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两个小花童递上来两个精致的绒盒,里面安静躺着的,正是他们两人在之前的订婚仪式上就已经是佩戴了的对戒。
将对戒从绒盒中取出,君双伸出手,让君倾将戒指佩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随后她也将男戒佩戴在君倾的无名指上,两枚戒指便是各自有了归属。
戒指交换完毕,神父郑重道:“戒指是铂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一样交给对方。铂金永不生锈,永不褪色,代表你们的爱将会持久到永远。戒指是圆的,则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现在,新郎,请你一句一句的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君倾跟着念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丈夫。”
君倾继续随着神父念道:“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丈夫。”
“很好。新娘,现在请你一句一句的跟着我说。”
闻言,君双立即等待。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妻子。”
君双一字不错的将这段誓约给念了一遍,神容极为的认真。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着我说,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两人齐声的跟着轻声的念诵,整个教堂里都是极为的安静,唯有着这对新人的声音,在那婚礼交响曲中轻轻的响起。
宾客们看着这对新人,都是不由觉得满满的感动。
尽管他们不少人都参加过了不少的婚礼,甚至有些婚礼比这一次还要更加的隆重盛大。
但不知为何,看着这对新人在神父的面前说着誓词,他们却是觉得,这一对的新人夫妻,将会是他们有史以来所见过的最为恩爱的一对夫妻。
“根据神的圣经所给予我们的权力,我宣布你们从此结为夫妻。”
“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现在,新郎可以揭开新娘的头纱,亲吻新娘了。”
神父话音落下,君倾便是转身面对了君双,抬手将她面前的头纱给揭开。
看着早已是红了眼圈的女人,他觉得此刻心中无比的柔软,而后捧住她的脸,缓缓的,却是坚定不移的亲吻上去。
君双闭上眼,眼睫却是颤抖得厉害,眼角都是有着水光闪过,竟是幸福到了极点。
“啪啪啪!”
鼓掌声在此刻再次的响起,看着那花瓣雨下,甜蜜拥吻着的两人,宾客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祝福着。
君家的亲人们更是激动得几乎是要热泪盈眶,尤其是大奶奶,更是拿出手帕来,抹了抹从眼角流出的隐约的水泽。
终于是见证了他们两人走到如今这一步。
太不容易。
也太感动。
亲吻结束后,神父最后出言。
“众位宾客,现在让我们一同向神进行最后的祝祷。”
“主啊,请您鉴查,维持今天我们在您面前所立下的誓约。您知道我们的心愿,愿天父的慈爱,主耶稣的保护和圣灵的感动,常与我们同在,特别是与这对新人夫妻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随着最后的祷告的结束,这场婚礼,也终于是以西方基督最为正统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君双在神父的示意下,背朝着宾客们,将手中捧着的花束给随意的向后一抛。
她抛捧花抛得很有技巧,没往从各个国家和地区来的大佬儿那里抛,而只专门抛向了从天朝南华过来参加婚礼的她的校友们所比较聚集的地方。
校友们本来就是年轻人,当即见到捧花抛过来,都是起哄着去抢。
很快,捧花就被一个人给抢到了手。
“恭喜这位年轻的小姐,接到了新娘的捧花,这表示你的婚姻,也是即将到来了,在此提前的恭喜你,希望你能尽快的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听着神父的恭贺,抢到新娘捧花的周冬冬眨巴眨巴眼,然后居然就是看向了离她不远的北小军。
北小军正和秦子炎几人乐呵着,见她看向自己,当即就是没心没肺似的嘿嘿一笑:“周冬冬啊,你接到了君双的花,你也终于能把自己给嫁出去了,真是不容易啊,咱们南华著名的女汉子也终于要嫁人了。”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秦子炎几人却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没说话。
而周冬冬竟然也是难得的没有反驳他,只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中有着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旁边的校友们则都是心照不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的,就是不说话。
看来北小军这个蠢货还没开窍。
啧啧,真是可怜了冬冬在他身边这么久了,都还没能让他看清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不过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便是要移步距离这座水晶教堂不是太远的一座酒店,在那里将展开这场婚礼所举办的酒席。
于是,在保镖和侍者们的引领下,一位位宾客都是离开了教堂,乘坐着君家的专车,前往酒店。
途中有着媒体记者想要采访,也都是被君家的保镖给挡住了,因此宾客们也并没有透露出婚礼太多的内容和细节,这让各大新闻媒体们很是望洋兴叹。
看着宾客们都安然离开了,君家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人来打乱破坏婚礼。
看着君双在小花童的帮忙下,托着婚纱的裙摆走过来,大奶奶眼中盈着笑意,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先去换衣服,一会儿去酒席上好敬酒。”
斩月也是扬起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
嗷呜,对啊主人,我们从凌晨就忙活准备到了现在还没吃东西,去换衣服吧,我们好饿啊。
君双点点头,就进了教堂里的小更衣室,准备将身上的婚纱换成旗袍。
君倾则是将大奶奶这些亲人们和斩月给送上车,先让他们去往酒店进行陪席,他和君双待会儿再去。
而那边君双刚一进了小更衣室里,便是敏锐的察觉到里面有人,不及她有着半点的反应,就听小更衣室里的人低声说道:“君双,你为什么不邀请我来参加你的婚礼?”
