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你只要记住,只要离开来这个地方,我们一定可以卷土重来,所以一定不能说!”只有不松口,才能活下去。
向博光她太了解了,她现在只要活下去,什么事情都不怕,这种折磨算什么。以后她都要一一加诸在向博光的身上,让他也知道这种滋味。
话说这边的向晚晴,她现在可已经是要郁闷死了。怎么就会成为这样的消息了呢?真的是太可怕了。
“慕言,你说这个潇潇,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开玩笑的吗?怎么就突然要结婚了呢?”她真的觉得太不正常了,陈潇为什么说要结婚了?
结婚?跟路悠,其实跟路悠的事情,陈潇不是不知道的吧?但是她真的觉得要不要去阻止了她呢?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或许我们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你最好去看着陈潇一点,可能会做出傻事来!”祁慕言也觉得是不正常的,他觉得按照陈潇做出来的事情,可能会走极端,也可能会让陈潇这一生都给毁了。
“慕言,你觉得到底她会到底做什么事情出来?我觉得不会出大事的,一定不会有大事的,你觉得呢?”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总不能出大事的,但是越安慰,却越是心慌。
祁慕言收起了报纸,“你要是觉得会出事呢,你就去看看她,或者说我们可以去查一查!”祁慕言是干什么的?法官啊这种事情是一定能了解的。
向晚晴的眼睛一亮,这也是个事情啊,确实能去找一些事情出来看看的,或许还能知道陈潇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不过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祁慕言,要从路悠那里入手吗?”向晚晴问着祁慕言的看法,要是路悠那里可能会知道一些婚礼的事情。
不过,路悠是真的会跟陈潇结婚吗?她总觉得是那么不真实呢?是不是又是路悠的诡计?
向晚晴这边是着急的半死,不知道到底陈潇是怎么想的。
“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去!”保不齐这个傻女人还能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情来。
陈潇一看到电话的时候,就笑了。
按照晚晴那个性子,她要是不急就不是她向晚晴了。
“晚晴啊,刚好,你就打电话来了,我也有事要找你呢,赶紧来,给我选一身婚纱吧!”陈潇在电话的那头语气轻快,让人听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向晚晴的心一松,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是真的要结婚了。
“那你在哪儿啊?我去找你去,给你选一身婚纱!”至少,她是真的想穿一回婚纱。
祁慕言看着她那样儿就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行了,我跟慕阳说一声,你回头带着陈潇去吧!”
向晚晴听了眉开眼笑的,“潇潇,你去慕阳的店里吧,我们在那里集合!”
“哎哎,你这个孕妇,可别苛责着我干儿子!”向晚晴细心的嘱咐着。
只是电话那头却明显的一愣,好像对方心不在焉一样。
“嗯,好,我知道了!”她的话应付的向晚晴心里毛毛的。
等她在想说话,电话已经挂了。
“祁慕言,你说我干儿子会不会出事了啊?”向晚晴纠结,这几年她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当初人家陈天橙说,房事不宜太频繁,用这个为理由,向晚晴就天天不让祁慕言碰,让他做和尚。
这叫做明显的欠抽的,一口一个干儿子,还没看到那男人的脸色已经变了,明显的开始有动作了。
“向晚晴,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
“什么!”
“欠操!”
“啊——”
向晚晴一下子尖叫,她的双脚悬空,被祁慕言扛上了床。
“祁慕言,医生不是说,不让做了吗?你怎么还得来啊!”这不是才前几天的事情,他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
祁慕言可不管,三两下的捉住她的手,先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几天小小慕言真的是太饥渴了,想的他都疼。
“唔——祁慕言,你这个流氓,臭不要脸的,你这是属于婚内性暴力!”向晚晴她还大声嚷嚷,觉得自己是对的,她不想怎么着?
祁慕言横眼看着她,嘿,这小狐狸,性子见长啊,“欠收拾的东西。”
“祁慕言,你放开,哎呦,我疼~”这软绵绵的撒娇着,这一声真的让祁慕言的心都给化了。
“来,乖,叫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
甜腻的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她还是死死的睁大了眼睛。
“祁慕言,你魂淡,你说话不算话!”
不是说了不让那个什么了,“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你不是说叫了老公就不那个了吗?”
