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天却还在那里不急不慢地揉搓,火热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都叫她轻颤不已,他慢慢推进一个指节,然后又缓缓抽出来,在外围打着转儿,“小念,你很想要对不对?”
她咬着下唇不愿意承认,可揉着自己的手却像不受控制一样还在继续,相比她的嘴,身体更愿意承认对他的渴望。
他顺手一扯,小小的内裤就从大腿根部褪到了脚踝,勾住她的脚背久扯不下,他使劲一拽,把它撕成两片。那一瞬间,韩念在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一指推开那早已湿漉的敏感部位,虽然畅通顺滑,可紧致的感觉还是叫他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几乎可以想象稍后那里会多么叫他疯狂。每一次抽出,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每一下都拨弄着她最深处的欲念,浅浅一碰,又久久不给。
那种空虚到叫人发疯的感觉终于把韩念的意志力击垮,抑制不住翻涌的欲望承认对他的渴求,“亦天……快、快给我……”
唐亦天喉头滚动,飞快地扯开自己的衬衫,脱下裤子往后踢掉。
火烫巨大的下身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时,韩念的湿润已经顺着腿根流下,又沾湿了他的巨大。明知道接下来他的粗暴动作也许会要了她的命,但情欲的蜜糖总是那样叫人禁不住沉迷,与爱人的缠绵更是让人食髓知味。
她弓着腰送上自己,他先慢慢地推进一个前端,再狠狠地一下全部刺入,两个人皆是深深地长叹了出来。
身体一下子被充满,被填满的快感早已将撕裂般的痛淹没,“啊……好满……亦天,好满……”她柔软而温热的部位瞬间急剧地收缩,距离上一次要她已有半个月,唐亦天被她这样一夹,差点没忍住。
“小念,你放松点……”他轻轻地吻着她额角的汗,喘着粗气声音哑哑地说。
韩念早已意乱情迷,伸手紧紧抱着他,下身一阵阵止不住的绞紧。唐亦天咬着牙关,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她。
他知道她的身体哪里最敏感,也知道哪里能叫她疯狂,每一下都刺在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韩念彻底失去了任何意识,整个身体都被快感所支配,任由他一下下的贯穿自己。每一下都叫她濒死般疯狂。
“小念,小念,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他掐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离一分,一边撞着她,一边突然问。
唐亦天掰开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让自己彻底完全地顶到最深处,韩念的手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他就自己伸手揉捏着她的双峰,两只丰盈在他的掌中磨蹭得又红又软,下身被他凶狠地进出。韩念根本答不出他的问题,只知道呻吟着,带着哭腔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敏感的地方被他撞得再也承受不住,一股热烫的液体涌出,浇在他的坚挺上,舒服得让他差点就要泄身,他咬牙一顶狠狠撞到最深处,尔后转着圈慢慢研磨。
韩念刚刚高潮过去,又被他这样反复挑逗,几乎要晕厥,他却更加大力地抽动,每一次都只留下浅浅的一点,然后再全部撞进去。
“小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托着她的双臀,让她更紧地裹着自己,一边急切地进入一边急切地逼问。
她答不上来,只能一声声地惊呼,“不要了,亦天……不要了……”
他把她翻了个面,按在床上一阵猛烈的冲刺,撩起她的一条腿,斜架在他的肩上。他那么高,她的腿根绷得生疼,他却更大力地穿刺进她的身体。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说!说你不要离开我。”
韩念咿咿呀呀地说不出来,他就更加疯狂地抽动,巨大的欲望每一下都裹着满满的爱液抽出来,又响亮地插进去。“说不说!快说……”
“不要!啊!亦天……好深……不要了……”韩念被他忽如其来的粗鲁弄得死去活来,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全身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他的抽插。
他狠狠地俯身咬了她一口,咬破她的下唇,殷红一片,“快说!说你不会离开我!”伸手探到他们的结合处,揉捏着紧裹着火热、已湿意泛滥的柔嫩,刺激着她全部的敏感部位,她的汁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溢出来,沾在他的腹部,晶晶亮亮。
在他愈发猛烈的进出里头晕目眩,韩念只能哼哼唧唧地求他:“亦天……不要了,太深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唐亦天的愈发愤怒,放下她的腿,伸手揉着那又圆又翘的嫩臀,让她趴在枕头上然后猛地就从后面插了进去,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蹬,却被他狠狠一掌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屁股翘起来!”
“嗯……不要……不要这样……”韩念扭过脸哀求他,他却伸出两指插进她早已红肿的柔嫩中,飞快地抽动着,手指的粗细根本不能满足刚被那样填满过的身体,每一下都不够,不够满,不够深!
