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妃宫的秘密by神叨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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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妃宫的秘密by神叨汤圆-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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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彩静时隔半个月第一次见到父母,已经是在婚礼上了。他们和李信一起站在屋子里,虽然刻意克制自己,却仍然让申彩静看到了他们红红的眼眶。
顿时,申彩静也特别地想哭。虽然并非是和父母第一次分开,她甚至还去中国一去就是好几年。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半个月前她离开家到宫里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强烈,但现在见了面,却让她有了一种极强的分离感。
出嫁了,从此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不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是嫁去普通人家,日后也会被人称作是‘某夫人’、‘某太太’。久而久之,只有父母才会记得她是申家的彩静。
要不说,古代的新嫁娘临上轿之前都会狠狠地哭一次,就是这个道理。申彩静和申爸爸对视了一眼,若不是申妈和崔尚宫各自拽了一把,说不定当时就要父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了。
但是,好在周围跟了人,崔尚宫暗暗觉得皇后的担心是一点没有错。即便平时举止再得体,学识再深,这位妃宫还真有一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习惯哪!这个性格,可能……是遗传府院君的吧?
崔尚宫看了一眼对面同样红了眼的申爸爸,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李信站在一边,看上去是低眉顺眼地按照礼节一步步行事,完全没有看那边。但其实他从申彩静一出来就一直用余光偷着瞄她来着,无论是刚开始被她大妆惊艳到,还是后面被她的突发状况吓到,李信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嘴角总是不由得上翘。
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开心太过了。但是转而就都被他丢到一边去了,本来嘛,娶媳妇,当然会开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汤圆今天惨遭腹泻蹂躏,吃了诺佛沙星之后才好了点,晚了些很抱歉。
国庆假期实在有些得意忘形,胡吃海塞才会这样,真是要记住这个教训了……
明天开始可能有一两章的古代章节咯~

☆、第三十五章:仆御涕流离,辕马为悲鸣(前)

且不论申彩静是如何感伤,李信是如何暗爽的,婚礼仍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因为这次的婚礼计划本来就是按照越盛大越好的规模操办的,每一个环节都庄重严谨极了。可以说,直到坐上花车,申彩静才能够稍加歇息一下。
身上穿的戴的死沉死沉的,还要不断地做各种仪式动作,申彩静这样‘健硕’的姑娘都够了好大一呛,更遑论其他较弱的小姐了。也不知道过去那些太子妃是怎么挺过这一关的……
天子六御,太子就次一等,只用了五匹马。本来是打算用西式洋马车的,但相对于整个盛大的婚礼,那样的马车又难免小家子气,于是就被换成了古代车驾。申彩静坐在婚车上,时刻保持着笑容,即便马路两边的人群里有人举着让她‘自爆’的条幅也一样。这个时候,就是要这样。
她往前望去,前面车驾上的李信正在向人群不断挥手。
他脸上的笑容不但与平时不一样,也不像一般电视上出现的那样假。这是,真正发自于内心的笑容。是那种权柄在手,天下尽归我有的笑容。这是她曾经偷看他登基巡游时候,见到过的那种笑容……
看着李信的笑脸,申彩静也不由得绽放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而这笑容,居然被一个报社记者抓拍了下来,相片就叫做‘21世纪最美皇妃’。之后一旦有人抨击申彩静长得不漂亮什么的,就会被用这张照片还击。说实在的,这年头的韩国,没有动过手术的年轻女孩儿能够有这样的颜就已经最高了吧?!
车马辚辚,漫漫长路,等到到达的时候,就是礼成的时候。嫁人,都是这样心中忐忑的吧……她和李信,可以过得很好吧?曾经,她经历过这样的时刻。这一次怎么也不会有上一次那样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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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事不妙啊!”巴雅儿放下书本,刚刚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就被突然冲进来的阿吉吓了一跳,直呛了一口。
“真是没规矩!”一边侍候着的张妈妈赶紧帮巴雅儿擦前襟拍后背,“这儿可不是草原上!进了公主的房间,不但不敲门不请安,还这样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若是把公主吓出个好歹来,即便是在船上,老身也不会与你小蹄子干休!”