“向晚晴女士,所以说你是个不严谨的人,我有说过叫了就不干你了吗?”祁慕言那话就跟个痞子一样的,所以本质在儒雅,再是冰冷的男人,也有下流的一面。
“祁慕言,啊——”
祁慕言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别,别摸那里!”向晚晴连连求饶,想到祁慕言的手在她一个个的敏感地带放火,勾的她火烧火燎的。
她习惯性的弓起身子,祁慕言将她的身子一捞,契合在怀里。
“嗯——”
在一声闷哼中,两人做着腾云驾雾的事情,祁慕言不知疲惫的拖着向晚晴要了一次又一次。
陈潇这边是乖乖到了慕阳那里,也正好碰上了章馨。
自从章馨上次要说给祁慕阳做助手之后,她倒也好索性就在祁慕阳这里干了起来,日常生活也不影响,该拍戏就拍戏,该干嘛干嘛,只是一有空就往这里跑。
“潇潇,你怎么来了?”这两人其实私底下还交流着来着,关系也是十分的不错。
陈潇见一下向晚晴还没来,就跟她说,“我也要结婚了,来这里选婚纱!”
只是章馨见她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怎么看着她的肚子也挺奇怪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潇潇,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啊!”章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说是要结婚了啊?以前她们聊天没说起啊!
“馨馨,我也是昨天在决定的,晚晴那里也是今天通知的,本来想等你晚上收了工告诉你,顺便还让你来做伴娘呢!”陈潇认真的说着,章馨握着她的手,两人聊着事儿。
只是陈潇的反应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而且还很是无精打采,也不知道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
“潇潇,我看晚晴这么晚还没来,我去给你选吧,我现在是祁慕阳的助手,他的婚纱我都熟悉,你就跟着我来吧!”祁慕阳有事出去了,所以她就在这里算是坐镇吧?虽然有那么多店员在呢。
“行,那你就给我选吧!晚晴也不知道是不是堵车了!”陈潇想的是这个,但是章馨却乐了。
“我说潇潇,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这当妈的人了?陈潇的脚步一顿。
“什么事儿啊TTTT?”陈潇愣愣的问着,章馨就觉得不对,按照以前陈潇早就该反应过来了。
“哎呀,不就是晚晴前几天去医院检查,人医生说房事不要过于频繁,这事慕阳那小表妹早就跟他来这里说过了!”陈天橙也是个乐呵的,祁慕言这么多年天神一样的人物,到了向晚晴这里真的是英明都毁了。
陈潇一听,惨白的脸上咧开一丝笑,也难怪,很难想象像首席那样的男人竟然被说那事需求太大了,这还真是——
“走走,先去选婚纱!”章馨推着陈潇急急的往里走,以至于她都没看到陈潇站着的地方留下了一滴血,鲜红。
章馨是个明星,所以给陈潇选择换啥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有眼光的,选的的是一袭一字肩的婚纱,戴上一个长长的头罩,显得娇小玲珑,十分的美丽,这样才是陈潇。
其实陈潇虽然长得娇小,但是却有着一种不一样的美丽,坚韧,透着一种不一样的光芒。
“潇潇,你真的很好看呢!”章馨也忍不住看呆了,平常都是陈潇二二的一面,哪里有这么圣洁的一面的?婚纱果然是女人一辈子都想要穿上的东西啊。
陈潇回头羞涩的笑笑,只是这笑容里的苦涩味道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自己清楚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心酸与无奈。
“潇潇,是不是要嫁人了,特别的难过?不是说陈爸陈妈这几天就回来了吗?你该开心的!”章馨安慰着陈潇,陈爸陈妈是该回来了,只是陈潇却更加的心酸。
原本一心期待的是想要他们回来的,但是现在让他们回来有什么意思?
“潇潇,来一起选个新娘的头饰,我一定要将你弄成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章馨一边捣鼓着,一边就给陈潇上妆。
只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情,新娘本来是要跟新郎一起来试衣服的,只是新郎官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到向晚晴赶到的时候,陈潇已经换上了婚纱了,向晚晴看的只落泪。
“潇潇,我终于看到你穿婚纱了!”这个傻妞,她以前还说,如果不是嫁给路悠,她是不会披上白纱的,现在总算是要嫁给那个人,穿上了,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晚晴,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看看你那脖子,也不收敛着点就出门了,该不是让我们首席大人在床上欺负哭的吧?”陈潇开着向晚晴的玩笑,向晚晴擦了擦眼睛,努着嘴,怒瞪了祁慕言一眼。
“潇潇,以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她嘟囔着,其实也不知道路悠以后会对潇潇怎么样,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慕雅。
“晚晴,你现在开始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看着我结婚就好了,就只是这样,不准多说一句话。只是在婚礼的最后送我回家,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陈潇知道向晚晴开口会说什么,但是都不重要了,她既然决定这么做下去了,就这么坚持下去吧,路悠也好,慕雅也好,就都是这样子吧。
“好,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送你出嫁,送我最好的姐妹出嫁!”向晚晴觉得有时候人总是会考虑太多,总是会不知道要是说出来好还是隐瞒的好,隐瞒了,或许是不会将事情拆穿,还能瞒天过海,若是这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可是有些事情,要是说出来了,当事人不能接受还不是反目成仇。
在一段故事里,有些人为了有些人就是愿意犯傻,直到她自己愿意清醒为止,陈潇就是那么些人里的一个愿意犯傻的。
“陈潇,你他妈的就是一傻子!”她还是忍不住的骂几句,不然心里真不痛快。
陈潇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向晚晴就哭,“你他妈的还不是一样的傻,天天给安阳做饭,还去什么上煮饭的课,还不是将安阳养到了向晚霞的床上?”
