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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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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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晓在她昏迷期间,他联系了国内外顶尖医师前来救她,以前他做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在她面前总是轻描淡写的模样,如今外面有关薛衍之的报道应该已经铺天盖地了,可他却默默的陪她呆在大山里,仍然是云淡风轻的姿态。

说是提前过生日和春节,他当真准备起来,替她盖好被子后,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眉眼含笑的说:“不可以睡过去,等我回来。”

夏海宁觉得一点困乏的感觉都没有了,扑闪着眼睛显得特别有精神,这个感觉让她欣喜不已,开口声音甜腻的不像话:“那你要快点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比刚跟他谈恋爱那会儿还要粘他了,嘴上应着他的话,手却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指不肯松开,很快被他反握住,她几分淘气的挠了挠他的掌心,被他攥得更紧了:“我很快就回来,你从一数到六十,一分钟看我能不能回来。”

她依然不想松手,清醒的时候她一分钟都舍不得浪费,总会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一些没有逻辑性的话题:“衍之哥哥,你说句实话再走开行吗?”

他轻轻挑着眉峰,眼尾有几分温柔的笑意,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绝对知无不言。”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的话很多呢?”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夏海宁眨了眨眼睛,笃定的语气:“实话。”

“实话啊。”他说的云淡风轻:“实话说,确实有点多啊。”

“………”夏海宁瞪着他望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又问:“那你是不是还会觉得我很幼稚呢?做事很冲动,又没脑子,总是给你惹麻烦,还不相信你………”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瞪他的眼神也开始忽闪起来。

“这次还是要听实话?”

夏海宁斩钉截铁的说:“假话。”

他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有点好笑的意味地瞧着她。

夏海宁吸了吸鼻子,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不可爱啊,几分负气的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别人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其实多半只是想听好听的话吗?”

他终于没有了一丝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的神色说:“宁宁,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就像你说话,不管是多是少,幼不幼稚,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都喜欢听,只要你一直跟我说下去,不要一直不醒,让我一个人面对空气,这样就很好。”

“你这次是说的假话吗?”夏海宁鼻子更酸了,感动的心口发疼,依然故意找话题,没被他握住的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视线不愿意离开分毫。

他很顺她的意,故意延续话题,说:“是。”

夏海宁觉得此刻一定满脸的失望:“真的吗?”

他漫不经心的说:“假的。”

“………”

在她失神的时候,他轻轻掰开了她的手,走了出去,在她想起来从一数到六十的时候,才数到三十九,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有烟花的声音,还有不少孩子的声音,他返回卧室,用被子包裹着她,就像抱着个巨型蚕蛹似地,把她抱到了外间,跨出门槛。

夏海宁看着院子里的场景不由得惊呆了,村里的孩子估计都来了,此时烟花漫天,绚丽多彩,他从被子里摸出她的手,塞了根烟花在她手里,随口问:“晚上想吃些什么吗?”

夏海宁仰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你。”

“……”他无语几秒,低下眼来,看了看她,把她手里的烟花拿开随手递给了一个孩子,唇角露出一点笑容:“可以,待会儿吃了伯母送过来的东西,再吃我。”

夏海宁索性从被子里把另一胳膊挣脱出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用力拉近距离,试图让他低下头来,然后小声说:“可是,现在我就想要吃你了,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软,不太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听见他低笑了一声,然后抱着她又返回了卧室*边,身体在慢慢往下倒,一直到后背挨尚了*,对上他墨黑的眼睛,有很明显的笑意,话尾里带着一点点勾缠的意味,伴随着亲吻落在唇角:“如果你的生日礼物和春节礼物这么简单的话,为夫就笑纳了。”

他用手指挑开她睡袍腰带的时候,夏海宁有些胡乱地去扯他上衣的领扣,被他抓住手指,在每根指头上亲吻,让她一阵阵发软,她看见他眼底乌黑深邃,带着分明的隐忍意味,她便大着胆子,两腿用力紧紧的勾住他的腰身,贴住他的身体,手攀在他的后背上。

很快听见他变得不稳的气息,下巴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宁宁,你不用挑。逗了,我就已经被你引。诱的很受不了了。”

夏海宁虽然觉得很害羞,但是苍白的小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咽了咽有些紧张的喉咙,小声说:“可是我希望你能更受不了一点点啊。”

