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 作者: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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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 作者:赵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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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蓉有盛汤之情,袁易有投桃报李之意,连着帮她布了三道菜。

每每菜夹到碗里,她苏~静蓉总是说着不好意思一类的话,另一面又大大方方接了,摆出个温柔浅笑的模样来,雪心看得那叫一个牙酸,贱~人矫情大抵如此了。

碗里填满菜,也没堵住苏~静蓉的嘴,她和袁易很有话聊,从国内到国外,从工作到日常生活,仿佛一对思维合拍的老夫老妻,你说上句,我立马接下句,没人插得上嘴,估计也没人想插嘴,大家都乐见其成吧。

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苏~静蓉和袁易的话是投机太多,多到雪心郁闷的地步。

她不是不想插嘴……

他们聊的话题涉及国内外金融、政~治、艺术、大事业、相同社交圈的朋友,对她这个不看新~闻~联~播、只喜欢对着布料裁裁剪剪人而言,话题陌生遥远得可怕,但凡插了嘴,说不定哪里就会踩了雷,成为众人笑柄。

屋子里英才济济,不想出丑的话,最好管住嘴巴,多吃菜少说话。

心情郁闷,吃进嘴里的菜像嚼草似的,他倒和苏~静蓉聊得好,当她死了么,好歹顾及一下带来的女伴吧,真当她是三流女配,只配围观男神和女神的对手戏?

雪心动了闷气,再也吃不下菜,嚼完最后一口,便赌气地拿起面前香槟酒,咕嘟嘟牛饮灌下。

令人闷气的,不止以上缘由,更闷气在于她牛饮四五杯也没见个人出来阻止一下,关心一声,好像他奶奶个腿的是不存在的空气,比冷宫里的小主们还惨,那些主儿好歹还有太监宫女们伺候着。

尼玛,好想刷存在感……

雪心推开凳子起身,吱啦的动静终于引起袁易注意。

袁易停下聊天,施舍点注意力给雪心,“去哪?”

“厕所。”雪心雄~壮回答,非常满意听力良好的众人露~出谴责的表情。

显然袁易也觉着扎耳,挥手让她出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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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厕所,倒不是真想上厕所,和聚会的气氛比起来,雪心更愿意在厕所避一会,何况这里的卫生标准直逼五星饭店,无法让人产生不适感。

配餐用的香槟酒度数不高,但对于不怎么饮酒又牛饮的雪心是足够了。

刚进洗手间,雪心就觉着酒劲缓缓地上来了,发~热不说,连洗手台的镜子也一并映出她绯红的双颊。

恐怕要醉了,她盯着镜中眼神乱飘的自己如此想着。

拧开水龙头,拍拍脸,稍做降温,略略收拾一番,雪心拣好小手袋,打算回包厢叫袁易送她回去,正当时,洗手间突然闯进一人,并且顺手把门给关了。

雪心下意识往镜子里看……

咦,怎么是一男的?!

再仔细一瞅……

“你怎么来了?这是女厕所。”雪心失声叫道,“快出去。”

镜子中的男人西装革履,标准精英打扮,但是说的话毫不客气,他大喇喇走到她身后,冲着镜子里的她指鼻子瞪眼,“找的就是你个贱~人!”

雪心觉着莫名其妙,自打敬酒以后,她就埋头苦吃了好伐,他怎么疯~狗一样追来咬,“找我~干嘛,你们敬酒以后,我一直在吃东西。”

陶卿冷哧,“贱~人,我来是警告你,离我兄弟远点,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要在厕所杀了我?”雪心不耐烦地顶嘴,一口一个贱~人,一流大学出来的人就是这样说话的么,“在停车场袁易有没有和你说过报复我之类的计划?我要是离开了,你兄弟怎么报复我呀?”

酒喝多了脾性大,雪心张牙舞爪地反问他。

“你……”,她伶牙俐齿,一时间,陶卿被她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事的话就出去,这是女厕所,男厕所在隔壁。”雪心不客气地赶人,今~晚鸟气多多,没地发~泄,这家伙自动送上~门找削呢!

“我……我……我是警告你,少在袁易和静蓉之间插脚……”

“我要接近谁,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雪心呛回去。

“当然关我的事,那是我兄弟,你个贱~人休想再想害他一次!”

“老说我害他,我无非卷跑了1亿多美元,除此以外,我还害他什么了?说吧,你说吧,反正我失忆了,你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雪心头脑发~热,胆色分外不同。

这么理所当然,没有半点愧疚的口气,立刻激怒了陶卿,“你他~妈少拿失忆做借口,袁易信你,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别以为失忆就能逃脱你的罪责。1亿多美元还不够吗?你还要骗多少?!”

“‘无非’两个字你说得轻巧,那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你比谁都明白,比谁都知道它对袁易的重要性,就因为你,袁易和他妹妹直到今天,还不能认祖归宗!”

