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男人,他喂不饱你吗,这么贪婪。”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他那狂热的吻,抬起头来,用双手掬着她的脸颊,眸子里全是嘲讽。
袁远的神志蓦地清晰过来,脸颊顿时象火烧一样的烫起来。也不知是恼恨他的这句嘲笑还是恼恨她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袁远展开手指,在孟逸辰的背上狠狠地掐下去。
隔着衣服,也许是真的抓痛了他,孟逸夺刚刚还闪着嘲讽笑意的笑瞳,此刻笑意全失,一抹狠戾浮上,一把将她的双手抓回来,牢牢地用双手束在她的头顶,目光狠狠地对上她的。
“袁远,过去,我们都把你贯坏了,都把你当宠物一样的疼着,象宝贝一样的捧着。可结果呢,我们捧出了什么?
是伤害,懂吗,是对一个人美好心灵的伤害。所以,这次回来,你别再我们会象曾经那样的爱你疼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下,孟逸辰突然将她的两只手交付在一只手里,紧紧的卡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衣服。
“孟逸辰,你是个混蛋,强盗,土匪,流氓,再不住手我到军事法庭去告你。”袁远彻底被激怒了,心底对他残存的那丝美好情愫,此刻荡然无存。
可不管是她骂还是喊,外面,永远没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声音。身上的男人简直就象个发疯的野兽,用手撕,用牙齿咬。好在身上的毛衫够结实,居然没有撕破。
但是毛衫下的背心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被撕碎后拉下来扔到了地上,甚至连最后的那件文胸也难逃厄运,跟着被一起扔了出去。
袁远再也说不出话,喊不出,身上蓦然袭来的冰凉,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无法反抗,挣扎没用,似乎已预料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彻底无望,身体再也不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眼里,一泓泪水夺眶而出。
但是,最后的那件毛衫被推起来罩在她的头上,她脸上的泪,孟逸辰看不到。撕开袁远的衣服,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之后,一双大手才猛地落在她两座傲人的珠峰上。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不大声喊两句,亲们都忘记了看文还有要留言打分捧场这回事的哦!一帮无良的丫头。
10、恨有多深
从没这样见过袁远的身体,此刻,她那异于常人的峰峦耸立在孟逸辰面前,他心里简直象针刺一样的难受。
这个女人,这个身体,原本是他的,是他曾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可是现在,她归了别人。一想到这个身体被压在另一个身人身下,一想到这么美好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抚摸,孟逸辰心中的那点怜惜就再也不见。
他象个吸血鬼一样的附在她身上,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寸都不放过的吮吸。
袁远绝望的任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心中委屈、屈辱,真想就这一刻一咬舌自尽……。
“孟逸辰,我究竟哪里有对不住你了,今天,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终于,她不想再忍,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其实,她刚刚被撞伤的腿还很疼,但那疼,渐渐的被她的心痛覆盖,现在,心痛,又被他吮着的她肌肤的痛覆盖。
覆盖在身上的那只手,渐渐的停了下来,隔着衣服,他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冷硬的声音,让他很不悦。
“羞辱?你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羞辱的吗?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做你的公主,让我再为你下跪不成。”
袁远几乎要咆哮了,愤怒,让她的身体蓦地产生了一利强大的力量,几乎挣扎的那一瞬差点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没有,我没有,混蛋你赶快放我起来,要不然今天你我之间会有一个从这门里躺着出去。”
孟逸辰看着袁远突然间剧烈起伏的胸,心中的狠戾稍稍的松了一些,但是,捏着她双手的那只大手,却一点都没松劲。
他将卷起来罩在她头上的衣服拉下来,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她哭了!她没在她面前哭过的!
“你恨我?”
“我想杀了你。”袁远狠狠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这个让她陌生的不敢再称呼他为大哥哥的男子,这个象禽兽一样的男子。可惜,她曾经还那么深那么深的爱过他!