阿吉像是挨了烫的猫似的,顿时就缩了。但似乎她带回来的消息实在太过惊人,还是忍不住挨过来道:“公主——”
“阿吉,你说。”阿吉是陪伴着巴雅儿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是她最信任的人,这一次和亲,还是阿吉陪着。相对于后来被派到她身边的张妈妈,她还是更相信阿吉,更向着她一点。
阿吉显得非常惊慌失措,把刚才在甲板上听那些从高丽来迎的伺候过鲁国大长公主的奴婢说的事情对巴雅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说之下,巴雅儿也很惊慌。
她本来以为,宝塔矢里自己的个性非常失败,她的死,不是真的流产而亡就是自己作死才会这样。而奇皇后呢,则一直致力于让她认为,高丽王王祺是个非常暴虐的人,是他杀了宝塔矢里的。但奇皇后与王祺的仇怨几乎人尽皆知,她还是觉得,宝塔矢里的死应该和王祺无关。
但是现在,听了阿吉说的事情,巴雅儿实在有些拿不准了。
原来此次来迎亲的人员中,不止是高丽方面派来的人,还有原本伺候宝塔矢里、姑姑曹国长公主的老仆。她们私下都在谈论,宝塔矢里的死有疑点,并且很有可能是因为她不守妇道才会被赐死。所以这之后,大王也是性情大变。
巴雅儿是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宝塔矢里看起来傲慢无礼,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但是她从来不认为她会做出这样德行有亏的事情来!那样傲气的一个人,会容许自己被染上污点吗?更何况,她的丈夫王祺,已经是位值得所有公主羡慕的翩翩君子了好吗?长得玉树临风,秉性温文尔雅,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但是听阿吉说,这样的说法已经被那些原本的元庭下人们认可了。而高丽奴仆更像是剪了嘴的葫芦,根本不敢提一个字。这样的讳莫如深,才更让人觉得可疑。
和亲路上,巴雅儿本就忐忑,现在听了这些,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她看向张妈妈,这种时候,她一般都会训斥阿吉,让她不要胡说。但现在她却是沉默着的!
张妈妈见巴雅儿看她,赶紧低头行礼,然后道:“虽然老仆也不愿意相信,鲁国大长公主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大长公主之死并不简单,已是事实。老奴无从判断那些奴婢的话真假与否,只能提醒公主,到了高丽,还是要一切小心。”
巴雅儿是真害怕了,她对此次和亲之所以没那么担心,完全是出于相信王祺这个人。但是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况且,之前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在现代的侍候,她也听说了某些男人,妻子给戴了绿帽子之后,就性情大变成了可怕的变态。如果真是那样,她要怎么办!?
‘昔为匣中玉,今为粪上英。朝华不足欢,甘与秋草并。’现在她总算明白昭君出塞之时的感觉了,不止有‘见□□’的悲愤,还有‘朝不保夕’的担忧啊!
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她越是思念已远在他乡的爹娘兄弟。但是事已至此,她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已经身在前往高丽的船上,难倒她能够命令船折返回大元吗?即便回去,违抗圣旨的她,难倒要让全家老小陪她一起去死吗?!
张妈妈就是怕这位年轻的公主会不晓事理,闹出什么事情来不好收场,到时候连累了大家一起掉脑袋。但是看巴雅儿只是低下头来沉默不语,也就明白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王侯家的公主小姐,现在却要受这个罪,张妈妈的心里更添了两分怜惜。
“公主娘娘啊,”房间里也没有别人,只有几个孛罗家陪送的丫鬟,张妈妈一下就给巴雅儿跪下了。“老奴在大元也没有什么牵挂了,所以才被大汗他老人家充做奶娘并几个丫头们送到您身边。她们老奴不敢保证,但老奴肯定会全心全意为公主娘娘打算。毕竟老奴的生死荣辱,都已经牵挂在公主娘娘身上了!”
张妈妈说得诚恳,巴雅儿忙叫搀她起来。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她自己如此年幼,很多事情根本不懂,丫鬟们也都是一样少不经事。身边若是有个得力的老妈妈的话,实在方便了许多。
巴雅儿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好好做些心里建设,要不然看见王祺的时候,估计还没怎么着自己就要哭出来了。好在,大船就如同她想像的那样行进缓慢。路过大青岛(并不是山东青岛)的时候,船还靠泊停了一天。她在高丽使臣的陪同下,还参观了一下当年她爷爷老魏王被圈禁的地方。
要不说,魏王府曾经财雄势大、恩宠滔天。即便是被圈禁,这里的魏王别院也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和周围的那些建筑一比,魏王别院简直可以算作行宫了!
当晚,巴雅儿就宿在魏王别院里。住在这宛如皇宫一般的别院中,思及白天在大青岛别处所见的建筑和人民的贫苦生活。她很能够理解高丽为什么渴望摆脱元庭的束缚。虽然表面上说得好听,大元与高丽乃是‘翁婿之国’,但实际上,这不过是高丽为求自保、大元为求更加名正言顺地盘剥邻国的借口罢了。
若真的如同翁婿,这当老丈人的即便收了‘聘礼’,也是要给女儿家什么的,怎么可能几乎每年都派了人到女婿家收帐似的胡闹?
越是这样想,巴雅儿越觉得自己到了高丽一定得夹紧了尾巴做人。她的性格比宝塔矢里讨喜多了,也不会为了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一切都以能够好好活下去为大前提,她都听他的还不行吗?
