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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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不爱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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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舟没理她,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站住脚,回头瞪着李菲菲,“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李菲菲心虚的低下头,直到他走出去,才敢抬起头,跑到窗口前,痴痴的看着他的身影钻进车子里,远远的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真正的大变故要来了,欢迎撒花。
新文题目,大家帮我选选哪个好:百变男神,男神进化史,我的专属男神,爱有百转千回,距离爱情有多远,听见幸福的花开,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登峰造极
或者大家也可以给起个名字,特别一点的:文文是讲了一个爱哭爱笑的软妹子从高中起就追求校草男神,最终成长蜕变的几个年轻人的故事,可以勾起大家回忆的那种。
取名无能的人真心寻求大家的帮助,谢谢了!

、平安夜(1)

李菲菲心虚的低下头,直到他走出去,才敢抬起头,跑到窗口前,痴痴的看着他的身影钻进车子里,远远的消失不见。
阮莘莘看在眼里,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别难过了,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李菲菲慢腾腾的转过来,抬起头左右看着头顶的华丽吊灯,“可是阮姐姐,你就不想出去逛一逛吗,每天呆在这里像坐牢一样。”
阮莘莘也顺着她的视线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墙壁上的名画,全球顶级设计师量身打造的奢华家具,长毛地毯,甚至是墙角一块小小的瓷砖都价值不菲,这让她想到了和陈淮舟在十里街的童年,与那里相比,这儿简直是天堂。然而每个人从出生到成长,际遇不同,情感认知度自然也不尽相同,所以她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以前我爸爸在的时候,每年都会陪我过圣诞节,你别看他平常凶巴巴的,还会装作圣诞老人偷偷把礼物塞进我的长筒袜里,结果被我发现连胡子都扯了下来,哈哈哈,笑死我了。”想到父亲,李菲菲笑得前仰后合。
阮莘莘在一边看着,却觉得心酸,经历过那样的美好亲情,现在的孤单又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阮姐姐,你见过圣诞老人吗?”
阮莘莘摇摇头,李菲菲眼睛一亮,抓住她的胳膊激动万分,“所以你更应该去看了,真的有圣诞老人喔。”
“你都说了,是普通人假扮的。”阮莘莘笑着看她。
“我知道啊,”李菲菲扭捏了一阵,才又低声说,“看到圣诞老人就像看到我爸爸一样,”她抬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反正穿成那样都长得差不多嘛。”
阮莘莘心里一震,原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太过思念爸爸而已,想想陈淮舟平时对她的冷淡,更让她于心不忍,她当下也反握住李菲菲的手,“好,我们一起去。”
“真的?”李菲菲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太好了,太好了,阮姐姐你真好。”
“不过外面那么多人……”
李菲菲很不屑的“切”了一声,“就凭他们,也想挡住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李菲菲说到做到,只是利用她熟悉的警报系统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混乱,又拉着她从摄像头的盲区穿过,就成功的逃了出来。
阮莘莘一路跟着她狂奔,一颗心怦怦直跳,倒是有几分逃亡的刺激。
“好玩吧,阮姐姐?”终于到达安全地带,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李菲菲得意洋洋的炫耀。
“里面该乱成什么样了。”阮莘莘有点内疚的往回看。
“没事儿,我们逛一逛就回去,好不容易六哥和面瘫阿红不在。”
阮莘莘被她的形容逗笑,“要是阿红知道你这么说他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气什么气,肯定还是那样,”李菲菲用手夹住脸颊向下拉,“面瘫。”
两人说说笑笑,像终于飞出牢笼的小鸟,异常兴奋,司机一直安安静静的开车,沿着江边走了许久,仍然未见市区的霓虹。夜晚太黑,路过的景物也看不太清楚,阮莘莘左右看了看,心里渐渐有些不安,正要和司机询问,车子忽然“咯噔”一声猛然停住,她们俩也跟着撞上前面的座椅。
“怎么回事?”阮莘莘稳住身形问。
“好像爆胎了,我下去看看。”司机推开门走下车,阮莘莘心中疑惑,正想跟着也下去,两边的门却突然全部打开,两个戴着墨镜的陌生人出现在门口,不由分说用什么东西蒙上她们的口鼻,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便没了知觉。
阮莘莘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头昏脑胀,她重新闭上双眼,脑子里闪现出昏迷前最后一个片段,戴墨镜的陌生人,捂住她口鼻的那块布,上面不知涂了什么迷药,让她一阵阵恶心反胃。
她定定神,睁开眼睛,不出所料,她被绑着手脚像只麻袋一样扔在地上,四周的光线很昏暗,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工地简易房,地上散落着高高低低的纸箱,不远处有一张铁丝床,上面坐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中年人,正在喝茶,另有两个人站在他的两边。
她都不认识,但一定和宋家脱不了干系,绑架威胁,真是狗血又老套。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一定在江边,因为听得到外面的水声。
她想看到一起被袭的李菲菲,又不敢出声,只好小心的挪动着,想看看身后的位置,可还没动两下,就被那个中年人觉察,他带着黑墨镜的脸直直朝她转过来,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可她却不自觉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一种死亡的气息,她停住动作,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问,“这是哪儿?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中年人发出奇怪的笑声,听着像是没了弹性的弹簧,干巴巴的让人浑身不舒服,“你问这是哪儿,这是阎罗殿,我就是取你小命的阎王爷。”
阮莘莘被发现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动作,勉强翻过身来,身后也没有李菲菲的影子,她着急的问,“那个女孩儿呢?”
