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王后想夺回娃娃,还要看凌刻骨同意不同意。
娃娃不是她用来赎罪的工具,她想要回就要回。
“我当然知道。可是一见到他那张狂傲的脸,我就有气。”银豹生气地说道。对于娃娃的爱他一直埋在心里,因为他知道娃娃爱的人是老大,可是那个祖奎利亚诺却张狂得让他嫉妒。
“因为他做了你不能做的事。”青龙调侃地逗弄银豹。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早就看出银豹对希芫的感情,他也知道银豹压抑得很痛苦,不过就是银豹这份忍让与自持才更让他欣赏。如果换作是他,也不一定能有银豹这么伟大。
“我嫉妒不行吗?”银豹扯掉领带,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真像个孩子。”山猫翘起二郎腿,把一条手臂搭到银豹肩膀上,调侃着他。
“就你成熟!当初真不知道是谁,嫉妒得强采汤戴琳那朵鲜花。”银豹朝山猫做了个鬼脸,一点儿也不肯示弱地呛声。
山猫一脸狰狞地张大双手,优势要掐银豹,被青龙阻止。
“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研究研究怎么查出凶手最要紧。”
“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山猫恢复不羁的笑容,潇洒地坐回座位上。
“听沈丹说这个凶手曾经数次要害娃娃,最严重的是有两次推娃娃下楼,一次造成戴琳流产,一次造成娃娃腰部受伤。”青龙认真分析道。
“什么?”一听说戴琳流产是那个凶手害的,山猫立刻沉不住气地跳起来。混蛋!竟然害他失去心爱的宝贝,等他抓到那个凶手一定要杀了他!
“沉住气!”青龙瞥了山猫一眼,冷静地提醒他。
“如果我是娃娃,在星月城堡里,你们认为最有可能害我的人是谁?”青龙有条理地分析着这个问题,他的话让另外两个人愣住。
“你是说最想把娃娃取而代之的人?”银豹惊愕地张大嘴。
“要夺走戴琳未婚妻宝座的女人?”山猫邪佞地眯起黑眸。戴琳因为怀孕才成功上位,成为凌刻骨的未婚妻,如果对方借希芫之手毁掉戴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举双雕。这个认知让山猫感到气愤。
“这只是推理,不一定是真的。我当然不希望这个假设成真。”青龙有些无奈地叹气。
“可是,二哥,丽雯姐有不在场证据。”银豹突然提醒着青龙。
“我们等百虎的消息,这个面具人也许会告诉我们答案。”山猫冷静下来后,跟两个兄弟说道。
……
希芫醒来过后,觉得额头上好痛,她就伸手去摸疼痛的地方。这时一只大手立刻拦住她的小手。
“尚希,别碰!”祖奎利亚诺担心地提醒希芫。她额头上缝了七针,上药的时候,他看到一道狰狞的伤口,破坏了希芫的完美。
“祖?”希芫记起昏倒前的车祸,以及车祸后出现的祖奎利亚诺。她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发现那里裹着一块纱布。
“别怕,你的伤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会好。”祖奎利亚诺握住希芫的手,努力安慰她。
“毁容了,很丑”里奥奎利亚诺讥讽地说道。
本来尚希的姿色还能入眼,现在一毁容,难看死人。这样的容貌能配得上他堂堂丹麦王子?奶奶那可恶的要求让他感到愤怒。不过为了王位,他也只能忍受。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希芫不禁抬起头,她竟然看到一张祖奎利亚诺的脸,她惊讶地张大嘴:“你……你们……你们都是祖奎利亚诺?”
祖奎利亚诺笑着摇头:“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只有一个尚希,也只有一个祖奎利亚诺。”
“可怜的尚希,摔傻了!”里奥奎利亚诺嘲讽地睨着希芫。
“你们谁是祖奎利亚诺?”希芫纳闷儿地看着两人,这两人虽然有着相同的外貌,可是也有些细微的不同。一个打扮得像个绅士,会让你想起古代的欧洲贵族,另一个则穿着很嬉皮的衣服,连胸前都镶着亮钻,黑色的紧身皮裤让她想起酒店那一晚上的事。
“你?!”希芫震惊地指着对方,“那天晚上在酒店里迷昏我的人是你?”
祖奎利亚诺抱住希芫,笑得很开怀:“尚希,这下子你知道冤枉我了吧?”
“你是祖?那他是谁?”希芫躲避着里奥奎利亚诺邪恶的注视,抓着祖奎利亚诺的衣领问他。这个里奥就跟那晚一样,让她浑身不舒服。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里奥奎利亚诺,你的表哥。”里奥奎利亚诺邪恶地笑着,伸手摸向希芫的脸。
“别碰我!”希芫拨开他的手,不悦地瞪着他。那晚要不是有汤逸臣,她就真的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毁了。
祖奎利亚诺瞪了里奥一眼,阴霾地说道:“向尚希道歉!”
里奥不服气地反驳:“男欢女爱有什么错?”
