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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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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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呐!”李东拉着施米走向洗手间。

“那你别干了,老公。这家公司太累了”。

“奋斗当然要趁年轻,现在不把家业攒下,老了怎么办呐?相互搀扶去要饭呐?”李东投湿了毛巾为施米擦脸。

“换一家不是一样赚钱嘛!这家老板多黑呀!累死人不偿命似的”。

“我好不容易在这家站稳了脚跟,你要我换一家从头再来?你不是开玩笑吧!”

施米笑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雄你嘛!

“好了,我知道你雄我了,我以后尽可能多的回来陪你,别哭了啊!看上去特委屈”。

施米翘起脚勾过李东的脖子吻他,李东伸出双手从她的臀部滑下勾住她的大腿托起来,然后向卧室走去……

电闪雷鸣……

施米去找来湿巾擦彼此的下身,然后到李东的身侧侧卧着,把自己的嘴凑近李东的耳朵:“老公,你不正常啊!”

李东闭着眼睛喃喃道:“我哪儿不正常了?”

“时间短呗!”

“好久没做太激动了”。

“可是量很少啊!”

“这些日子太想你打飞机来着”。

“除非你天天打,否则不会这么少的”。

“最近出差在外吃的不好,营养不达标当然就没有那么高的产量啦!”

“那你怎么解释硬度不够呢?”

“我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海绵体”。

“少跟我胡诌,你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施米一翻身就要起来,但被李东迅速压到了身下。

“施米,你不知道除了你我不爱任何人吗?”

“男人不一定只和他们爱的女人上床,你当我不知道吗?” 施米推开身上的李东,翻身下床。

李东闭上眼睛听着施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第二百四十七章

紫涵走出天鹅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一辆保时捷跑车等在门前了。康雷独自坐在后排,前座只有一个司机,康雷冲紫涵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后面来。

“你好,康哥”。紫涵打招呼说。

“大唐已经到福建了,明天上午九点在我们厦门中院受审。我们现在去见明天负责审判的张法官,了解一下情况”。

“是不是得给他点儿钱呢?康哥”。

“你只管等结果就是了,其他的都不用你费心”。

“我带钱来了康哥,不能让你破费呀!”紫涵手里攥着的两张银行卡,可是大唐全部的现金家当。

康雷看着紫涵笑问道:“你就跟大唐学会了这些呀?”

紫涵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是啊!”

“真的不用,我跟大唐之间不是钱的关系”。

#

十几分钟后,紫涵和康雷来到一家不起眼儿的小茶楼。服务员刚把茶水奉上,便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到了他们的对面,康雷轻抬起手和来者打了个招呼。

“张哥今天挺准时啊!”康雷说着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兄弟有事,我再忙也得来呀!”

“张哥,我那大唐兄弟可是被人冤枉的,你拿到手的资料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资料我看了,一共是六项罪名,盗窃公司巨额现金,窃取商业机密,指使他人纵火,巨额行贿,私藏枪支和毒品,不判无期也得个三五十年”。

“我大唐哥没做过那些事的,都是他们栽赃和陷害的”。紫涵听到那么多耸人听闻的罪状,浑身的汗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张法官用深沉的口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康雷握了一下紫涵的手说:“没事的,别担心”。言毕转头向张法官道:“有那么多经得起推敲的证据吗?”

张法官咽了口清茶打着官腔道:“证据确实有些疑点,但是上面给了我很大压力,我要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的话,估计也该挪窝了”。

“如果你判轻了,上面还会重审吗?”

“这个我可说不好,但是我想如果判但离谱的话一定会重审的,而且还会连我一块儿审”。

“你觉得那些罪状是能够成立且不容易推翻的?”

“简单点儿跟你说吧!兄弟。最少也得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不然我真的没法向上面交代。你应该清楚你朋友现在不是做错了事,而是得罪错了人”。

康雷的脸色更加阴沉:“张哥,这么跟你说吧!大唐兄弟可是救过我命的,不然我也不会动用那么多的关系为他办这件事。我跟你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坦白些跟你讲,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的”。

张法官伸出一只手道:“五年。这可是底线了兄弟,再少的话重审也许更重啊!”

“三年,重审也不怪你。我会尽可能往上面疏通关系,就算我兄弟得罪的人再狠,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拿下”。

“老弟呀!我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你就别难为我了”。

康雷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然后把电话推到张法官的面前说:“你小儿子在我游艇上玩呢,不问问他开不开心吗?”

