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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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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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花束进入病房,李格非正脑袋正在双手上看天花板,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只完好的脚不断的打着颠儿,人家惬意着呢,哪还有那种伤残人士的苦逼。

他见我来了,赶紧将腿一收,笑嘻嘻的道:“振振,我等了你很久了,你才来啊,都不关心我。”

“刚才你妈在呢,我见她在,就出去转了一圈儿。”我将百合插‘进瓶子里,李格非看着那束花就恐惧:“你带这种东西来做什么,还花钱……阿嚏……”他猛地打了个喷嚏,鼻子吸了吸。

我拿着花有些尴尬,插也是,不插也是,直到他又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知道这家伙花粉过敏,难怪这房间里一朵花儿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花粉过敏,我拿去扔了。”忙拿了出去。

回来竟看到这厮在调戏一个要给他输液的护士,护士被他调戏的脸红扑扑的,导致人家一看到我就满脸怨恨,我翻了个白眼,“李格非,输液就输液,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左盼右盼不见你上来,我这不是无聊吗?嘶……护士小姐,你怎么打的针啊,都疼死了。”

我笑骂:“活该。”

李格非说翻脸就翻脸,立刻让人滚蛋。无奈,我只好又叫人来,最后还是护士长给扎的针。

我恨恨的瞪着李格非:“不积点口德,接下来这些天有你好受的。”我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脚,忍不住拿出笔,笑嘻嘻的道:“李格非,要不咱给你签个名儿,我过会儿去上课,你见字如见人怎么样?”

“切。”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想安抚我想陪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我会睹物思人?哎哎哎,别乱写乱画。”

我已经把名字给写上了,还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将笔盖一盖,扔进书包:“李格非,快来说说你是怎么受的伤吧?开快车?还是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我就知我猜到了,我顿时变了脸,觉得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告:“李格非,我真受不了你,都说了不要开快车不要开快车,看你现在这样子。以后不许开快车,听到了没?”

“凶巴巴的,像只母老虎。”他含笑骂道,又特别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乌黑如海的眼睛看着我,动情的说:“听到我出车祸了,有没有为我紧张?有没有为我哭?”

“……”你以为演琼瑶戏啊,“谁稀罕为你哭,你不好好的活在这儿吗?”

李格非换了一下坐姿,叹了口气,特别遗憾的说:“振振,咱们是情侣,你难道不觉得咱们相处时和别的情侣不一样吗?人家都亲亲密密的,就咱两,一不小心就成为乌眼鸡。”

“谁和你情侣了?谁乌眼鸡了?”就算我们是情侣。凭什么我们要和别人谈一样的恋爱。

“振振,要不咱两结婚吧,反正你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他突然提了这么一个让任何女人都会心动的建议。

“怎么结婚?你说服你爸妈了?”李格非这脑子是秀透了是吧,“我要敢无声息的和你结婚,你爸妈还不得恨死我,不仅我进不了你家门,你也会被赶出来。”我低头给他削着苹果,突然眼里就有了泪意,想想我们之间的差距,那是长似智利秘鲁海沟深似马里亚纳宽似太平洋。

我哭的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会有好结果。

李格非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将苹果递给他,见他还盯着我呢,我说:“看什么呢?”

“怎么就哭了?是不是被我的真诚给感动的?”

“少臭美了你,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吴维文打来的,说他刚接了个工作,资料已经发到我邮箱,因为占弦去了国外,那天赶不回,我们两人做。

挑战三十分钟,光想想就好大的压力。

下午还有课,和李格非聊了会儿,又赶紧回了学校,七八节课在逸夫楼505教室上中国语言文化。待我上完课,李格非的妈妈打来电话,说约我明天一见。

我的心脏仿佛瞬间就停止了跳动!

妈呀,正主儿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每次都只想写三千出头的,为毛每次都爆字数了。难怪我每天都写到这个时候。

求抚摸求撒花求收藏。




46

46、干一票48 。。。 
 
 
晚上在床上滚了好久;迟迟未能入眠,瞪着天花板看了好半晌,这怎么就和每次做同传前一晚一样的状态呢?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索性爬起来做起了瑜伽。大概是没怎么运动过;这瑜伽做的极累;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无好梦;梦到自己对上了个夜叉;一觉醒来;才凌晨三点。这时候正是容易胡思乱想又解不开心结的时候;于是李格非妈妈的影子一直在我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沉浮。

简直焦虑过头;第二天状态自然不好,眼袋又急惶惶的冒出来了;赶紧用加温的橄榄油擦了擦揉了揉,末了又给自己扫了淡淡的妆。

“你这是要去约谁呢?非哥?”江陵从卧室出来,伸了个懒腰,又扭了几下:“还是去做翻译?”

