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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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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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涛涛伸了下手,他朝我扑来,倒是不哭了,小身子抽了一下,打了个膈。我抱歉的说:“周奶奶,真是麻烦您了。”花花说他挺好带的,可看这哭的架势,哪好带了,分明就是个哭包。

周奶奶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笑眯眯的道:“不麻烦。我挺喜欢涛涛的,就是生病了,有些不听话。你妈妈没事儿了吧?”

“昨天到医院看她,说还要过两天才能出院。”伤的是挺严重的,还不能自己翻身。我继父那么照顾着她,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如果真对我阿妈这么好,为什么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呢?现在骤然对我阿妈这么好了,是不是怕我阿妈又吃回头草,和朱轶给……

想到那种可能,我心里就只犯恶心。

出了门,我往涛涛头上摸了摸,好像是有点烫,送他到儿科诊所,医生给他探了体温做了试验,说要输液。小家伙一看医生哪来的点滴瓶,立刻往我怀里趴,又哇哇大哭着叫妈妈。

“妈妈……哇……不要打不要打……”哭的那个叫撕心裂肺的。

这家伙哭起来,我还真有点架不住,这破小孩特别的犟,在我身上又捶又打的,动静特别大,一点也不像个生病的小孩。我又没带过小孩子,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哄,急的我手忙脚乱,恨不得把他扔了不要了。嘴上就干巴巴的哄着不哭不哭,你越说他哭的越厉害。

实在不行,就捉着他白嫩嫩的小手强迫性的给打了进去。当医生手上的那根针刺进去之后,那小子在最初干嚎了两声后,安静下来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在控诉我的暴力。

哭够了,小脑袋缺氧了,这小家伙边输液边睡着了。

打了两个钟头,抱着他回家,这小胖子有蛮重的,来的时候急切,抱着他健步如飞,没那感觉,这回去,就觉得路途特别遥远。

手特别酸,又不能把他放下来,周边又没凳子坐。继续抱着走,有人打来电话,我赶紧找了个花坛坐下,也不管脏不脏。

电话是占弦打来的,他最近闲赋在家,养养金鱼遛遛狗,日子过的不要太逍遥。占弦说最近有个交传,他不怎么想去做,问我去不去。

“我阿妈出车祸了,现在在家带弟弟呢,现在我阿弟又感冒,我哪还抽的出身啊。”关涛涛在怀里动了一下,重重的抽了一口气后,又接着睡了。

到了小区门口,看到一辆军用车停在公寓楼下,我看了一眼,见是朱轶,走到窗户边:“朱少将,你来这儿做什么?”

朱轶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我怀中的小肉球,“这是你弟弟?”

“对。”

“我听说你妈妈住院了,就过来瞧瞧,振振,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他有什么样的打算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认回我吗?所以雪中送炭来了。我那么一次次的拒绝,他也该知道我什么心思了。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想认我回去的真正原因。

我换了一下手抱涛涛,“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你回去吧。”走到单元门前,弯腰找钥匙,包里很多东西,怎么掏都掏不着,朱轶过来,拿过我手中的包,掏出一串钥匙。

“哪个?”他摇着那串钥匙。上面钥匙很多,就连我在A大的时候寝室钥匙都在上面。

“我自己来。”我拿过钥匙,开了门,涛涛差点就从我手中掉下去了,朱轶忙帮我扶了一下,又将我的包递给我,我点头道:“谢谢。”

“振振……”他喊住我,“听说谨言的妈妈找你麻烦了。”

“没有。朱少将,请叫我关小姐。”大门一关,我抱着涛涛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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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干一票46 。。。 
 
 
第二天要上二外;第九、十节的课,上到六点多钟才下课,李格非上完班;说到南五环来找我;我说还在学校呢;他立刻就开车过来了;本说好一起吃顿饭;但才上车呢花花又打来电话;说涛涛又感冒了;她现在抱着他去了诊所。

我催李格非赶紧开车;一到诊所,见花花抱着涛涛在打针;李格非低声说:“你倒还有一个不错的妹妹。”

我一进门花花就看到我,喊了声阿姐,目光又落在李格非身上,狡黠的问:“阿姐,他是谁?你男朋友?”一副你藏着掖着,但终于被我看到了庐山真面目的表情。她笑吟吟的道:“长相不错,配的上我阿姐。”

李格非:“……”

我:“……”你对你姐姐我就这么自信,没谁配的上了是吧?这傻丫头。

关涛涛扭头看着我,又看看李格非,一副蔫蔫儿的样子,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肯定又是不让打针给哭的。我从花花手上把他接过。“小子诶,哭什么呢?哭你也必须打针。”

他在我怀里拱了拱。

李格非看着在我怀里蠕动的小家伙,那脸上不知是一副什么表情,羡慕?嫉妒?我看着忍不住发笑,李格非你小时候一定是缺少母爱吧你。

李格非看了天色,说:“现在还早,振振,要不咱们带你弟出去转转吧,这会儿外面吹着风,舒服多了,病也好得快。”他伸手来抱关涛涛,关涛涛不鸟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像只可爱的小兽。

“涛涛,来,姐夫抱。”李格非伸出手。

“不要你抱。”好久,他才开口。

如此哄了多次,毫无效果,我看不下去了,说:“李格非,你干嘛非要抱呢你,发奶孩子瘾了?”

