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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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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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在台上跳动,再歌唱,一首首轮番上阵,造型也是千变万幻,这么辉煌的江承煜可真是陌生,以往都是闲闲的,由其起床气浓重时的劲头,怎么也不会想到万人中央他可以这样。

他天生就该是万众瞩目的,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让世人观瞻仰慕他的好。

一首劲歌热舞结束后,江承煜一席白衣胜雪,倜傥风流,款款情深的唱一首《花颜》。

谁说你容颜若花,

绚烂我一世年华。

为此,我停不下,

追逐。

谁说你相依白首,

愚弄我信以为真。

怪我,无可救药,

犯傻。

还记得我是你的谁?

睡梦中可有我的脸?

不可以铁石心肠,

把所有回忆忘掉。

我伫立万人中央,

只想你回眸看穿。

你说年华依旧是你,

真实不及指尖的烟。

还记得我是你的谁?

睡梦中可有我的脸?

不可以铁石心肠,

把所有回忆忘掉。

追忆是掌中的沙,

纸笺上画你容颜。

唯有你巧笑如花,

是我的一生一世

还记得我是你的谁?

睡梦中可有我的脸?

……

白君素眼眸已经模糊,快看不清一个男子的样子。如果她没记错,这是江承煜前不久才推出的新曲,MV就是同李琼一起出演的。记得符明丽屏幕外看着还好生嫉妒,说李琼捡了个大便宜,又说江承煜真真是不可方物。其实她一直都没有搞明白,符明丽心里到底爱着哪个?现在符明丽走了,无疑要成为一个心病,一辈子无解,便只能反复的求解。可是跟谁求呢?连符明丽自己都是带着这个遗憾死的,外人岂能替她活个明白。

濯濯灯影中,江承煜的目光望过来。背影音乐缓缓的响,一首音乐的空档。他握着话筒嗓音从容,笑意也是从容。

“哭什么呢傻丫头,哥哥还不是想让你高兴,原来美人一笑这样难搏。”他拿着话筒缓缓的说,目光柔软,这段话又是夹杂在一首温柔的歌曲中间,挑拔心弦的魔力可想而知。明明说给所有人听,又像只是说给那一人听。眼神时不时望过来,她也只是泪眼婆娑。如果时光倒转,她定然要比现在勇敢。可是,世事总是弄人,她终于勇敢了,年华却已不复。辗转反侧,又沦陷在一个旋涡里,名副其实的是个旋涡,疼痛欲裂。她忆起江承煜的那些好,却也想起容岩的不好,可是再不好又怎样,心里的痛还是因为那些不好占了上峰。

下面尖叫声此起彼伏,因他不明所以的一句话,不哭的人也哭了,哭着的反倒越发汹涌。原来这就是喜极而泣,好壮观的场面。她想拿一个场景比拟,不能辱没伟人她还是想到小时学到的十里长街送总理,那时是伤心,但伤也伤得很壮观。现下这个场面该是高兴,但攒动的画面就让她想起那个。

她果然是个颠三倒四的人,这个想法只怕比江承煜病着的时候送菊花还要性质恶劣,江承煜若是知道,非打爆她的脑袋,就像劈烂一个熟透的西瓜那样。

可是,江承煜注定是拿她没有办法的。一个事事妥帖的人,偶尔干一件没头没脑的事,你觉得他这次是欠缺思考不用脑了。但一个人若时时都这么没脑子,再干一次没脑的事,你也无从下手去比较,反正次次都是如此不济,哪里还肯再乎她更加的不济。而白君素就是那一种,如果她想给你个惊喜,你完全不会报着那种期待的心态去等,只是好奇这次还有什么新花样,还能比以往更无厘头一点儿么。好赖不济,也是一种另类的期待吧。

但花样太轮翻了,江承煜也有些消化不良。蹙紧眉头盯着她手上捧的那一盆带刺的鬼东西,忍着一丝无奈,问她:“感情哥哥开一次演唱会,你就送来这么个东西?”

白君素倒觉着他这个反应比江承沐还没文化。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这是花,我看好多人都送你花的啊。”

江承煜头大,跟她比画了一下:“好歹你弄成一束,让人包装一下,就捧个盆过来……”真是让他没法说,指着她:“就算你端个盆过来,好歹弄个像样点儿的品种吧?”

白君素瞪他一眼;“这也是花好吧,我不是想着好养活么,你那么懒,很久不浇水也照样活着。本来我想给你买个仙人球来着,看那个也挺可爱,不过瞧着没这个排场大气,我就买了这个。”

江承煜曲指弹她,这气是非叹不可的,眯起眸子:“听你这意思,那白菜也比甘蓝排场大气呀,那你怎以不干脆给哥哥抱一棵白菜过来呢?”