只要安分守己,就把王妃当做一个职业,最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继承人。对,就像是奇皇后一样!若是她得到王祺的喜爱,就算大元过不了几年灭亡了,她也能够把家人都接到高丽生活。
在巴雅儿的患得患失中,大船即便再慢,不日也到达了高丽本土。因为巴雅儿有小时候的记忆,所以分外地失望。看来无论是王祺还是高丽朝廷,对她这个‘继王后’的态度都不怎么积极友好。她还记得当初,王祺是亲自到草原大王府王帐所在迎娶宝塔矢里的。但是现在,她都已经‘送上门来了’,王祺居然都不来迎接,甚至仍然只是最开始的那个使臣,像是押送货物一样把她送到了王都。
现在的迎亲队伍越凄凉,就证明她在高丽的未来会越惨淡。巴雅儿或是忧思过甚,居然开始闹起了水土不服的毛病来。
作者有话要说:两三章前世送上~

☆、第三十六章:同牢

好在,即便对继王后的到来并不怎么欢迎,王祺也很给面子地没有让巴雅尔和公鸡拜堂。可能高丽现在暂时还没有和大元正式撕破脸的打算,巴雅尔仍旧是做为王后被迎娶进宫了。
寝宫里,巴雅尔有些手足无措。她的丈夫,是与元渐渐敌对的高丽之王;也是她的表姐夫;更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个很温柔的翩翩青年。她有期盼,也有紧张;有害怕,更有惶恐。
沉甸甸的公主婚礼大妆、满目红彤彤的新婚装饰,一切的一切更是加剧了她的紧张。门推开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紧张地突然站起来,却一瞬间头晕目眩,重新跌坐回床*上……
“诶!快点给我站好!”
申彩静想着想着,居然和那时候的自己神同步了,也有点发晕。现在正是和首相相互见礼的仪式,若不是李信刚才即使掺了她一把,说不定已经出丑了!
这都怪崔尚宫,申彩静是个欢实又壮实的姑娘,能吃能动能作(一声)。一顿饭能吃两碗饭的主,你从一大早就饿着,能不低血糖吗?她一路上胡思乱想,肚子倒是没有怎么抗议,但是越强健的身体,越不是简单的意志力能够‘欺骗’的。发晕了就是告诉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里慌’。
她刚想小声地谢谢出手相助的李信,却被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差点气个倒仰。火气一上来,腹内的酸窝酸窝的感觉倒是好了不少。所以民间有个老说法,‘气饱了气饱了’就是打这儿来的。
好在,所谓的和首相以及主要大臣见面的仪式也只是走个过场。太子妃又不是英国女王,根本用不着参政议政,而且是‘铁打的妃宫,流水的首相’,现在认识之后,过两年就换人了,很不必两厢座谈什么的。
申彩静和李信一直互相不时瞪视对方,若是不知道原委的人见了,还以为她们是间谍情深脉脉含情呢!崔尚宫一看,在这样斗鸡似的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失礼了,赶紧和孔内侍一人带着一个,下去换衣服了。她暗暗祈祷,待会儿‘同牢’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出状况。
但是,摊上这样的两个主子,就注定下人们要心脏强悍一点才能好好活下去。
本来应该两位接连进入婚房的,但申彩静和李信就是互不相让。
“呀!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吗!?当然要做丈夫的先进门才是!你给我跟在后面!”申彩静仗着自己身材比李信娇小,挣开崔尚宫一下子就要先窜进门里。李信眼疾手快,一下拽住了她身后的大衣带,把她拽回了自己身边。
“嚒?!‘夫为妻纲’?是我先到的,先到先得,你不知道吗?谁让太子殿下您换衣服这么慢?!”申彩静一个劲儿地挣扎。
“先到先得?你以为是坐地铁抢位置吗?”李信嗤笑一声,“你给我到后面去。这里是宫,男人是女人的天,懂吗?乖乖的,”他笑得非常恶劣,看上去就想揍上一拳,还借机捏了一把申彩静圆润的脸蛋,不似调戏胜似调戏。“知道吗?妃宫娘娘。”
“哦?我们太子殿下居然还坐过地铁吗?是‘与民同乐’的时候坐的?”申彩静拍掉他的手,“还有,太子殿下若是我的‘天’,那以后,崔尚宫你要每天提醒我带伞了呢!”
被点名的崔尚宫非常悲催地也遭受到了太子的瞪视攻击,太子和妃宫在婚房门口这样闹到不可开交,她都急得要上房了!身后的一众尚宫内人们,也都不知所措,不敢开口劝也不敢上前拉。
“娘娘!太子殿下!请您二位接连进入婚房,吉时已到,在晚就要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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