“谁?你是问我们的好搭档吗?”
“搭档?你是说……你休想骗我。”
中年人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摸着她的脸,她嫌恶的使劲躲开,“让陈老六这么宝贝的人,要不是她,我们能这么轻易就抓到你?”
阮莘莘脑中电光火石间想起了“醉美”,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你是崔广柱?你还没死?”
崔广柱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就凭那小子,也想杀我?”
阮莘莘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嘴里俱是腥甜,她狠狠的瞪着他,“想骗我?当年李梁飚就是你害死的,他的女儿会和你联手陷害自己人?”
“自己人……哈哈哈”崔广柱忽然又爆发出一阵大笑,笑了好一阵突然止住,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没有陈老六的帮忙,李梁飚那个老狐狸能中我们的圈套?”
极度慌乱中,她想起陈淮舟对李菲菲的冷淡,她身边明里暗里的保镖,她满脸憧憬的说要给他生好多小孩,她被崔广柱的人抓了又回来……她不敢再想下去。
李梁飚,陈淮舟,李菲菲,崔广柱……这一个个名字连在一起,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锁住,难以挣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道,成者王败者寇,为了成就自己的霸主地位不惜和敌人联手,互相利用,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陈淮舟的背后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双手沾满鲜血,而面对她的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就像最让人恐怖的魔鬼撒旦。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没办法像厌恶别人一样厌恶他,在她心里,他永远是十里街上那个衣衫褴褛,啃着春饼的小小少年。
她闭上眼稳了稳心神,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冷的对他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崔广柱没料到她会如此镇定,他从李菲菲口中得知阮莘莘和陈六的关系密切,并且不参与什么事务,本以为这样会让她震惊慌张,没想到结果截然相反,他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神经质的抽了抽,猛然摘下墨镜贴近她,整张脸几乎贴在她脸上,墨镜下的一只眼睛完全烂掉,留下累累的伤疤,极度可怖,阮莘莘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接着拼了命的向后缩,无奈已经贴住墙壁,只能用力闭紧双眼,不去看那恐怖的情景。
“怎么样,害怕了吧,这就是拜陈老六所赐,他弄瞎我一只眼,我今天就要他的命!”说完,崔广柱戴上墨镜直起身,重新回到那张铁丝床上坐好,做好了守株待兔的准备。
阮莘莘紧紧闭上眼睛,只是一眼,那张扭曲丑陋的脸已经深深印在她心底,难以磨灭。她重重的喘息,出了满身的冷汗,如果说崔广柱说得那些只是些浮光掠影,那刚刚亲眼所见的情景才是当头一棒,将她从浅显的幻想带入现实的深渊。
那些伤疤,那些生命,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陈淮舟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她想象着陈淮舟亲手射瞎崔广柱的眼睛,鲜血四溅,她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竟然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崔广柱几个人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她虚弱的摊在地上,浑身虚软,精神垮了,就没有一丝反抗的劲头。
又过了许久,外面还是安安静静,既没有打斗声,也没有陈淮舟的自投罗网,只有崔广柱三个人的笑谈声,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渐渐表情凝重,无法再旁若无人的调侃。
“老大,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啦,”旁边的人先沉不住气,另一个人也接话道,“对啊,胖头是不是又偷懒去了,连一点信儿都没有。”
崔广柱脸色变了变,先前说话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声问,“老大,要不我出去看看?”