白君素真要无话可说了,这个人的毛病怎么那么多呢?早知道他这么挑剔,当时就不费心思去花市转悠了。

本来演唱会出奇成功,江承煜不说满心期许,好歹犒赏该有一点儿,她捧上盆仙人掌让他过目是什么意思?

白君素气怏怏的看他:“不喜欢?不喜欢我抱回去就得了。”

江承煜明显叹了口气,接过来:“别捧着了,真当个宝贝似的,一会儿我抱回去就得了。”她八百件想着送他个礼物,单是那份欣喜就得照单全收,哪里还真的在意送的是什么。接过来便不再说话,氛围一下静谧,江承煜低头看着她。像是打量,这一眼很是深长。

这次江承沐做了一次活菩萨,演唱会一结束就放江承煜走人了,看他还算卖力,而且相当成功,总不好一路苛刻,用人得松缓有度。告诉李可及一干工作人员开着保姆车先行离开,给人一种江承煜撤走的假象,然后这边江承煜趁乱带着白君素再走,玩这种声东击西的把戏,总算逃脱得十分顺利。

只是没想到白君素的车放得那么远,不得向江承沐借了车钥匙开过去。

路上江承沐还一再嘱咐:“有话快说,别耽搁太久。然后直接开着我的车回家,别给我惹乱子。”

江承煜连敷衍他都懒得,跟白君素嘟囔:“他就是缺女人,才一门心思的盯上我,什么时候非绑个女人放他床上,让他再没这份闲心。”

白君素白他:“你怎么这样不知好歹,你哥那是疼你,他多疼你啊。”

“烦人!”江承煜还真就是不知好歹了,疼他的人多了,男人么,不见得就会觉得自在。下意识侧首看她,不着头尾的说:“全世界就你最没良心。”

“什么意思?”

江承煜哼哼:“夸你呢,说你省心。”

本来一路上都是话唠,他们两个见面从来没有冷场的时候,话都是抢着说。就算一起长大,粘在一起的日子那样久,难得话题还是没有说尽。一碰面就互掐,要么就是抬扛,有时候争下来跟打一架似的,气乎乎的谁也不想理谁,但转首就好了。

这一刻却都不说话了,刹时觉得有点儿别扭。仙人掌一被他接过去顺着车窗放到车里,手中一空,连话语都空了。白君素耷拉个脑袋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而江承煜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不下的沉默。

最后还是他最先反应,手已经抬上来捧起她的脸。嗓音沉沉,意味凝重:“你过得好不好?”

白君素蓦然抬眸,细细斟酌他的问话,这样说话多诡异,几天前才见过,竟像久别重逢的人,要问她过得好不好。白君素觉着好笑;“当然好啊,你怎么这样问?神精了吧?”

江承煜没笑,而且一本正经:“我今晚唱得好不好?”

白君素不得不由心赞赏:“简直太好了,连我都被惊到了,不知道你站在舞台上能这么璀璨生辉,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子。”

江承煜极淡的笑了声:“你怎么就知道我只这一方面做得好,其他方面就做不好呢。白君素,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抛下这所有的一切带你走得远远的,不论你心里记挂着谁,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有一半的生命是我的,我不能由着我那一半的生命不好。你懂么?”

白君素本来要扯开他的双手,抓到他的手腕听到这一番话就唯有无力。她怎么不懂,可是,懂得了又怎样?这世上十有八九的人像喝醉了酒,很多事不是不懂,只是借酒装疯。因为心不由已,即便是病态,那样过着也是好的。还有什么人比自己更难打发?都说谁谁正处水深火热不能自拔,可是,真当有机会拔出来了,你问他就是否甘愿?有的时候不是命运让你不幸,而是你自己逼着自己不幸,反倒那样更像顺从了心意,无怨无悔。

白君素思及起现在的自己觉得无比心寒,容岩就像泊过岸的船,要走远了。奈何岸边对船生出了依恋,这样固守的城池做出这等傻事不是寻死是什么?

手掌越来越冷,抓紧他:“江承煜,我又犯傻!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劲头是挺爱容岩的,我又找不自在了。”

江承煜眼眸深邃,瞳若止水,有些怜惜的抚上她的眉眼轮廓,最后停在眉梢上。语重心长:“你找不在自的时候还少么,又不是犯了这一次傻。”以前能爱上,失了忆再爱上,还有什么稀罕?这两日他就在想,她可能又犯了傻,没想到一语成谶。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然后他也跟着不活了。

“为什么这么坦然的说出来?你不是很会装疯卖傻,一直装下去啊。”

