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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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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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叫我就咬掉你小舌头。”关卿故作凶狠的扯扯她的小脸蛋:“看你还敢幸灾乐祸。”
周笛捂着嘴偷乐了好半天,直至笑到神清气爽嘴抽筋,这才恋恋不舍的作罢:“不叫就不叫,小气吧啦的。说来听听,你是怎么秒杀母上大人的?仗着她疼你为所欲为乱说话的吧。”
关卿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角,双手交握掌心相贴:“我跟我妈不耍心眼,实话实说罢了。我说我喜欢你,要跟你过一辈子,真心实意希望得到她的祝福。”
“就这样?”周笛将信将疑:“我就不信她没说别的。比如……还有更好的姑娘等你去娶,为什么就非拿这么个让妈妈糟心的女孩当宝贝?”
关卿失笑,摁着她的小脑袋贴在自己胸口,听着那沉稳平定不会说谎的心跳:“我妈不会口出恶言。”她只是婉转的让他再考虑考虑:“她是很善良很传统的女人。”
“我总觉得你是侍宠生骄。”周笛想着哪儿不对劲,可是一时还想不到:“硬压着你妈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
“那也是本事不是?”关卿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眼神亮的沁出水来:“其实最关键的杀手锏不是别的,”关卿笑的暧昧又招人,随意看上两眼都让人小心脏砰砰乱跳,妖孽的通吃级别:“我说,我把你睡了,情不自禁。”
周笛先是愕然,继而是哭笑不得。
善良。传统。原来打了伏笔在这儿等着呢。
关卿这个妖物能动的鬼心眼无比之多。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若是关妈妈不吃这一套,关卿妥妥的准备了B计划或者C计划。
诸如让周云抬着周家的旗号上门兴师问罪的戏码什么的。
两个人也不敢大声笑,就那么抵着头闷在喉咙里吃吃的哼着,心情好的要命。
身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透露出不高兴的情绪。
关少若无其事的坐直身体,随意的揽着自己的女人,霸气外露。
重重的脚步声进厨房,开冰箱又关合的声音,然后是微波炉嗡嗡的细响。
周笛嘴角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意,偷眼看向那个热牛奶都能热的气呼呼的窈窕身影,好心的提了建议:“我们还是回房间吧。”把关眉真气炸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俗话说秀恩爱这种事……低调。一定要低调。
“好。”关卿不罗嗦的站起身,高智商的大脑转的飞快,只是完全跟周笛不在一个频率上。进房间好啊,关上门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貌似自家房间隔音效果还不错……
是关卿自小生活的地方,周笛充满了好奇。
爱上一个人就会这样。想要知道他的一切,过去来不及参加的要点点滴滴的问个底儿掉,未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能连体婴样的掺合一脚进去。
傻气到冒青烟,却无比可爱的想法。
关卿的房间利落大方,符合整栋别墅的简约风格。
约有三十平见方的规整格局。房内有卫生间,向外伸展出半平的大飘窗铺了细棕的实木板条,上面搁了个精巧的矮脚方桌,随意的扔了两个深蓝绣金线的大靠垫。
“喜欢吗?”关卿从身后抱住她,微微弯了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暖暖的呵气就缭绕在耳边:“这个房间从我七岁就开始住,这样一晃也是二十年过去了……”
“那你七岁以前呢?”周笛打量着四周,问话没过心的随口出。那是他的书桌,一看就是手艺精绝的老木匠打的。台灯有些旧却纤尘不染,还有他床头柜上的七寸相框。
全家福里面那个最小的孩子笑的阳光灿烂,眼底的纯净是泡在蜜罐里的孩子常有的,比如莫瑶。
关卿还没开口自己先笑了:“我跟你说过我妈很惯着我,所以七岁上小学之前,我都是跟他们在一起睡的。我爸烦躁的一肚子怨气呵……”沉浸在回忆里的关卿有着世上最柔软的眼神:“我那时候不知道啊,天天心安理得的赖着我妈一起睡觉。等我上学那天到来,我爸高兴的像要敲锣打鼓放鞭炮一样,当天晚上就毫不客气的薅着我的衣服领子摔进这间屋子了……一住就是二十年……”
“这是什么?”周笛眼尖,看到半挡在柜子后面有块长条形的木板,普通到粗糙,上面写了几个怒气冲冲的毛笔字:“知耻而后勇?”
关卿很欢乐。松开圈着她的手臂,转为十指相扣的带着她走过去,珍惜的拿起那块木板:“你肯定猜不出,这是一块医用的夹板。我上初一的时候,跟隔壁班踢球。就那么倒霉的被对方的前锋给踩骨折了,那人高马大的家伙居然还在我被抬下场的时候跟我比中指。结果更郁闷的是,我们班还输了……”
“他故意的?后来呢?”看着那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周笛几乎能想得出那个倔强少年瞪着乌溜溜大眼睛愤怒的样子。忍不住就弯了嘴角,心里酥软的一塌糊涂:“就你这睚眦必报的小性子……怎么报仇的?”