崔广柱抬手制止,“先不要出去,打给胖头。”
旁边的人也慌了,赶紧拿出手机拨电话,设了免提的手机拨通后发出绵长的“嘟嘟”声,四周一片死寂,更显得这声音枯燥单调,没来由让人觉得烦躁,短短的几秒钟也被无限拉长,所有人的呼吸都随着这声音变浅。
“老大,没人接,怎么办?”
崔广柱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果然,在电话断掉前几秒钟终于通了,一个人的声音透过无线信号依旧华丽悦耳,“崔广柱,你还没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更新,加上大家也不热情,我也渐渐懈怠了。不好意思,这几天我把文文放在存稿箱里,尽量日更。

、平安夜(2)

崔广柱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果然,在电话断掉前几秒钟终于通了,一个人的声音透过无线信号依旧华丽悦耳,“崔广柱,你还没死啊。”
听到这个声音,崔广柱的脸孔忍不住的扭曲,看得出恨得极深,“陈六,你果然好手段,是不是阿红那小子正举着枪对着我脑袋呢。”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崔广柱并不害怕,反而仰起头大笑起来,有些痴狂的对着电话说,“好啊,赶紧让他开枪,朝我脑门上打,我等不及了,快啊!”
陈淮舟顿了一下,声音也变得阴沉,“你以为我不敢吗。”
“敢,这世上哪有你陈六不敢的事儿,哈哈,不过我得先告诉你一件事儿,这房子里到处都是炸弹,只要我的心率低于50,所有的炸弹就会‘轰’,把你的小宝贝儿炸上天,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来啊,快来打我的头啊,你要是不敢告诉我,我来帮你。”说着他真的拿出一把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太爽了,太爽了,哈哈哈。”
他的表情已经不正常,带着自我毁灭的疯狂,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透过手机更显得可怖,陈淮舟拿着手机的手不易觉察的抖了抖,“你不就想要我的命吗,你等着,我就送上门,看你敢不敢要。”
“陈六,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崔广柱忽然举着手机和手枪朝一直很安静的阮莘莘走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拳脚,她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发出零碎的惨叫。
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几声,但那压抑的叫声传到他耳中还是让他一阵心惊胆战,他握紧手机,“是男人就给我住手!”
“怎么?心疼了,我不是男人,我他妈连人都不是,”崔广柱情绪激动,抬脚将一个箱子踢得老远,旁边的两个人都吓得脸色惨白,好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都是拜你所赐,你他妈当初要是给我老崔家留下一个活口,现在也不至于抓不住我半点把柄,我还得感谢你,连我十个月的儿子也不放过,我十个月的儿子……”他说着又狠狠踹了阮莘莘一脚,她“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崔广柱狂笑着,戴着墨镜的脸上却是泪涕满面,“陈老六,你他妈比我还不是人!你要是十分钟之内不滚到我面前,我就打烂自己的脑袋。”崔广柱又哭又笑,说完抬手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他的两个手下也被他的疯狂吓得面如土色,其中一个看了看房间里到处都是的纸箱,和崔广柱黑色大衣下连着的好几根丝线,壮着胆子问,“老大,你吓唬陈六的吧。”
“吓唬?”崔广柱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无辜的摇摇头,“没有啊,是真的,怎么?你们怕了?”他凑近两个人的脸,他们吓得一直往后退,“怕什么,想想你死去的大哥,还有你,你的爸爸和姐姐,你们加入我不就是为了报仇吗?他们都是被陈六害死的,只要陈六死了,你们就成功了,陈六死了,哈哈哈,陈六死了……”他说着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陈六的惨死,一边退到铁丝床上坐下,一边吩咐他们,“给我把她带过来!”
两人不敢迟疑,一边一个抓住阮莘莘的肩膀和手臂把她拽起来。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着,刚刚又被那样打过,几乎是被拖着走,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骨骼和肌肉剧烈的疼痛,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惨叫出声。
她被绑在铁丝床的床脚,靠着墙才勉强坐着,崔广柱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虚伪的摇摇头,“啧啧啧,多漂亮的脸蛋,真可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陈淮舟的女人。”
阮莘莘的长发散乱,嘴角裂了,还沾着血迹,没有力气吐他一脸口水,也懒得去否认,只是看着他问了一句,“你和宋建国什么关系?”
崔广柱颇感意外,看了看她松开手,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这句话待会儿我帮你去问陈老六。”
“要问我什么!”对面的门被打开,忽如其来的亮光让房间里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挡了挡,陈淮舟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俊美出尘,和这里的肮脏凌乱格格不入。
陈淮舟的眼光随意的扫过来,那两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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