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佳隐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起身端起空碗朝厨房走,却发现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困顿。
心里,脑海里,满满地充斥着地都是电话里的留言声。尤其是对方最后挂断后的留言。
““……你要是喜欢那贱人,我会打电话给幕大少……”
胡乱地用着洗洁精刷洗掉碗底的污渍,幕佳隐收了碗,阴沉着脸,绕过厨房,噔噔噔地跑到了她现在所住的卧室。经过楼梯口,她凑巧地撞见了项凌飞的卧室门微微敞开。
两人的卧室是紧紧地挨着,左边是她的,右边是项凌飞的。
伸出手,想要拉紧微微敞开的门,但是手伸到了一半,脑海里又一次响起电话里尖锐的声音,心兀自地揪起,收回手,她看也不看对方的们,拔腿回了自己卧室。
回到卧室,幕佳隐径直地就往衣橱走,顺路找着室内的手推皮箱,找了半天,她才想起自己是逃难来的,哪里来的皮箱,哪有什么东西可收拾。
“这样子,还真像非洲来的难民。”没有换洗的衣服,没有手机,没有钱,也没有能安住的下的房子。现在她除了有思想有身体,貌似什么都没了,还好休息了一天,身体也没那么疲惫,内劲也使得上来了。
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卧室,她想着去找高蓝屏也好,赵容妍也成,只要别让她再看到项凌飞和赵小洁就好。真要是没办法,大不了外走过独立生活去。
面无表情地关掉门,强大的风劲带起震响,紧挨着它的另一扇门也跟着响了响,‘砰’的声音居然还震得那扇门前后晃悠了两下。幕佳隐头大的伸出手做关门的姿势,指尖刚碰到门,那门居然弹了下猛地往后弹了过去。
幕佳隐诧异地进门,发现这门还是弹力门的,高科技!双目扫了扫室内的装潢,清一色的雪白,就跟医院里的装潢一样,不挨窗户的角落还悬挂着白色纯厚的帘子,就跟医院里隔帘一样庄严的透心凉。
欣赏了两眼弹力门后的金色弹簧,幕佳隐嘲讽地笑了两声往回走,淡蓝色的双眸无意间扫到紧挨着门边摆放的电脑桌。本来没有什么意外的,但她看到没有拔掉的电源插头惯性地就要去拔插头,身体无意间接触到电脑桌,就这么一下,电脑显示屏居然晃了两下,露出幕佳隐熟悉再不过的电脑桌面。
电脑桌面上清晰地展现着一个纯白色花边校服的少女弓着身子坐在黑色的大床下,胸前的酥胸半露,双手抚摸着身下光洁果露的下臀,做着令幕佳隐不得不记忆犹新地Z慰动作。那记得这是她那晚过后在家里做过的姿势,因为春!药还遗留在体内,她不得不做这种自我安慰的动作。
“变态!”幕佳隐涨红着小脸,怒气冲冲地跑出项凌飞的房间,顺带着响起卧室门哐当的响声。
原来项凌飞和幕佳隐一样都是BT,一个是玷污妹妹的畜生,一个是BT的偷窥狂。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胃里一阵酸水。
昨天的项凌飞让她心动,今日的真相让她恶心,逃也似的跑下旋转楼梯。胡乱冲撞的她直冲冲地跌进了略显削瘦却不失硬朗的胸板。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夹杂着福尔马林的麝香从对方的身上扩散开来,幕佳隐敏感地逃离对方的怀抱,没想到却被对方握紧了身体。
项凌飞出于本能地搂紧幕佳隐,看到幕佳隐看向他时露出的复杂眼神,他手下的动作紧了紧。
“怎么了?跑得那么快?”温润的声音和平时一样体贴,只是比起昨日来,他的呼吸里多了些不言而喻的潮热。
“放开我!”幕佳隐皱着眉,嫌弃地瞪了眼搂着她腰际的项凌飞,“项医生,你也在溪风大学工作的,算起来我也是你半个学生,别动手动脚的影响身份。”挣脱掉束缚,她看也不看身后的项凌飞,往大门方向走去。
察觉到幕佳隐今天态度上的差异,项凌飞的桃花眼突然快速地扫了眼二楼的卧室门,门是紧闭的,他记得出门的时候没关。明显的差异,他的眼神阴了阴,眼底划过暗沉的光芒。
拔腿,他追上了幕佳隐。
“佳隐,你要去哪里呢?”抓住对方的手,项凌飞明知故问。
“松手!”皱着眉,甩开项凌飞的手,幕佳隐撇开脸,尽量不让自己脸上的厌恶表露出来,“打扰你都快两天了,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再住下去。”言下之意,她要离开,你别阻拦。
项凌飞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无所谓地扬起笑脸。
“不是有事不能回家吗?我又没嫌弃过你,怎么就打扰了。而且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里?”项凌飞一句话就阻断了幕佳隐离开的信心。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幕佳胤是知道高蓝屏和赵容妍她们的,她离开后,他首先找的就是她们,她要是去找她们几个人的话,完全就跟自投罗网一样。
幕佳隐眼底流露地迟疑,项凌飞知道自己的话起效果。
“好了,佳隐,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好好待在别墅。才两天你就要走,这不是在怪我没照顾好你吗?早上放电磁炉里热着的粥你喝了吗?我特意为你熬的。”推搡着幕佳隐愣神的身子往别墅里走,项凌飞体贴若昨天的声音,温柔地响在她的身边。
幕佳隐迷迷糊地差点落了他的套。
凑开身子,幕佳隐理性地扬起嘴唇,“谢谢项医生这几两天的照顾,我过得很开心。但是我不能老是住在你的别墅,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礼貌地话,生疏地语气,项凌飞不高兴地捋了捋耳边的头发。
“佳隐,你这是在跟我见外吗?”