张法官愣了一下拿起电话:“喂!……我和你康哥喝茶呢……你老实点儿,别把人家东西弄坏了……行,玩儿吧!爸还有事儿,不和你聊了”。

挂了电话,张法官把手机推到康雷面前一脸的不悦:“兄弟,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啊!”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第二百四十九章

枝丫上的叶子已经泛黄,酷暑的炎热也正在悄然退去,人们已经开始收整走过的记忆,然后在冬天到来的时候把它珍藏在心里。

不是你的每一次挽留都能成功的阻拦一次离去。也不是你的每一次悲伤都能赢取他人同情的泪滴。我要怎么告诉你你才会明白,清楚自己爱她的时候也知道了她很爱你就已经足以……

鲍国成确认了装尸袋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儿,然后便拉上袋子示意把人抬上车去。送葬的车队从这个城市的北郊缓缓驶上绕城公路,然后在城南的开发区路口下桥,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

周济仁递了一支烟到鲍国成面前,鲍国成接到手里后掏出打火机先为周济仁点上。

“出事儿的第三天,我就给鸿生打电话,说我和他妈想要过去看看你们。鸿生说你们心情不好,需要安静,就没让我们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来的,我对鲍鲍这孩子啊!真的是很喜欢。头一次见她就像见了我自己女儿似的,你说我们要是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这第一面多好啊!”周济仁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伤悲,两行热泪奔流之下。

鲍国成拍了拍周济仁的后背说:“老哥呀!别太难过了,孩子既然已经走了,就让她安心的走吧!我们要都是整日里以泪洗面啊!孩子会不放心的。其实鲍鲍早就个我说过,她说周叔叔很喜欢她,看到周叔叔对她和蔼可亲的笑容,就想喊周叔叔爸爸”。鲍国成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鲍鲍可爱的小脸蛋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份悲痛,也许只能催落两颗泪珠,但是两份悲痛能够催落的绝不仅仅是四颗泪珠。就好像一条洪流能够冲倒一棵树,而两条同样的洪流交汇到一起后所形成的力量就能够冲倒一栋房子。

#

鸿生把手搭在车窗外,浓重的雾气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水珠,然后像泪珠一样滑落。

党晴偶尔看一眼呆若木鸡的鸿生,她的留意也许仅仅是怕他突然跳下车去。她还不知道他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如初,至少可以接近一个正常男人——勤奋而喜悦的工作,充足而有规律的睡眠,摄入身体所需要的营养,偶尔和同学朋友的聚会,记得回家探望父母,不辜负一个个关心他的人为他所做的一切。

后座上的施米探起身打开了音乐,找到了那首《忧伤还是快乐》,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施米把两只手搭在前面两把椅座上,脑袋从党晴和鸿生的中间探出来:“鲍鲍在宿舍画漫画的时候,总是反复放着这首曲子”。

鸿生回过神说:“她在家的时候也总听这首曲子”。

施米淡淡的说:“ 你们觉得这首曲子是忧伤呢?还是快乐呢?”

“喜忧参半吧!”党晴说。

“这算什么回答呀!晴姐”。言毕施米又把头转向鸿生:“你觉得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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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给党晴的印象还是有些魂不守舍,常常会走神儿,常常会发呆,莫名其妙的傻笑,毫无征兆的流泪。党晴有时甚至会想:如果我死了有人会为我这样,我也愿意去死。

吃过早饭后,她又把鸿生送去了老店里,又交托给了小夏。临走的时候小夏还问她:晴姐,他中午要是不肯睡觉怎么办呐?

#

鸿生把小夏递过来的昨天两个店的营业帐目单大概扫了一遍便扔到了一边。

“老——板”。小夏声音粘粘的的道。

鸿生打开电脑没有理睬她。

“鸿哥——”。小夏往前探了探身又嗲嗲的道。

鸿生依旧没有睬她,只是自顾自的摆弄着鼠标。

“哥——哥”。小夏把身探的都要贴到桌面上了。

鸿生抬起一只手示意她赶紧出去,而且流露出的表情是那么的厌烦。

小贤出烫伤膏‘啪’的一声拍到了鸿生的面前,并用命令的口吻吼道:“给我上药”。

鸿生看了看桌上的药,又看了看小夏娇怒的脸,再眯缝起眼睛看了看小夏的胸口颈下。

小夏把文胸又往下拉了拉:“看清了吗?”

