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娇宠暖妻by小重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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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娇宠暖妻by小重山令-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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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言,其实我没这么脆弱!”主动牵起他的手,两人在商场里血拼,就如同刚恋爱的两人,在商场里做尽了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
“祁慕言,你太幼稚了,怎么去拍大头贴呢!”虽然嘴上都是拒绝,可是她却甘之如饴。
饰品店门口,“祁慕言,你抱个大娃娃太不像男人了,哈哈哈~”
“哎哟,祁慕言,那个串烧是我的,不要抢!”
“祁慕言,怎么去看电影啊!”

祁慕言望着累坏了在车子上的向晚晴,嘴角略略弯起。
他记得她说过,恋人该有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有过。
他记得她说过,妈,我好想有一次安阳能带着我去拍大头贴,那一年她十九。
他记得她说过,妈,我想抱着自己的男朋友在电影院看着老掉牙的山楂树之恋哭一场,那一年她二十岁。
向晚晴,你可曾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后,从未离开过。
是我贪恋,等了你二十二年了,如今,怎么能轻易放你离去?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一,二更)

“祁慕言,到家了,怎么都不叫我?”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车里呆了好一会儿了。
“见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向晚晴的小窝里。
在外面其实都吃饱了,但是向晚晴也注意到了祁慕言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于是给他做了一碗面条。
“老婆,你真好!”
向晚晴会心的笑笑,可是,祁慕言为什么会选自己做妻子呢?
“祁慕言,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京中名媛那么多,他有的是选择。
“因为我被你定下了!”
向晚晴哑言,似乎缘分真的很奇妙,如果那天坐在对面的不是他,是不是她就跟别人结婚了?
只是祁慕言这只狐狸,她总觉得自己早就被盯上的感觉,不过那自恋的爱好,她好像没有。
再想想祁家的人,其实真的很好相处,好像外公外婆跟祁家还挺熟的样子。
“祁慕言,你在做什么?”向晚晴刚回神过来,只见祁慕言将门口的两大口箱子拖了过来。
一套套整整齐齐的西装衬衫出箱,他的衣服好像都是黑白配的,一丝不苟,严谨的很。
“我们的家,反正我们随时两头跑,那我也不能没有换洗的衣物!”他说的理所当然,在向晚晴的卧室衣柜里,那一套套衣服塞了进去。
黑白黑白,一套有一套,整整齐齐,混在女士的衣柜里,特别的搭配,很好看,这样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向晚晴的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她马上脸就爆红。
祁慕言竟然将他的小内内与自己的小妹妹们放在一起,望着那粉色系列的文胸,她恨不能立即钻到地底下去。
他怎么能乱动自己的收纳盒呢?
“祁慕言,我,我,先去洗澡!”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急忙落跑,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慕言在家,她没洗多久,冲了一会儿就穿了睡衣出来了。可能想趁着他收拾的时候,尽量回避着。
可是祁慕言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影子,浴室门口,他像是正等着她一般的。
四目相对,让她都没后退的路。
向晚晴的睡衣保守的可怕,长袖,裙摆到膝盖以下,但是睡衣下面却是真真实实的真空啊!
向晚晴的脸微红,她刚刚走得急,根本没拿小内内。
“我,我,我去睡觉!”她穿着拖鞋跨出浴室,走的太着急,拖鞋沾了水又是滑的。
滋溜~
啊~
向晚晴想这下完蛋了,最重要的是她没穿小内内!
绝对,不能暴露!
祁慕言笑了,这只小乌龟,大概又在退缩,刚刚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沐浴后总会有一种异样的风情。
“冒失鬼!”将她的手一拉,她的身子安稳的落到了他的怀里。
“嘶~”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气,手掌怎么会那么痛?
祁慕言摊开她的手掌一开,大大小小都是细小的伤口。
“怎么伤的?”祁慕言的脸色有些难看,表情里没了平时的温柔与笑容,多了几分严厉。
向晚晴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却被抓的更紧。
“工作的时候,不,不小心弄伤的!”她不敢告诉祁慕言公司的事情,她会处理好的,她护告诉所有的人,她隐忍是为了保护值得她保护的人,她的反击也同样可怕。
祁慕言却蓦然放开了她的身子,让她站立在原地。
向晚晴站在原地有些忐忑,可是她还没跨进卧室,那个男人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原地,不许动!举起手来!”
“祁慕言,我知道我被逮捕了!”
她是真的害怕这样的祁慕言,怎么会这么凶?
该死的,她是不是被他温柔的外表给欺骗了?
“向晚晴!根据国家劳动法,自伤属于情节恶劣,本法官宣判,你现在得接受本法官的治疗!”祁慕言望着那举手投降的小女人,严峻的脸上咧开一丝笑意。
可是,冷面法官不是挂名的,替她上完药的这个过程中,向晚晴真的如同一个犯人一般的煎熬,坐在凳子上坐立难安。许是她害怕,许是祁慕言真的气到了,力道有点没控制住,上药的过程有点煎熬,又痛又痒,冰火两重天。
“祁,祁慕言!”她带着哭腔,这个坏男人,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身体痛痛的,手心都是汗。
“嗯!”
“痛,痒!”
望着祁慕言的样子,向晚晴还记得那年夏天,她骑单车摔倒后,好像也有那么一双温暖的手将自己从身后扶起来,只不过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他就不见了。
“晚晴!”
“晚晴?”
“嗯?”
该死的!祁慕言低咒一声!
“向晚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向晚晴的脸爆红,什么时候,裙子竟然起来了,祁慕言半跪在地上。
裙底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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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二)

