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以宁,你怎么会这般折磨人,让我恼火之后,又这般让我惊喜?
早餐,陆非池吃的很配合,不挑嘴,也很安静,居然还夸清姨手艺越来越好了,着实让年过花甲的清姨受宠若惊,不过清姨想想,一切也在情理之中,少爷嘛,心情看来不错呢!
到达陆家,大概是十点钟,这个点,自然是没有开饭的,以宁很贤惠,到了陆家,就和佣人一起张罗午餐,陆非池则和父亲一起下棋。
顾琴默最近新得了几张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昆曲黑胶碟,还是德国版的,所以这几天都听得入迷,时不时也跟着哼上几句。
反正这个周末,陆家的气氛,分外和谐。
以宁做的一桌拿手好菜,陆博远直夸她能干,更不用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琴默了,家人对以宁的赞叹,让陆非池又不由自主的上扬了嘴唇。
、你的身子清不清白,我检查完就知道
吃饭时,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他忽然觉得,若是以后就和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似乎也还不坏。
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以宁便开始频频看表,像是有要紧的事情。
陆非池看在眼里,留意在心里,和陆博远喝茶下棋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下来。
“诶,将军!”陆父难得赢了一会儿,正开心呢,哪里会看得出儿子的两样?
“爸的象棋水平一点没退步,我甘拜下风。”
“那是!以后叫你还得瑟……”
和沈卓越好的时间是七点,现在都六点了,再不走,怕是赶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沈卓的电话打过来,以宁正陪着二妈听曲子,接了电话,以不打扰她为由,走开了些去接。
“喂。”
“六点半,我到树春路接你,平叔会在齐月斋等你。”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转身,陆非池正好站她身后,吓得她一身冷汗!
“你……你怎么过来了?”以宁明显心虚。
“谁的电话?”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哦……唐蕊……唐蕊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我,我得马上去看看她,你能不能帮我跟爸妈说一声,晚饭,我不能留下一起吃了?”
陆非池皮笑肉不笑,“有事你就去吧,我跟爸说一下就成,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陪爸妈吧。”她摆手婉拒。
陆非池看着她的眼神利得像把尖刀,只是他可以压制罢了,“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他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似乎对她特别有耐心,说话也很宠她似得,让以宁心里不自在,不过也没时间多想,她就和爸妈匆匆道了别离开了陆家。
等她离开,陆非池便拨了一通电话给【容】的老二傅斯然:
“傅二,你家那个笨蛋在不在?”
傅斯然看了一眼刚被他在床上狠狠收拾好几遍的小笨蛋,忽然觉得身下又开始胀起来,于是不耐烦的吼过去:“老三,唐蕊这小笨蛋也是你叫的?以后得叫二嫂!”
这时唐蕊正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嗯嗯的娇吟,不巧正传到陆非池耳朵里,于是傅斯然立马挂了电话!
答案显而易见,那么单纯的冯以宁,对他那么顺从的冯以宁,和他老板下属分得清清楚楚的冯以宁——
居然敢骗他!
。。
晚上九点半,陆非池一个人坐在绿城别墅的吧台处,一边喝着Chateau-Lafite一边回忆前三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冯以宁提着从家里拿的蛋糕,在树春路匆匆忙忙的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家少爷,沈卓。
他真是自作多情,居然会以为,那个蛋糕是为自己做的,真是可笑!
他就是她那“想说不能说的痛”吧!这个轻易能够让她情绪失控的男人终于回来找她了吗?
手腕上Patek-Philippe表盘上,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她却还没有回来。
是了,若非没有感情上的寄托,她又怎么会在嫁给他之后无欲无求呢?若非心里住了一个人,她又怎么会一次次的拒绝自己呢?
什么和别的女人不同,什么不是贪财的女人?那些不同,不过就是因为,她早就有一个爱着的男人!
又一杯酒滑进喉咙,陆非池却越喝越清醒!
门外传来电子锁吧嗒吧嗒的声音。
终于知道回来了?
冯以宁心情很好,虽然只能偷偷的见爸爸,可是见到他,还是很开心,他们两个人一起吹蜡烛,切蛋糕,吃蛋糕,很温馨。
距离上一次,以宁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爸爸了,他仿佛老了很多,身体也差了很多,不过在他面前,她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想让爸爸觉得自己很好。
拒绝了沈卓送她回来的提议,以宁叫了计程车回来,可是门口的大叔怎么也不肯让司机开进来,于是以宁只好走路到别墅,热得她一身汗。
以宁将手里的礼物盒抱在胸口,推门进来,却看见了客厅和厨房的先接触,吧台的灯亮着,陆非池正在喝酒。
仅是远远一个侧脸,她都觉得这个男人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第一个开口的是陆非池:
当他第一眼看见她进来的时候,眼神里掠过一抹寒意,只是他很快隐藏起来。
“回来了?唐蕊没什么事吧?”