孟逸辰身体明显的一凛,象是受了某种刺激,倏地放松了袁远站起身。
失去了重量的水床,温温的恢复原先的饱满。袁远借此机会迅速地从逆势中弹起来,伸手,一个巴掌照着孟逸辰的脸就抽过去。
但是,高贵如他的孟逸辰,怎么可能轻易让女人的巴掌落到自己的脸上。抓住她的手腕,只轻轻一推,袁远的身体再度被弹进了水床里。
“杀了我?你恨我恨到了这种地步吗?袁远,你有这个资格吗。”孟逸辰咬着牙,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到底他做错了什么,要让她这样的恨他。
“孟逸辰,你变了,变得让我不敢再认你了。五年,仅仅才五年……我真的没有想到。”
看着袁远那张带泪的绝望的表情,孟逸辰的心象刀子扎着一样的难受。也许,他真的是错怪她了,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不该那么冲动……
“远……”他向前走了一步,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想拉他起来,但是,手指刚刚动了一下,这念头就被他强大的自尊降服。
“你以为你没变吗?好好想想刚刚在我身下的表现,比五年前可娴熟热浪多了。”嘴角露出一抹明显的冷笑将展开的手指向前伸过去。“第一次发现女人犯贱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要脸。”
袁远急忙扭头躲开,以为他是想摸她的脸。但是,她错了,那句冰冷而嘲讽的话落下,他伸出的手,只是抓起了她旁边的毛巾,握在手中,狠狠地擦着双手上残留的□,那么厌恶的擦。然后打开窗户,嫌恶的将那条毛巾从窗户里扔出去。
袁远呆呆的看着孟逸辰的举动,心痛更紧了一分。五年,其实他早已将她从自己的心中惕了出去,所以,刚刚,他只是用看待风尘女子的眼光来对看她的。
他几乎扒光了她的衣服,可他却连衬衫的扣子都没松一颗。他想做的,并不是真的想霸占她的身体,而只是从心底里羞辱她而已。
“孟逸辰,你够狠,真不愧是军区大院的子弟。”袁远站在离他咫尺的位置,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但是她有自知之明,动武,她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袁远的表情一丝不落地落进了孟逸辰的眼睛里,这一刻,他的脸上突然有了笑容,向她凑近了一点,他倒想要看看,这个小刺猬今天到底能对他做些什么。
恰在此时,孟逸辰的手机好巧不巧的响起来,他看也没看,掏出手机直接压了接听,甚至有回避袁过多恶毒的眸子。
他只是嗯了几声音,便挂了电话,看着袁远已被他撕扯得狼狈不堪的衣服,皱了皱眉头。
“这里还没有装修完毕,装修公司的人随时会来清理,如果不想被别人围观,那就赶快进去收拾好。”
孟逸辰目光转向旁边一扇玻璃门,向袁远暗示了一下,然后一脸的不屑,毅然转身,甚至连头都没回。
门,被重重的关上。袁远这才被惊醒一样的冲着那个背影尖叫一声,抓起床上的枕头向门口砸过去。
孟逸辰,王八蛋!
不管她在心里骂他多少遍,但门里门外,早已没有了可以让她发泄怒火的对象。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敢久留,穿好衣服,连一分钟也不敢耽搁地跑出来。
好在那个野兽没把她的毛衫和裤子扯破,她还可以再次走到大街上。
秀水,原本在城市的中央,但是因了它独特的地理位置,被浦宁河绕了一个圈包围起来,形成了一座孤岛。站在这个孤岛上,即便你可以看到河对面的车水马龙,却不能插翅膀飞过去。
又是周末,这个原本清静的地方,突然热闹起来,车辆不多,倒是有三三两两过往的人群,似乎并不忙着赶路,大都手里拎着东西,边走边慢慢的说笑。
外面阳光充足,可袁远却瑟缩着身子站在大路边,成了过路人眼中好奇的焦点。
半个小时之后,乔雪那辆拉风的红色雪弗兰才出现在了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喊两声:看文的亲们,喜欢的话给个掌声撒
11、熟悉的脸
乔雪一身大红,脚底一双小巧的白色短靴,从红色小跑车里钻出来,立刻成了过往行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你要大婚啊,穿成这样?”袁远瞪着乔雪身上这乍眼的红,眼睛向旁边一个正向她们投来另类目光的男子扫过去。
乔雪从远远看到袁远时就震惊不小,现在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更是惊讶。
“不是回家去见你的白马了吗?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还跑到这种鬼地方来?被强煎了?”袁远的颈子上,有几处鲜见的红色印记,乔雪一眼就看出是吻痕。
袁远白她一眼,没回答,直接坐进了车里:“差点。”
乔雪一双原本就大的眸子瞪得更大,差点噗嗤笑出声来,能在袁远这头母狮子身上留下牙印的人,她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谁TM敢这么大胆,欺负到咱姐们头上了?”
“小心开你的车吧。”袁远缩了缩脖子,靠在窗户上,半闭着眼睛,心里酸酸的,很想找个肩膀靠上去大哭几声。
没想到,一别五年,孟逸辰的变化真的好大。曾经,他一直是个文文尔雅的男子,有着良好的教养,举手投足间皆是尊贵和英气。
可现在,英气尚在,却没有了当年的涵养。
乔雪知道依袁远的性格,不是个自认吃亏的人,而现在她闭着眼睛不提这事,多半与她的青梅有关。“我说你,不是去了军区了吗,怎么会南辕北辙的出现在这儿?”
