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帆无语,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这时候也没办法再勉强梅姐,只好回道:“那你赶快去吧,别着急。”
梅姐应了声就忙下了车。
胡云帆看了看后排一直不做声的人,也不知道她是醉得厉害了,还是睡着了。车又重新滑入路中央,很快就进了简宁所在的小区。
胡云帆也真不容易,他并不知道简宁所在公寓的具体位置,见她并没有睡着,只有哄着她说出门牌号,这才带着她进了电梯。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直很安静的人,一下电梯就开始念念有词,离公寓门越近她说的越厉害。胡云帆费了很大功夫才把她抱到了公寓门口,抬手按响门铃。
贺冬阳今天刚好在家,刚才他就已经给简宁打了几个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他怕她有什么,便一直在客厅了等着,却没想到枯坐了这么久,等到的是一个男人抱着她站在门口,她还满身酒气。
“胡云帆,你真好,又温柔又体贴,我知道你之前做那些都是为我着想,但我都不好意思说,甚至连谢谢都不敢说,就怕辱了你的一片真心。”简宁在胡云帆怀里迷迷糊糊的说道。
刚才她一直念着什么,胡云帆并没有听清,现在两人站住了,没想到她的话竟然这么清楚,他看到眼前的男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贺冬阳从胡云帆手里接过了简宁,淡淡的说道:“谢谢。”转身便关了门,表现的极为冷淡。
他一把简宁带进屋,就带着她朝浴室走去。
“贺冬阳,你放开我,放开。”简宁使劲挣扎。
贺冬阳怒极反笑,“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只有你,贺冬阳,只有你才那么讨厌。”简宁的样子还是迷醉的状态,但说话很清楚。
贺冬阳不再理她,讨厌就讨厌,没什么大不了,他大力的拉着她进了浴室,放好热水就要来脱她衣服。简宁又开始挣扎,“我知道自己来,你走开。”即使醉了,她下意识的反应还在。
贺冬阳果然走了,但在浴室门外站了一阵,听到她没有什么不妥,才回了卧室。
简宁洗完澡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酒也醒了不少,她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知道他正在生气。
“酒醒了吗?”贺冬阳边问她边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时的简宁真的怕他,嗫嚅的回道:“醒了些。”
贺冬阳已经走到她面前,三两下扯开了她浴袍的系带,双手顺利的握住她的两边柔软,这里似乎有了些变化,不过感觉更好了。
简宁吓傻了,没想到他来的这样突然,想要挣开他,他一双冷眼看着她,但里面并没有情‘欲,“简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丈夫?”贺冬阳轻声问道,但效果却是可怕的,她的浴袍已经被他全部脱掉,他啃咬着她的肩膀。
简宁知道自己的气力拼不过他,也轻声的问道:“贺冬阳,你难道又想像上一次婚内强‘奸吗?”
46。整个世界的黑暗(中)
“贺冬阳;你难道又想像上一次婚内强‘奸吗?”
贺冬阳果然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些不稳;也不知道是情‘欲未褪还是被简宁气的,他离开了她的身体,似讥讽似不信的问道:“你竟然觉得那叫□?简宁;看来我还真是太宠着你了。”他的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着,可见是有多生气,可偏偏还努力压着;这样子的他样子看来有些狰狞。
简宁不停地往后退;也没再去在意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她是被这样的贺冬阳吓到了;直到退到了墙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她也似如梦初醒,对贺冬阳大吼道:“那次我根本不愿意,可你还是不放过我,那不叫强‘奸叫什么?”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样子竟然有些癫狂。
“强‘奸。”贺冬阳想起那次的他的确是失控了,失控的原因是因为她和苏悉然的亲昵,而今天她被另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半抱着回来,他已经很好的忍耐了,可哪知道竟然换来她这样的反抗,“简宁,你真的认为那就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说完就又开始逼近她。
简宁吓得全身开始颤抖,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试图赶走眼前的男人。可体力悬殊巨大,她哪里抵得过,背后又抵着墙壁,她退无可退,陷入巨大的恐惧中。
贺冬阳一把拉过她,使了大力将她推倒在床上。简宁栽倒在了床上,整个人趴着,即使床很软,但巨大的冲力还是让她受不住,她几乎是立刻抚住了自己的腹部,深怕刚才并不剧烈的撞击让她腹里的孩子发生意外。
