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去槿似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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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去槿似霞-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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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昊昊完全睡熟,方若谨才松开他的手,将他露出在外的小手挪到了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然后坐到了书桌前。

下午调研时,郭部长一直和方若谨在一起,谢茜莹没有机再找她的麻烦,厉家铭也没看正眼看自己,她倒是安安心心地投入工作,脑子紧张地思考着一些问题,但是回到家里这个环境,特别是听到昊昊说曹燕妮去学校看过他,心情突然恶劣。

方若谨不是没有一点脾气,而是教养太好,但再好的修养也被这厉家铭的烂桃花给磨没了。

心里一乱,手头写不下一个字,坐在电脑前比划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便关了电脑,出了昊昊的房间。

方若谨将东西送到书房,厉家铭已经不在那里了,她返回到卧室,见他果然已经躺在了床上,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材料在看,她略一寻思,到衣帽间找出自己的衣物去了外面客用的卫生间。

转身间,她似看到厉家铭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一声不吭,去洗了澡回到卧室,爬到属于自己的那边床上,紧贴着床边后背冲着厉家铭躺下了。

厉家铭早已经觉察到方若谨的不高兴,也他知道是白天谢茜莹做的过分,让她有些难堪,便放下手里的东西顺手关了灯。

从两个人结婚后方若谨一直对他有些依赖,也稍有点惧怕他,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冷冷地对待他,但他觉得今天这件事情并不是怪自己。谢茜莹这个女人做事强势,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他作为市长当着众人面已经很含蓄地警告她了,这丫头怎么还和他使性子。

男人征服女人,不外乎就那么几种手段,最流行直接的就是金钱砸,另有一种是用权利引诱,还有就是以□驯服。

从骨子里说,厉家铭是那种强势霸道的男人,只不过多年助手位置让他习惯于低调内敛,一但处在了目前主政的位子上,身上的那股王者之气便自然显露出来。特别是在亲近的人面前,他根本就不想掩饰自己,因此他对方若谨今天晚上的闹小孩子脾气有些不以为然。

而方若谨这姑娘虽然已经过了青春少女的年华,但由于生长环境的原因,仍是单纯的像张白纸,她内心深处对厉家铭自来就有一种小女儿心态,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仍是渴望着这个比自己大了许多的男人能温柔的哄哄自己,说几句安慰她的话,这样自己心中的委屈或许就会少了许多。

但事实上,厉家铭想哄,却用错了手段。

他觉得自己心地坦荡,和谢茜莹毫无瓜葛,方若谨应该理解他,更不该使小性子,但为了表示安抚,他还是伸手将她搂了过来。

不知道是他的动作太过霸道粗鲁,还是方若谨的心情实在是太糟,当他的手刚一触到方若谨的身子便遭到了剧烈抵抗,她死死扯着被子一角,固执的拧着身子,一声不吭地固守着床的一隅,抵制着她的触碰。

厉家铭本就没有检讨自己错误的自觉性,哪能理解她的肢体语言,当下有些生气,大掌搂过她的腰,略一使劲儿,方若谨便被扯得滚到他怀里。

方若谨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气得心里发抖。

这男人太欺负人了!工作的时候受他那枝烂桃花的摆布还反抗不得,又是你的前妻连个招呼也不打,偷偷溜去学校看孩子,而你连个屁都不放,以后还不得出什么么蛾子呢!这样想着,身上便挣扎个不停,一把推开厉家铭搂着她腰的大手,翻腾着又滚到另一侧。

厉家铭从未遇到过这种抵抗,一时性起,反手抓住她扯到自己怀里翻身给她压到身下。

他此时心里也是犟上了,什么都不说就俯头吻住了她的唇。

方若谨心里正气得狠,哪肯老老实实让他吻,再说这些日子的耳鬓厮磨,对他也没那么怕了,胆子也欲发大了起来,使劲儿摇着头想摆脱他的控制,无奈自己力气和这男人相比差的太悬殊,只好挥着手使劲儿拍打着他的背,两条小腿也极不老实的踢蹬着。

厉家铭本是想惩戒地吻她一下,若是她乖一点,俩个人柔情蜜意一下,便什么事都没了,不想今天竟曹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抵抗,一时也火了起来,捉住她的两只手摁到头顶,又用一个膝盖压住她的两条不老实的小腿,三五下撕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接着泰山压顶将她压了个结对实实,□的坚硬也对准了她的柔软。

这个小女人,撒起野来像个小野猫,倒也撩起了他的雄性,他双眸一幽,对着他雪白的胸脯便下了口。

胸口掠过一阵刺痛,却像有电流掠过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也停止了挣扎。

厉家铭在床上并不太多花样,最多将她抱在怀里交换一□位,亲吻她的时候也极温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粗野霸道。

方若谨呆了半晌,又羞又愤,更大加力扭动起来,恨不能立即将他掀翻在地,逃出家门。

这男人不但不惜香怜玉,还这样虐待她,简直是个人渣!但她挣扎到现在,已经体力耗尽,只有紧绷着身体,不停地喘息。

忍了很久,终是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厉家铭,你就是个混蛋!超极大混蛋!”