“项医生说笑了,你对我的关心,佳隐一直知道。不过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毕竟我不可能一直住在你的家里,依靠你住着,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呵呵。”
幕佳隐牵强地说着,末了,笑了笑,试图掩饰地不必要的尴尬。她不需要做得那么决绝,不是吗?
“佳隐,还说没有跟我见外,不是说没有外人的时候,称呼我名字的吗?”桃花眼里流光一阵一阵地闪烁,项凌飞伸出手紧紧地拽起佳隐的手臂,“你要是愿意,让你依靠,也不是不能的事情。”这话,他发自内心的话,可惜幕佳隐并不接受。
“项医生,你真爱说笑。我差点就被你骗了。”胸口跳动的是异样触感的旋律,幕佳隐眯着双眸,似笑非笑地看着项凌飞,“趁着还是大中午的,我早点出去,还能找到住的地方。”幸亏昨天蓝屏来的时候,给了她贴补的钱。这样的好姐妹,她不得不珍惜着。
“你没钱?哪来的住宿,跟我回去吧。”拽拉着幕佳隐的手,偏偏有一股劲翻转着他,无论项凌飞怎么使劲都拉不动她。桃花眼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幕佳隐淡然地看着对方做着无用功,性子微淡地开口,“我有钱的。”定住身子,她微微使着内劲,身体里的气流虽弱,对付他刚刚好。
听到幕佳隐的话,项凌飞微愣,声音也变的不在温润,“你哪来的钱?”他记得幕佳胤那天说过,她没带一份钱过来。或许是她那帮女人给的。
心里咒怨了几声,项凌飞暗暗地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默数着那药发作的时间点。吃了两天那药,应该快了。
“项医生,这好像不是你该管的吧?”幕佳隐睨了眼项凌飞,不屑地勾起唇,身体里的全部气流凝聚到被握住的身心,只需要一刻,她就能推开他,还能有充分的时间离开海边别墅。
但是天不如人愿。
赵小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幕佳隐心一惊,被项凌飞拉着的手直直地望后拽去。她身体的气流一阵逆流,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挡着,整个人倒向项凌飞。
赵小洁双目圆睁地瞪着面前紧紧地相拥的两人,叉着腰,伸出手,怒不可遏地指着项凌飞怀里的幕佳隐。
“幕佳隐!你这样就叫做朋友了?”
赵小洁嫉妒地疯了,两天被冷落到寂寞的心灵算是残酷地毁在了幕佳隐的手里。
“抢别人的男人,爽吗?幕佳隐!”赵小洁鄙夷地看着项凌飞怀里的幕佳隐,发狠地眼神看的她,心里一颤一颤地打抖。
一本红色的本子从赵小洁的手里滑落,幕佳隐惯性地低下头,还没瞧清地上的东西,她的脸颊就被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赵!小!洁!你找死!”
脸上的巴掌刚落下,幕佳隐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温度突然消失了。
眼前白色的身影快速地闪过,她双目朦胧地看着那人重重地抽了小洁一巴掌,隐约间,她看到她嘴角的血迹,还有那双温柔不在的恨意。
难道情人真的比朋友重要吗?明明她可以解释的,但现在幕佳隐的心,却发冷的想要打寒噤。
现在的她也确实打了寒噤,而且还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地难受,眼前的视野都变的模糊不定,世界似乎都在倒着走。
倒地的那一刻,佳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被赵小洁扔在地上的红本子。
红本上写着:H市名牌大学溪风学院毕业证书。
原来,她来这里,是给她送毕业证书。
她不是没有毕业吗?拿到她,是需要花多少精力啊……
“幕!佳!隐!”