“受人之托,来帮她看家居装饰的,没想到……”没想到后面的事情袁远没说出来。
没想到?在派勤务兵带她来这儿的时候,阮阿姨有没有想到孟逸辰也会在这儿?如果是她故意安排了她跟孟逸辰的单独会面,那她有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想到,真的是阮阿姨没想到还是她有意的?
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知道阮阿姨偏疼孟逸辰,从小就当宝贝一样的捧着,她是那种如果孟逸辰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去找梯子的人。
五年前,孟逸辰暗恋袁远的事情,也是她替孟逸辰挑破的,而且那时候,她似乎很希望孟逸辰与袁远的交往。只要碰到孟逸辰一个人在家,袁远去的时候她都会有意无意的将家里的其他们支出去。
但是那种状况,从平山事件之后全都变了。即使在大院里戌袁远碰上,也如若无物地昂着头走过。难道今天,她真的又在重复平山事件之前的那种老伎俩?
可是,孟逸辰与林楠的婚期在近,她这样做又是什么目的?
袁远闭着眼睛贴在车窗玻璃上想事,乔雪猜想着袁远刚刚在这儿的某个地方可能遭遇了些什么,但是袁远安安静静的。越是这样的时候,她明白袁远的心时肯定在酝酿着什么事。她静静的,也就不敢再多问。
袁远是个从来不白吃亏的人,想必那个欺负她的人,下一站是有他好受的了。
“要不,到我那儿去躺一会儿?”行了一段路,乔雪看袁远依旧没有睁眼想与她诉说的意思,干脆开口提醒她。
“现在到哪儿了?”乔雪的话,终于把袁远从失神中拽回来,看着窗外,车子已行到了市区。刚好碰到了红灯,乔雪的车子被夹在车流中间,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蓦地,袁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荣锦”。
乔雪的话,把袁远从失神中拽回来,看着窗外,蓦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荣锦”。
“找个地方去吃饭吧,我饿了。”终于,她咽下涌在嗓子口的酸涩,对乔雪笑了笑。
“怎么啦,回家连饭都没吃着,难不成,被你家老爷子扫地出门啦?”乔雪拉过包,从里面拉出一条白色的丝巾来扔给袁远:“挡一挡吧。”袁远的身上出现吻痕?乔雪突然好想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在这匹母狼的身上留下齿痕?
袁远接住丝巾借着后视镜往脖子上裹,看到乔雪阴阳怪气的表情,狠狠的掐了她一把:“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敢再提,我剥了你的皮。”
荣锦是溥宁餐饮业中的老字号,以经营各色面点小吃而闻名,食客从来络绎不绝。五年前,袁远是这里的常客。
乔雪第一次来,瞪着眼睛看四周古朴的装修风格:“呀,想不到浦宁宁这么开放的城市还能看到这么老古董的地方。”
袁远拉着乔雪直接往最里面走,如果她没记错,如果这里的装修没再挪动过摆放位置的话,最后面角落的那个地方,应该可以看到向微湖,这个季节,应该是荷花含苞待放的时候。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只顾着往前走,却没注意到吧台后面,一双眸子从进门那一刻就盯上了她们。
果然,两个人刚刚坐下,窗外的景色还没来得及分享,面前,突然停下了一个靓丽的身影。
“是袁远吧?”
袁远听到声音,和乔雪一起转过头来,蓦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玉姐?好巧啊,在这里碰到你。”是孟逸辰姑姑身边的女秘书,他的铁杆追求者。袁远咬着唇,暗叹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有些年没见到你了,还好吧。”何玉不经招呼,已落了坐,有服务员端着茶水过来,何玉径自接住,往袁远和乔雪面前的水杯里添水。
“啊,还行,你呢?”袁远为何玉的行为觉得怪怪的。向来,何玉给她的印象都够淑女够矜持,今天如何这样的随意了。
“你还不知道吧,这家店,我盘下来了。前年的时候,这里的老板因为牵扯了一些事情,跑了,这个店由政府出面拍卖,我呢,正好撞了个运气。”
“那,姑姑那边……?”那时常跟着孟欣辰到他姑姑家去玩,袁远也跟着孟欣辰习惯那个称呼了。
何玉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凑在她耳边悄声耳语。何玉那张娴静的脸,随之跟着由晴转阴。
等何玉再次转身,已换上了刚刚那副娴静淑雅的表情:“袁远,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改天,我们一起去喝茶,好吗?”
“本来就打扰了,哪儿敢再耽误您。”袁远站起身,礼貌地跟何玉握手告别,脸上的笑容和心底的笑容各有春秋。
12、五味杂陈
曾经,这个大她几岁的何玉,虽然只比她大几岁,但花在孟逸辰身上的心思,比他的父母还多的多。
“谁呀这是,挺有气质的,该不会是你的情敌吧?”乔雪盯着何玉阿娜多姿的背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