟上。
离开了千步沙,又跟行了半个多小时的山路,前方出现一片陌生紫竹林海,这是什么地方?印象中的普陀山是没有这样的广阔紫竹林海的呀?紫竹林得名的也是因这里一种呈紫褐色的紫竹石,石上花纹清晰,从远处观望如入竹林。
穿梭入林海,千步金沙的潮水之声已经息止,在耳朵围绕的只有那使人心境平和的梵呗之音。
“叮铃”又一声铃铛响起,竹海中我见到一座墙体斑驳老旧的禅院,我为竹海之中发现的这座禅院而感到震惊。印象之中普陀山八十八禅院,我曾今全部游览遍,何时又多了这一座?
禅院不大,都是用青砖垒成,砖墙上爬满的青苔仿佛给这座禅院另一种生机,几时毛毛的细雨停了,我却不知?
走出林海对着的居然就是这座禅院的正门口,这样一座四面竹林,没有路的禅院会有人来敬香火?我不禁疑惑。抬首斑驳的青石牌匾上写着“问心禅院”四个大字。
问心,问心,我不就是来问心的吗?走进禅院的第一道门,和前世一般寺院和禅院不一样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供香火的宝塔,禅院中间有一方池塘,和一颗参天大树。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明明看到树叶落下,却不见有一片掉落地上,全部被风卷走,吹向远方。
走入主殿,里面的烛火摇曳,明黄色的观音宝像,面带微笑,神情从容。身后的三千只手形态各异,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观音向来是慈悲的化生,从古印度传来。在古印度观音是男相,在古印度人的说法中,男人慈祥,女人智慧。而到了华夏却是恰恰相反,慈母严父才是华夏的传统。所以赋予了观音宝相的另一层理解。无论他的报身如何的相好庄严,无论他的化身如何的变幻无穷成千上万,都是因缘聚合的,都是不可取不可得的,都是如幻假相。大佛顶首楞严经妙心疏说:寂灭现前,即观音大士真像现前。要见观世音者,当于此处著眼,常人谓观世音是女人像。错也,或谓是男像,亦错也,乃至三十二应身,皆观音假现之像。非真像也,真像是寂灭相。亦即无相之像,以一切像无故,能现一切像也。观世音菩萨,以一在她身后的三千只手,每一只都是她的化生。
看着这座宝相庄严的观音大士像,我反而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直至又一记清脆“叮铃”之声。
“阿弥陀佛!”
梵呗之音骤止,一位光头和尚举着手中摇铃向我行礼,他面庞枯瘦,白眉,白须,连身上的麻布僧袍也是白色,却光着一双脚丫。
“阿弥陀佛!我本来是来普陀山找人的,路上被梵呗之声吸引而来。”我学着他的样子回礼。
“呵呵,说明今日我和施主有缘。”
我与他四目交接,他的眼睛黑中带了点灰,眼神很亮,在和我眼神相接触的一瞬间,感觉心中隐秘晦涩的一角如春雪般在消融,这一刻仿佛我心中没有秘密。我应该感到害怕的,但奇怪的是,在他面前透露我心中的隐秘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轻叹一声,他手中的摇铃又摇响了起来,转身步出大殿,我快步跟上。
“大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里还有这片竹林?”听到我的问话,他停下了脚步,却差点和撞上。
“都过了一世,还是这么冒冒失失。”回转身体,和尚摸摸我的脑袋,这神情仿佛是我的长辈。
“我们见过?”我蹙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中有这么个人。可这份该死的熟悉感又怎么解释?
“想这么多做什么?徒增无妄。”
参天大树下,有一张石桌和几把椅子,他捡了一把随便坐下,石桌上放着紫檀茶壶茶杯。石桌旁还有个炉子正在冒烟,而水壶放在地上。我看他坐着没有动手的意思,难道是要我来倒茶呀?打开紫檀壶,里面哪里有水和茶叶?空空如也。
“水在塘里自己去打,茶在树上自己动手去摘。”他开口了,指着参天大树和那方池塘道。敢情是将我做苦力用的,我没好气的想。于是我放下紫檀茶壶,提起地上的水壶就过去了,还好塘边我看到了一只小巧水桶,我放绳子下去,一下子就将水打了上来。把水壶放上炉子,他又指着一间禅房道:“那间禅房有梯子”苦命的我背来梯子,又去爬树。我掏出一块手帕捡摘嫩叶都包在了手帕里。想到植物园里的千年古树不都这么粗这么高吗?一颗茶树要长成这样,指不定生长了几千年。看着树下的老和尚正一心在煮茶水,我偷偷的打开身后背包,一股脑儿的将手中茶叶全部塞到背包里。这千年古茶怎么说都要带回去给爷爷刘翰睿品尝品尝。
接过我手上的茶叶,他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口精致小炒锅,在炉子上徒手炒了起来。茶叶的清香在他的手中蔓延开来,我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情况?不过就是几片树叶而已,我又不是一个嗜茶的人,居然也会被这香味勾引?直到一枚枚嫩芽被炒的扁平,银白色的小炒锅里躺着翠绿的茶叶,这色泽,犹如一枚枚的翡翠,我真想拿过来把玩一番。哪里舍得泡茶?