闭上双眸,听到那令她晦涩的声音,慕家别捏地动了动身体,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走起!!!再来一章,大学篇就结束了。因为本文是围绕五个男人和四个女人的故事,所以其他配角出来,那就是打酱油的,打酱油打完一半就闪人,那是很正常的,大家不习惯,阿沧很无力的。
VIP章节 33这一夜罪恶的High
无力。
无力。
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无力’这两个字。
身体里发散的莫名热流;发烫地滚向她的四肢百骸;潮流地涌动,不得不令她恐惧的升起熟悉感。
幕佳隐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她的头颅昏昏沉沉地无法自由思考;她的双眸被黑色的缎子蒙住了眼帘;她现在的世界是沉静在漫天黑色的寂寥中。
身体里的热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些什么。
似乎察觉到身体里的秘密,她想忍住内心叫嚣的小兽,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
她张着双粉色湿嫩的红唇在黑暗里上下咂巴着,白色透明地津液,淫邪地顺着粉红的嘴肉里流泻出来;滴答滴答地顺着她粉艳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前夜被幕佳胤留下的青紫色吻痕还明艳艳地暴露在她的香脖上,津液顺着吻痕湿湿地划过。
幕佳隐此时只觉得胸口空虚;又受辱,但虚浮的胸口好想有什么东西来填补她,酥酥麻麻地感觉在胸口里堆积而起,似乎是被上千只蚂蚁啃咬一样,难受,难受。
身不由己地用双腿摸挲着自己身下的秘密花园,白皙肉质地大腿根部隔着薄薄地三角内裤不停地抚慰着花外口的珍珠,水嫩鲜艳的小珍珠跳动在花园口的大小花瓣上,一波波愉悦地快感从身下传至小腹,直至胸口上的挠心痒。那种掏着心窝子的酥麻,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她无限地激浪和无边无际地空虚寂寞。
好淫邪,好丢人,但不得不跟随着身体里的小受磨挲、抚慰。
被浴火焚身的幕佳隐全身被染上了情浴的绯红,如果不是身上的拿套黑色的湿裙,她的娇媚可人早就被暴露在空气里。
胸前的乳fang胀痛的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挤爆出来,膨胀地痛楚跟着小腹里流窜的一波波电流,肆意地串烧着她的全部神经。她感觉自己就要被身体里喷出的浴望燃烧至死,化成的灰都会在空气里消逝。
想要伸出手安抚身体里叫嚣地灵魂,想要抚慰身心里嚎啕的小鹿,幕佳隐的双手全跟被钉子钉着了一样,摆放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她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不清,身体里的火焰却是汹汹地经历着焚烧苦痛,嘴角流淌地津液,乳沟上滑腻地液体带起香醇甜腻,她躺下地地方也被身体里流淌的花园蜜液浸湿,蜜液成河晕染在疑似被单地上面,带着靡绯情浴地气息在空气里挥发、流转。
随着身体里涌上的波波快意激流,幕佳隐绯红着脸,洁白的牙齿难耐地咬着下嘴唇,受辱的红唇隐忍着唇内的吟哦声,尽管如此,却还是流出了破碎的销魂声。
在黑暗里,她那带着女人独有的隐忍、罪恶的喘息声一遍遍地从红唇里吐露出,无名地刺激,无名地勾魂敢,无不在暗夜里编织着情与欲的sing。
怎么会这样?她不要啊……
红唇无力地呢喃着,渐渐地,她的意识在情浴中消失殆尽。
微张的红唇放肆地在黑夜里砸吧,伸出灵动香艳的红舌,她勾魂地在黑夜里舔舐着透明津液,妩媚地舔舐着自己红唇外的软肉,难耐地抬起头哦,她毫无所觉地吸允着离自己最近的肩肉,‘哫哫’地吸允声,带着糜烂地香绯气息,分外浪色地响彻在真空的地下室里。
“啪!”
开关响起,白炽光打亮。一个男人,身穿着医院独有的白色大褂,从紧连着地下室的通道上下来。
听着幕佳隐悦耳、Y浪的吟哦声,项凌飞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为之叫嚣,为那个正在手术台上肆意扭动的女人发狂,发情。
不过只是声音,他的身下就顶起了坚实的帐篷。
眯着双瞳孔紧缩地桃花眼,项凌飞看着手术台上的香艳女人,心底的妖兽几乎跳出了体外。他的每一处皮肤,每一处肌肉都在催促着他,要了那女人,要了那个让他疯狂了6年的女人。
连他自己也忘记了,忘记了他们的初遇,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对着一个不满16岁的少女,起了贪恋地满足感。只是一场普通的舞会,只是一次无意地眼神,他却像吸了毒的瘾者,双目痴痴地追逐着他。
他耐心地等着她长大,足足六年的等候,他日日偷窥着女孩从稚嫩的身体变到如今妩媚不失纯真的熟体。当他预备来个美丽邂逅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没想到他会遇见那四个如狼似虎地男人,那四个令他咬牙切齿的男人。
原来在他贪恋的时候,他们也一并楷模上他的宝贝。牛郎店共度的那一晚,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想到,也是他终其一生无法遗忘的时刻,看着他的宝贝被吞噬,被侮辱,他想救她,但他又是那样的无助,最后竟是跟着沉沦,沉沦到那个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回忆被女人的痴缠、吟哦声唤醒,不知不觉,项凌飞已经走到了手术床前,桃花眼含着情浴的火焰,他扫了眼幕佳隐脸上不规则的晕红,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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