那声音低沉到可怕,让人不自觉的就感到后背一阵的发凉。
闻言,君双眯了眯眼看去,就见有着一人,从隐身的暗处走出来。
那人身穿着深蓝几近是墨色的西装,脸容掩在暗光中,她依旧是如同以往的那么多次一样,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而他也只走到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就停下了,声音低低:“难道你怕我破坏你的婚礼?”
他看着如此身穿婚纱装扮漂亮的她,眼中似是有些什么波动,但终究是被死死的压抑住了,并未让其波荡开来。
君双心下有些戒备,淡淡道:“我为什么要邀请你?我和你不熟。”
“和我不熟?你……”
弗兰克斯岛大老板被这一句话给激起了怒意,手随意的一挥,小更衣室里的一面墙壁,便是直接被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郁金香的花香从那大窟窿外传来,微风吹拂而进,吹得君双身上的婚纱微微的伏动。
她缓缓退后了两步,手扶住门把,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家伙的身边:“我说的不对吗?我好像和你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这句实话让弗兰克斯岛大老板立即就又散了怒气。
他在暗光中抬眼看她,见她无时不刻不是在对自己进行着警惕戒备,终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君双,你跟我走吧。”
君双不说话,只眯着眼看他,眼中的神色很是怀疑。
她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给上身了,居然会对着她说出这样一句脑残的话。
“君双,”他又开口,声音中竟是隐约带了点渴求,“真的,你跟我走吧,你别和他在一起,我喜欢你,我想你和我在一起。”
君双皱了皱眉:“我已经结婚了,就在刚刚才将婚礼举行完毕。”
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不该和别的男人在感情上这样的牵扯。
更何况,这个大老板,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准,不敢凭空的去进行那些猜测和臆想。
念及于此,君双拧开了门把,打开门,就想要出去。
她刚刚跨出一只脚,就感到身后一阵劲风传来,她立即身体猛地一个闪避,人就到了小更衣室外,目光冷而淡的注视着那已经是在瞬间来到了她刚刚所站着的位置的大老板。
一手抓空,大老板刚想说些什么,眼角就瞥见君倾终于是过来了。
似乎是不想见到君倾,大老板居然是放弃了要带君双走的念头,一阵的黑雾弥漫间,君双看过去,他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那小更衣室的门口,只留下了一点淡淡的黑色液体的痕迹。
君倾走过来,目光在那一点痕迹上,停留了片刻。
他目光复杂且深邃,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只将君双给送进更衣室里:“去换衣服吧,不要想太多。”
君双点点头,将放置在了梳妆台上的旗袍礼服给拿在手中,拉开帘子开始脱去身上的婚纱。
婚纱照旧是血奈儿亲自给她设计裁剪的,全世界只此一件。
因为婚纱是完全按照君双身材的尺码来纯手工制作的,君双脱着也不困难。但刚拉开了位置比较隐秘的拉链,她想了想,随手一挥,一道由火元素所组成的结界便是出现在了她的周围,她看了一眼结界外的帘子,就继续的脱婚纱。
而果然的,好像有着那么一道懊恼的声音透过结界传进来,君双眼底不动神色的划过一抹危险之色。
她就知道那个家伙过来,虽然没破坏她的婚礼,但也是要绝对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着这样一个男人随时随地的掌握着自己的行踪,君双发自内心的觉得,他可真是一个变态。
换上了大红的象征着喜庆的旗袍后,再将头饰和佩饰也都给换了,君双出了小更衣室,君倾打了个电话,让人将水晶教堂这里的损失给解决好,就和她一起坐上了车,前往举办酒席的酒店去。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十指相扣,紧紧的交缠。
无名指上所佩戴着的戒指,也是在透过了车窗所照射进来的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君双这时候开口道:“他到底是谁啊。”
“你说谁?”君倾侧了侧头。
“弗兰克斯岛的大老板。”
“他?他大概,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可怜人吧。”君倾说着,目光望向窗外,神色间竟是难得的有些怔怔然,然后也没有接着再往下说。
于是君双就明白,过了这么久,君倾也终于是确定了弗兰克斯岛的真正面目,尤其是那位大老板,恐怕他也已经查探得出大老板的真正身份了。
可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
难道他其实也从大老板的身上,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的熟悉吗?