话刚骂出了口,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下来。

女人的脆弱霎时让这个男人心情好到了极点,眯了眯他狭长的双眼,嘴角微微一勾,大气不喘地将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抬起,壮硕的身体猛地往前一纵,方若谨只觉得整个身子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贯穿,又麻又疼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明天还会修改,不是伪更啊,。。。。滚去睡了! 


49。

 愤怒,委屈,伴着从从未有过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可是体内的酥酥麻麻感觉差点让她呻吟出声。方若谨不敢大声喊,怕吵醒昊昊更尴尬,只能紧紧咬着嘴唇瞪着一双泪眼愤怒地盯着这个男人。

在厉家铭过去有限的经验里从未试这如此放纵,他简直不能想象身下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小妻子。她苍白的脸色,湿漉漉的眼睛,胸前□出的大片白晰肌肤都是那么性感,身体由于挣扎而伸展开来,颀长的脖子如陶瓷般细腻,都深深地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只觉得自己血脉喷张,体内像是要爆裂开一样,此时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述他内心的情绪,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想狠狠的要她。

他奋力抬起□,以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击着俩人身体的结合部,染红了的眸子映出了恨不能将这个小女人剥皮噬骨的贪婪。

方若谨从没看到过厉家铭这样冷酷的一面,他对她眼里的泪水漠然置之,即不哄她也没有一丝丝怜惜,只想将体内无穷的**发泄出来。

最近本就心思重重睡眠不足的方若谨一会儿就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她压抑地哭泣声在厉家铭听起来就是快乐的吟哦,不由得更加放纵自己。他宽阔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大滴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方若谨的胸前。

待方若谨停止了反抗,他便又俯□亲吻她,女人苍白的脸色在他的不停的亲吻和爱抚下渐渐变得潮红,一会儿便目光散乱,娇喘不已。

他的动作更加狂放,一双大手插入她的腰下,轻轻捧起她挺翘的屁股迎向自己,随着快速有力的抽动,方若谨思维渐渐飘向云端,随着厉家铭一声低吼,她不由得惊叫一声,全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厉家铭伏在她身上喘息着,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处温暖的□和轻咬。片刻,他满足地抬起头,吻了吻女人苍白脸上的泪珠,满足地露齿轻笑。

这女人已经已因这极至的快感晕厥过去,这让他对自己身体的这项功能相当的满意。

他又吻了她好久,方若谨才慢慢苏醒过来,茫然的目光似有一丝丝无助,男人的身体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窒息的难受,她试着推开他,可折腾了半天也推不开他分毫,而男人却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她耳边闷声警告:“别动!”同时一下子收紧了手臂。

方若谨并不想听从他的指令,她手脚并用地又扑腾了两下,欲摆脱他的禁锢,可下一秒她便知道错了,仍未离开她体内的巨大又瞬间暴怒,不等她哼出声来便毫无阻碍地又在她的体内冲撞起来。

她绝望地松开了手,紧紧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抗地任他在上面驰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厉家铭终于餍足地抱起女人去冲洗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又一次晕厥了。

对于多年前的厉家铭来说,他作为曹燕妮的丈夫是失败的。

他和曹燕妮在一起时,几乎没有一次□如这般痛快淋漓。新婚燕尔之时,他不过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曹燕妮的别扭和挑剔甚至冷淡,让他极端压抑和憋屈,而长期的助手工作也让他的性格习惯卑谦谨慎,他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晚上这样发泄的毫无顾忌,酣畅淋漓。

当他从卫生间将她再抱到宽大的床上,在床头灯下端详她苍白的脸时,才骤然发现她这段时间瘦得厉害,而她此时似乎已经累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如布偶般随他摆布。

“傻丫头,为什么不信任我呢。”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方若谨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黑暗中一时有些不知道所措的茫然,即使是刚刚被他用热水冲洗过,她的身体仍是冰凉,被厉家铭搂在怀里仍是瑟缩发抖,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地躺着。