我紧张兮兮的说:“今天李格非他妈妈要见我呢”

“真的?丑媳妇见公婆?这是迟早有一天的,别紧张。”江陵边随便扎了下头发边说:“振振,你魅力无限,一定能把这婆婆给搞定。”

我苦笑。在李格非的妈妈眼里,我哪有什么魅力?恐怕是浑身都充斥着一股狐狸精骚味儿吧。

想到这形容词,我自己倒先笑起来了。

她约我十点半在一家茶馆见面,时间是我要求的,我倒不至于紧张的太不知所措把有课给忘了。

上完课,踏着时间而至,她比我还要晚来几分钟。她一出现,就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鉴于昨天见过,我立刻认出了她,忙站起来,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喊了声伯母。

“你就是关振振?”她在我对面坐下,叫服务员上了一壶安溪铁观音,祁玉兰目光如炬般打量我,“听说你也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念书?”

“对,今年刚考上的研,在高翻学院读同声传译。”我从容不迫的应她,心里有点紧张,但也就一点忐忑,和初次做同声传译一样,不,还没做同声传译那么紧张,因为不用想我都知道,他妈妈不会满意我,所以如今见到了人,还没有昨晚幻想时的那么紧张。

“那你应该认识谨言吧,她也是今年考上的研究生。”服务员送上了一套茶具上来,她提起紫砂壶给我们倒茶的时候,祁玉兰立刻说:“东西放着,我来吧。”

我看着她动作优美的给我上了一杯茶,我道了声谢,看着酱釉色的小茶杯有些发愣:“认识,我们认识好些年了,我们以前同读一所高中。”

“这么说是你老校友了,既然你们现在是同学,那你肯定知道我们家非非和她是未婚夫妻了?那你怎么能在他们之间横插一脚呢。”

重头戏终于来了,她这是告诫我我做了小三。“伯母,我不知您何为说我横插一脚,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插入他们的感情,我和您儿子是认识了□个月不假,但在一个月前,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丁点儿意思。”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你的意思是我儿子一直自作多情的缠着你了?”

在她心里,她儿子那么优秀,怎么可能缠上我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子呢?甚至在几个月前就和她拉锯说不娶朱谨言,大概她就是这么想的吧。“可以说以前是这样的,但现在我喜欢他了。我现在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好男人。”我现在觉得李格非特别的可爱,他现在都学着奶孩子了,能学着奶孩子的男人,以后肯定顾家。

“就算人家有未婚妻也行?关小姐,你的书都是从哪儿读进去的?枉你还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读了这么好的学校,难道不知道做人小三可耻吗?”

我心里憋着好大一口气,大概要不是她是李格非的妈妈,我能掀桌子走人。她的话太让人挂不住面子了,但我脸皮厚,不怕,我定定的看着她:“我不觉得我做人小三了,我拒绝过他无数次,我也知道您家里是什么情况,所以我从未有过嫁进豪门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大半年我不搭理您儿子的原因。”

“你不愿”她似是不信,“一个女人要真不喜欢那个男人,他还能强迫了你去。”

“那您可能是不了解您儿子了。”

她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个做妈妈的应该最清楚,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关小姐,我其实并不讨厌你,如果你出身稍微好一点,我也不介意你做我儿媳妇,我调查过你,你的确是个非常有上进心的女孩子,但就你的家庭成分,这一关,你似乎过不了。”

“您的好意,我也心领。”至少她话还说的好听。她要找的是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儿,又怎么可能只要我的出身好一点儿,就不介意让我做她儿媳妇。

“我也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应该知道怎样取舍对你最好。我也不想来做这个恶人,但你和我们家非非必须分开。”

我想都没想:“我做不到。”

“如果我给你们家清了所有的债务,再送你去国外呢?我想你去了国外,一定会发展的更好。我还听人说,你想考去联合国?”