白君素颌首,无比坚定的看他:“因为不想让你跟着一起犯傻,江承煜,今天过后,我都想替你珍惜前程,珍惜那么多爱你的人。你发光发亮的样子太耀眼,像王者注定要站在那众人仰望的颠峰之上。谁把你拉下来都是罪过,那个罪过太大,我担负不起。你看我已经做了傻事,好不好过都是我自找的。做为一个朋友你为我做这些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多了,太多我承受不起。你那一半的命算我欠你的,来日方长若我还还不起的话,那就等下辈子,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做见不得人的情人小三我都愿意。但这辈子就这样吧,少跟我沾点儿边,发现了么,我是个不详之人。结婚时把你拉下水,眼见婚姻是条忐途,事事还得让你为我撑腰壮胆,这怎么行。那样我就太自私了,做人不能这样。”拉下他一双手,扯出明快的笑。“别管我了,好好当你的superstar,一起长大的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不能仗着那些情份就没完没了的给你找麻烦。”

江承煜一双手落了空,连眼眸内皆是一空,半晌,淡淡的笑出声。

“是啊,你犯傻,我再跟着犯傻,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眼见扯上这种复杂的三角关系就得被拖下水。你做为一个女人能不这么坦率么,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坐视不管是不是很不仗义?算了,前半生都搭你身上了,也不差后来这几十年,一朝赔上吧。下辈子也别做情人小三了,索性当老婆侍奉我一辈子得了。这辈子的帐了了,以后再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算我上一世欠了你的,别再说亏不亏欠的,青梅竹马就这点儿情份么?”低头看她一眼,捧起她的脸吻上来,前世今生的事不好说,来生怎样更是没处说。但这一次演唱会的福利他还是该得,这样的小事总不能再猥猥琐琐。江承煜这一下有点儿突兀,吻上即入了感情,含住她的唇齿狠狠的吸吮,唇齿间的气息又香又淡,他呼呼的喘,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总不至于咬伤了她。

白君素被他吻得有些发蒙,等到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将人放开。扶着她的肩膀浓重的喘气,淡淡的抬眸扫她一眼,见她涨红了脸颊很有几分好看的模样,越发迷恋不已,心旷神怡。

“这一下是我该得的,你那礼物真让哥哥心里堵得慌。”

不等白君素说话,已经有人撕打上来,过来就扯她的肩膀,将她领口的衣服都扯出响来。劈头盖脸的开始骂:“白君素,你可真是不要脸,有夫之妇还勾引人,你一点儿都没有脸了是不是?”

白君素本来就内心惶惶,被人一扯一拽,再一指控,就更加的晕头转向了。不等看清人,那人扬手就要打上来。

还好江承煜眼疾手快,一把钳制住这只就要做恶的手腕,声丝冰冷:“李琼!”用力一甩,将人推出去,李琼身姿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白君素已经被江承煜带到身后护起来。

借着停车场的灯光,白君素终于看清李琼那一张满是恨意的脸,清泪纵横。因为江承煜的动作,狠狠的怔了下,眼里灰黑灰黑的全是伤心欲绝。转向白君素的时候又变成了又冷又硬的恨意。

啜泣不息的指控:“白君素,你实在太不要脸了。以前就觉得你嚣张,没想到你做事做得这么绝。符明丽明明是因为你才死的,要不是你把那个符丛允弄丢了,她会伤心欲绝想去自杀?凭什么让我爸爸担负这个责任,你把我们李家都害惨了,我们家的公司是因为你才瘫痪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爸不可能背负法律责任,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我恨你,永远不会放过你……”

白君素脑袋嗡嗡的响,这场灾难她就想着会纠缠一辈子,果然就像一道坎,怎么过也过不去了。不光是符明丽的死是难解的结,现在连李琼都把这笔帐记到了她的头上。

李家的确陷入困境了,这世界就是如此,身家利益牵一制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江承煜不能任由李琼再这么歇斯底里的吼下去,虽然是午夜,可是难免也会引来人。而且说多了白君素的心里又得犯忌讳,回头按上白君素的肩膀:“你先开车回去,路上小心,到家给我来个电话,我把这个疯子弄回去。”瞧她那个样子是真的疯了,想这么制止肯定不行。不得先将白君素支走,再想办法将人拖回去。

白君素点点头,转身去提车。

李琼那边哭闹还不够,见人要走,疯狂的上来想要拉她。

被江承煜拦下,扳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得逞。

白君素发动车子离开,从镜中看出去,李琼对着江承煜又是踢又是打的,最后伏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过半夜的S城冷清不少,路上行人稀薄,只有两侧景物匆匆的滑闪而过。白君素无声无息的打着方向盘,车子一路开得飞快。越是快,越想掉泪。今晚实在太闹腾了,她感觉筋疲力尽。凡事都不去想,回到家直接上楼洗热水澡。裹着睡袍出来后才感觉家里冷清,也是四处无声。她把大灯点着,觉得刺眼,转首又关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色沉缓,像老城旧影,班驳一片。白君素钻进被子里,被子又松又软,有她的味道,也有容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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