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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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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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很高兴自己拥有党晴感兴趣的东西,他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资本吸引党晴,直至她爱上自己。

大唐夹了口菜塞进嘴里,然后又慢悠悠的举起杯示意党晴下一口,接着才打开尊口:“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在断河边钓鱼,接近中午的时候看见河的上游游下来一个人,好象是仰泳又好象是蝶泳,不一会儿那人不见了,我和朋友才知道原来是潜水的,可没过几分钟那人又浮了上来,我和朋友不约而同的鄙视他,哪有潜水时间这么短的,还不如小孩儿呢,我多聪明啊!脑子刷的一转就猜到是溺水的,说时迟那时快呀!我‘咣’的一脚就把我朋友踹下水了,并急切的喊道‘快去救人’”。

“你怎么不去救啊?是不是当时穿着名牌呀!”党晴插了一句道。

“我不是不会游泳嘛!只见我朋友那个神勇啊!眨眼间便到了河中间,我这个高兴啊!所谓救人一命圣造七级浮屠,我积了多大的德呀!我骄傲啊!”

“人又不是你救的,你骄什么傲呀!”党晴吃了口菜道。

“我不踹他一脚他能去救人嘛!他有我那么高的觉悟嘛!”

“还是人家想救,要是不想救的话你就算把他踹下去他还是会自己上来的”。

大唐拽了拽衣袖狠狠的道:“上来?那我还把他踹下去,小样儿,我救不了人还杀不了人呐!”

党晴看他口若悬河的样子不禁失笑。

大唐的表情突然陷入了无尽的悲伤:“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我那朋友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河面上”。

“他也不会游泳啊?”

大唐动情的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我认为住在河边的人都该会游泳的,至少也该会狗刨吧!至少在救不了别人的情况下也能自保吧!天意弄人啊!我千错万错不该错在亲眼看着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在我眼前,早知如此就让那陌生人独自死去算了,可一切都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既然不能改变什么,就坦然的去面对吧!我掏出三根烟,点燃后插在河边的泥土里”。

党晴静静谍着,她等着这个故事的转折点。

大唐悲恸的续道:“兄弟啊!哥对不住你呀!你放心的去吧!弟妹我会照顾的(大唐突然收起悲情,两眼发光),我刚说到他媳妇儿,唉——那小子露头了,他夹着那个练潜水的游到了岸边,要不是我伸出手去拽他们俩一把,他们谁都上不来,不知不觉中我又救了两条人命。那男的大概四十来岁,脸色苍白,体态微胖,外加局部秃顶。还没等我们实施急救措施呢那男的把眼睛睁开了,那眼神——老可怜了,就见他缓缓的把手抬起,不过刚抬起不到五公分就又放下了,看来是体力透支了,然后又听见他的喉咙里呜呜啊啊的发着闷声,好象是上不来气了”。

“那你们到是给他做人工呼吸呀!”党晴不急不慢的道,并非她冷血,只是她知道故事的结局一定不是悲惨的,因为他不会讲令人难过的故事给她听。

“要是个小美女的话还用你说嘛!就算她有气我都能把她做到没气,可这个老家伙也太难看了。我告诉我那朋友去附近找几个人儿过来把这家伙抬到岸边去,顺便打下120。我朋友走后我脱下上衣到河边投湿,然后把头和脸都淋上水再穿上。我走过去见那家伙半死不活的实在不忍心看他痛苦,环顾一下四周无人,索性抬起我的贵足补上两脚让他早死早投胎,谁料他命不该绝呀!‘啊’的一声吐出来一个蛤蜊,原来是这个东西卡在了他的嗓子里。那家伙看了看我有气无力的说‘兄弟,谢谢你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没什么,谁见了都会救你的’。后来那家伙又昏迷了,我开车把他送去医院,他醒过来的时候对我是千恩万谢呀!你猜他是谁?”

 第七十八章

“大老板?”

“是我们市规划局的局长卞友晨,到现在他还以为是我救的他呢”。

“那你也太不地道了,明明是别人冒险救的人,功劳却成了你的,我鄙视你”。党晴说着把大唐刚要夹的菜拽到了一边,大唐再去夹别的菜也同样吃不到。

大唐索性放下筷子:“我那朋友就是一个农民,初中毕业,承包了一百多亩地,一年到头赚点辛苦钱,嘴又笨,不会说,心又好,不害人,更不会利用别人,卞友晨知道是他救的自己能怎样?给他五千一万的换个问心无愧撑死了,我不要钱,一分都不要,我要他手里的权利,我会第一个知道哪里的土地要征收,哪些住宅或门市会升值,我投进去的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升值变现,我那朋友去年盖的二楼买的收割机,我骗他说我有朋友可以买到便宜的材料和机器,实际上都是我添的钱,前前后后二十万,这不比他做救命恩人得到的多吗!要一个虚名有什么用,在这个社会里就得捞点儿实惠的,这样做他付出了更少的辛苦得到了更多的回报,难道我有错吗?”