她调查的可真清楚,就连这一时的笑谈她都知道,调查我的时日不短了。“考去联合国那是我的梦想,我觉得靠我的实力我能考上。”在中国,你可能靠特权让我束手束脚,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在国外,我完全可以靠我自己的能力,如是一想,我放的更开,学业我可以继续,她儿子我照样要了。

“既然你有目标,你也知道和我儿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为什么不接受我给的好处,这橄榄枝我不可能天天向你抛。”

看样子和李格非的妈妈是谈不下去了,我抬腕看了下表,“伯母,我过会儿还有课,先走了。”走到收银台前,付了账。

到了学校,和江陵汇合,拿了餐卡去食堂就餐。

自开学后,家里的冰箱就空出来了,一直在食堂吃饭,公寓和学校离的近,一日三餐当散步。

到了食堂,很多人拿了书本坐在食堂废寝忘食的啃,这是北外最奇怪的现象,dinning room做selfstudy room,我第一次来北外,就觉得这儿太有读书氛围了,连食堂都这么挤的我没见过。

没办法,谁叫你找不到自习室。而图书馆,你带着书是进不去的。

江陵打了饭菜过来,做我对面,问我:“见了李格非的妈妈,情况如何?”

“比较糟糕。”肚子很饿,却吃不下饭,心情不好。

“说来听听?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人家嫌我家出身太差。”

“三代以上,谁家不是农民?就他们爱叽歪,好像有点身份就多了不起似的,像你关振振,以后还不定多出息呢。”

再出息在人家面前还不是九牛一毛。“主要还是我家成分不好。”

“什么成分不好,难不成你家以前是地主,他们家是贫农?世代恩仇怨难消。哈哈,文化大‘革命都过去多少年了。”

上完课又去医院探望李格非,推门进去时他正在看文件,他的秘书站在一旁,李格非见我进去,“我先把文件看完,你先看会儿电视。”他住的高级病房,里面就是个小家。

我从包里拿了本书出来,继续刚才在地铁上看的那一页,偶尔抬头看一眼李格非,见他做事非常认真,看文件的时候还有一种老僧入定的感觉,他认真的模样,和平日里嬉皮笑脸甚至不要脸以及犯贱的时候差太多了。再看他枕头底下的小黄书,怎么也联系不到这是同一个人做的事儿。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起身问李格非:“你还要多久?”

“就快了。”

“你慢慢的看吧,我先去给你买晚餐。”

一个小时后,我提着晚餐进门,孙秘书也正收拾资料要走,和我道了声再见,我将饭菜往几上摆放好:“李格非,吃饭了。”

“扶我起来。”他从床上动了□,我过去给他捡了下鞋子,左看右看不见拐杖,“怎么没拐杖啊。”

“我又不是残废,要什么拐杖。”他一只脚穿好鞋,见他要一跳一跳的去沙发,我忙扶了他,他就势就把力道全压我身上,我也就随他了,他又在我胸前摸了一把。我瞪眼:“李格非,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摸回来?来呀来呀你摸呀?”

犯贱上瘾了这家伙。

让他在沙发上好好坐着,我给他盛了饭,递给他呢,他说让我喂他。

“你是腿摔了又不是手摔了,自己吃。”别人总要来个柔情似水,我却做不出来,习惯了凶巴巴的,哪做的那温柔小意的样子。

李格非不干:“喂我一次饭又怎么了?又不是要你天天喂。”

“真当自己三岁小孩呢你,缺母爱吧你。”我抄起碗筷,喂了他一口,他深黑的眉目直看着我,脸上满是得意的笑。“你自己也吃啊。”

这时候李格非的妈妈带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进来了,手里提着保温杯,显然是送饭来的。我举着给他喂饭的手忙收了回来,脸上讪讪的。

祁玉兰不耐的看了眼几上的饭菜:“关小姐,你这都是从哪儿买来的?这都能吃吗?”她语气特别的不友好。

我有些局促,“这都是李格非平时最爱吃的菜,我订的地点也很好,还是监督做的,伯母,我有考虑病人的身体状况。”

“关小姐,这些东西你带走自个儿吃吧,我给我儿子带来了家里做的。”

“妈。”李格非脸色一变,“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关振振是我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儿媳妇,你对她好点。”

我已经有些站不下去了,脸也挂不住,旁边的小孩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我,这小孩我哪儿见过,对了,不就是以前在海南和我耍计谋踢球的那个?

“非非。”祁玉兰加大音量,不悦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这也是为你们好。连我这关都过不了,你如何说服你爸和你爷爷?非非,你听妈妈的,妈妈不会害你们。”

“妈,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非她不娶了。”李格非说的那个叫毅然决然。

祁玉兰的脸色一下儿变的非常难看,“关小姐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但你知道你们相差多大吗?”

李格非也黑了脸:“为什么不能撇开家世背景?妈,你们就知道门当户对门当户对,以前我们家不也是贫农出身?振振为什么就不能嫁进我们家?在我心里,振振足以配上这世上任何一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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