向晚晴捂着自己的裙子口,脸爆红,她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看到了吗?天哪,祁慕言看到自己的下面了吗?
“晚晴?”祁慕言的嘶哑的声音带着情欲,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凳子后面。
精准的攫住她的唇,开启、浅尝、允吸,一阵狂风暴雨。
大手抚摸着她的娇软,她的身体瘫软在凳子上,陌生的情潮涌来。
向晚晴的身体贴着凳子的后背,“祁慕言!”她带着哭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祁慕言笑,此时他大灰狼的形象是深入人心了。
“啊!”她的身体被一把抱起,然后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不要闹了!”她揪着睡衣的领子,死死的不肯撒手。
祁慕言起了闹心,“向晚晴,你不是勾引我吗?小裤子呢?嗯~”
向晚晴真的要崩溃了,小裤子,小裤子,她要疯了!
“祁慕言,你这个大混蛋,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好不好?”她捂着上面,又捂着下面,真的一不小心就上下失守!
“唔!”
向晚晴的嘴再次被封上,她能感觉到某只大手在犯案,然后腿上都有着异样的触感。
只是,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祁慕言的脸色不好看,向晚晴的身子往后一缩,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到了他手上的殷红,联想到,刚刚他在自己身上作案。
“祁慕言,你流氓,你这个,你这个!”她实在说不出口了,他手上是自己的大姨妈啊!
捂着自己的脸,她逃一般的飞回了自己的卧室。
丢人,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大姨妈做客来,还,还喷了他一手?
“晚晴,开门!”祁慕言洗了手,本来想办了那小女人的,怎么知道天时地利都到了,那个人和就是那么不凑巧。
“不开,我就是不开!”该死的,她早就该想到的,下午肚子就开始痛,大姨妈是该来了。
她换了身衣服,脸色惨白,肚子一阵一阵的开始痛,抽的她蜷缩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
祁慕言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就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但是看到了床上那个惨白的小人儿,刚刚的怒气全部消失。
替她热了热水袋,盖好被子。
收拾好自己以后,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一只大手开始做绕圈运动。
“向晚晴,以后,等你适应了,我才动你可好?”朦朦胧胧的,向晚晴朝着祁慕言的身上躺了过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安然入睡。
这是向晚晴在亲戚做客期间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至少没有肚子痛的困扰,一夜安眠。
只是侧身的被窝已经没了温度,还有那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在告诉她昨晚祁慕言说的话是真的。
“向晚晴,再不起来,上班该迟到了!”祁慕言打开了卧室的门,一股烤面包的味道传了进来。
向晚晴从被窝伸出头,他还没走?
她坐起身子,看着那床单上的影子,这么些年来,她以为除了安阳,她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了,更不能想象跟别的男人牵手接吻,甚至睡在一起会怎么样?可是如今,都做过了,那感觉,其实也不错!
“走,送你去公司,不过晚上法院里有重大案件要审核,可能不能来接你了,你自己回去有问题吗?”祁慕言的手里握着厚厚的一沓资料,神情也不轻松,大概案件不简单。
“我今年22了,不是2岁,我会自己回去的!”向晚晴喝下最后一口牛奶,然后带着包包出了门。
祁慕言的早上非常忙碌,送她到一半,法院那边就来了电话,
“对不起,晚晴,不能送你去公司了!”
“没事,我打车就好了!”
祁慕言的眉头一皱,这个点,肯定不能打到车。
“晚晴,你开着我的车子去,我的助手在这附近!”他突然想到这是陈必成的家附近了。
向晚晴本来也是那么想的,她可以顺道跟陈潇一起去上班。
“祁慕言,潇潇在这里,我坐她的车就好了,你赶紧去上班吧!”
一下车,她急忙给陈潇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在了一起后,就往公司赶去。
“潇潇,多亏了你了!”向晚晴跟陈潇笑笑说说的从车上下来,但是却被公司大楼前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眼睛。
安泽演,从来都不吝啬于他的魅力。
只是,现在对于向晚晴来说,这个人的憎恶也同样的让人咬牙切齿。
向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无法在面对安泽演,他跟她之间早就回不去了,她也无法做到对待他如同像潇潇这么的热切。
挽着陈潇的手,她抬脚经过他的身边,气场冷冽,或许,敌人才是最适合他们现在的状态!
安泽演看着向晚晴经过他的身边,连一眼都没看他,他的心在滴血。
“晚晴,我们谈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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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哦,我们家泽演是好人!呜呜~真的素好人!