“我不是自愿的!”希芫生气地说道。里奥奎利亚诺虽然是祖的兄弟,可是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祖奎利亚诺松开希芫,一拳挥向里奥那张邪恶的俊脸:“你下药想迷讦尚希还不肯认错?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兄弟而感到羞耻!”
“我只是想早点得到尚希。难道你不想?”里奥擦掉嘴角的血,不满地说道。
“我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祖奎利亚诺一脚踢向里奥奎利亚诺的膝盖内侧,使他跪倒在希芫面前:“道歉!否则我就告诉奶奶你做的好事!”
里奥阴沉着脸,不太自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说完,他就站起来,阴沉着一张酷脸离开。
希芫抱住膝盖,有点无法相信地看着祖奎利亚诺的俊脸:“祖,那个邪恶的家伙真是你的兄弟?”
“如假包换!”祖奎利亚诺无奈地耸耸肩。他坐到病床边,用力搂住希芫的肩膀,邪魅地笑问:“我是不是比他帅?”
“自大狂!”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的话逗笑,“明明是两张一样的脸,你哪里比他帅了?”
“一样?那我去换他进来?”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就要起身。
“别!”希芫赶紧拉住他的衣角。跟祖奎利亚诺在一起很自在,可是跟那个里奥表哥在一起,她很害怕。
祖奎利亚诺得意地捏捏希芫的俏鼻,盅惑地贴近她的唇瓣:“舍不得我?”
希芫被他的话逗得小脸通红,她推开他的俊脸,娇羞地说道:“谁舍不得你?我只是不喜欢里奥。”
“你不喜欢里奥,那就是喜欢我。”祖奎利亚诺揽过希芫的腰,强势地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他的吻充满盅惑,劲舌轻柔地舔过希芫的唇瓣,将她的柔美全含入口中吮吸。
“不要……”希芫脸红心跳,抗拒着祖奎利亚诺的吻。
“请放开我的女人!”凌刻骨冷酷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成功地阻止祖奎利亚诺要更进一步的缠绵。
第30章
“你的女人?”祖奎利亚诺听到凌刻骨的话后,高傲地睨着他,“你就这样照顾你的女人?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需要你来管!”凌刻骨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希芫从祖奎利亚诺怀里夺过来,然后冷酷地对他说道,“娃娃有我在,请祖殿下回家休息。”
“尚希跟着你只会受伤,凌刻骨,我要带她回去,她是约瑟芬家族的一分子。”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不示弱地抓住希芫的手腕,高傲地回视着凌刻骨。
“认祖归宗?”凌刻骨嘲讽地睨着祖奎利亚诺,“你们还有这资格要求娃娃回去?娃娃根本不稀罕约瑟芬这个姓氏。”
“你没有问过娃娃,怎么知道她不稀罕?”祖奎利亚诺勾起薄唇,冷魅地笑问。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谁也甩不开的希芫突然生气地大吼:“你们都不要吵了!”
他们俩简直把她当成透明人,一点儿也不顾她的意愿。
“告诉他,你不会回丹麦。”凌刻骨箍紧希芫的腰,冷酷地压低声音,逼近她的小脸。
“尚希,奶奶想你。她要你回家!那里才有你真正的亲人!凌刻骨根本不配做你的养父!”祖奎利亚诺用亲情诱惑希芫。
“配不配不由你说了算!”凌刻骨握紧拳头,冷沉地看向希芫,“告诉他,你要留下来!”
“凌刻骨,你不要逼尚希!如果你有自信,为什么不让她自己选择?”祖奎利亚诺对凌刻骨的态度颇有意见,他挑衅地望向凌刻骨。
“说的好!”凌刻骨松开希芫,后退一步,然后冷静地看着希芫,“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希芫为难地看着两个人,一个是她这一生都无法割断联系的凌刻骨,一个是她的骨肉至亲。哪一个她都不想失去。
“告诉他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尚希,奶奶在等你,你不用害怕凌刻骨,我会保护你!”祖奎利亚诺朝希芫伸出手,等待她投入自己怀抱。
丹麦有她的亲人,他们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希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放入祖奎利亚诺的掌心里。
“娃娃!”凌刻骨的黑眸有种沉痛在凝聚,他粗哑地喊着希芫。
“祖,对不起。”希芫在听到凌刻骨的呼唤后,突然抽出就在放入祖奎利亚诺掌心的小手,扑入凌刻骨怀里。
她还是放不下他!
就算他伤她那么重,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希芫含着泪埋进凌刻骨的怀里,在她扑进他怀中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腰被他遒劲的双臂紧紧搂住,像是要折断她一样用力。
祖奎利亚诺失望在站在那里,看着凌刻骨用尽全力拥抱着希芫,他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他没有战胜凌刻骨,无法击败希芫心中强大的凌刻骨。
在凌刻骨与希芫面前,他仿佛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祖奎利亚诺咬咬牙,握紧拳头离开。
他可以做一时的失败者,但不会永远失败。
对于尚希,他势在必得!
