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身上。
小豆豆不说话,待脸上的口水蔓延的空隙间伸手要擦,伸上去的手儿被一口咬住的时候软糯糯的说话“开灯去。”
唐尧抱着人起身,嘴里还咬着那玉一样的小手儿,走两步绕到床的这边开了灯,灯光大亮的当儿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看见眼睫毛有些湿的时候慌了“真咬疼了?”
豆儿摇头,把自己的脸戳在男人怀里擦去了脸上的口水,娇憨娇憨的,也乖顺,模样儿又长得好,不喊疼,真真是能稀罕死个人。
“娇气包包,不疼怎么哭上了?”嗔骂着,还是坐床上捏起那手腕子对着那牙印子安抚的抿了几口,待看见小人细细的笑时响亮亮的亲了小手儿一口才放开。
虎牙还是露着,小家伙咧着小嘴笑着,两只大眼睛乌亮亮的闪着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唐尧看,披散着头发的窦荛看起来像个小仙女儿,可是又不像,两只大眼睛过于黑亮,倒真个儿像是一个小精怪,小狐狸精。
“哥哥好看不?”唐尧见窦荛一直盯着他看,咧着嘴笑问。
“好看。”脆生生的两个字,跟珍珠滚落在玉盘子上一样儿的声音,窦荛伸手摸了这人的鼻梁一下,等这人嗷呜张嘴要咬的时候连忙缩回手,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稚气,像是小孩儿第一次跟大人玩这种游戏一样。
唐尧大笑,很欢喜,也是因了小豆豆说他好看,也是因了小人这会儿的乖顺。
“今天哥哥给你换东西好不好?”
“好。”
唐尧有些诧异,往日里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管换新一个号的玉柱子的时候能不能放进去,窦荛都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一个人放进去,绝对不要他帮忙,今天怎么这么乖的答应了?
但是不管是什么情况,这会儿问原因那就是傻子,即便每次换玉的时候他憋得跟孙子一样,但是还是愿意看着那肉花儿把冷硬的玉柱子含进去,看着两瓣儿小肉、唇儿被戳进去的时候带出来的残虐美,不可避免的,唐尧下面会肿胀的生疼。
“今天该是最大的那一个了?”兴奋的到墙角小木桶里拿东西,唐尧边走边问。
豆儿夹紧了双腿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这个男人连背影都在兴奋垂下了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静,乖巧不说话,只是眼睫毛颤抖的厉害。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过,屋内暖和靡、艳。
一手攥着那一方儿的软肉揉搓着,一手沿着小闺女儿的穴、儿内里滑动着,刚拿开含了很长时间的玉柱子,肉、壶壶的盖子被打开了,一个圆圆的洞露着,能看得清里面粉色的肉梭子,唐尧跪着,窦荛躺着,两只腿儿叠在身体上方,小人乖乖的抱着自己的大腿,红着脸把自己最美的地方放在最光亮的灯光底下由着这个男人看。
见过素描的简笔玫瑰么,两三笔,不很繁复,可是玫瑰的神韵毕现,看过很多次了,可是唐尧还是觉得豆儿的下面很美,恐这个器件儿是老天爷最得意的作品了。
最外面的花瓣儿圆润红嫩,包围着里面的花瓣儿和花蕊,线条清晰,漾着水泽感,再里面的一层花瓣儿小小的,不大,这会儿正竭力的收缩着想要包着里面的花蕊,小巧的两片儿,粉粉的张开,最后,就是花蕊的部分了,圆圆的一个小洞,正在慢慢的恢复紧闭着的状态,像是羞涩的不愿意展露自己盖头下面芳容的新嫁娘一般,豆儿穴、穴、儿里面的小洞儿也不愿意让别个人看了自己的内里去,一点点的正在闭合着那个强自被撑开的小眼儿。
唐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点儿地儿,看着大洞慢慢的变成小洞儿,然后在即将闭合的时候伸进了一根手指,“滋”的一声,手指□去带来的水泽感让小人的两只大腿一颤,然后唐尧很清晰的看见正对着自己的粉红菊花花儿收缩进去,紧接着嫩腿儿连着臀瓣儿都出了细汗。
唐尧一晒的同时感觉里面的触感,还是紧致的缠缚着自己,绷着汗想着要不试试看能不能进去,可是终是不忍心,还是再养养吧,养好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鼻端隐隐能闻见腿心处传出的幽香,唐尧知道这么些天的药起作用了,小家伙的那里颜色美,味道也香,于是念着不急在一时不急在一时,唐尧拿着那最大号的玉柱子慢慢的戳进了那肉、花儿里,旋转着抽、插往里推进,正忍得难受的时候豆儿说话了。
“你进来吧,不要放玉了。”小家伙通红着脸说话,两只黑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一脸狰狞色的男人。
一个女人,以这副样子跟你说话,唐尧的手险些软掉,低头吻了嫩腿儿一口,安慰自己也回答豆儿一样“不急,这会儿不急,往后再说,再说啊。”
于是手上加了劲儿,慢慢的把那玉推进去。人肉、势进不去,可是玉势那么顺滑,自然是可以进去的,唐尧只等着这玉柱子把那穴、儿撑得再开一些他进去的时候小家伙才不会被撕裂弄伤,于是终是没有把自己入进去。
这边一双小儿女如何暂且不提,且说唐珏明这里。
