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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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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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能上的欠缺。程诺原本可以从他那里学更多厉害功夫,但自从发现他对自己有了超出兄妹的情感,这种切磋便戛然而止。

“你我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没什么可切磋的!”过隆冬恨自己的软弱。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眼睁睁的看她走远,违心地去迎合另一个男人。

他暴躁得想抢在她进屋之前冲进去——三下两下结果那个男人得了。

“你怕输给我?”她自不量力地挑战他的下限。

“等你增五十斤后再跟我谈切磋的事。”他调整呼吸,拴住心中脱缰的野马。

“不如你减五十斤吧。你不是刚说爱我么?”她挤眉弄眼,没心没肺地笑。

过隆冬愤然退后。减五十斤?干脆叫他变ladyboy(人妖)得了!

回到电梯内的过隆冬愈发烦躁,程程不接受他是碍于他母亲么,毕竟她取代了她母亲的位置,而且为了豆豆,天天扮演着后妈的角色……

*****

程诺借助走廊里的光源,将房卡插入侧墙上的槽口内,黑漆漆的房间顿时一片光明。

床上没人,沙发里倒是窝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散发着浓郁的颓废气息。

“起来了?”她朝他走去,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不由皱眉——这厮又灌了不少酒。

“就没躺过!”曾求实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你总算记得老公被晾在阴冷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会一直坐这儿生闷气呢吧。”程诺在距离他一臂之处停下,心想酒精确实不是好东西,让男人色胆包天,还净说胡话。

“都能引爆这栋楼了!”某只顺杆儿爬、发泄不满。

您还是继续晾着吧,晾到太阳升起来也成!程诺本想离开,却又想起神清殷切的嘱咐:“求实这孩子就是不懂得爱,本质并不坏。我跟他爸一直忙于工作,他跟求真都是爷爷奶奶帮忙带大的,你也知道我们家求真不是正常人,老人难免对求实格外宠溺,这才造成他现在这样儿……”

再想到那只凶神恶煞、地狱使者般的拉斐特……

叹了口气,程诺伸出手,替曾求实理了理实在乱得没法看的头发。“我想你也饿了,下楼吃饭去。”

曾求实傲娇地扭过脸。

“给我起来!”程诺去拖他,曾求实却倏地转回脸,一把环住她的腰,死紧的,脸埋在她腰腹部,呼吸急促。

“松开!”程诺给他这么箍着,一时脱不了身。

身前那颗脑袋晃了晃,拒绝。“程程,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我一直在想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你说你我之间纯属逢场作戏,各自尽孝;你说我追求你不过是受了虚荣心的驱使;你说我不懂得爱,只满足于发展一段又一段没有担当只为欢愉的情。事……不是这样的!当初是我妈看好你,但我爸反对跟唐家扯上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不是真心喜欢你会不顾我爸的意见跟你订婚?你二哥虽说减了刑毕竟还在里头。你的家庭关系太复杂也是事实吧?本该我嫌弃你,却被你嫌弃了,公平么?不过我也想通了,你在乎我才会嫌弃我这里那里的,其实是为了逼我做改变,成为你理想中的好男人。是不是这样?” 曾求实牢记婚恋专家的提醒:男人向女人做小伏低是爱的体现。

他觉得自己表现得相当不错,应该能拿满分。

“不是。”程诺稍一愣怔,断然摇头。这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如此卖力,我想早点完结!

但对于一个龟速党来说,这是多么令人蛋疼的渴望啊~~~

 34大起大落

“别轻易否定我。[新#笔#下#文#学wwW.bXwx。cc]我正在试着改变自己……我要怎么做才能令你满意?”曾求实酝酿了一下真情实感;那股真诚在他心中涌动;令他两眼发酸发涩,于是仰起真诚的脸,目光犹如景仰一位伟大的女神。

程诺忐忑了片刻:“我还是那句话;我选择跟你订婚是被你的家世背景吸引;是一时冲动。既然你又提起来;我不妨再说明白些,我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而你,不够成熟……”

“我哪里不成熟?哪里?!”曾求实几乎跳起来。他还不够低声下气么?每次温柔与她说话;不用多久便会被她气成大嗓门。

程诺似乎吃不消他的狂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你倒是说呀;说不出来就是存心气我!”曾求实将臂弯里的小蛮腰晃来晃去,像个为索取好处无理取闹的小孩。

没错,我就是存心的!程诺真想一拳砸昏他算了——给他晃得头晕目眩。

但她选择了更为刻薄的回答:“我的意思是……你的道德发育远远落后于身体发育,类似于患了小儿麻痹症。”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曾求实猛的站起身,绯红的脸颊发青发黑了。

程诺平静似水:“知道你不爱听,但这是事实。一个道德发育良好、心智健康成熟的男人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不伤害他人的生活方式,尤其情感方面。而不是你这样,以一种貌似成熟的散漫和宽容释放空虚,满足脱轨的**。”

曾求实原本已经处在爆发的临界点,听她说完这些话,反而不怒了,笑呵呵地凑近脸儿,问:“吃醋了?因为我很受女人欢迎?”