“切,这么说你男人。”想起过去少年的冲动,关卿自己也觉得可乐:“我的腿好了以后整整一个月,那个家伙卯足了劲等着我报仇。我偏按兵不动,表现的很大度,一笑泯恩仇的样子,急的那厮抓耳挠腮不知所以然。后来他终于相信我是真的放下了……”
“你把他蒙了麻袋暴打一顿?”周笛好奇的要死,心底有小虫子爬一样。
“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情谁做啊,”关少切了一声表示鄙视:“武力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暴露自身。”
“快说,关卿你怎么这么坏,还吊人胃口?”周笛不依的扯着他衣服乱摇一气。
“我们那时候踢球会把自己的水杯放在球门边上,休息的时候过去喝水。”关少自得又带着点狡黠:“那家伙的水杯是他爸从香港给他带回来的,吹嘘了不知道多少次,珍惜的跟个宝似的。我专门托人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足足让我等了一个月。”
“哈我猜到了,你这个坏家伙。”周笛得意的皱起鼻子,瞳眸晶亮:“你偷天换日了对不?你往杯子里灌了什么?他万一怀疑你不是白做无用功了?”
“我就那么笨?”关少傲娇的抬抬下巴:“我那天一直在他视线里转悠,根本没有作案的机会。他就算怀疑是我指使别人干的,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周笛自动脑补少年关卿的恶作剧,自己把自己乐坏了:“别卖关子了,是什么东西?辣椒水?阴沟水?”
关卿很淡定的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摆动说NO:“我送了他一壶无比珍贵的童子尿。”
周笛笑喷了,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哎呀不行了……关同学你太损了……”
空调的微风打在飘窗的白色纱帘上,泛起波纹样的涟漪,美轮美奂。
“哎你小时候挺会照相的嘛,还知道摆POSE……啧啧,在幼儿园就开始招桃花了,怎样?被小姑娘糊一脸口水感觉是不是特好……”周笛坐在书桌前翻看他的相册,津津有味:“这是多大啊,发型实在不敢恭维……表情好臭,哈哈……”
女孩坐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腿勾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站在她身侧的关卿蓦地就心猿意马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端庄大方的款式,专门讨老人家欢心那种。
只是偏生这条裙子领口开的比较大,随着她翻动相册的动作,关少的眼睛就谋了福利,冰淇淋吃到暴爽。
她的胸型很美,肉色的文胸推挤出深沟的效果,在象征纯洁的白色衫裙下若隐若现,勾的男人心火腾腾的往上冒,胯下某物件愣愣的支了起来。
“别看了。”关少果断的伸手夺过相册扔到书桌上:“洗澡上床。”
“干嘛。”周笛不满的嘟着嘴:“这还不到九点半呢,你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觉的?”
英明神武的关少斜斜睨她一眼:“我说睡觉了吗?”
周同学哑然,瞬间顿悟立地成佛。蜜桃样的小脸腾的染了绯色,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期期艾艾的:“那个……不合适吧……你妈妈就住对面,还有小孩子……”
关少给她这欲迎还拒的小模样撩拨的硬到不行。邪火蹭蹭的往上冒,滚沸的开水一样,又似百爪挠心,只想着把人摁倒了狠狠做上几回——
说起来比较禽兽。可是她每每被自己折腾的不行的时候,眼神迷蒙找不到焦距,大眼含着泪花高高低低的求饶,连嗓子都仿佛泡了蜜水……
一股酥麻沿着股沟往上窜,噼里啪啦的。关卿忍不住眯了眼,舌尖沿着优美的上唇形划过,极为色相露骨的表情。
给他这样盯肥羊似的瞄着,周笛觉得浑身的汗毛都集体站立起来,然后又反戳进皮肤里,疼痛中带着失控的颤栗,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冲动。
跟蹦极的感觉极为类似。明明怕的要死却又矛盾的想要大喊大叫,叫破喉咙,迎着刮脸的朔风感受那种破表的激情时分。
冲动混着犹豫,让她迟疑不决又舍不得放弃。
她不是卫道者。何况这种男女之事一旦开了禁,会有一段失控的狂欢期,只想夜夜欢好,巴不得手脚身体都长在一起,腻歪至死都甘之如饴。
对方的一记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只是无意的一句话一个笑容,都能挑起身体里最深层次的欲望,星火燎原的最终引向畅快淋漓的情欲之战。
这是他的家。一个屋檐下住着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眼下的房间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柜子后面的木板,墙上挂着的飞镖靶,略显陈旧却干净的台灯。
这里的每一寸每一厘甚至是空气都带着他独有的味道,随着呼吸扎入肺腑最终落地生根,微妙的像是另外一种融合,不分你我。甚至是他的床——
眼前无比形象的浮现出一个细眉细眼的十几岁孩子,侧着身微微蜷起身体睡的正沉。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又黑又亮,浓密纤长。他的鼻子高挺笔直,看得出是个极有主见的小家伙,柔软的唇瓣削薄,颜色粉粉的略为偏浅,因为睡眠而放松的微张着,说不出的可爱。
即使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固有的青涩稚嫩,可是天生妖物的轮廓已经开始显山露水,看得出日后的万般风情。
周笛华丽丽的窘了。美色当前,她竟然自己凭空YY了一把小正太时候的关卿,还差点心脏跳过两百的昏厥过去~
空气中无形的燃了一把火,看不见却把两个人都烤的心焦。
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房门砸在墙上后的咣当声,然后是小脚丫啪叽啪叽在地板上疯狂跑动的动静。跟着没几秒钟,关眉要抓狂的音调就传进了耳朵:“关邵启你给我站住!”