在我的不舍中,他将茶叶有序的投入紫檀茶壶。一壶清香扑鼻的好茶就完成了。
“尝尝你亲手摘的茶叶?”给我斟上一杯,他笑着道。
喝就喝。我举杯原想小口小口品着,结果入口,那股子茶香在我口腔中蔓延开来,仿佛连灵魂都一下子得到舒展,这还是一杯茶吗?等我回过神,手中的茶杯早就空了。
我放下空杯,而老和尚还在慢腾细悠的小口小口喝着。和他比起来,我倒是猪八戒吃人生果了。
“这是株千年古灵茶,相传观音菩萨就是看上这座岛上的这颗古灵茶树才问那条老龙要来了这座岛屿。
“那你呢?是观音菩萨派来的守树之人?”我“扑哧”一声,笑着问。
吹吧,我心里想,原本还以为这个老僧有多神秘厉害,原来也不过是个牛皮哄哄的老和尚。这种神话骗骗普通小孩还行,而我?
而我?
我忽然呆愣了,而我是谁?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知面前的老和尚在吹捧呢?
“周公和蝶,知或不知有何区别?你不还是你吗?”老和尚的话犹如当头一喝,将我从迷惑之中震醒。
我还是我?
是呀不论周公是梦中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周公,任凭千变万化,我还不是一样的我?不管是前世也好,今世也罢,我的灵魂没有变化,我依然还是那个我。就像观音有三千化身,难道我们要认哪个才是她本人本体?其实不论哪一个都是她本人呀!
一花一世界,一梦一浮生。
“老和尚,你究竟是谁?”放下茶杯我正色的问。
“我?不就是这紫竹林里的一个老和尚?”盯着他的眼睛,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漩涡。模模糊糊的我看到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摇铃一响,梵呗之音从他口中再次唱响。
老和尚的音容离我越来越远,而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穿过一片朦胧的白雾,我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普陀山,紫竹林?我不就好好的睡在家里的地板上吗?
我昨天晚上从蓝枫那里回来就在地板上睡着了?我不可思议的想着。而窗外天才刚刚蒙蒙亮,悉悉索索的下着小雨。我起身,穿好衣服。想到昨晚梦里好像还偷摘了把老和尚的千年古灵茶,明知道那是梦,可我还是执意的拿过背包打开,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把背包丢得远远的。
这是什么鬼情况?我在梦里摘的茶叶怎么会在我的背包当中出现?然后我想一阵风一样跑到了客厅,奶奶已经在厨房做早饭,而爷爷戴着老花眼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我跑过去一把夺过,找到报纸上的日期,上面写着,1982年7月1日。今天就是我暑假生活的第一天。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几时也和我抢起了报纸?”刘翰睿不满的道。
“爷爷,你手上的是今天报纸吗?”虽然我这句问话突兀,但我还是要问,为什么那个茶叶会出现在我的背包里?我昨天真的没有去普陀山?
“废话,今天你暑假的第一天也忘记了?”
刘翰睿抢夺过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084 未卜先知

ps:
昨天的章节有几个错别字,也不知道今天的有没有?WOD出现了点小问题,手上的稿子都变得不全了,加了VIP错别字修改也困难重重了。再次,谢谢大家捧场这本书,每天尽量两更,更新时间在下午和深夜。
不管那个梦境多么离奇荒诞,可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不可能因为一个离奇的梦境将我的生活轨迹打乱。把背包里的奇怪的茶叶丢给了奶奶李丽华处理。几天过后,受钟飞红夫妇邀请前往他们家做客。
在经历过一场婚变之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钟飞红和胡奇助这对夫妇更显恩爱了。往年夏天一直是一件背心裤衩打天下的胡奇助,现在也学着穿起了短袖衬衫和西装裤,腰间系起了鳄鱼牌的皮带,一双解放军鞋也被牛皮凉鞋所替代,这样的改变,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不少。所以才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一装扮,哪里还有乡下土包子的气息,不说出来,人家以为是哪里来的华侨?