党晴没说什么,只是夹起了一个虾仁递到大唐的嘴边,大唐见此阵势不禁受宠若惊,瞪大了眼睛直视着党晴,把头慢慢的向筷子靠去,然后轻轻的含在嘴里,不肯松开,党晴见状只好松开了手,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继续面无异色的吃东西。大唐叼着两根筷子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跟前——原来党晴是用自己的筷子喂的自己,真让人……不过至少她是用喂的,这已经让大唐很兴奋了,看来,努力——是没有白费的;放弃——是永远都不对的;珍惜——你觉得最珍贵的;才会——让困难在你面前彻底崩溃的。

吃了几口菜,党晴准备提一杯,于是给双方斟上酒:“唐长老,祝你早日取到真经,功德圆满”。,

大唐放下筷子也端起了酒杯:“早日娶到你,我才算功德圆满”。话音刚落,大唐歪了一下上身,并把屁股的一侧夸张掸起,接着便是‘嘣’的一声屁响。

党晴立刻把杯子放回到餐桌上,右手先是遮住眼睛,然后皱着眉头在鼻子前扇了扇。

“晴姐,响屁是不臭的”。

“我没说臭,只是觉得恶心”。党晴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大唐不以为然的道:“放屁有什么恶心的,是人都会放的,我不过就是在不合适宜的时机制造了一些没有节奏和韵律的异响而已,何必那么介意呢”。

党晴见自己遇到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也索性收起了作为年轻女性该有的矜持和腼腆:“我不是说你的屁恶心,是说你的姿势恶心,放个屁嘛!何必那么兴师动众呢”。

大唐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指这个呀!我其实是怕屁的后坐力太强把自己弹起来,所以才刻意给它腾出了一条绿色通道,我今天穿的裤子不是名牌,不然我会脱下裤子放的”。

党晴趴扶在餐桌上笑个不停,她决定把自己的矜持和腼腆拣回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脸皮再厚也厚不过大唐。

 第七十九章

我突然发现自己和鸿生在一起的时间和相约的次数在呈直线下降,也许是因为鲍鲍的缘故,干吗也许呀!就是因为她,在她出现前自己和鸿生三天两头的在一起吃饭,领,做事,即便双方有事也会发信息或打电话,可现在,他的精力都用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就像失宠的宫妃,既可怜又无助,没有谁能帮我拯救我的爱情。

和鲍鲍相比,我惟一的优势是更加了解他,而且有很深厚的感情基础。难道要我像那些中年妇女遭遇了丈夫的出轨似的:以曾经同甘共苦感动对方,以满脸的泪痕求得怜悯,以孩子需要家庭的完整为撒手锏,以公公婆婆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为要挟。每一个我都做不到,我不要他的躯壳杵在我身边,我要他的心,要他的心里有我,要真实的完整,因为我不想自欺欺人,我的婚姻和爱情,我的幸福和快乐都要真实的,要摸得着看得见的,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不是为了她人的艳羡和嫉妒,不是为了她人的赞许和表彰。

而鲍鲍的优势也许只是她对他来讲的新鲜感,除此之外我不觉得她还有哪一点比我强,可这种新鲜感要持续多长时间呢?我是要一直等下去吗?我会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吗?而他是不是已经被迷醉了,是不是需要有人将他唤醒,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认识到我才是最适合做他爱人的人,而鲍鲍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她不像我这么会生活,不像我这么会关心人照顾人,她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喜欢玩乐的孩子,她不成熟,她还很幼稚,她最终会让你的婚姻失败,她会让你悔恨当初,所以你最好现在就意识到这一点,然后,选择我——一个很爱你的女人——得到一个男人毕生所求的美满幸福,不枉此生。

党晴在自己的文档里写下了上面的话,然后化了个淡妆出门去了。她想和鸿生一起去新店看一看装修的进展情况,不是不信任周济仁的手艺,只是想创造更多的机会和鸿生相处,其实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相互了解什么了,已经很了解太了解了,党晴只是希望自己更多的占用鸿生的闲暇时间,自己占的多,鲍鲍自然就占的少了。

#

鸿生的电话打不通,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在鲍鲍出现后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会让党晴感到局促不安,心慌失神。莫非他们在一起,怕被人打扰到,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我能怎样?我怎么想不出有效的措施来解决这样的问题,在爱情的世界里我怎么傻的笨的像个白痴。