“嗯,没事……都解决了。”她却莫名心虚。
“没事就好……”他若有似无的应着,“过来。”他冲她招了招手。
以宁走近,心里却莫名有些慌。
他鹰一般的眸攫住她,忽然就波涛汹涌。
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今天穿的那一件,领口的扣子也松开了两颗,胸口若隐若现。
以宁被他看得发毛,不自然的理了一下微微有些乱的头发。
“我有点累,我……想上去睡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喝太多酒伤身的,你还是别喝了。”她看着吧台上空了的酒杯,蹙眉道。
“嗤……冯以宁,你真以为自己是圣母么?所以呢?你和你的旧情人叙完旧之后,又摆出一副当家少奶奶的样子关心你这个有名无实的丈夫?”
他拉近了她,身体曲线像齿轮般的紧贴着!
“陆非池你胡说什么?我累了,不想和你闹!”
“我胡说?陆太太,既然你那么关心我,我是不是也该尽尽丈夫的职责?”他看到她手里抱着的礼物盒,夺过打开,挑唇冷笑:
“钻石项链?出手是大方,只是……有些俗套……”他轻蔑的将那条钻石项链连盒子扔在地上,同时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陆非池你混蛋!”她看着那条项链被他扔掉,又气愤,又怨恨,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委屈,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挡下:
“你不用急着光火,等我检查完之后,自然就知道你清不清白!”
紧接着,她下身的淑女裙“嘶啦”一声,碎成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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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一定要看)
“你不用急着光火,等我检查完之后,自然就知道你清不清白!”
紧接着,她下身的淑女裙“嘶啦”一声,碎成两片……
身下忽然一凉,冯以宁大惊失色,奈何她想要反抗,却丝毫动不了陆非池分毫。
所有的屈辱,这一刻让她像个没穿衣服的孩子,赤条条的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摆在他的面前。
“陆非池……你放手,你放手……”她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声音渐渐带了哭音,她甚至有些绝望,却在做最后一丝挣扎!
“我不是没给你机会,可是你呢!一次次的骗我!你以为我陆非池是什么人,你正当我是随便被你愚弄的傻子?”
他不是没看到她的无助和羞耻,只是他逼着自己忽略这一切,她衣衫不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
迫不及待要去求证,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今天我再不会被你骗了?很快我就会知道答案!”他将她推拒的手压在她身下,将她的身子抵在吧台上,任她哭闹怒骂!
“陆非池你混蛋!你是天底下最混的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不是你老婆,什么都不是!”
此刻仿佛成为她的老婆,是最恶心屈辱的事情,她此刻拼尽一切要和他撇清关系!
冰冷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游弋,光滑的触感像一把双刃剑,将他凌迟在爱与恨的边缘!
“我知道你恼火,不过没办法!”他霸道开口,嘴里依旧轻佻,只是这份轻佻,似乎是为了掩盖某种不知名的强烈情愫!
“你无耻,不讲道理,我要找爷爷,我要和你离婚!”
“哈,显然你没失忆,还知道现在咱这婚还结着!”他停了动作,鹰隼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还有!冯以宁你给我听好了……”他忽然凑近她,大掌在裙摆下抵住她最后的一层布料,拇指按压在最柔软的那一块嫩肉上——
“对你……我根本不打算讲道理!”
以宁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这句话,还是他给她的刺激让她本能的产生了身体反应,只觉得身下忽然一阵热潮袭来,微微有些湿意。
也是因为这个反应,以宁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耻!
怎样,在他眼里自己都是不堪的,那又和所谓更不堪呢?
她忽然就看着他,她一向知道,他找自己的麻烦又何须理由?
“……好,你不是要检查吗?”
她的神情忽然就有些不同了,她脸上的表情,让陆非池有些不舒服。
“你放开我,我自己脱,不劳你动手。”
我自己脱,就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陆非池心口,怎么可能不痛呢?