钟飞红的改变不多,只是细长的高跟鞋换回了平常的低跟皮鞋。今天的她穿了件水蓝色的乔其纱泡泡短袖紧身上衣,立领上系着一个蝴蝶结,下身穿了条米色的马裤,一头大破浪卷发随意的用一个大卡子卡着,脸上略施了点脂粉,让她的气色好上不少,这样的装扮就是再过二十年也不会过时。二十年后的时尚杂志上准可以找到相似的装扮,只是会被冠上韩流二字。其实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像真丝乔其纱这样的面料只会越来越普遍,等市场开放以后,各种布料大量充斥市场,就不会出现凭着布票排队买布的现象,各类的布票。粮票,肉票等等的票,也只会成为一种过去式。那时的城市户口不再是荣耀的象徵。而二十世纪以后,谁又能想到,农村户口因为大笔的拆迁安置费反而成为城里人羡慕的对象,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历史就这样重复的会为我们演绎着。
等我进门的时候,钟飞红就这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胡奇助身边。他们两人和好,最高兴的莫过于胡珊珊了,她又变回那个走路一蹦一跳。脸上随时洋溢着笑意的活泼小女孩。其实两夫妻离婚受伤害的永远是小孩,不管是多么和平的分手,不管大人对孩子的爱是不是没有改变。在孩子眼中父母的离异无疑就是他们失去了家,不管以后再重组的家庭多么温馨,可那种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感觉一直会伴随着长大,在心灵深处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痛。所以才会说,单亲家庭的小孩要么叛逆心重。要么就是早熟。他们早早的比别人体会了世态炎凉。
“小夕,谢谢你。我就知道我妈最听你话了。”趁钟飞红去厨房端水果,胡珊珊奔跳到我面前小声的道。
其实我哪里有胡珊珊说的这么厉害,不过是那个秦向前的目的太明确了点,一听说钟飞红要把公司转给女儿,就急不可耐的要和钟飞红划清界限。
“珊珊。你妈其实心里清楚着呢!”我笑笑。眼神移向坐在沙发一直憨笑的胡奇助。“胡叔叔变化好大,这样打扮年轻多了。”
“人是年轻了,不过不习惯。”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发。外表虽然改变了,但看得出来内心他还是那个老实憨厚的胡奇助。
“小夕,我爸今天出去居然还有女孩子向他搭讪,可把我妈气坏了。”胡珊珊笑着道。不想胡奇助却沉下脸;“姗姗,你胡说什么。等会儿你妈又气了。”
钟飞红也会吃醋?这回我好奇了。不过看胡奇助的反应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一般男人看女人贴上来不到处炫耀也不至于生气。
这时钟飞红端上水果,在胡奇助身旁坐下。“说什么呢?我们家老胡这么紧张?”她打趣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妈妈我在说今天路上两个女孩子向老爸搭讪。”
见女儿当着妻子的面说出来,胡奇助就闹了个大红脸,他紧张的看着老婆的反应。
“现在的女孩子太大胆了点,我当时反应也过了。”钟飞红像没事人般的笑道。自己这个木鱼老公也有人看上,让她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就是这种危机感导致她忽然发飙,事后想来当时完全没有必要,主要还是怪自己给老公打扮的太过时髦,加上今天开车的是老公,年轻女孩才会像闻到腥的猫儿一样凑上来。
“这个夏天我看东辉的销售不错吧?后一步你想过吗?”其实我想问的是秦向前走后,有什么安排,但怕揭起了他们的伤疤。
倒是钟飞红夫妇对看一眼,给妻子一个放心的眼神胡奇助开口道:“在管理方面不得不说秦向前是个人才,我们一度在他走后手忙脚乱,现在还在调试当中。”
我忽然越来越欣赏胡奇助这个男人起来,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可以在妻子面前毫无顾忌的评价情敌的优点,这还是以前那个胸襟不大,有着小农思想的男人吗?我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在一夜间成长起来。
“我有个想法,不过做或不做你们自己考虑。”我抛出一句话。这也是我考虑良久后的一个计划,如果他们同意这个计划势必要分居两地一段日子。
“什么计划?小夕说的计划一定又是什么赚钱的大计。”钟飞红笑道。从一开始的种草莓到现在的办厂办公司,她现在的身家可以说都是眼前小女孩的功劳。同样的九岁小孩,自己的女儿那是差远了。
“这回钟阿姨可猜错了。”我呡了口茶,继续道;“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国内急需大量外来资金,在未来的十年里,政策会倾向外来投资商,所以我们的企业要办大办强,不但急需管理人才,还需要一张外国身份证。”有外资的企业不但上政策有扶持倾向,连向银行贷款也比较有优势,最重要一点,这样的企业在东海市发展起来都是对刘家笙有莫大的助力。
“可对外国我们是两眼一抹黑呀?”就算知道政策有倾向可他们一没有外国的亲戚,二没有外国的熟人,三这点资金就算全部拿到国外也是不够看的。外卡,谁不想要?可也要有门路。
“其实也不是多困难的,钟阿姨,我只想问你愿不愿意去?去的话你们夫妻可要做好分居一段时间的准备。否则东辉没人管我可不干。”我把丑话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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