“这倒没有,不过我想趁此机会先熟悉程序,咱两以后也会有孩子。”

我:“……”李格非你想的可真深远。

闻言,关花花小朋友也甜甜的喊了几声姐夫。李格非听得心花怒放,柔声问花花有没有吃饭,听她说没有,给了她几百块钱的零花钱叫她自己去找吃的,“本来该我去给你们买的,但这附近我不熟,只有麻烦花花你了。”

于是花花被他收买了。

关涛涛小朋友到底还是他接了过去,最初的不适应之后,被我指导了几句,慢慢调整,他抱的也似模似样,关涛涛被抱的舒服了,也不闹,乖乖儿的趴在李格非肩上,我一旁拿着一根棍子举着药瓶,逗着他,往公园走去。

现在这时节是秋老虎正厉害的时候,现在七点多,热气退去,大伙儿都出来乘凉。一位年轻妈妈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走来,那小女孩羡慕的看了我们这边好几眼,说:“妈妈,你看那小弟弟的爸爸妈妈多好,打针还带他出来玩呢,我以前生病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这样带我出来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换回来了,只有一千来字,不过先前买了的还是赚了两分钱哈哈。

下午或者晚上肯定还有一更的,这里就放上来给大家先看看。

李格非说:我变忠犬我奶孩子我自豪。求大家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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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干一票47 。。。 
 
 
几日后我继父带着我阿妈回来了;我阿妈像个重患病人一样,走路慢腾腾的,脸苍白无血色;特别的没精神气儿。她要不是我亲妈;我肯定嘲笑死她;不过就算她是我亲妈;我也暗地里嘲笑。心里暗骂你活该;这次钱没搞到还搞的一身伤;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继父一回来就跑厕所去了。

“阿妈;慢点儿。”在花花的搀扶下;我阿妈虚弱的坐到了沙发上,又指挥我:“小凤凰;给我去倒杯茶。”

我立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她接过,立刻蹙眉:“怎么是热的?你想烫死我呀。”

“我一直喝热水也不见烫死。”

“你就知道和我抬杠,我才回来你就非得气我是不是?”见我一副似笑不笑看她的样子,她又发火了,“关振振你摆什么阴阳怪气的脸?嘲笑你阿妈我啊。”

“没有,我哪敢嘲笑您啊。我就觉得好奇,你是怎么把自己给撞出重伤来的?”

“车子呼的一声过去,就这种撞伤了,还要怎么,就这么。”她见我怀疑她,她眼见要恼羞成怒了。

别人要是看到自己妈妈恼羞成怒,肯定偃旗息鼓好生劝慰,可我从懂事起就是我阿妈的精神病毒。我玩着手指甲,幸灾乐祸的道:“您是去碰瓷的吧?碰瓷碰到鬼了,据说人家只给了三万,得不偿失了吧?”见说了这话我阿妈没声息,我又添油加醋的说道:“您没被撞死是幸运,你看我们家花花和涛涛都没长大,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该怎么办呢?让咱阿爸找个后妈来虐待他们?你怎么脑子就不清醒呢?”

我阿妈气的尖着嗓子叫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关振振,你就这么想咒我死啊。我看你是很久不吃鸡毛掸子了是吧,花花,给我把鸡毛掸子拿来。”

我阿妈就是这样的人,你越和她斗,她精气神儿就越好,再气气她,她能活蹦乱跳追着我满屋跑。

“阿姐,你就别刺激阿妈了,她伤还没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花花今天特地去菜市场买了猪骨头,现在在厨房里炖着呢,还挺香的。这花花算是被训练出来了,做饭菜是一把好手。

我今天就要教训我阿妈了,我拿了鸡毛掸子过来,往桌上狠狠的一拍:“朱果儿大婶,你胆大包天的让我害怕你知道吗?我早和你说了不要干这种事了你是怎么和我说的?哦,你聪明,顶着那么稀有的血型去碰瓷,可恨我为什么会和你一样的血型,怎么不撞死你。你真是蠢到家了,就算去碰瓷,你好歹让咱阿爸去呀!”