程诺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一个屡教不改的失足青年。“老娘我看上谁只管迷倒他就是!需要吃醋么,需要么!?听好了,曾求实,我是不忍心看神清同志着急上火!她认定我,不就觉着我厉害,能管住你——别祸害人间、有损阴德么?”

曾求实又窘又怒,仿佛被人揭短十岁“高龄”还尿床一般。“我不就是私生活开放些嘛,我是不孝顺父母了还是给家里惹官司了?”

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程诺捏紧拳头很想给他这张漂亮的脸蛋挂点彩儿。彼时为撮合他俩,神清没少在她跟前卖狗皮膏药:求实聪明纯善,优雅大度,年轻有为,灰常有爱心……

只是不懂爱!

没错,即便有什么毛病也全都不是曾大少的错——都是这些毛病硬贴上曾大少的。就像那些锅贴般的女人!

“你不就希望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人好嘛。”曾求实却认定她吃醋了,心头暗喜,不顾挨揍的风险又说:“等我把那些女人一个个妥善地打发掉,一定痛改前非。倒是你,风流韵事不见得比我少,却遮掩得极好。你三哥和那个小警察我就不提了,好像还有个叫海因里希的德国纳粹跟你关系不一般。难道他比东方男人更够劲儿?”

原本要刺激别人的人却不知不觉将自己也刺激进去了。一种叫嫉恨的东西狂啸而来,覆灭了曾求实初生的所有暗喜,只想马上扑倒这个女人,没日没夜地蹂躏,直到她软手软脚,求他一万遍“老公,饶了我吧。”

报复加泄欲的恶念起起伏伏,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曾求实!你tmd哪天死在床上后悔也迟了!”程诺愤然推开这张变得狰狞的脸。他父母身居高位,却得拉下脸面与人交涉,只求别曝光儿子一箩筐的滥事。而这位贵公子拿无耻当光荣,非但不领二老的情,还讥讽他俩“老土”,“凹凸”,并将肆意挥霍青春的行径比喻为“精英生活的典范”。

“我tmd活到一百岁不死在床上还能死在哪儿?”曾求实冷笑。这个高傲的女人拿他当泥巴踩来踩去,何时理会过他的尊严,他的心情?

“虚伪的女人!自以为救助一大堆困难儿童,让他们小鸭子似的跟你屁股后头叫妈妈就比我高尚、伟大了?比我更会作秀罢了!”曾求实一把扯下领带,扔手榴弹一般,往墙上掷去。那个什么狗屁婚恋专家,回头就废了他!

程诺捏紧拳头:“欠抽!”

手臂一阵麻痛,手在颤抖,使不上劲……她一把揪住曾求实丝棉衬衫的领口。

“别手软呀,又不是没打过!只要你开心就好。”曾求实故意将脑袋往前一送——任她宰杀的贱样儿。

两人互瞪了几秒,程诺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我把你的司机叫上来,让他送你回家。”

“我还饿着呢。不回!”曾求实扑通跪下地,找皮鞋,只找见一只,另一只不知给他踢哪儿去了。

“喂,老婆,帮我找鞋!没鞋子我怎么下楼?”

三秒钟后,头顶呼的一声,有东西掠过,啪嗒,眼前出现一只皮鞋。成双成对了。

没等他说声“谢谢老婆”,腰里一钝,人猛地向前扑去,不等他爬起,屁股上,背上,被一双脚踩了过去,接着传来门狠狠摔上的动静,地震一般。

“这女人吃醋了,绝对吃醋了!”曾求实自言自语地爬坐起来,揉着屁股,心中忽悲忽喜。

***

靳圣因为要开车,不能沾酒,倒也乐得清闲,只是苦了身边的东方书记——不时有老同志借敬酒之名过来打听他边上的这个帅小伙儿是否谈对象了,弄得东方书记哭笑不得,不知该怎么回,也弄得靳圣心有不安——害这位长辈吃不好喝不好的。

他们这一桌安排的是省政府出席庆典的代表,年纪都不小了,职位也不低。靳圣作为唯一的年轻人坐在这桌,不免惹人猜测他的身份,而他本身又有着中国人里最好看的五官和高达192公分的颀长身材,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小靳同志,”东方飞鸿压低声音笑呵呵地说,“看见没有,我是今晚最受欢迎的嘉宾。除了结婚那天,我都很多年没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了。”

靳圣被他的幽默感逗乐:“看来我得早点儿结婚才行,省得他们总惦记着,没完没了地给您制造压力。”

东方飞鸿爽朗地大笑,大掌拍向靳圣的肩膀:“压力就是动力!好好干,小伙子!”

