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某人相貌堂堂,事业成功,是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啊。他只不过犯了男人通常都会犯的错——多少名人都犯过这种错,人家的太太不都选择了原谅和宽容吗,为什么她一个乡下来的姑娘却这么矫情呢?
他相信,楚情只是一时糊涂,也许她是被谁盅惑了,她早晚会后悔,会哭着来求他原谅。
但是,如果她真有了外遇,他还能接受她吗?
常胜一边走,一边往嘴里灌着烈酒。不知不觉中,一瓶酒被他喝了个精光。他“咕咚”一声,醉倒在路边。
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嘁嘁喳喳地说话,后来又有人搬动他的身体。
他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某一天,一个迷糊莽撞的女孩子,绊倒在他的身上。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楚情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
常胜站在女生宿舍楼下,冲着楼上大声喊着。楚情同宿舍的女生们笑闹着,把楚情推到了窗边,楚情的脸羞成了红布……
那一刻,常胜以为楚情就是他的天长地久;哪知道,她只是来去匆匆的一个过客。
第二天,常胜酒醒了。他这才知道,昨晚他醉倒路边,是一名环卫工人发现了他,随后报了警,警察把他带到附近派出所里过了一夜。
哪还有什么“林妹妹”啊,他不过是被扫大街的捡着了。
……
钟斐喜欢在吃早饭的时候,手里拿本杂志或报纸,边吃边看。
但是今天他有些心不在焉。他从财经杂志上抬起视线,看向楚情。
“有什么事吗?”楚情感觉到了,问他。
钟斐犹豫了一下,说:“今天是星期一,你知道星期一我通常会很忙,而且中午可能有个应酬,不能回家来吃中饭……”
“没问题,你去忙吧。”楚情说。她又补充说,“但是我不想去上班。”
楚情不敢想像回去上班是什么样子的。同事们肯定会关心一下她的身体状况。随后那些人精一样的同事,一眼就会看出她跟总裁的关系很暧昧而她不可能逢人解释——她已经离婚了,她是自由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管不着。
“没关系,你在家好好休息。”钟斐说,又说,“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在家行吗,要不要我找个人来陪你?”
“没问题。”楚情爽快地答应。她说,“我喜欢宅在家里,可以看会儿电视剧,随后做做家务。”
“家务你不用忙着做……”钟斐说。
其实他想说,这栋公寓提供钟点工服务,他预约的是每星期五来人帮他打扫。
但是他忽然住了口。因为他已经欺骗楚情很久了,他有意让楚情误会他是个没人照顾的可怜的单身汉,对他心生怜悯。
也许,等会儿下楼经过前台的时候,他应该把钟点工辞退了?反正以后他有超级保姆楚情嘛
钟斐上班刚出门,楚情就开始收拾家务。
她把两个人的衣物一起扔到自动洗衣机里,洗衣机“嗡嗡”地工作起来。等她收拾好房间,衣服也洗好了,她和钟土匪的内衣裤一起在露台上迎风招摇。
楚情坐在客厅里,看着露台上的衣服,默默发呆——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吃在一个锅里,衣服晒在一根绳上吧?
她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又懒又邋遢的“活土匪”一起过日子
“叮咚——”门铃忽然响了。
楚情以为钟斐提前回来了。她开门一看,却是马芳芳。
“姐,你没想到是我吧”马芳芳响亮地笑着说道。
楚情讪讪地笑笑,她不知道马芳芳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
马芳芳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裘皮短外套,下面是红色小皮裙,齐耳短发染成棕黄色,脸上化着浓妆。
楚情暗暗摇头,不明白马芳芳为什么喜欢这种装扮。瞧那两只黑眼圈,黑得跟鬼一样,血红的大嘴更是吓人。
“芳芳,你怎么会过来?是钟斐告诉你的吗?”楚情现在对钟斐恭敬不起来了,很多时候都是直呼其名。
“对,斐哥让我来陪陪你……”马芳芳说。
马芳芳解释,钟斐接到一笔国外来的订单,去郊区的工厂现场调度生产。他怕楚情自己在家闷得慌,特地让马芳芳来陪楚情。
马芳芳大大咧咧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说:“姐,你终于还是跟常莉她哥离婚了?”又说,“离了正好,那一家人真缺德——男的出轨,女的插足,你婆婆跟‘母老虎’似的能吃人”
楚情皱眉,她不想听这些话,她宁可从今往后,能把常胜一家人全部忘记了。
可是马芳芳偏偏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而且她那张嘴更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她说:“姐,你这叫优向选择——斐哥比常莉她哥强多了,长得帅,又会挣钱……”说到这儿,她又嬉皮笑脸地问楚情,“姐,你说实话,什么时候跟斐哥好上的?是不是趁着他跟乔雪掰了,正空虚寂寞?”
