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卓却仿佛当不了这些年的思念一般,一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胸口,以宁的耳朵,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宁宁,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把以前那些都忘了好不好,回到我身边。”说着他抱的她更紧了,一点都不想要放开。
可是冯以宁开始挣扎!
“沈卓你放开我!”
“不放,宁宁,在飞机出事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
“不可能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以前那个自己的!”
那一次,那些刺目的吻痕,他不是没有看见,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况且,她也没有想过要回到过去。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挽回了,两个人的走失,也并非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那么简单,所以,她已经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是不是他威胁你啊,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的!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承受你的未来。”
可是以宁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沈卓,如果你知道,沈氏现在能够度过危机,是因为陆非池暗地给沈氏做了担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说写话么?
她一个人的牺牲,能够让爸爸得到幸福的晚年,让他在事业上重新起步,让爸爸的家庭,变得和睦,有什么不好?这样的牺牲,她太值了!
“你松开我吧,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已经是陆非池的女人,也只会是他的女人。”
也只会是他的女人,这一句话,无疑给沈卓判了死刑。
他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愣在那里,回味着这句话,心里的懊悔,非旁人能过体会。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然而这步棋,输了,居然要一个冯以宁,这么沉痛的代价!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和他的曾经,你也不愿意回来么?”他的表情痛苦。
她摇头,推开了他抱着她的手。
秋风起了,一阵凉意,沈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沈卓,我真心感谢你,救了我父亲,我对你的感谢,就算要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真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再回到你身边了,就当我们之间,没有缘分吧,我求求你,回医院复建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的脚,变成这样!”
“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真希望你能够好好对自己,我们之间,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只是造化弄人,好好待自己,我话说这么多,抱歉,我该走了。”
“宁宁……”他试图喊住她,可是她停了一下脚步,终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于是他觉得受伤的那一条腿,疼得钻心,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那背影,叫人不忍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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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回到家,陆非池还没有回来,于是她赶紧炒菜做饭,陆非池每次吃她做的饭,都想饿死鬼投胎,总是一到家就嚷嚷着要吃饭,所以她现在也习惯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做饭。
于是,她将那个梵克雅宝的项链装在盒子里面,放在餐桌上,这样他回来就能够看见,应该会很开心的!这样想着,自己就开始下厨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刚回来没多久,陆非池,就回来了。
“阿池……你回来了?嗯……我在做糖醋排骨,等我弄好了,就可以吃饭了,对了,你把电饭煲里面的饭盛两碗出来吧。”
一边说,以宁一边试试味道,她厨艺本来就不错,再加上陆非池挑嘴的厉害,现在她的做菜水平,都已经是大师级别了~
可是陆非池却没有按她说的话去做!走进了厨房,黏上了她。将自己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身。以宁被他抱的浑身一紧张,然后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她就更加敏感了。
正要他退开一点,陆非池就在她脸颊上烙上一个香吻,“今天叫对了,这是奖赏。”
他很满意,他回到家,她就叫他阿池。所以,他的吻,是奖赏,可是令他自己没有想到的是,简单的一记轻吻脸颊,居然让他……
“阿池……”他吻着吻着,明显变了味道,火热的唇,不再满足于她的脸颊,而是吻上了她的颈项,这个位置,表明了他的意图。
意识到他想要干嘛,以宁一惊!
“阿池,我还在做菜呢!”她手里拿着锅铲的手,软的一点力气没有,铲子都快掉锅里了!
“你先喂饱我,我那里,饿得快要发疯了!”
这是什么话,他什么时候肯让自己饿着了,这些天,他分明都是吃的饱饱的!
厨房的灶台上还开着火,平底锅里面,红色的糖醋肉因为沸腾的关系,正在冒着一个个泡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溢出一阵香味。
陆非池勾着她的身子,将她转过来看这个自己,一个吻就这样压了下去,情欲味道十足,顾冯以宁在他怀里挣扎不开。又羞又窘,气得想那拳头打他。
因为是傍晚的关系,房间里壁灯昏黄,一切温馨的不可思议,以宁迷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他这般迷惑人的意志呢?
眼看着他侧身见她一把抱起来,然后将她放坐在流理台上,双臂一锁,断了她逃跑的去路,一边挤开了她的双腿,痞痞说道:〃先喂饱我,再喂我的胃。〃
这男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而且,她在这里的话,是很有障碍的啊,他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对那种事情,那么随时随地啊?