两人面面相觑,关少摸了摸耳朵,表情奇怪带着哑忍:“好像隔音不太好……”
“明天就回去了,别折腾幺蛾子了。我先去洗澡。”周笛清醒过来,暗自嘲笑自己竟然一时间不查,生生被美色迷住了心神。关卿啊关卿,胡乱放电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你造吗?
自己的老婆给看不给吃,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关卿气呼呼的把手里拿的杂志摔在书桌上,烦躁的站起身扯了扯领口。
胯下的关小二还没偃旗息鼓,探头探脑的,满是不甘心。
淡定淡定,欲求不满的关少重新坐下,一口气顶在喉咙,怎么想着都觉得亏。
怕P啊,听到有什么大不了?再说她不叫出声哪会有那么惊心动魄的动静?
越想越觉得可行,关小二也兴奋的频频点头,顶着小内裤又涨了一圈,血管突突的跳,硬的难受。
关卿进去浴室的时候,周笛正开着花洒弯下腰去冲洗脚踝。
她的侧身对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被夹在头顶,骨瓷般的奶滑肌肤在头顶的照明下闪着动人的光泽。细密的水流汇聚在一起翻山越岭,沿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蜿蜒向下,最终大部分被引去在她半弓起的那只脚上,因为落差而打在精致细巧的踝骨上,翻溅起晶莹的水花。
口干舌燥,即使只是这样看着。
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明明天天都在一起,可是他还是那么轻易的就被迷惑了,情欲被勾挑的极度旺盛,像是烧的通红的炭火堆,通体流艳不见一抹杂色。
周笛发现了他,站起身随手关掉了水龙头。
他的女孩,美的像是刚从水里钻出的精灵美人鱼,带着湿漉漉的无辜诱惑之气,大眼扑闪着望向他。有丝丝缕缕的水汽蒸腾而起,幽暗的地方看不见,只有缭绕在浴室顶端灯光之下,飘渺的看个分明。
两个人都不说话,周笛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瞳孔急剧的缩到最小,心脏疯子样的狂跳不止。
她早该猜到不是吗,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循规蹈矩按理出牌的那一个。世俗的捆绑于他而言不过是块抹布,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用完就丢毫不客气。
关卿站定在她面前一步之遥,没有亟不可待的抱住她直奔主题,反倒是缓缓抬起了手,眼中带着纯真的、被诱惑一样的神色,像个真正的少年。
指尖碰触到她傲然挺立的峰顶,痴迷的逡巡着。探索般的碰触让她的花蕾迅速在湿润的空气里变至坚硬,牵扯出奇异的微微刺痛。
呻吟声堪堪回压进喉底,踩在黑金地砖上的白皙脚丫无措的弓起,指甲因为太过用力的压在地砖上而失去了血色。
他的逗弄让她不知所措,陌生而强大的情潮攻占了她的内心,以不可抗拒的彪悍之力压着她的头颅低下,表达她渺小的臣服。
他的指尖沿着她饱满的雪峰滑下,绕着小巧的肚脐划了个圈,然后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颤栗中蹲下了身体,手指变成自有生命的先锋军,悄无声息的滑进那一丛黑黝的茂密森林。
完全是一种羞耻的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抵抗他的侵犯。
别这样。她在心底无力的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在他手指所过之处烧出一道生死线,将她的身体一劈两半,虚弱的掉落一地碎片。
他并不说话,只是另外一只闲着的大手固执的插进来,摁在她稍许僵硬的膝盖上,缓缓将其分开,不容拒绝。宛如最温柔的情人和最威严的帝王。
周笛咬住下唇,刚刚清洗干净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打摆子样的轻颤不止。
她看不见,于是感觉变得分外灵敏。
他的手指慢慢的,以极磨人的速度一点点滑进,是耐心十足的好猎手。
他的手指尖端没有茧,沾了水汽又变得温热湿滑,盖住了男子天生的那一份粗粝,狡猾的掩饰了狼的本性,迷惑敌人。
他走进森林又涉过河谷,摸索着碰到一处小小的坚硬。不过是最清浅的触摸,已然让女孩过了电样的抽搐了身体,紧蹙的眉心痛苦又享受。
他低低的笑,毫无声息,指尖却暂时停了下来,不紧不慢的揉着那处。看着她像是断了翅膀的鸽子,徒劳的在自己的手下挣扎沉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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