书名:《随身外挂系统》
书号:2415009
作者:沧桑明月
简介:谁说只有游戏才能有外挂?人生同样能开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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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心意难猜
第115章 心意难猜
感谢苏莫沫朋友的打赏和热情支持
“你别胡说”楚情打断了马芳芳的话。她说,“我没跟钟斐好上”
“又不承认”马芳芳撇了撇嘴。她说,“当初我问你,为什么斐哥对你这么好,你就不承认……我还不了解斐哥?我一眼就看出他对你的感觉很特别。”她又说,“姐,我和我哥全力支持你们啊”
楚情烦了,她说:“我真没跟他好上我只是暂时借住在他这里,等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就离开。”
“离开,你要去哪?”马芳芳大惊小怪地问。
“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楚情含混地说,“也许,我会回老家吧。”
“那你的工作也不要了?”
“那算什么工作?不过是打杂的,是钟斐照顾我……”楚情说到这儿,忽然感觉心里难过。她不敢正视自己的处境,她不知道自己跟钟斐这样住在一起算什么?
恋人?朋友?好像都不对
其实她觉得自己更像一只流浪狗,被钟斐好心收养了。
楚情说不下去了,她说:“芳芳你在客厅里坐会儿,我去给你煮杯奶茶,我刚在网上学会的……”
说着,她逃离客厅,躲进了厨房。
她在炉灶上烧了一壶开水,看着“咕嘟咕嘟”响的热水壶发呆。
她和钟斐发生关系的那一夜之前,她从没想像自己会和常胜之外的男人上床;不过当事情发生之后,她发现这种事并没有多难。
如果那一夜的事可以用醉酒、失眠当借口,那么之后那几次又如何解释呢?
之后那几次她的头脑很清醒,感觉很享受,同时一点儿愧疚和负罪感都没有。
楚情情爱观完全被颠覆了。
她想,自己也许不应该对常胜出轨的事耿耿于怀——女人都很难抵挡诱惑,更何况男人?
既然她也在这种事情上犯了错误,她觉得自己应该原谅常胜。
可是,她跟常胜还能回到从前吗?
马芳芳见楚情离开了,她偷偷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斐哥,我探到她的口风了——她说等她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离开……”
“离开?她想去哪儿?”钟斐在电话里问。
“她说还没想好,可能会回老家去。另外,她对你给她安排的工作不满意,她嫌秘书工作是打杂的,没有挑战性……”
原来,马芳芳是钟斐派过来的卧底。她刚才故意说那些话,其实是在探楚情的口风
钟土匪做事,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摸清楚情对他的心意,他连派卧底的手段都用上了。
马芳芳汇报完,又问钟斐:“斐哥,下面我该怎么做?”
“陪她玩会儿,让她开开心。”钟斐吩咐说。
……
等到钟斐忙完了工作,他在一家酒吧找到了楚情和马芳芳。此时,两个女孩已经喝到了半醉。
原来,马芳芳招集了自己一帮狐朋狗友来,一起陪楚情开心。他们下午去城郊的马场骑了会儿马,吃过晚饭又来泡吧。
钟斐挤到楚情身边坐下,他奇怪地看看楚情,又看看马芳芳——只见马芳芳一张干净素颜的小脸清纯可爱;而楚情却描着吓人的黑眼圈,涂着血红的大嘴。
“你们俩——怎么换了风格?”钟斐问。
马芳芳哈哈大笑,她说:“楚情姐离婚了嘛,她要改变自己的风格……”又说,“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经历了感情的变故之后,总要做做头发、换换穿衣打扮的风格,改变一下自己的外在形象,这是一种下意识地反抗。”
钟斐听了信以为真。他担心地看向楚情,他知道她最近心情郁结。
正好看到楚情端起一杯酒,要往嘴里灌。他连忙把酒杯抢过来,替她喝掉,说:“情情,你怎么打扮都漂亮,真的”
楚情被他抢了酒杯,心有不满,她打了钟斐一下,说:“你别听那傻大姐瞎说是我想改造她,她素面朝天地出来;我化这个妆,是交换条件。”
“我是不会改变自己的风格的”马芳芳拍着桌子,慷慨陈辞,“如果一个女人,即使经历了感情的变故,也不改变自己穿衣打扮的风格,那说明她是一个完全独立自信的人——姐就是这样的人”
“芳芳,你跟郭玉龙彻底掰了?”钟斐试探着问。他最近一心惦记楚情,再没有过问郭玉龙和马芳芳的事。
马芳芳不屑地说:“他不仅劈腿,还把我扔到常莉家当人质,开着我的车自己逃命——这样极品的男人,我留着他干嘛,喂蝈蝈啊?”