****

一个胸前配有椭圆形徽章、气质轩昂的年轻男子向靳圣走来,臂弯里躺着他那件价格不菲的西服。

“您是靳书记吧,程姐托我把西服还给您并表示感谢,祝您用餐愉快。”笑容自然而亲切。

靳圣道了谢,接过西服时手臂不经意擦碰到对方的腰,硬邦邦的。是枪!他敏锐地判断,顿时警觉。

“东方叔叔好。”年轻人又跟东方飞鸿礼貌地打招呼,靳圣心头一松——刚才他胡思乱想什么呢?

“今天轮到你上任务啊,辛苦了。”东方飞鸿点点头。

年轻人离开后,东方飞鸿解释:“市局警卫处的小林,正在追我侄女,呵呵。”

靳圣会意地笑笑,心里却想:真行,她连市领导的警卫也当自家保镖使唤上了。

前方传来一阵掌声,他抬头看去,是曾求实站在了麦克风前,脸却看向侧后方——程诺就在那里,美若天仙。

曾求实回过脸来,窝着嘴对着麦克风,却没声音,像是有点醉了,不知如何开头,只见他眼睛眨啊眨,眨啊眨……靳圣恼火,滚下台蹲一边眨去!横看竖看都碍眼!

程诺及时救场,往曾求实手里塞了什么,曾求实低头看了下,清清嗓子,笑眯眯地开口:“我不想耽误大家用餐,再说我也饿得咕咕叫了,只说两句啊。”

餐厅里一片笑声。主持人亲切地打趣:“捐献两百万给儿童福利事业,自己却饿着肚子被一个无良主持人拉上台。我也太没人性了吧。”

笑声此起彼伏。

曾求实又偷偷看了眼手心才抬头:“有人性讲爱心的曾某在说话: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请大家多多关心社会弱势群体,尤其儿童,用我老……我未婚妻的话说就是、就是……呃,我害羞,还是让我未婚妻替我说吧。”

下面一片笑声,有人起哄:“娶进门就不害羞了!”

靳圣端坐着,貌似在笑,眸子里却火星四射,喷向台上那只装模作样的骚包男人:丫的曾求实,真想塞八只壁虎进你嘴里,又大又壮,没洗过的!

但他心底无火,喷着粉红泡泡呢——他的程程还没嫁人!

怀着疑问扫了一圈,发现原先两个男孩不见了踪影,原先坐着的位置空着。

“找什么,小靳?”东方飞鸿见他心不在焉的,以为他烟瘾上来了。

“跟唐程程后头的那两个男孩呢?”

“哦,那两个小家伙啊,给人送回自己家了吧,小孩子要早点休息的。你该早点进来,刚才他俩表演双簧,可把大家乐坏了。这唐老四真有点子,知道怎么做到事半功倍,你看咱们书记的公子都带头捐了款,咱们搞团工作的更不能落后,再不济也得出力出人吧。”

“这么说那两孩子不是唐家的?”靳圣心头一阵狂喜,激动得差点将桌布扯下来。

东方飞鸿笑眯眯的:“你刚到z市,不了解情况也情有可原。那两孩子属于特殊困难群体,虽然有父有母,但父母都在监狱,祖辈又生活困顿,没能力抚养孩子。唐老四派人调查清楚后,跟妇联联手,发动社会各层一道筹资建立了‘亮星星’儿童救助中心,把那些但凡家庭困难、又不在政策救助范围的孩子送进去统一管理,附近还建了学校,敬老院,环境非常优美,老人不孤独了,孩子也更有爱心……”

耳边东方飞鸿在以钦佩的口吻介绍程诺的闪亮事迹,靳圣的脑海却在旧时的记忆中翻腾——她,一直都是最出色的小妞儿!

台上的程诺正在作结束语:“帮助别人其实最后都是在帮助我们自己,因为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仰望着同样的蓝天,脚踏着同样的土地!”

好样儿的,程程!军人般端坐着的靳圣手臂倏地从膝盖上抬起,此处应有掌声!

东方飞鸿鼓完掌,伸手去拿酒杯,然而放酒杯的位置空着。我的酒呢?俩眼左右扫扫……靳圣怎么将他的红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提醒哈,我就是捉急新学期开始了重心要转到娃的学习上,咳咳,咱就是事儿妈一个!但是捉急填坑,一定不会草草收尾,请亲们把心放在肚子里哈~~

 35强者恒强

“敏姨我回来啦!”程诺一进门便脆生生地喊。陷在沙发内不停换频道的谢敏将遥控器往旁一丢;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

“好敏姨;别生气嘛,”程诺迅速蹬靴子,脱大衣;“我也想早点回来呀;可今晚遇见不少长辈和老熟人;脱不开身……”

“我这人就爱瞎操心,幸亏我没孩子,不然一颗心非操碎了不可。”谢敏端着中药出来时,满脸净是疼惜之色。

谢敏是伍思善的小姨;自己开了家推拿诊所,在z市小有名气。彼时伍思善选择报考z医大;主要是为了跟程诺团聚,其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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