向晚晴虽然觉得这事儿过去了,但是乍一听,这心里还不是滋味的。
“陈潇,你他妈的,从前对路悠干了多少蠢事,人家失意,你就去献身,第一次你就那么给了人家!”是的,第一次,陈潇这辈子最痛的事情,路悠是半带着强的意思将她给做了的。
章馨在一边听着她两互骂着,再看看祁慕言的脸色,显然祁慕言是知道很多内幕的,她不禁对祁慕言暗暗的称赞,果然是京都的首席,未来的外交官继承人,果然风云不变色。
“向晚晴,你他妈的,还不是那个时候为了跟安阳在一起去讨好他妈,不知道被羞辱了多少刺啦,还是不死心的一次次去!”那个时候安夫人对向晚晴就是不待见到了极致啊,对向晚晴的讨厌就是不用说的,说她太丑了,太丑了。
其实她也想过,要是一横心就打扮的美美的去见他妈妈算了,但是一想到还是算了吧,一点都没意义。
“陈潇,你他妈的是谁放弃去加里敦大学进修的机会,然后跑到电视台当个小跑堂的了?”这个女人,可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
陈潇也不敢示弱,继续说,“向晚晴,你他妈的才是傻×,你说,沈家的继承人本就是你,你凭什么就要让给你那个什么小舅舅,然后自己就委屈的跑去电视台干场控?向家老爷子死之前,明明就立了遗嘱,你就是向家产业的法定继承人,你丫的还想着让给向晚霞那个贱人!”
是的,向晚晴以前觉得是自己的好妹妹,就好好疼她的。
要是向晚霞知道了一点,向晚晴原本想要分股权给她的,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就那样的去勾引了安阳?
“陈潇,你他妈的,你这次要作践自己的孩子去成全那个混蛋了是吗?”
向晚晴这一句话刚落,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只是寂静。
章馨是局外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潇只是如同一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眼泪一直断了线的往下掉,怎么也收不住。
“向晚晴,我说了,你不要说的,什么也不要说!”陈潇在心里说,至少你让我欺骗我自己到婚礼的最后一刻吧。
路悠是她这辈子的梦,她觉得她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的梦给打碎,撕开,然后将她那可火热的心,亲手打碎。
“对不起,潇潇,对不起!”向晚晴哭着扑倒在她素白的婚纱上,将头埋在她的腿上,她该知道的,潇潇在自欺欺人,她怎么可以那么那么的残忍!
祁慕言是这个局里最清醒的人,只是看着向晚晴的痛苦,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至少他觉得陈潇真的太傻。
“不是说是明天的婚礼吗?晚晴,你难道要看着一个孕妇去指挥现场?不如我跟你现在去酒店布置布置吧。”祁慕言出言打破了这种寂静,陈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她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晚晴说话,只是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想说出实情的事情。
向晚晴没说话,只是任由着祁慕言带走了她,然后她不时的嘱咐了章馨几句。
陈潇没回家,她不敢回去,爸爸妈妈应该已经到家了。
章馨不知道她这个新娘子到底在恐惧什么,看到她不愿意回家,就让她跟她回去,她也拒绝了,只是一个人开了一间房间,然后住了进去。
傍晚时分,她去了医院,深夜从出来,没人知道她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次日的早上八点,陈潇早早的将她自己打扮好了,化妆到穿衣服都是她一个人。
她从酒店门口打车,然后来到教堂里。
那么多人都等好了,她那是第一次见到路悠的父母。
双方的父母严格来说,都是没见过面的,只是为了这次的婚礼,两对老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对对方非常的亲热。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路悠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他就只是那么站着,一张黑脸吓走了不少的人。
陈爸陈妈是不喜欢这个女婿的,跟个木头一样的,还挺吓人,不像是个会疼人的丈夫,但是自己的儿子说闺女喜欢的很那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照办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