〃可是我的排骨……〃顾晓晨刚要说话,却被他放倒在了流理台。伸手就摘掉了她的浅粉色格子围裙,扔在一边,她想要起来,却被他用身体压着,陆非池没几下,就用自己细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淑女般衬衣,几个扣子移开,她胸前的丰满,若隐若现,诱人犯罪。
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这和她之前的感觉不一样,陆非池抽烟,但是,烟瘾不大,一般不会在身上留下烟味,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乖乖,我想要。〃他一贯的霸道口吻,不让她有异议。最后半句,又出了其的腻人!
于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脱下来,内衣也被他解开了,他用食指挑着她的内衣,在她眼前晃了两下,***的吓人!
〃乖乖的,抬一下屁股。〃他诱哄着她,探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勾起了她内裤的边缘就要将她的内裤脱掉。
。
冯以宁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弓着身子实在不好意思,他却叮咛,“快点,我都疼了!”
以宁听得耳朵滴血,干脆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照着他的意思做,那太羞人!
陆非池有些皱眉,张口在她眉上咬了一口,“乖乖怎么能够不乖……”
于是他弄撩人的手段,抬了抬她的屁股,勾走了她的内裤,下身一凉,以宁本能要合拢双腿,奈何他早有准备,整个身子挤在她两腿中间呢,她怎么可能闭合?
“这个你来脱……”说着他有按着以宁的手,要她给她解皮带。
可是以宁的小手,我紧了拳头,就是不听他。
“怎么了,又不是没解过!”那次……他们喝醉了,差一点就……以宁一想到那一幕,简直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冯以宁尴尬木纳地动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那东西就是不合作,卡得紧紧的。
最难受的是陆非池,身下忍得发胀发疼,她却还在扯来扯去,这不是消遣他么?
于是顾不了那么多,一边他直接拉开了拉链,一边他的吻漫天而来……
最后把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他一举沉重地没入她。她闷哼一声,身体静止不动,似是在承受这突然的侵袭。
他的胸膛紧压着她,将她整个人往流理台的大理石上面压去,而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他上下轻轻晃动,一阵晕眩让她无法呼吸。体内被他充满,这种感觉,居然让她觉得有安全感。
一阵来回抽送,陆非池有些忍不住了,以宁也皱紧了眉,娇吟声像是要溢出口中……
“阿池,你慢一点,我晃得好晕。”
可是陆非池根本受不住,在她里面,那感觉,该死的好!
于是他速度越来越快,进出的越来越深……
然后,她视线突然之间恍惚一片,陆非池眯起眼眸,如数射进她的里面。
、贤惠娇妻(某人要觉悟么)
抵着她的柔软,那种舒服的感觉,紧致的包裹,他还不肯出来,以宁被他大力冲撞,弄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迷离的眼神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沿着她的锁骨一阵轻而急的吻,男声更是沙哑低沉,“冯以宁,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了,如果,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似乎也不错。”他忽然就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冯以宁恍惚回神,惶惶的视线与他对了个正着,那幽黑深邃的目光如箭直射她的眼底,像是要窥探的内心。于是她将自己的眼神别过去,不再看他,害怕这一刻,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看到她不回应自己刚才的话,陆非池有些恼怒,他对一个女人的宠爱,还不至于此呢!
于是他勾着唇不做声,还没有拔出的坚韧再一次一缩臀,将自己冲的更深入。
原本温柔的举动骤然变得有些粗暴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勾着我的腰……”他在她耳畔坏坏的呢喃,“喊我……”
“唔……”被他冲撞的有些难受,可是还是不断不断的要,伴随着不可抑制的喘息,冯以宁在他的身下承受他一拨又一拨的攻势。直到他猛地将她的双腿往流理台上一压,只感觉又一阵暖流注入她的体内,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吐吸,汗水沾了一身,分不清谁是谁的。“乖,听话……”
厨房里炉火上的糖醋排骨,已经烧的把汤汁都烧干了。突突突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擦拉擦啦的声音。
冯以宁脑袋空到一片空白,渐渐恢复了意识。
“什么味道?”陆非池挑剔的狗鼻子这个时候终于恢复嗅觉,却还不忘在她的唇边头的一枚香吻。
“啊呀,我的糖醋排骨,都烧焦了!”被他这么一问,冯以宁惊呼出声,想要挣扎,却发现他没松开她。
“快放我下去,都怪你!”她小声的抱怨着,可即便是这样,陆非池也觉得可爱。
“急什么,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焦!”说着他从一边的餐桌上抽了一些纸巾,将她下身的泥泞全部擦掉。
以宁只觉得脸红,不敢看他。他怎么这样啊,让她情何以堪?