可那丝熟悉,到底是从而何来的呢?
君双有些困惑,但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豪车行驶到了酒店门口,门口已然是有着穿着精致小洋装的小花童排成了两列来迎接。其中长相最漂亮最像洋娃娃的小花童撑着把红伞上前来,将新娘子给从车里迎了出来。
随着君双的出来,其他的小花童立即将红色粉色的花瓣给倾洒开来,让新娘子撑着那把红伞,走过豪车到酒店大门的一段红地毯。
君双自来到这地球上,是根本没有参加过婚礼的,婚前也没人和她说过太多的婚礼流程细节,因此,她也并不知道,这打着红伞过门,其实是个天朝的结婚习俗,她也只是听着君倾轻声的嘱咐,在小花童的引领下,走过了那段红地毯,末了,红伞才被小花童给收了起来,然后笑嘻嘻的让她快和新郎上楼去参加酒席。
这时,却是有着媒体记者一窝蜂的涌上来,摄像头对准了他们,话筒也伸了过去。
“君先生,君大小姐,请问你们今天结婚,都有何感想?”
“请问两位新人,你们去年订婚领证,今年举办婚礼,明年会有宝宝出生吗?”
“请问……”
记者很多,问的问题也都非常的杂乱,君双和君倾只挑了其中几个回答,然后使了个眼色,就有君家的保镖和酒店的侍者过来,将记者们都给隔开了。
于是这一对新人方才在侍者的引路之下,乘坐电梯上了二十二楼用来举办酒席的地方。
由于宾客们大多都是身份极为的贵重而特殊,因此,他们君家所安排的酒席,并未像着普通的天朝人士结婚时大家都坐在一个大厅里那般设置的,而是根据着具体身份的高低,所安排着的一些人一个厅,虽然看起来有些太过的势利,但宾客们也都未说些什么,毕竟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到达了酒席后,只简单的在君家人这边先吃了一点东西填肚子,君双就和君倾一起,在小花童的陪伴下,开始一个厅一个厅的敬酒了。
本来就是异能者,虽是度数极高的白酒,但两人接连喝了这么多个厅,也照旧是一点醉意都没有,只君双不知是被宾客们的恭喜打趣给说得脸红,还是喝这么多酒喝得脸红,两颊上都是淡淡的粉红,衬得她一双眼睛更加的波光璀璨,令人心动。
惹得有的厅里宾客们起哄,君倾还直接当着人的面狠狠的亲了她一口,直亲得她脸上的红晕颜色更加的深了,
酒席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方才结束。
小花童们开始一个厅一个厅的发喜糖,每个客人都不放过,就连第一个厅里的英格兰的女王陛下,都是被亲亲热热的用英文喊了句奶奶,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喜糖盒子。
再来,君家人便是将参与了婚礼的宾客们给送离了酒店,送往他们下榻的地方。
另外还抽出了不少的人手,来为宾客们进行服务,想要赶回各自的国家君家可以立即安排专机,想要在H国各处旅游君家也可以立即找来导游和保镖,做得很是面面俱到。
宾客们这边都已经安排妥当,君家的人就开始送别今天的这对新人夫妻,让他们去度蜜月了。
蜜月为期一个月,他们将以H国的首都为起始点,玩遍整个欧洲。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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