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他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见,属于他身上的特有味道浓浓地包围着他,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一场狂野的欢爱像是极为和谐,可方若谨被他眼里的冷漠和暴戾惊吓到了。之前的细心呵护此时却像是变成了虚伪的哄骗,她觉得这个从小就仰望的男人突然间变得这样陌生,冷酷得让她害怕。他用婚姻将她绑在身边,却又恣意地挥霍着她付出的真心。

之前她偶尔也听同事议论过,官场上的男人都是政治动物,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考虑,决不会为哪个女人付出真心,否则就是毁灭的开始。她相信厉家铭是只合格的政治动物,他的心机要比一般的男人更深得多,包括他给自己的婚姻,都充满了算计。

自己原本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向往那种平淡而温暖的生活,命运将她抛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因着心中那一点点贪念而心甘情愿地踏进了这个漩涡,自己还能奢望什么呢。

方若谨只觉得疲惫到了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一直被他霸道地箍在怀里,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厉家铭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方若谨发了高烧。

平常日子她都会六点准时起床,弄好早餐和昊昊吃过,就得赶公交车送他上学。但是今天早上厉家铭醒来一看时间都六点半了,身边的女人仍是一动没动,他伸手一摸,觉察到她身上的肌肤烫得厉害,心下一惊忙坐起身。

她脸色仍是苍白,只是腮边染着一团红色。

他打了侯建军的电话,命他马上联系一位相熟的医生,然后又找出魏芳的电话,请她今天早点来照顾方若谨。

打完电话,他去了儿子的房间,昊昊已经醒了,正在自己穿衣服,看到进来的是爸爸,马上不安地问:“妈妈呢?”

厉家铭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安抚他道:“你妈妈病了,今天让侯叔叔送你去上学。”

昊昊马上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爸爸,甩开他的手臂直接跑到大卧室,看清床上果然躺着方若谨,似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掩上门退了出来。

厉家铭基本上是不会做饭的,但儿子上学不能空腹,眼看着出去吃来不及了,便去厨房翻出了一盒牛奶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又找出一块面包,同样热了热递给了昊昊。

“儿子,凑合着吃一口,中午侯叔叔会给你送饭。”

昊昊不情愿的接过面包,勉强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你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没有妈妈我怎么办呀。”

厉家铭听着儿子这担心的话心里一钝,脸上却是溺爱地笑容:“医生一会儿给妈妈打针吃药,明天就会好的。”

昊昊见父亲保证了,便不再说什么,接着又啃了几口那块面包。

过了一会儿魏芳也过来了,她进门儿就开始做早餐,又快手快脚收拾起屋子。

厉家铭已经给方若谨套上了家居衣服,可方若谨像是烧迷糊了,任他怎么摆弄都是紧闭着双眼,随着他折腾。

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看到她脖子和胸前的青紫痕迹,不觉脸色变了几变。

他昨天手下太重了,明明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可他竟没有丝毫怜惜。

匆匆将凌乱的屋子收拾了一下,侯建军很快带着医生过来了,将医生送进门,顺便接过昊昊送他上学。

医生有四十多岁,显然和厉家铭相熟,被引到卧室给方若谨诊断,先量了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了,医生说可能有些着凉,喉咙也有点肿,便给开了药看着她服下,并说如果上午不退烧,下午就要去医院输液了。

侯建军送昊昊到了学校已经返回来,厉家铭吩咐了他几句,便让他送医生离开,然后亲自打电话知会了秘书长,将上午的所有活动日程取消。

魏芳已经弄了些粥和小菜请他吃饭,厉家铭哪有心情吃,方若谨一病,他才知道家里没了这个小女人,这个早上真是一团糟。

方若谨服下药后身上开始出汗,大约有些不舒服,她将胳膊伸出被子外面,厉家铭坐到床边将帮她掖回被子里:“别动,会着凉。”又顺手将她散落到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

方若谨在医生来后已经清醒,听到厉家铭给秘书长打电话,心里明白自己是真的病了,可是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加上高烧,她连眼睛都不爱睁开,便闭着眼索性装睡,她知道他是想陪在自己身边,不由得心里一暖,可是一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冷漠的目光,心里就针扎般地难过。

方若谨性格本就温驯,昨天晚上实在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和他那样拧了起来,被他那样折腾了一晚上,心里更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略一用力便挣脱了他的手,背过身去。

厉家铭原本握着她的手僵在那里。半晌,他才无奈地低声唤她:“小谨。”

“你出去。”方若谨的声音不高,有着浓浓的鼻音,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厉家铭眸子暗了暗,转身走出了房间,方若谨那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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