这是一间很整齐的办公室,就跟主人一样的干净整齐,同时冷硬,这是唐珏明的办公室,全黑的家具,就连身后巨大的贴壁书柜也是黑色的,所有的书籍和文件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唐珏明低着头,眼角扫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想着那人也该来了。
果然,一分钟后,门被无声的推开,进来的人一身戎装,两鬓有些白发,但是身体还是强健。
“你来了。”合上钢笔盖子,唐珏明有条不紊的处理完手头的事儿,然后抬头跟进来的人打招呼。
董庆峰坐在里唐珏明三四米远的沙发上,看着只开着一盏灯看文件的人,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唐珏明起身,也做到那沙发上,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一人一头,沉默着不说话。
办公室内就只有桌子上开了一盏灯,晕黄的灯光照的室内不很光亮,两个人的表情都看的不很清楚,只是能看见两双眼睛发出的光。
“五大军区有三分之一的军官转业,这几年退伍的所有士兵都去了同一个地方。“唐珏明首先说话,声音低沉,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从何而来。
别人些许不懂,但是董庆峰能听懂,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坐着,以董上将的身份,他佩服唐珏明,可是以董庆峰的身份,他恨唐珏明,怀着复杂的情感,两个人商讨过很多事儿,可是每次他的话都不多。
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董庆峰开口了“什么时候行动?”
“一周后。”
董庆峰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还有一周的时间,七天,豆豆,他的小女儿。
察觉到董庆峰的情绪出现大的波动,唐珏明还是没有说话,两腿交叠着,脸上的表情亦是晦涩难辨。
“五天后,窦荛嫁给王群。”很残忍的说出了这句话,下一秒,唐珏明的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
“你怎么这么狠心?”赤红着双眼,董庆峰抵到唐珏明跟前,两个人四只眼睛互相对视,等到董庆峰看见唐珏明眼睛里的东西时,颓然的松开双手。
“我后悔过十三年前领来了窦荛。”唐珏明的一侧脸迅速的升温,方才挨得那一拳董庆峰用足了力气,抬手摸了一下,唐珏明幽幽的说话。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早过了一百,这会儿很安静的室内有个人说话就会显得很清楚,所以董庆峰能清楚的听到他认识了一辈子的这个人话里的东西。
“要是我换了别的方式来制衡军里,说不定现在你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我的儿子也还是我的儿子,两个人甚至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在黑暗的掩饰下,人们总能很轻易的说出平日里说不出来的话,唐珏明一反常态的多说了几句话,两个人皆都听出这话真的不是拿来给别人听的,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董庆峰往后靠了靠,稳了稳呼吸,这一辈子他都是龙头,在不知道有唐珏明这个人时他一直这么以为,很多年前董家在军里一家独大,那时候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部队,然后发了疯一样的要把军里的大半都变成董家的部下。
那个时候他的小女儿还在那片黄土地上生活着,他的生活完全是黑白色,感情找不到出口,于是逃避一切,只专心军里。
所有的一切可能都起源于他保不了他女儿时,也可能是堵不住那么多人的嘴时,当时他甚至想着要是所有的军力都是他的,他看谁敢说他占了亲妹妹还生了孩子。
当时自己真年轻啊,偏激的骨子里流的血都在仇恨,如果真的由他发展下去,说不定现在不要说他了,董家都不一定存在。
事情戛然而止的时候是唐珏明找他的时候。
、47章
唐珏明,就跟黑暗中的那只眼睛一样;严密的盯着每一个人;控制着所有的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形势,很久以前,董庆峰不知道。
如果一个人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一件事情上的话;那么傻子也能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董庆峰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军里;脑子里成天想的是如何让这个军队的所有人听自己的话;那么有朝一日,他可能会成功的。
没让他成功的人是唐珏明;也是窦荛,他的六岁多点儿的小女儿作为了挟持他的筹码,唐珏明抢先认领了窦荛;于是,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当做那么些个成百上千的特务中的一个,然后受到那么严苛的训练。