“静蓉脾气好,不代~表我们这些老同学能任由你欺负她,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在婚礼上捣乱,俩人的孩子都不晓得多大了……”

胡说!

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说的不对……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他吼得太大声刺~激了雪心,雪心耳边持续出现一个声音,反复否定陶卿说的每一个字。

“……没有人会欢迎你重新回到袁易的生活里,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收拾你的东西、夹起你的尾巴,悄悄地给我滚远点,别再出现在他跟前……”

久违的什么东西在体~内呐喊、咆哮、暴躁,犹如受困樊笼的野兽急欲摆脱束缚,争取自~由,幻听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盖过陶卿的声音,在她头脑里隆隆作响,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耳膜……

再不能忍受……

那低了头的女子,再扬头时,黑潋潋的眸光如深潭秋水,慑心动魄,兀自滔滔不绝的陶卿被那么瞅上一眼,心头忽地一紧,嗓子发涩,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洗手间,倏地静下,静得诡异……

直到一只如玉的柔荑,打破了宁静……

柔荑轻轻攀上他的肩,妖色比花艳,如斯娇,如斯媚,如花在眼底绽放,一点点迫近,仿佛专缠男人的美~女蛇,她没骨头似地附来,那么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这般靠近,便好像寸寸骨头酥在她手里。紧张期待,惴惴如少年。

近到眼底,媚眼如丝,蛊惑人心,“口是心非的陶卿,到现在还没改呀,口口声声要我离开袁易,离开以后跟谁呢,跟你吗?”

“你……”,陶卿想反驳,无奈说不出一个字,喉~咙干到冒烟。

未给他回魂空档,花瓣似的小~嘴说出顶顶可恶的话,“滚吧,等我喊‘流氓非礼摸~胸’,你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指不定还有你好兄弟袁易的拳头揍你。”

陶卿眼皮重重一跳,见了鬼似地甩开肩头的手,“谁非礼你……”

“你呀!再不滚,就坐实了。”她假装扯开嗓子,“流……”

“闭嘴,我走。”牙根咬断。

“砰”,震得嗡嗡响,起手关门,利落走人。

“哼,孬种。”她不屑冷哼,施施然转过身。

面对镜子,她舒活筋骨似地伸了个大大懒腰,恁的是柳媚花娇不足以形容妖~娆。

活动一会,她静下来,怜惜地直视镜中人,“雪心,辛苦你了,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哦,你是最顽强的,我信你,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她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子,对镜拨~弄海藻般的自然长卷发,鸭舌帽以下的发~丝被她梳得略显蓬松,性~感妩媚异常。

弄好头发,她满意地拍拍双颊,“好啦,我们去见袁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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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陶卿发了什么疯,上个洗手间回来,一个劲地和他拼酒,他今~晚开车出行,哪能喝那么多,害得他吃着好好的饭菜,不得不中途尿遁到洗手间。

陶卿不省心,那小骗子更不省心,说去洗手间,老半天没见回,该不是擅自回家了吧?

等会打个电~话看看,敢擅自走人,看他不扒了她的狐狸皮。

袁易解~开皮~带,对着小~便池纾解,泻下一肚子的酒水。

正纾解着,背后门开门关,袁易倒不在意,洗手间么,谁不是来来去去。

纾解完毕,袁易抖抖,正准备收棍入箱笼,谁知,一阵怪风自背后袭来,下一刻,那棍儿便落入了一双玉脂似的嫩手中。

袁易通身一个激灵,全身上下的毛细孔瞬时炸开,连头发根儿都竖~起,快~感混合半公~众场合的禁忌朝他袭来……

哪能这么握呢,金箍棒似的物件霎时展~露峥嵘,擎天立柱。

袁易低头一看,不出意料,恰恰对上那妖精的杏眼儿。

突然,下处传来古怪地凉凉湿意,他回头再看,只见嫩手拿着两张湿纸巾,为他清理。

动作是一本正经的,毫无淫~邪之意,好像是小保姆打理半身不遂的病人那样正经,可……

他不是半身不遂啊,他是正常男人。

再者,偷溜到男洗手间,握住他的棍儿能正经到哪里去?