关花花:“……”

“关振振,你是存心想气的你阿妈我高血压是不是?”她气的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床上躺躺,气死我了,我朱果儿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要命的女儿。”

我继父从厕所出来,“我的好振振,怎么又把你阿妈给惹生气了?你阿妈是病患,你就让让她。”

“你们干的好事儿啊,还不许我说了?”我自己也来体会一种眼神如寒冰的境界,“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行骗了,可你们听我说了吗?现在竟跑去干这种事,怎么就不把你们给撞死了,撞死了我带着花花和涛涛我还清净。”

“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我这就去找份正经的工作,可振振你说,就我那点学历,我能做点什么呢?做保安做门卫?那工资也太低了,养不活一家人;去做苦力?我的右手又废了,人家不要我;坐办公室?我学历又太低了,再说我也老了。”他还真的在认真的想咧,然后又想了一招儿,“振振,要不你让你男朋友给我安排个工作吧,工资一定要高,不然我就养不活你阿妈阿妹阿弟和庞大的贷款了。”

“什么男朋友?没男朋友。”就算李格非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可能把他弄去。他这样的人,去了也是丢我的脸。

“就算你没有男朋友,你不是有一个好的亲生父亲吗?你认回去,咱们就有钱了,房贷不需要我们按揭了,一笔清掉,你阿妈也能跟你享点福不是吗?你上次要是答应了,你阿妈也不会为了钱去碰瓷了,也就不会……”说着又红了眼眶。

原来又打这主意来了:“行了,不可能的事就别说了。”这话就是我的地雷,谁敢踩就别怪我不理你。

回到公寓,江陵正洗了澡出来,搭着毛巾对我说:“振振,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做了没?”

“有布置作业吗?”最近都忙的昏了头了,谁知道有无布置作业。

“有啊,今晚就是截止日期。”

我忙去打开了电脑,看到老师发来的邮件,她给附加了四条意见,大意就是晚交作业不予批改,零分计算,不许以生病为借口,不许以接外面的笔译或口译活儿为借口,经常晚交或不交的,在特别调整栏扣分等等。

这次是老师布第一次布置下来的作业,李格非打来电话叫我出去玩我都没应他,加班加点的把作业做完,一做完一看表,才九点多钟。将作业发送了过去,又翻看了一下邮箱,三条邮件,一条是Jane发来的,她说她要结婚了,问我十一有没有时间去江西。

Jane是江西上饶人。我顺手打了个电话过去,“Jane,你十一就结婚,真的假的?”

Jane垂头丧气的道:“我也想是假的,不过孩子都到肚子里了,那男的不许我打掉,双方父母都赞同结婚。”

“毕业之前你不是还没男朋友吗?那男的谁呀?”从没听说过她有喜欢的人啊。

“我青梅竹马呗。”

“青梅竹马好啊,大家都知根知底的。”

“那我还真不知道他的根底,我告诉你,那人心肠黑着呢……”巴拉巴拉又说了很多,但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这两人很相爱嘛,我没兴趣听这些情情爱爱的,打断说:“十一放长假,我应该能过来。”

“给我当伴娘?”

“这我不能确定。”三十号我要是有工作,我肯定去不了。

第二天上课中间休息十分钟,曾维平打来电话,说他家非哥出车祸了。我一急:“他在哪家医院?”

他告诉我是在哪家三甲医院。上完课我就打车过去了,赶到病房门口正碰到周琦,他从病房出来,我问他:“李格非怎么样了?”

“没多大问题,就是腿部打了石膏。”见我要进去,他又说:“非哥的妈妈在里面,你确定你要进去吗?”

我顿住脚。我有些害怕见她,我怕她对我不满意,不,她肯定是对我极为不满意的,进不去还少不得一通好骂。

这些天我的心态在迅速的转变,这若换两个月前,不,就一个月前,我还能和她互掐,叫她把他儿子捡回去,现在我却害怕见人了。

果然是人无所欲,就无所求,无欲则刚啊,哎!

“等会儿吧,等非哥他妈妈走了,我带你去。现在外面出去聊会儿好吗?”

我们到了楼下,他说:“我一个朋友最近要开个会,需要同声传译,今天我也是看到你,才想起这个事儿,做的英翻中,仪器仪表方面的。你做吗?”

“那行,他若还没找到人,你让他联系我吧。”

在下面聊了十多分钟,周琦突然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位女士就是非哥的妈妈。她回去了,咱们上去吧。”

李格非的妈妈今年六十岁,看上去不是那种强势的女人。但李格非能和他妈妈斗那样久,他妈妈还是不松口,可见他妈妈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好应付,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捧着花束进入病房,李格非正脑袋正在双手上看天花板,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只完好的脚不断的打着颠儿,人家惬意着呢,哪还有那种伤残人士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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