亲吻铺天盖地一样的落下来,带着吸吮吻咬的力量,仿佛要一口一口被他咽下去的错觉,夏海宁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想迎合上去,却不知道除了努力抱住他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亲吻得霸道,后面的动作却足够温柔,夏海宁被他抱在怀里,一遍遍低声哄慰,一遍遍轻柔的逗。弄,可以察觉到他的仔细和小心,似乎他并不是满足自己的生理所需,而是相互安慰的感觉。

窗外渐渐有了光亮,昏昏沉沉间她意识到,这个世上不会有毫无理由的痊愈,对于突然来了精神并不是真的发生了奇迹,‘回光返照’四个字用来形容这一刻最合适不过了。

耳边朦朦胧胧听见薛衍之柔声说话:“宁宁,张嘴。”

她下意识的听从他的话,感觉他把温热正好的白粥喂进来,她勉强咽下去一口后,只觉得喉咙哽住了,再也咽不下去了,以往他总是会立马吻上来,强迫她再吃几口,这一次却没有强求,片刻后就听见他离开,然后又很快回来,一如既往将她从*上捞起来,面对面地搂在怀里。

夏海宁勉强睁开一丝眼缝,还未看清楚他的脸庞,就很快又合上了,过了片刻觉得他揽住腰身的力道比往日要大了许多,忍不住动了动,他才微微松开一些,下巴抵在她头顶,整个怀抱还是拢得不留一丝缝隙,比往日都要紧密,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去似地,夏海宁迷迷糊糊中觉得他有些不同寻常,可是耳边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乖,想睡就睡吧。我不强迫你了,不强迫了。”

夏海宁再次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独自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任何景物点缀,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尽头,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一直走下去,周围很冷,又空无一人,渐渐感觉身体也很冷,脚步也越来越沉重,终于有些害怕起来,这次她呼喊的不是‘爸爸’只是下意识的呼喊‘薛衍之’。

恍惚间也听见了薛衍之的声音,她从未听过他这样唤她的名字,有些微微颤抖,每个音调里都饱含浓郁到溢出来的悲痛。

夏海宁硬生生的止住顺着白光走的脚步,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朦胧间觉得脸上有些湿漉漉的,这段时间好像经常会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可是她明明没有哭。

突然腰际被人紧紧的搂住发出疼痛,浑身一震,终于醒了过来。

入目是薛衍之微微闭起的眼睛,唇色几乎与脸庞一样苍白,夏海宁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的抱住,十指教缠,一分不得动弹,还是前一天晚上入睡时的姿态,终于知晓脸上的水泽是从哪里来,薛衍之的面色平静,可是他的眼角分明有泪水渗下来的痕迹。

夏海宁突然觉得胸口像窒息一样的尖锐疼痛,张了张口,尝试着唤他:“薛衍之?”

腰上的手臂更加紧了几分,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定在她脸上良久,才低声开口:“宁宁。”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深长的睫毛上明明有些湿意,轻轻眨了眨,再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所有情绪又重新掩住了,古井无波的神色。

可是夏海宁分明感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更加紧的回拥着他,才发现他比她更冰冷,强迫自己说些轻松的话题:“你看,我还好好的,对不对?我每天都可以醒过来的,现在我好像饿了,可不可以吃早餐呢?我还是喜欢吃你嘴巴喂的。”将这段话说完,只觉得极度的疲惫,可还是努力凑出一个笑容给他看,停顿了一下,又缓缓仰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发觉他的唇也是冰冷的。

她不知道这*对于他而言发生了什么,他一直都那么镇定从容的,从未有过半分失态的模样,可方才明明看见他的眼角有泪。

她真的不想看见他这个样子,心口会很痛很痛,又不知道如何宽慰他,只能故作坚强的说:“我就说你是无所不能的,我刚才做梦你叫我回来,你看我就真的又回来了。”

隔了片刻,他终于笑了笑,依然十指教缠,听见他低声说:“对,我是无所不能的。现在起*洗漱,然后吃一起早餐。”

“嗯。”夏海宁努力的点点头。

然而她还是违背了跟他的约定,在他转身那一刻,她实在没力气睁着眼皮了,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薛衍之同她讲话的声音,也许他并没有停歇,可是听在她耳里就有些低微,并且断断续续,最后很努力的听见了完整的一句话:“昨天,我在院子里又种了一棵皂角树,名字想好了,叫薛衍之之树,还打电话给陈特助,要是我们都不回去了,就叫他把夏海宁之树运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夏海宁很想点一下头,或者回答一句‘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他继续缓缓的说下去,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有些费力的意味:“伯母给你熬了鸡汤,晚上的时候会送过来,宁宁,你要在那个时候之前醒过来。”顿了顿,又缓缓低沉的说:“宁宁,我请求你,就像今天早晨一样,朝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笑。”然后不断的重复:“我请求你,醒过来。”