鸿生赶紧把头缩回,他本来只想确定一下小夏堤伤是否已经有所好转,并没有看她的意思。虽然小夏总是挑逗鸿生,希望可以入主他的世界,成功的话起码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但她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感觉,感觉她很没有内涵,相对来讲比较肤浅。

至于为什么小夏如此放肆还留她在身边,当然不是因为要修炼,而是小夏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店里边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不用鸿生去打点去操心。所谓用人之长,必容人所短。小夏虽有她不招人待见的地方,但也有他人无法比齐的长处。

小夏坐到一边的单人床上,解开外套的扣子,隐约可见其肤的黑色情趣文胸赫然呈现在鸿生的视野里。

关于上药,小夏有她的要求: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合在一起上药。以烫伤处为圆心,取半径五公分(为防止其状扩散),轻柔缓慢涂抹之。每日三次,每次十分钟。若不按规则行事,高喊‘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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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刚刚赶到服装城地下的停车场,紫涵便把电话打了进来。紫涵告诉她大唐哥已经受审结束了,被判服刑三年,不得保释。服刑地是云南第四监狱,现在自己正和康雷大哥赶往云南找段鹏,希望他尽快到监狱里去安排人。即便不能够提前释放,也至少不会在监狱里受苦。

党晴告诉她等明天给鲍鲍出殡之后就赶去云南看大唐。

 第二百五十章

鸿生仰起头直视着前面的灵车略带哀伤的说:“开心的时候听它,就是一首快乐的曲子,难过的时候听它,就是一首悲伤的曲子”。

施米当然知道今天是一个应该哭的日子,但是她觉得那样很不配鲍鲍的性格,虽然她人走了,但是她的灵魂还在,永远都在,我们应该用快乐纪念她灵魂的存在:“我给你们讲一件,如果我不说你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事情吧!就是晴姐做阑尾炎手术的那次,鸿生在医院里陪了晴姐一个晚上,而鲍鲍在娘家一整夜都没有入睡,她说她想了一夜你们两个在一起到底会干些什么。第二天中午我和她去吃午饭,我问她说:‘你不知道鸿生以前和党晴的关系很暧昧吗?你怎么这么大度呢?’她就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党晴有多虚弱啊?她体质好差的,做个阑尾炎手术就像要了她的命似的,她都那样了,他们俩在一起还能干什么呀!’我又问她说:‘既然你说党晴都那样了,是不是自己已经不能自理啦?’她就说:‘差不多是那样吧!’然后我就又问她说:‘那鸿生是不是还得侍侯她大小便呐?’这个时候她就像被人点了似的僵在那里,几秒钟后她说:‘我没,我没想到这个呀!’话音刚落,只见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问她要干什么。她大声的说:‘我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再给别的女人擦屁股我就要疯掉啦!’然后就疯了似的跑出去了”。

党晴和鸿生先是本能的笑了一下,接下去便是无尽的沉默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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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用两个骨灰盒装鲍鲍的骨灰,装的少的那个是用来下葬和日后祭祀的,多的那个是准备带到好多个鲍鲍想去却没来得及去的地方扬撒的。

离开火化场后,一干人等便直取墓地。

有些时候想一想,和死相比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现在所谓的拥有,到最后却没有一样不会失去。

和你的生命相比,你不觉得你所争的那些东西都一文不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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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骨灰盒的时候,鸿生把一个p5放到了旁边,里面正单曲重复着《忧伤还是快乐》。立起墓碑后,在墓碑的两侧栽上两棵小树,在碑前摆上水果和鲜花并燃起香烛。

送葬的人一个个走上前来和鲍鲍道别。

鲍国城:“鲍鲍啊!爸爸想你,每天都想,你要是雄爸爸的话,就经常到爸爸的梦里来,想要什么就跟爸爸说,不论在哪个世界里,爸爸都一样爱你,一样疼你,一样喜欢被你欺负”。

鲍妈妈:“女儿呀!妈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学着自立,照顾好自己,雄自己,多运动,少吃零食,一会儿妈妈多给你送些书去,多看看书,对人要有礼貌,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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