马芳芳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钟斐说:“掰就掰了吧,我觉得阿龙也配不上你。”
“他确实配不上我——”马芳芳说。她又轻浮地笑道,“我不就是看上他帅了吗?我至今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帅、更会哄人的男人啊”
随后她又宣布说:“姐明年就毕业了,姐要开个娱乐公司,招很多很多漂亮的男明星来哈哈哈哈……”
马芳芳放肆地大笑。其他人也附和着她大笑。
马芳芳笑罢,又指着在座的几个狐朋狗友,说:“大家都听清楚了,这次我跟郭玉龙是真掰了,以后他就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了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芳姐”众人一起响亮回答。
钟斐无奈地摇摇头,他附在楚情耳边,低声说:“阿龙被芳芳下了通缉令了——他在S市没朋友了,以后恐怕进个酒吧都会被人轰出去”
“芳芳反应这么激烈,恐怕还是放不下吧?”楚情说。
“他们有四五年的感情呢,不是说扔就能扔得吧?”钟斐说。
楚情一想也是,比自己和常胜的感情还长呢。
这时,马芳芳看钟斐跟楚情私语,不满地说:“这是公共场合,不许说私房话”又说,“玩游戏啦——来掷骰子,真心话大冒险”
钟斐说:“这游戏太老土了吧”
“可是我喜欢啊”马芳芳硬要来。
第一圈就抓住了楚情。
楚情想,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是捉弄人的把戏。她索性选“真心话”。因为谁知道谁的真心啊,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
马芳芳眼珠一转,问:“楚小姐,说一说你离婚的感受吧?”
随身修仙系统(书号2477119)碧海兰
各种随身系统,应有尽有,修仙世界,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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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爱情只是一种习惯
第116章 爱情只是一种习惯
今天是“夜色,影”同学的生日,来看书的朋友们一起来祝她生日快乐吧
马芳芳这个傻大姐,竟然直白地问楚情关于离婚的感受
钟斐怕楚情难堪,他故意咋咋呼呼地嚷道:“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大家来泡吧是寻开心的,不要说扫兴的事”
楚情却在旁边淡然一笑,说:“离婚也是一种难得的人生经验,感觉挺好。”
“那你对常莉他哥,会不会还有些放不下?”马芳芳追问。
这个问题更直白了。钟斐紧张地看看楚情,阻拦道:“真心话只有一个问题,没有追问的——楚情,这个问题你不要回答。”
楚情说:“没关系,我愿意回答。”
楚情想了一下,说:“我不是放不下,只是有些不习惯。毕竟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习惯了照顾一个人,时刻牵挂着一个人,一旦离开,心里就会没着没落的难受……”
“情情——”钟斐担心地叫了一声,他把手覆在楚情的手背上,紧紧握住。
楚情反握住钟斐的手,温柔地看了他一眼,说:“没关系,会好起来的——人和动物一样,都有适应环境的生存能力。”
说到这儿,楚情又开玩笑说:“就像我妈对我——我刚离开家出来上学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哭,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可是后来她习惯了,寒暑假我回家的时候她还烦我,她说她和我爸的二人世界根本容不下我了。”
说到这儿,楚情清清浅浅地微笑,马芳芳等人也都笑了。
马芳芳说:“楚情姐说得好我们不过是把爱情当成了一种习惯。等我们的惯性消失,肯定会奇怪——当初怎么会容忍那个臭男人那么久?”
游戏继续进行,几圈之后,大家逮到了钟斐。
钟斐说:“来个刺激的,大冒险吧。”
座上有人起哄,要求钟斐选择在座的女士亲一下。
这对钟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亲谁都不吃亏啊。但是因为楚情在座,他当然只能选择楚情。
钟斐说:“没问题”说着,他欺身过去要亲楚情。
马芳芳却说:“等等——哪有那么容易?”她说,“亲脸岂不是便宜你了?你要亲某位女士的屁股”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这下可难住了钟斐。
楚情冲钟斐直瞪眼——他要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的屁股,她就跟他急
钟斐挠了挠脑袋,求饶地看向马芳芳,说:“我还是选‘真心话’吧。”
马芳芳倒是挺痛快。她说:“好,让你一回——换‘真心话’”
“你的问题可别太刁钻了”钟斐有些紧张。
“不刁钻,很容易回答”马芳芳说。随后她诡秘地一笑,问,“斐哥,你的初|夜是怎么失去的?”
“哗——”众人又笑了起来。
“芳芳,你干嘛这样捉弄我”钟斐大叫,又说,“就算是你哥,他也问不出这么猥琐的问题来”
“切,我哥对你的初|夜才不会感兴趣”马芳芳说,她又鼓动大家伙,说,“可是我们感兴趣啊,对不对?”
“对——”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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