走出病房,他看到自己带来的特种兵正与凌刻骨的保镖对峙,双方的枪都笔直地瞄准对方。他冲自己的人挥挥手,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们走。”
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病房内,凌刻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紧紧地抱住希芫,不让两人间有一丝缝隙。
“疼。”希芫被他箍得腰像要断了一样,疼得直皱眉。
凌刻骨突然松手,低下头审视着希芫。她那红肿的唇瓣上似乎还留有祖奎利亚诺留下来的痕迹。
凌刻骨回忆着刚才那一幕,心里被嫉妒深深煎熬。
希芫跌落在床上,怔忡地看着逐渐冷漠的凌刻骨。她受了伤,差点跟去地狱跟阎罗打交道,他竟然冷着脸坐到椅子上,连句安慰她的话都没有。
“哎哟!我的头好疼!”希芫故意捂住额头上的伤口,哀声呼痛。她不相信凌刻骨还能无动于衷,一点儿也不关心她。
凌刻骨明明眼里有些动容,似乎想站起来抱她。可是他在看到她的唇瓣时,又冷酷地握紧拳头,坐稳身子。
希芫纳闷儿地摸摸自己的唇,这里没受伤,他到底看什么?
突然,她摸到一处被祖奎利亚诺的牙齿咬痛的地方,这才想起刚才凌刻骨进来时那一幕。
他看到祖奎利亚诺吻她,可是从门口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抗拒。
难道他在嫉妒?
希芫咬住下唇,美丽的晶眸里闪过笑意。
她赤着脚下地,笑着坐上凌刻骨的大腿。
凌刻骨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可是他就是固执地不回应她,甚至连手都没抬起来。
希芫揽住凌刻骨的脖子,在他紧抿的薄唇上调皮地啄了一下,然后歪着头问道:“生气了?”
凌刻骨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刚才是祖强吻我,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你就进来了。”希芫委屈地眨巴着一双美眸,可怜兮兮地解释,“要不,我让你吻回来?”
凌刻骨继续保持沉默,不过希芫能听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于是在心底窃笑。
她收紧双臂,将上半身整个吊在他的胸前,然后偏着头,笨拙地吻住凌刻骨:“我以后只让你吻。”
她努力发挥出自己所有的技巧,逗弄凌刻骨,她的贝齿轻轻咬过凌刻骨的下唇,然后探出小巧的舌尖舔着他被咬过的地方,轻轻地吮弄。
她笨拙的动作引来凌刻骨一声低吼,他一把箍住她的腰,将薄唇紧紧地压到她的唇上。
这一吻充满失控的激情与惩罚的意味,凌刻骨用牙齿咬着希芫被祖奎利亚诺吻过的地方,在那里烙下他的痕迹。
“祖奎利亚诺再敢碰你我会杀了他!”凌刻骨抵着希芫的额头,冷酷地低吼。
“你这只沙文主义的猪!”希芫不满地娇嗔,唇角却挂着幸福的笑容,“祖是我表哥,表哥亲亲表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也不行!”凌刻骨生气地将希芫扑倒在床上,重重地吻住她。
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会让他不满的话。表哥也不行!祖奎利亚诺的心路人皆知,他只是借着表哥的身份来追求希芫,根本不是什么亲情。他很清楚地看到祖奎利亚诺眼里对希芫那股浓烈的欲望与深深的眷恋。
他不允许!
希芫是他的!
谁也不许觊觎!
凌刻骨失去理智地吻着希芫,他已经忘记这里是医院,而他们正躺在病床上。他的吻越来越火热,手与唇的诱惑让希芫陷入他挑起来的激情里,她被动地抬起双腿,勾住他劲壮的腰……
当护士来给希芫换药时,正看到凌刻骨裸着上身趴在希芫身上,吻着她最隐秘的地方。
“啊!”希芫听到开门声,吓得尖叫一声。在听到护士的尖叫时,她连忙慌乱地拉起被单盖在两人身上,小脸像晚霞一样嫣红。
凌刻骨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她身上爬起来,然后仰躺在床上,把希芫揽入怀中,镇定地问道:“有什么事?”
护士比希芫先恢复过来,她晃晃手中的拖盘,对凌刻骨说:“我要给凌小姐上药。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要不要我过会儿再过来?”
“等她准备好,我再叫你。”凌刻骨对于护士的识趣非常满意,他指指怀里的希芫,浅浅地笑道。
头一次看到凌刻骨的笑,护士差点被他这无敌的魅力迷惑,她赶紧点点头,退出病房。
等护士出去后,凌刻骨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笑得很得意。
希芫从被单里钻出小脑袋,愤恨地瞪着他:“你敢笑我?!”
“没!我笑我自己。”凌刻骨立刻摇头否认。希芫那泛着桃花的小脸可爱得让他恨不得咬一口。
“你还笑!”看到凌刻骨止不住地笑,希芫不满地掐住他坚强的胸膛,泄愤一样踢着他。
凌刻骨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然后对手机那头人的命令道:“没我吩咐不许任何人进病房!”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反身将希芫压到身下。
被单下的双人大战才刚刚开始,只听到希芫调皮的尖叫与动人的吟哦……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希芫无助地对身上的凌刻骨央求着,她全身的力气都快被他抽光了,连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