贺冬阳还在气头上,并没有在意她的动作,就要上前来抓住她。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简宁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她慌忙的撑起身子朝前爬去,眼看着就要爬到床边,贺冬阳突然自身后拉住了她的一只脚,她疯狂的朝后蹬,贺冬阳一时不妨,倒真是被她蹬开了。可是惯性太大,简宁也随着他放开的手朝前扑去,一不小心掉下了床,额头还碰到了床头柜上,很快就冒出一些血丝来。
贺冬阳心里一痛,但很快又被今晚受到的冲击盖了过去,她那样子说他,他不给她一点教训,他自己都想不过去。于是他很快又走到了简宁面前,她还是想逃,但他这次早早的抓住了她,没再让她轻易脱手。
他见她额头红通通的一片,还有些血丝,低下头就吻到了她的伤口处,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他却觉得还是不够。过了好一阵,他骤然抱起了她,这次没有刚才的暴力,他甚是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似乎两人刚才根本没有吵过架。
简宁看见这样的他,却知道自己今晚可能逃不过了,他生气到平静的地步,只能说明是已经到了生气的顶峰,她听见自己弱弱的声音在祈求:“贺冬阳,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贺冬阳反问道,“你觉得是我不放过你还是你不放过我?你以为难受的就只有你吗?”他又吻住了她,温柔缱绻,像是最契合的情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简宁趁他离开的间隙继续道。
“晚了,简宁,早就晚了。”他吻着她的脖子,锁骨,渐渐朝下,直至含住她柔嫩的乳‘尖,手下已经强硬的挤进了她的紧致里,贺冬阳沉醉的叹了口气,她的身子似乎真的发生了某种让人欣喜的变化。
“求求你,不要进去,不要。”简宁哭了出来,脆弱的惹人怜惜。要是平时贺冬阳倒也真会怜惜,可是今天他是真被气坏了,气到没有了任何理智。
“不要我进去,那你希望谁进去?”贺冬阳嘴上挂着邪肆的笑意,却说着最残忍的话,“你敢说我这么久不碰你,你真的一点也不想?”
简宁见自己的祈求根本没用,也不再反抗,冷嘲着说道:“贺冬阳,有没有人说过,你就是个混蛋。”
“混蛋。”贺冬阳笑了笑,似乎还很满意这个称呼,“那我就混蛋给你看。”话音刚落,他的硬挺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舒服的喟叹,她恐惧的惊叫。
这一刻,简宁真的很想说出她怀孕的事,可一想起张静雯的话便犹豫了一下,也就是这短短的犹豫,贺冬阳已经大动起来,腰腹像是上了马达一般大力挺动。她从未见过如此用力疯狂的贺冬阳,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贯穿了,他也发泄一般次次都顶到了最里面。
没过多久,简宁变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吼道:“贺冬阳,停下来,你给我停下来。”她使劲拍打着他。
贺冬阳继续大力的动着,闻言只是回道:“这个时候让男人停下来,那简直是在嘲笑这个男人没本事。”他自然没有停下来,反倒变本加厉的大动。
简宁哭了起来,贺冬阳也渐渐发现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不同以往,他被这样的感觉唤回了神智,依依不舍的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却发现下面竟然在出血,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他抬眼看简宁,只见她面色惨白,像是没有了任何生气一般。他这次才是真的吓坏了,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可还是难以相信,整个人都傻愣愣的站着。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拿过一旁简宁的衣服将她随意裹住,至于自己,拉起裤子就行了,丝毫不在意下面的血迹斑斑,抱着她就走。
于是,当晚的市医院就发生了这样一个奇景,一个□敏感部位全是血迹的男人抱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冲进了医院,一向眼高于顶的市医院早就安排好了人等在外面,一行人跟着就将女人送进了急诊室。
检查结果出来,上了年纪的主治医生带着怒气走到贺冬阳面前,“夫妻俩到底在玩什么,已经怀孕快三个月都不知道吗?我瞧你们是要玩出人命来才高兴。”这个医生是市里有名的妇产科大夫,上了年纪脾气也大,一点不在意贺冬阳的身份,开口就骂。
贺冬阳整个人震在了原地,猜测是一回事,听见事实又是一回事,他本来可以辩驳他根本一无所知,可是现在这样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极少失态,这时倒像是本性流露,握着医生的手,乞求道:“请你一定要救她,孩子不要也没有关系。”
医生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紧张了,早之前在干什么?”