用着正经的态度,做着最不正经之事,这不是假正经是啥。

七年不见,他都快忘了,这是她最擅长的事……

她就那样抱住他的腰,半扬了妖~媚的小~脸,面容正经地握着他的命~根,假正经地做着世间最~淫~邪之事,明明是偏浅的眸色,因了她的举动,显得极黑极深,透出丝丝魔性,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似地,正如那年夏天……

是呀,正如那年夏天……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呀,感谢小妖精阿不思MM再次的地雷爱~爱,嘻,MUA~~~~╭(╯3╰)╮




、男神也是下~半~身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妖精曹某到此一游MM投滴~两~颗爱~爱手~榴~弹真销~魂~~感谢如此厚爱~~亲~亲乃~~~╭(╯3╰)╮本章为删那个减版,对完整版有兴趣的妹子可留邮~~~箱~~~~

第十一章:男神也是下~半~身动物

【感谢小妖精曹某到此一游MM投滴两颗爱~爱手~榴~弹
真销~魂~~感谢如此厚爱~~亲~亲乃~~~╭(╯3╰)╮

本章为删那个减版,对完整版有兴趣的妹子可留邮~~~箱~~~~】

【男神也是下~半~身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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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sǐ的……可è的……见鬼的……

yín~乱的……

大二暑假……

他在家族的分公~司谋了份暑期兼~职,混得还行,同事们有什么应酬聚会都会叫他一声。

那晚参加完一个应酬酒会,回家途中突降大雷雨,他没带雨具,淋成落汤基,回到家时,一心惦记洗个热水澡,哪里料到床~上还有个劫~数等着他。

待上~床发现,已然晚矣……

“出来。”他记得那时他一把掀开被子,冷声冷调。

窗外滚雷阵阵,一道又一道破开天际的霹雳电光闪得室内忽明忽暗,那被子里钻出的祸~害扬了素白白的小~脸,明暗交替之下,杏眸潋潋,波光耀耀,平素便妖里妖气的脸弹儿,此景此刻更添七分妖异。

怎么也没想到爬床的人居然是她——大哥的养~女桑桑,这个人着实出乎意料之外,他愣在当场。

当年大哥收养她时,她年仅十一岁,因其身世来历,大嫂和家里闹了好一阵子。

她爹是分支公~司的一个小小财务主管,利~用职务之便,卷了公~司一大笔钱逃到囯外,大哥领了一帮人去抓他,他无处可逃,最后跳楼自~shā,大哥归来没空手,除了钱,还把她给一并带回囯。

大嫂不同意收养,理由很简单,怕养虎为患,毕竟是结了血~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大哥一贯宽和,在收养这件事上也不例外,说她年幼失怙,无所依靠,这么放任她飘零,是毒~妇之心。

看看,看看,连“毒~妇之心”都说出口了,多年的夫~妻,大嫂尽心为家里打算,到头落了这么句话,她那个委屈啊……

那段时间家里真是基犬不宁。

闹到最后,还是老太太拍板发话,人可以收养,但不能住家里,外头住去。

说是外头住,人却被送到他家安置。

是了,他家也是外头,可不是“外头住”么,当他家是收破烂的地儿呢。

但没~法~子,谁让老太太发话呢,他母~亲不敢质疑,也不能推拖,他是母~亲的好儿子,自然是听话,既然人进来住,那就住吧,不过多了张嘴吃饭。

这妞儿他是顶顶瞧不上眼的,不止因她初进门就闹得家宅不和,还因为她的长相。

人常说,相由心生。

她小小年纪便妖里妖气,说她妖里妖气,并不是她涂脂抹粉搽口红染指甲,而是她尖尖下巴颏,眼下一点风~流痣,五~官精致难言,天生风~流情态狐媚胚子,孩童万万不该有这般模样,等以后长大了,也不是个正经的货~色,一望即知是招灾的主儿,不是有福之人。

另一个让他瞧不上眼的,是她性~情古怪孤僻,不常说话倒~罢~了,破~坏欲还挺强,不是nòng坏这样,就是搞坏那样,偏偏她是大哥养~女,大哥照顾她很是上心,nòng坏的东西大哥一概负责赔偿。

父~亲不中用,遭老太太嫌弃,她把家里的钱尽数交付大哥打理,他们家每月的生活费都仰着大哥,至于母~亲,她更不受老太太待见,人微言轻,何况她连吭都不敢吭声,就这么地,隔着一层身份和缘由,管,管不得;教,教不得,母~亲很是苦恼头疼,也只得由着她破~坏。

前俩样单单是瞧不上眼而已,后面发生的事却让他反感。

那曰他正要从楼上下来,突然huā园方向传来妹妹的尖~叫和小侄~女的哭声,等他赶到,赫然一派恐怖景象,洋娃娃的衣服和四肢被零零落落丢弃,她拿着光秃秃的“人彘”娃娃,生生抠出眼珠子,小小年纪,戾气得不得了,试问有哪个正常小女孩会做这种事?

他当即冲上去,也不和她讲什么道理,甩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原以为她野蛮做派,不打他,也要咬他,谁知她竟冷着脸扔了娃娃,直接走人,一个“受教训”的机会都不给人。

自此以后,凡举他在的场合,她一律视而不见,当然,也可能是他错觉,她对谁都视而不见……

既然视而不见,今~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上,有什么企图,动的什么歪心思?

“滚出去。”他回过神来,掩不住厌~恶口气。

她默默注视他,不作声,回应他的只有滚滚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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