“现在好了,我抱你下去。”
以宁被她抱下了流理台,一边匆匆拿起上衣,甚至顾不上穿拖鞋,这才慌张地关掉了炉火,将锅里面的排骨盛起来。
“你先弄着,我洗个澡,出来吃晚饭。”他大爷也一点不客气!
冲了个澡,他也换了浴衣,点着一支烟漫步走到了客厅。
他靠在墙上,勾着脚,看着她不时地转身拿着东西,过了一会儿,她将菜端向餐桌。她是个典型的贤惠娇妻,谁娶到她,都会是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她这么久偏偏遇到了自己呢?有的时候,也会为她感到不值。
陆非池配上她,何德何能?
“阿池,吃晚饭了!”以宁转身看他。
他怎么又在抽烟呢?她印象中,他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抽过烟,回想道今晚回来的时候他满身的烟味……还有他急切又突然的欲望,总觉得,他有心事。
陆非池掐灭了烟,起身走向餐桌坐下。她拿了碗放下,又去拿筷子。然后放在他的手边。
以宁先动筷子吃饭,吃了几口,发觉他没有动筷子,“怎么不吃?才不合胃口?”
然而陆非池只是笑笑,拿了筷子,夹了菜放在以宁的碗里面,“哪有不合胃口,我只是刚才吃的比较饱,倒是你,刚才累坏了,你多吃一点。”
以宁:“……”
“入秋了,枫叶开的正当红了,我们去日本京都看枫叶好不好?”陆非池忽然说道。
是要入秋了吗,可是她不想去日本,她还有更想要去的地方。
爸爸曾经说过,妈妈那里,他会带着她的思念去的,可是真的好想亲自去一次。
“阿池……我能不能不去日本?”
“那你想去哪里?”
“瑞士,琉森,我想去那里,好不好?”
---------------------------------------------------------------------------------------新的一天,上班族都在九点正式上班,陆非涅仗着是陆氏的公子,到了九点半才慢吞吞的开着他的兰博上班。
一到公司,自然看见梁紫绶已经在办公室,嘴角不由的上扬。
“梁副理,麻烦帮我冲杯咖啡送到我办公室,谢谢你了!”
梁紫绶正抱着肚子,觉得有些难受,只是听到陆非涅的声音,她本能的头皮发麻!
不想和他计较,于是她去茶水间,帮他冲了一杯咖啡。
这两天,总是觉得身子很不舒服,上次他强硬的在门后面要了她之后,她总是觉得自己身子不太好。
想来想去,她还是趁着周末的时候,去医院看看。
陆菲涅到了办公室,像是打开了全息音响,听着劲爆的因为歌曲,整个人就不是来工作的,而是来玩的。
梁紫绶到达他办公室的时候,音乐声震耳欲聋。
“经理,您的咖啡好了。”
“放着吧。”他头也没回。
想着要是他不找自己麻烦的话,好是好的,于是梁紫绶也就放下杯子打算离开。
“等等!”
他忽然叫道。
可是这个时候,梁紫绶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头昏眼花,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扶着桌子继续走!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把我的话放心上了?我让你走了?”于是他粗鲁的一把抓过她,却没想到梁紫绶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抱,昏了过去!
“喂,梁紫绶,告诉你哦,你别给我装死,我可没对你怎么样啊!喂,醒醒!”
可是梁紫绶脸色一阵泛白,真的是很不舒服的样子,看着她这个样子,陆非涅整颗心居然揪在一起疼得紧。
“该死的女人,尽会给自己惹麻烦!”
话所这么说,可是他心里不安,打横抱起了她,一路冲到了工资楼层的电梯,将她送到地下车库。
途中,冯以宁看到了,心里一惊,梁副理怎么了?知道阿池和梁副理那么好,于是她赶紧跑回办公室,将这件事情告诉陆非池。
“你看见老四抱着她走的?”陆非池坐在大班椅上,不动声色。
“嗯,梁副理脸色很苍白,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他们不是关系很好的么?
“不用去了,老四能够照顾好她的!”陆非池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