董庆峰做不到,董庆峰也做不到领着窦荛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由法院把孩子判给他,他还有一点点理智在,他还有儿子,他还有事业,他也还有父亲,于是没得选择,唐珏明只给了他一个选项。所以他只能选择和唐珏明合作,两个人提供最好的条件给小小的娃娃,然后教养出一个不懂世事但是通宵武器和各种防身手段的窦荛。
董庆峰一直在想着不要有这一天的到来,如果可能,发生任何需要豆豆的情况他都要抢先解决,可是自从王家开始脱离董家的时候,他隐隐的就知道唐珏明的打算了。
王家有儿子,王家不会拒绝唐家的女儿做儿媳妇,所以当他知道王家有个未过门的媳妇儿,媳妇儿的身份是唐家老二出国多年的女儿之后,他就瞬间白了头发。
在医院看到唐尧的时候他是愤怒加绝望的,口袋里的枪随时都有可能□,早在知道豆儿突然从小院儿里出去几天是被唐尧带走的时候他的口袋里随时装着一把枪,唐家是他的噩梦,他见不得唐家任何人沾染上他的豆豆儿半点儿。
那天初见唐家的儿子那么亲昵的对待他纯真的小女儿的时候,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只有那么点大的小人知道了。所以豆豆儿摁着他的手臂让他没能拔出枪来,也没有在他面前跟唐家的儿子表现出过分的亲昵。
可是他知道一切都变了,变了啊,小闺女儿在对他耍心眼儿,那么点儿人在对他耍心眼儿,董庆峰忽然之间就颓了,所以才由着小闺女儿的催促出了医院,然后看着坐在车上的小人朝医院回望的那一瞬间,几近目眦迸裂,伤心欲绝。
真个儿是伤心了,没人理解一个父亲的心,尤其还是董庆峰这样儿的一个父亲,本就愧疚着那小人,本就舍不得让她真正的受一点点儿伤害,最好永远保护的好好儿的,别让旁的人沾染上他的女儿半分。没有哪个人会和他一样的爱豆豆,父亲的心炽烈至纯,所以见不得别个男人觊觎着他的闺女。
男女的相互吸引就像动物到了特定的时节就要□一样,这个他阻止不了。可是他是真伤心了,他伤心的不是他那么点儿大的女儿被男性吸引了然后知道男女之间的各种事儿,他伤心的也不是豆儿被唐尧吸引了,他其实看不得的是小闺女儿维护唐家儿子的心。
如果不是那么点儿人一直看着他,那天腿上或者手臂绝对会多出一个窟窿的唐家小子多少会长点教训,可是终是没有,他口袋里的手终是没有拿出来。
唐尧不知道那天到底为什么前一刻还好好儿的那么乖的那么听话的小闺女儿他爹爹一来就成那样儿了,原是不那样,人家狂怒的爹爹会给他的身上来一下。
董庆峰觉得可能临了了唐尧也不知道豆豆那么维护过他,这是当爹爹的悲凉。
从过去想到现在,又从现在想到过去,共和国的将军思绪很混乱,自己的几十年现在细细想要捋一捋,却是万般没了奈何的捋不清楚,只是来来回回的想着他的小女儿,想着他的小女儿要是没了自己看着,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就这么的翻过来又翻过去,白了的发丝可能又白了几根,终是悔恨了,说到底,一切的一切是他起得头,他起得头啊。
两个男人皆都坐在沙发上,一个陷入沉思,另一个也没有说话,董庆峰戎装,又是上位,平日只见将者的运筹帷幄,这会儿却是痛苦流露的明显。唐珏明白衬衣黑西裤,也是上位,平日里不可捉摸,这会儿亦是古井一般,没有生起一点波纹。
两个相互对峙,也算是相互扶持的男人走过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像这会儿这么着坐了这么长时间,很难熬,真真是难熬万分,各人的心里都在千般思量。
“那……你就看着办吧,我知道你的事我插不上手,我女儿……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能,请……请护我女儿性命。”短短的一句话,董庆峰停顿了好几遍,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才说完,说完后立马站起来转身出门,竭力的提气稳着身形,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桌上的灯还是发着昏黄的光,唐珏明盯着那点灯光,过了很长时间,然后起身,所有的事儿他都部署好了,计划本不能变的,就算是为了他儿子,也是不打算变的,可是为了一个父亲,末了耗费一点子弹又有何妨,权当是他的补偿,到底,他也是对不起窦荛的,对不起那个精妙的女孩儿的。
就好像老百姓过自己正常的日子不知道朝堂的争斗,然后突然之间天地变了颜色,九王争位血流成河一样,所有的东西不管上面的怎么安排怎么谋划,底下的人还在正常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不知道上面到底会出现什么政策,也不知道每天为了他们的不知道死去多少个人,这些全不关老百姓的任何事儿,他们只是过着自己的如意或者不如意的生活。
唐尧这几天很闲,每次一回到家,他就是唐尧,他再不是别的任何人,所以现在的他就是个长得英俊点的老百姓而已,不知道几天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几天以后他的小姑娘就要变成别人的小姑娘了,这几天的唐尧日子很快活。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