党晴在鸿生的办公室里等着,守株待兔是她目前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她很闷,于是打开电脑,她知道鸿生的qq密码,于是她登陆了,结果是:她看到了他们之间的蜜语甜言,打情骂俏,暧昧温暖的词汇充斥着整个领记录。她看了一部分便伤心的趴在桌子上哭了,即便现在有人站出来告诉她‘他们俩是有缘无分的,他们是在演戏,他们已经决定要分手了’。都不能让她从悲伤中挣扎出来,那痛,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肆无忌惮的亲昵,还有自己梦幻中那美丽的爱情泡沫,难道自己经历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勘一击的,都只是雷同而已。她困惑了,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是放弃他,让他们比翼双飞,还是去争夺他,即便最终自己得不到也让他们难做好合。

放弃他意味着什么——我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都会刹时间变得毫无意义。光阴付了流水,青春付了清风,一切都只因为爱情负了我。争夺他意味着什么——她被驱逐出这场感情的纠葛,他被自己囚禁在冰冷潮湿的角落,我捂着心头的刀割流着泪水唱起胜利的凯歌。

爱情是怎么折磨人的?就是这样在左右为难中折磨人的。算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纠缠不清吧!就让这场孽情自生自灭随风飘零吧!就让你我她稀里糊涂这么彼此耗下去吧!

 第八十章

鲍鲍准备参加下个月省里边组织的大学生秋季运动会,她报名的项目是竞走,今天要参加校内的选拔赛,鸿生早早就去助威了。鲍鲍一路过关斩将,最终以第二名的成绩落选了,鸿生请她吃了顿伤心饭,施米给她颁了个安慰奖。时近傍晚的时候鸿生才回到店里,刚进店门小夏就跑过来告诉他:‘晴姐已经在楼上的办公室里等你一天了’。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鸿生一进屋就面带微笑的问道。他刻意使自己的表情显得更加热忱,因为他不希望党晴是倍受冷落的加强版。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像从前一样时刻伴她左右了,但自己一定会尽力去延续曾经的温暖,那么多年的感情摆在那儿,自己是决意不该屏弃的。

党晴从电脑前站起身淡淡的说:“我也没有什么急事,就不想耽误你做事情了”。党晴当然知道他是去和鲍鲍约会了,因为他们的领记录上说的明明白白。但她不想在他面前总提及她,她希望和鸿生在一起的时候就只谈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尽可能不涉及其他的人。

鸿生走到电脑桌前拿起电话打给楼下:“叫小夏送点儿水果上来”。

“咱们一会儿一起去新店看看吧!”党晴说着坐到一边的单人儿床上。她曾经不知道多少次想和鸿生一起睡在这张单人儿床上,却都没有成功。为什么让他和自己亲热就那么难呢?难道有人在他面前污蔑自己是变性人吗?难道他一直都是同性恋,直到遇见了鲍华莹才开始对异性感兴趣的吗?党晴把一只手按在床单儿上用力的搓着。

“我爸在那儿监工我放心,图纸也都是朋友帮做的,没什么需要我们操心的,别去了,又是噪音又是灰尘的”。鸿生说着坐到电脑桌前打开他的一个记事文档。

“那一会儿去我家谈点儿事吧!”党晴说。

鸿生转过头看着党晴,他现在对她有些许的畏惧。对他来讲,她现在给他一个吻比给他一菜刀都可怕,彼此间虽然一直都很暧昧,但却都是清清白白的,眼看坚持到自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却弄个‘晚节不保’多不划算呐!

“要是不怎么长的话就在这儿说吧!我这儿隔音效果也挺好的”。他想拒绝她,但又不敢那么干脆果断的拒绝,他怕她眼中含了许久的泪水一下子喷涌而出淹到自己。他知道,她一定很想抱着自己痛哭一场,因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因为自己也曾在不眠的深夜里站在她的立场上想过,那么执着的喜欢着一个人那么多年,最后却……换作是自己,也许都会失去理智的。她一定是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我又很难帮得到她,爱莫能助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比较复杂比较重要的一个事儿,很长的,我觉得在家里边吃边聊挺好的,你不想去是不是怕我伤害到你呀!”党晴一直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她希望自己表现得轻松平静,她不希望鸿生紧张的防备。

“老板,我来啦!”小夏的声音在门外喊道。

“进来吧!”鸿生现在才发现,小妖精有时候也可以是救星。

小夏推开门端着一个果盘走进,超短裙里的大腿在狭小的空间里着,上身的工服里是一件浅黄色的小衫,一对雪白的鲜乳奇峰的半壁或多半壁江山的耀眼光芒强行射入你的眼眸。

“你这瓦数也太大了,直晃眼睛”。鸿生言毕抬起一只分叉的手挡在眼前。

小夏傲气的板着脸道:“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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