可他像是杠上了一般,就算痛,也咬着牙不管这一抹类似“心疼”的感受!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他眯眼看她,铁了心要伤她。
“不是想让你心软,只是,不想脏了你的手。”她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说道。
以宁说话,陆非池是领教过的,冷的时候,自伤的同时,也能把别人刺伤。
他稍稍退开了身子,她终于得到自由,只是看着她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脸,他似乎有一丝丝的后悔。
以宁站直了身子,撕毁的半身裙就这样零落的掉下来,露出她纤细匀称的美腿,以及腿根以上纯白的内、裤。
陆非池的眼神,就像利刃,一刀刀割着以宁心头的肉,可她依旧扬着高傲的头。
陆非池没见到她腿上有欢爱的印记,提着的一颗心也微微放下,可是这具他并不算陌生的身体,此刻却挑战着他的视觉神经。
被他的目光凌迟,以宁不想失去尊严,她可以在她面前脱个精光,却不能失了尊严!
手指颤抖,她探向自己的上衣,刚才纠缠下,自己上衣扣子本来就有几个被扯开,此刻更是不费力气。
只是她脱衣服的速度,却异常的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怎么?心虚了?”他火上浇油!
于是颤抖的葱白指尖继续,直到她褪去衣服,只剩纯白的蕾丝文胸暴露在空气中!
陆非池早已被眼前这具诱人的胴体惹得欲念横生,却在看到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时,强灌了自己一口酒,压下这一份欲望。
“如何?”她问他,“我这身体,你查的还满意吗?我有没有出轨?”
她尖锐的问话,让他皱眉,却也不肯低头,态度依旧强硬!
他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的洁白无瑕的身子,也因为自己冤枉了她,静静的去客厅沙发去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遮去这一室春光。
“你会内疚吗?”她执意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什么这样问。
陆非池只用沉默回答她。
也是,他有这么会内疚呢?真是天方夜谭!
以宁不想让他碰自己,拼了力气要推开他甩掉他的衣服,“你放开我!”
“别闹!”他怒!
他刚发怒喝止她,却猛然发现,怀里的人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下一秒便昏倒在他怀里。
他心里一紧,打横抱起了她,才发现她腿心处,纯白的底、裤上晕出了一朵血红的花……
。。
梁易梵的私人诊所里,大晚上的依旧忙碌着,原因是冯以宁忽然昏倒,陆非池急得要死。
梁易梵和陆非池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不仅了解陆非池的为人,还了解陆非池的实力,所以,给以宁诊治的时候,那叫一个心惊胆寒!
“老大,真没事儿,我求求你了,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死不了人的,她不过就是大姨妈来了,哪个女人每个月不流个几斤血,你别一直问一直问这么紧张好吗?”
“那她怎么还不醒?”陆非池紧张的盯着床上的人,眉头紧锁。
“啊?哦……额……这个这个……”梁易梵想想,本打算如实相告的,可是一想到陆非池平时对自己的压迫,他就决定不告诉他实话。
记得有一次,他在【容】执行一次任务,被送来的时候,左边背上有枪伤,他的那帮手下个个紧张的要命,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动手术的时候,身边有个黑衣男子是拿着枪对着他后脑勺的,如果这个手术稍有差池,那人便会一枪崩了自己!
可是凭他多年的经验,那伤哪会死人?
然后手术之后,稍有动静,他的手下就过来问长问短,他们家主子会不会有事,他家主子伤口很疼之类的!拜托,那是枪伤诶,能不疼吗?也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有一次他正上厕所拉臭臭,门外就有黑衣人砰砰砰的踢门,那个时候,他还刚拉了一半啊喂!
以至于他现在上厕所都很有阴影!
于是,大药小药让他开了一大推,中药西药恨不能都给他吃齐了!
从那时起,梁易梵就知道,要是惹上陆非池,会是一件多么头痛的事情!
“阿池啊,其实吧,她是不愿意见到你,所以她的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你一定对她很刻薄吧,她自然就不想面对你啊,所以就不想醒过来啊!”
其实哪有这么严重,她不过就是睡着了而已,他大爷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正常人这个时间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好不好!
“……那怎么办?”梁易梵毫无负罪感的一句谎话,却让他心里很矛盾,就在她说自己要亲手脱了让他检查的时候,他不是不想阻止的。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在看到她那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又怎么会不胡思乱想呢?
其实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意她有没有和别人一起。
“能怎么办?这是病啊,得治!”
说着梁易梵哗啦哗啦的写了好几页应该吃什么药等等等等,什么贵他就开什么,恨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