时间紧急,医生也就这样和贺冬阳说了两句就又很快回了急诊室。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贺冬阳自然通知了贺家那边和简宁的外婆。
许冬梅和贺英凯来得很快,来就见平时一向意气风发的儿子蹲在急诊室边,双手抱着头,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刚才两人在电话里也只是听了一个大概,并不清楚具体有多严重,这时看见贺冬阳的样子,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贺冬阳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双熟悉的脚,抬头一看,虚弱的叫了一声:“妈。”
许冬梅看着也跟着心疼,关切的问道:“小宁怎么样了?”
贺冬阳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要等医生出来才行。”
贺英凯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心想自己早就知道两人的婚姻迟早要出问题,自家妻子还因为这件事教训过自己,说别人小夫妻俩感情一直都很好。转眼过了一年多,他也一度以为两人的关系真的不错,可没想到还是出了事,还是一出就出这样的大事。他和儿子的关系这几年就没有好过,他也自然没有上前来安慰他,就怕自己的话还会起到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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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梅拉过了贺冬阳的手,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冬阳,别担心,小宁看着就是个有福的孩子,这次肯定会没事的。”
贺冬阳点点头,算是听见了她的话,可他的样子却没有一点放松。过了一阵,他突然道:“我当然觉得只要小丫头没事,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我怕的是她救过来了,知道孩子没了,肯定会受不了的。”这时的贺冬阳惊慌失措,于是人也变得拿不出任何主意,只能求助自己的母亲。
“别担心,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么糟。”许冬梅只是一味安慰,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她看得出儿子除了担心害怕外似乎还隐藏着深深地自责,她猜出了一些原因,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在这里安慰他。
一家三口靠的很近,却再也没有开口,沉默被急匆匆赶来的姚锦打破。
姚锦一向是个极其内敛自持的老人,这时也是满脸急色。贺冬阳见是她来了,忙站起身来扶住了她,“外婆。”
姚锦看了看紧闭的急诊室,又看向贺冬阳,缓缓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姚锦是大家闺秀,做不来什么骂人撒泼的事,但这样也并不代表好欺负,简宁的父母走后,她一度把这个孩子当做是命根子,她深怕受伤的宝贝却被这个男人伤成这样。
贺冬阳低下头,“外婆,这次我真的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她。”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娶她,我当初答应你,都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守诺且有责任感的男人,可我现在觉得或许我看错人了。”姚锦对他的态度比起上次在寺庙的时候,转变极大。
贺冬阳正想说什么,医生出来了,一群人忙围了过去,医生的样子看起来很为难,咳了两声开口道:“我们尽力了,大人没什么问题,孩子没保住。”
贺冬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因为医生刚才的话冷了下来,旁边的姚锦忽然紧紧捂住了胸口,还是许冬梅最先发现,焦急的扶住她问道:“亲家,没事吧?”
姚锦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大家的评论,我还是在这里说一下吧,我自己没有怀过孕,所以不知道,写之前只问过身边的朋友,她们说偶尔一次喝酒不会有问题,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大,我又想了想,这个情节是有点过了,我过几天回来修改吧,最近我在外面旅游,修文不方便。
47。整个世界的黑暗(下)
等简宁有知觉时,已经是第二天刚刚暮色四合的时候;她有些费力的睁开了眼;豪华的私人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她还不至于觉得刺眼;很快就已经适应了房里的光线。她只转了转眼珠就发现站在窗边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都陷入了黑暗中,风吹起窗边的帘子;一下可以看到他;一下又遮住了他。
简宁已经不知道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爱恨交织;想见又不想见;昨晚的记忆统统窜进了脑子里,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虚弱的叫道:“贺冬阳,贺冬阳。”
贺冬阳很快就听到了,兴奋地坐到了她身边来,“小丫头,你终于醒了,我可急坏了。”
他眼里全是血丝,能想象是整晚没睡,头发有点乱,下巴处也长出了新的胡茬,可这些都没有让她过多停留,她的心已经被另一件事完全占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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