为了能得到更多,她只能听话地翘起屁股,他满意地收了手把粘腻的液体抹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挺叫她惊叫出来。
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屁股,继续逼问,“说啊!快回答我,不会离开我!”
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韩念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情欲之中,那种久违的疯狂,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蛰伏的猛兽冲出来一下就把自己吞了进去。
“我不……离开……”她艰难地吐出字,然后完全无力软成一瘫,任由他摆弄自己。
唐亦天满意地看着她乖乖听话的模样,稍稍放柔了速度,让她喘息回过神来。可还没等她喘上第二口气,他又加快了速度,欲望在她体内胀大,几乎要把她撑开,顶进她的肚子里。
“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
他狠狠地顶着她最深最烫的地方,全身蹿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紧紧抵着她把对她全部的欲望都喷涌进她的身体里。
隔了好一会,他才喘着粗气抽出她的身体,韩念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靠着他沉沉晕去。
、PART 28
唐亦天很久没有这样沉沉地睡过一觉;自她别后,他的臂弯里总是空空的;时常睡到半夜就惊醒;坐起时一身冷汗浸透衣服,冰冰凉凉地贴在脊背上,像是被她带走了全部的温度。
她走了很久;也有很多个夜晚过去了,可每一次惊醒却好像就发生在当下。
抱着她入眠很舒服,软软又暖暖的。她就贴在他心窝那里;浅浅的呼吸呵在他的胸膛上。她一度睡眠不好,经常难以入眠,她就蜷缩在他怀里,数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二,三,四……”数着数着就睡觉了。
她的睡相真不好看,和她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没睡着的时候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可只要等她一睡着,一定是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中央。普通大床尺寸有限,她这样霸气地睡在中间,唐亦天就只能抱着被角缩在床角了。所以后来他特意定做了一个KING SIZE再加大尺寸的床,这样即使她睡得原地360°旋转,他也能睡个安稳觉。
想想还挺讽刺的,她睡觉那么折腾,时常还会踹他,他都能那样沉沉睡去,等她不在的时候,偌大的一个床既安静又够大,他却反倒睡不着了。
好像没有人一个在旁边翻来覆去、手足乱舞,就缺了点什么。
是啊,缺了他的小香菇,他怎么能睡觉呢?
半梦半醒之间,唐亦天感觉到自己怀里有些空荡,他伸手一抓,什么也没住到!一瞬间,他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又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手足冰凉,呼吸不得。
光着脚跳下床,他几乎是冲出房门,门一开,韩念套着他宽大的运动卫衣正走过来,看到某人光溜溜地站在门口,瞬间眼睛都瞪圆了,“你……”
唐亦天低头一看,赶紧跑回床上,掀开被子睡进去。韩念跟着他的脚步回房,看他故作淡定地躺在床上,好奇地问,“你在找我?”
唐先生不回答。
“怕我走了?”
唐先生继续不回答。
“那你是梦游了吗?”
嗯?梦游?这个理由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于是唐先生浅浅地点了点头。
韩念扑哧笑了起来,弯弯的眉眼像曾经那样动人,不带一丝哀愁。“好吧,那你要不要梦游着吃个早饭?有小米粥哦。”
唐先生坐起来,昨晚一夜剧烈运动,这会儿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他板着脸保持淡定下床、穿鞋,去卫生间洗漱。
韩念撇撇嘴,扯了下身上的衣服说,“我衣服被你撕坏了,就穿你的啦。”
唐亦天刷着牙,含着满嘴的泡沫恩恩点头,韩念笑笑,转身下楼。他却又忍不住追到门口,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下楼转进厨房,才又折回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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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天冲了个澡,彻底清醒了,原来一切不是做梦。
他问她为什么不能骗她自己继续爱他,让一切都回到过去。她说她试试……
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扯了一条毛巾擦干脸。镜子里的自己,是早已不再青涩的面孔,可偏偏那眼眸里今天却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
她真的回来了!
唐亦天在衣帽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与韩念身上穿的卫衣一套的运动裤,他满意地穿起来,又随手抓了件宽大的针织衫套上,淡定而随意地下楼去了。
小米粥熬得刚刚好,软糯油滑。韩念托着腮看着他吃了一碗又添了一碗,有些怅然地说,“以前和陈婆学的好多样都忘了,就记得怎么煮粥,怎么炖鸡汤了。”
“够了。”唐亦天抬起头说,“学会两样就够了!”
“那你以后就喝粥喝汤?”韩念看他一副饿坏了的模样,又给他煎了个荷包蛋。
喝粥喝汤还不够吗?!唐先生心中吼出一万次够了!以后……要是有以后,有什么不够呢?
鸡蛋煎得恰到火候,淋上几滴酱油递到他面前,韩念问,“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尝尝?”