夏海宁好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他此刻的模样,或者伸手抱住他,告诉他‘我其实很好,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然而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静静的听他说下去:“宁宁,你还可以醒过来对不对?早上你睡着的时候,答应过我的,你一直是个信守诺言的女孩,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平时乖巧懂事,漂亮又可爱,你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对不对?所以,宁宁,你总是可以醒过来的。”

夏海宁很想哭,感觉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每一寸都轻得仿佛蝴蝶振翅一般,听到他接着自言自语:“父母的坟头好多枯黄的杂草,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给他们打理扫墓,感谢他们的庇佑,这一次要好好的感谢,然后我们回家,你说好不好?”他说到后面,声音开始不稳,已经不能压制情绪。

夏海宁觉得心脏就像是被豁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一样,痛苦的不能自己。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没有一时冲动不问清楚流产的原因就跑去美国,她喜欢的这个人,如此的深爱着她,他手心的温暖是正好的温度,不管遇到什么事,他唇边的笑容依然好看得一塌糊涂,他这么完美,却把这么珍贵的深爱给了这么不完美的她。

她真的不想看他费尽心神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想,她突然间明白,他为什么要提前和她过生日和春节了。他了解她身体的状况远远超过她自己对自己的了解。

后面的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晰,耳边依然有断断续续沙哑的声音跟她说话,她唯一的意识知晓这是最后的一滴性命了,或者死去,或者发生那微乎其微的奇迹。整个身体都被束缚着,几乎窒息的难受,夹杂着隐隐被抽离的疼痛,她很努力地想要活着,很努力地在挣扎,协调所有可以听从的器官,她不想现在死去,她有太多舍不下的人。

像是过了地老天荒那样久的时间,眼前的白光一点点消失,身体渐渐有些疲惫的感觉,带着清晰可辨的胃部疼痛,最后是意识的缓慢回笼,声音渐渐从遥远到邻近,以及窗外清脆欢快的鸟鸣声。

被单下的手被攥得很紧,紧到有些发疼,却同时可以让人确认,这一次不是梦。

又过了很久,终于积攒出一些力气,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双熟悉的眉眼,有深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眼神沉静温柔,唇角带着一点笑容。

夏海宁动了动唇,努力挂出一丝浅笑:“衍之哥哥,听说醒过来会有鸡汤喝的,是不是啊?”

薛衍之平静的“嗯”了声,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不移开分毫,在木凳上端起热了无数次的鸡汤,舀起一勺喂到她唇边。

他喂多少,她便吃了多少,除了胃部有些疼痛感,索性并没有呕吐的反应,这次应该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因为有他,她笃信不疑。

他曾经是她名义上的兄长,她的导师,以及,现在是她的丈夫。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既定不变的,任何规则都可以打破,爱情亦然。

———————————————本文完结————————————————

趣味小剧场。

下面是薛夏氏夫妻趣味问答,由幕色主持,谢谢大家的支持。

幕色摸着下巴(笑盈盈):好了,为了协助警察同志维护和谐社和,不宣瑟情传播,本人良心发作,觉得有点小小的遗憾,主持这次夫妻趣味问答,废话不多说了,我们开始,第一问,请告知你们的名字。

某女翻了个白眼:夏海宁

幕色:这次怎么不是薛夏氏了?

夏海宁:……

薛衍之:别理他。

幕色有些无趣的摸摸鼻子:二位报一下年龄。

薛衍之凉凉的语气: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幕色硬着头皮状:怎么?三十三岁的老男人面对差十二岁的老少配,不敢说话了么?

薛衍之眉峰一挑,几分妖状:难道你想尝尝萧瑞的下场?

幕色头顶冒出豆大的汗珠:………

夏海宁:萧瑞怎么了?

幕色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萧瑞被拘留六个月出来后,姓薛的已经成了林建集团的大股东,他成为人家股东没花一分一毫不说,还倒赚了一笔,小丫头,我给你这样说吧,他把人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自家的东西上,然后他把自家的东西一百块钱卖出去,买别人家同样的东西,只花了十块钱,这中间的差价,啧啧。。。。。。不但成了人家的大股东,还差点挖了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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