、破茧成蝶(一)

向晚晴没转身,只是陈潇的神色一脸的复杂。
安泽演,你以为你这么做就会让晚晴的心里好过吗?不会,她只会更加的放不下。
“放手!”她的声音里不掺杂任何的情绪,一如陌生人的语气。
“晚晴,给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好!”安泽演的手上加重了力道,他不敢放手,他害怕一放手,晚晴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那个资格,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要是放手了,就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
向晚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实在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开,她的语气平和,“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过,请你把手放开!”
安泽演没放手,只是看了一眼陈潇又言欲止。
“我们换个地方说!”有些事情,他想跟她单独谈谈,陈潇于他于晚晴,都是局外人,有些事没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或者说,那件事她不知道才是最好。
“对不起,我不像你一样,我得上班!”虽然她现在没必要坚持这份工作,甚至说这份工作以前都是为了向晚霞而坚持的。
不过,现在离离开也不久来了,只要解决了那道具的事情。
“晚晴!”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手却怎么也不放开向晚晴的手。
陈潇见状,想要阻止,但是向晚晴却念了最后一点情分。
“潇潇,帮我请一个小时的假吧!”说完就甩开了安泽演的手,朝着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走去。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蓝山!”
向晚晴没拒绝他的点单,蓝山确实是她的钟爱,就因为她钟爱蓝山,所以在小区底下开了一家咖啡馆。
“晚晴,慕雅,她,已经离开了!”
安泽演的话音低低的,向晚晴拿咖啡的手一顿。
“什么时候的事情?”慕雅,这个名字,好陌生了。
“三个月前!”
向晚晴没想过她跟安泽演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咖啡,谈论着他的恋人。
“晚晴,我们,在一起吧!”安泽演的话,小心翼翼,或者说还带着一丝的试探。
向晚晴放下手中的咖啡,摘下了那副边框大眼镜,一副美丽的容颜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贪婪的汲取着那属于她的温暖。
“安泽演,你该知道,从你选择了那条路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这辈子,谈不上恨,但是那份信任却不复存在!”她轻轻叹了口气,安泽演的事情,其实,她不应该怪了。
安泽演的拳头紧握,脸上都是痛苦状。
“晚晴,我跟慕雅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慕雅其实是路悠的,”安泽演的话一停,却不想说出全部的事情,路悠于他有恩。
路悠!路悠!
怎么会是路悠?
“安泽演,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向晚晴的圆目怒瞪,当年,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那你,会原谅我吗?”安泽演苦笑一声,晚晴,我也想过将这些秘密封死在自己的心里,可是慕雅走了,我一听到你的消息,就压抑不住的开始思念。
“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向晚晴对当年的事情已经没那么恨了,只是放不下。
安泽演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望着窗外,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从咖啡馆出来,向晚晴扔掉了手里的眼镜,挽起了自己的秀发,坦然于阳光之下。
她从未想过真相会是那样,也从未想过慕雅那样的女子竟然这般的坚强独立。
那潇潇呢?路悠,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录制大厅里,望着陈潇拿着对讲机,整理着道具,向晚晴的手忍不住的搭上去帮忙。
“咦,晚晴你回来了啊?我擦,你怎么没戴眼镜了?”陈潇吓了一跳,围着她转了好一会儿。
“啧啧,向大美人儿,我估计那渣男肯定会后悔的,瞧瞧,我看着那章馨都比不上你!”陈潇一边赞叹着,一边调侃向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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