他戳了一下鸡蛋,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看她娇小的身躯被自己宽大的卫衣裹着,那种感觉既甜蜜又叫人心痒难耐。“咳咳……我们出去吃饭吧。”
“出去?”韩念看了他一眼,唐亦天迎上她的目光,黑白分明又深邃的眼里写着三个大字——“去约会”。
韩念想,她有多久没约会过了呢?唔……真的久到她都忘记了。既然她打算试一试,那么就放下一切,全身心地去试一次,又何妨呢?“好。”
得到她的同意,成熟稳重的唐先生以淡定的态度一口把煎蛋吞了,儒雅地擦了下嘴角,起身说,“那我去换衣服了。”
韩念叫住脚步飞快已经走上半层楼的他,“就这么穿吧。”
就这么穿?唐亦天一怔,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她,继而笑了起来。那样久违的一个爽朗笑容,韩念莫名地鼻头一酸,她抬手随意摸了摸鼻子,“好了,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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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一身休闲运动装,韩念素着颜,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像极了刚上大学时的模样。
那时候她梦想着等她上了大学以后,就可以和他在校园里一起散步、一起学习、一起去食堂吃饭,可惜她刚进大学,他就退学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抽空来学校陪她,后来他一个月几乎没有一天能在J市,约会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唐家还有几处铜矿在非洲,唐凯去世的第二年初夏,唐亦天就带上十来个工人去了那里。刚去的时候生活条件极端恶劣,连自来水都没有。他打越洋电话给她时却很少抱怨,语气都是开开心心的,还能逗她笑。
“哎,小念,你说奇怪不奇怪,就咱们矿前面那条河,我看村子里的人又在那里喝水,又在那里洗澡,我想喝水我不敢喝,洗澡总行吧。哎哟,跳下去洗回来全身都起小红疙瘩!”
“小念,知道吗?那里的人竟然不吃蛇!打死了蛇也不吃,我就和他们商量卖给我们,一条胳膊粗的大蟒蛇,才八十块钱!现在每天都有人给咱们送蛇来!我们的伙食不要太好!”
“到了非洲我才知道什么叫物种丰富,这里的昆虫,我在国内一只都没见过!我都拍了照,回头发给你看,啧啧……”
他虽然年轻,可对生意的敏锐度却不输给任何人。买下一个新矿,他只挖两年,就转手卖出。两年的时间,相对于几十年的矿龄,唐亦天的行为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理喻。他笑着和韩念说,“两年,最多挖了三年的矿,我可以原价、甚至比当初更高的价格卖出,那么这两年我挖的就都是白捡的。我的资金永远在自己手上,赚的都是捡来的,既不积压,也不过度投入。”
她对此一窍不通,却听得津津有味,“那你的意思,你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那时候她真的只是为了打趣才这么说,唐家几代人的基业所剩无几,单单凭他一个人力挽狂澜?韩念不敢有太多的期盼,也不想给他太多压力。
她想的很简单,日子只要能过就好,有饭吃,有衣服穿,闲暇的时间去旅行,穷游也没问题!
只是她不曾想到,唐亦天真的做到了,好像一座大楼如何瞬间坍塌,就又如何一夜拔地而起。
当他从非洲晒得黝黑归来时,韩念想,从十五岁到如今,唐亦天没有给过她任何一个不爱他的理由。她注定了爱他,因为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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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开学不久,J大的校园里一片活力与朝气,不像考试月那样灰暗一片。
韩念两手抄在卫衣口袋里,看着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的学生,有的喜上眉梢,有的唉声叹息,有的在期待着什么,有的又像刚刚失去了什么。
从别人的生活里走过,她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哎,我到底是老了,看到这些学生,压力真大。”
唐亦天低头看看她,她这样打扮起来和那些学生丝毫没差别啊。“哪里,我看着你比有些人还年轻呢……”
“谢谢夸奖啊!”韩念看着他笑起来,笑容凝在嘴角,她有些痴痴地说,“可是眼神不一样啊,再怎么装嫩,再怎么伪装,也装不出那样的眼神。”他们眼神里的天真、青涩、对未来的期待,她早已失去。
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眼神,每天等着他的电话,等着他的邮件,等着他回来。几乎全校的男生都知道,这位女神名花有主,他们都没戏!即使和那位黑马王子异地恋,甚至跨国恋,都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有人傻钱多的贺家公子才会吃饱了没事做,一个劲往上撞。
“那我的眼神一定更老了。”唐亦天感慨了一句,抛给她一个极锐利的眼神。
韩念咂舌,客观地点评,“唔,看着比我老八岁!”
只比她年长两岁的唐先生瞬间备受打击,拉着她要离开这样太过刺激人的地方。“走走走,去吃面去。”
学校后街小巷子里的面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