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嫁进我们家?在我心里,振振足以配上这世上任何一位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为我们的非非鼓掌!!!
今天上了一个超级坑爹的榜单。用360浏览器的姑娘们肯定找不到我,啊哈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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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干一票49 。。。
李格非的话极有震撼力;我和他妈妈不约而同的看向他,又相互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像个炸弹一样炸进了我的心湖;我有设想过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但也绝不会……是这样的。
“怎么?妈;你不信吗?”李格非端起我刚才给他喂饭的碗;自个儿吃了起来。
这家伙是故意做给他妈妈看的;他妈妈无奈的摇摇头;“非非;你也有这么大了;我想你能分清楚孰是孰非,你看到哪个妈妈会阻止儿女幸福吗;不,这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母亲。但你们两个真的不能在一起,你们之间阻力太大了。”她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关小姐,我不让你们在一起,不是害你,我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哪句不是理?你们继续这么下去,受伤的只会是你。同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也不想你受到更多的伤害。”
李格非黑了脸,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不悦的道:“妈,你别说了。”
祁玉兰又指责儿子,“还有你,非非,如果你真对人家负责,就更不应该这么纠缠她,你知道你这么做,关小姐将面对的是什么吗?”
李格非不语。
“非非,你不要害她,人家女孩子年纪还小,有远大的志向,有光明的前程,你这样纠缠人家,让人家如何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我脸完全挂不住了,心里有些悲壮,喉咙里的话说不出来,我想说就算李格非在一起,我也能实现自己的价值,手握了松松了紧,也深知喊出来也只是徒劳,最后只得垂头道:“伯母,李格非,我先回去了,过几日我还有个翻译要做,先去做准备。”
我方走到门外,就听到李格非一声愤怒的咆哮:“妈,是不是在父亲心里,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就只剩下利益关系了就注定只有买卖婚姻了?”
祁玉兰柔声道:“非非,你父亲对你已经是格外的宽容了,你看看你哥……哎,自己和她断了吧,别害了人家好好的女孩子。”
我走到大门外,在外面的长椅上静坐了会儿,直到看到李格非的妈妈带着那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出去了,我才又发了条信息给李格非,“过几天我要做翻译,占大哥不在,我的压力比较大,看你也没事,这几天我就不来陪你了,振振。”
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晚间李格非又打来电话,对我一阵安抚,一直说他妈妈没有恶意的,他还在努力,叫我别放弃,他还说一定能说通他妈妈的。
我坐在床上,茫然的望着漆黑的窗外,我想告诉他,没可能的,身边的一事一物都昭示着咱两无法在一起,身份的差距,地位的悬殊,这都是我们无法再一起的根源。我喉咙好像被哽住了,可我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李格非,我听到了你和你妈妈之间的对话。”
“什……什么?”
“我们两没可能在一起的。”
“怎么会没有可能。”他的心情很不好,话语近乎咆哮。“振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说服他们,如果我注定娶不了你,那我谁都不会娶,就打一辈子光棍好了。”他笑笑,声音苍凉。
阻力不是一般的大,难怪这么久了,李格非还搞不定的爸妈。
我紧咬着被子不出声,眼泪如流水般流了出来,电话里就听到他一直不断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见我这边没了一点儿声息,他说:“振振,你睡了吗?”
我没有回答他。就让他当我睡了好了,我实在不想用我的声音告诉我在哭。
日子一忙碌,也就挤不出时间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了。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心里压力特别的大,主办方说这次来的发言人带地方口音,还给我们送了一些他以前做报告的磁带过来。
磁带听了一本本,刚开始紧张的心绪,随后了解的深入,慢慢的放松。
时间过的越快,几日如流星般闪过,做翻译那天是星期二,星期一我去学校,上课,顺便请假,才进学校大门我就碰到了朱谨言。
擦身而过时,她突然叫了我一声:“关振振。”
开学这么久,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说话,前些天她看上去意志特别的消沉,谁也不理,看到我时,更像看到了陌生人,眼里难得的没有什么恨意,仅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了几分。那天我和她妈妈说的话,肯定伤透了她的心。我顿步,回头:“怎么了?”
“我听说李格非的妈妈找过你?”她神情凄凄楚楚的,哪还是往日那幼稚的带点儿张扬跋扈的朱谨言。
“没错。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是不是不认同你?”朱谨言咧开了嘴。
我以为她会笑,但她没有,她只是叹息道:“关振振,你不认回爸爸,以你的出身,是绝对嫁不进李家的。”
我不知她到底什么意思,是向我示威呢还是真想我认了他爸爸,后一种可能,除非她脑子抽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脑回路,那就是向我示威了,“就算我认了你爸,我也嫁不进李家。私生女又不会添上一层荣光。”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她说:“关振振,你肯定不知道李格非他哥哥的事情吧,他哥哥叫李格天,军人,八年前,他也有个非常喜欢的女人,宝贝的不得了,可惜门庭不对,那女孩子的出身比你好一些,家境小康吧。当时任凭李格天怎么反抗,也只落得个和不爱的人结婚的下场。”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最后那个和李格天相爱的女孩子呢?”
朱谨言耸耸肩:“谁知道,我只知道她在八年前就消失了,从此再也没人见过她。”
那李家处理这样的事情是得心应手了?那不知那个她是被送到了国外还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关振振,你打算怎么办?是畏于权势,就这样不了了之?还是奋力前进,不管前途如何?其实你只要认了我爸爸,他一定能给你得到你想要的。”
那个渣吗?现在我是有些摸不透朱谨言的想法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父亲让我来做说客啊。”
“真残忍,你不是她最爱的女儿吗?”
“我也愿意来当这个说客,理由很简单,我不喜欢李格非,可他们偏要我嫁。”她先前眉间还有一丝苦恼,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很快就释然了,“以前他们把我和李格非的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我还想,勉勉强强嫁过去算了,反正嫁谁不是嫁呢,他就算是花花公子又如何,我们这个圈子里,谁不花心呢?嫁给他呢,至少容貌还过的去,吃饭不会被膈应到,生个小孩子也应该是漂漂亮亮的。可你……我的妹妹,你都和他在一起了,以后就算长辈们棒打鸳鸯成功,将李格非塞给了我,我用着也膈应啊。以前我不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我趁此还了你,就当咱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把话收回去吧,就当我没听到。”
“你就那么记着爸爸的仇?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生爸爸。”
“你说来好笑,他从未用一粒米养过我,我为什么要认他。朱谨言,和你妈说吧,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我不会认回你家的。”
我走了,她又在我身后喊我:“关振振。”
我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对不起。”
“对不起你就亲亲我呗。”我回过头来,做一副笑靥如花样儿看着她。
“你不害臊。”她笑着跑开了。
咱们两的脑回路肯定都不正常,不然怎么就这样泯了恩仇。
到了教学楼,尚未上课,一个和我比较熟的女孩子走过来问我:“朱谨言是你什么人?”
“怎么了?”不会是过来拿我开涮的吧?
“你们长的很像,你表姐还是表妹?”
“萍水相逢陌路人。”
“切,你和她吵架了?她最近挺忧郁的,除了做翻译的时候说几句人话,其他时候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总觉得她眼神焦距不对,不会抑郁症了吧。有时候我又觉得她看你的时候比较正常,有正常的爱恨情仇。陌路人?你骗我的吧你。”
“你猜对了,她是我表姐,她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过几天就好了。”
“和你有关?”
“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我忙摆手:“这个问题咱们打住。”
“那我们就聊点别的呗。”聊着聊着她又说:“有次早晨我去晨读园晨读,听到你和个法语老师在交流,你法语好棒啊。”
“还行啊。”我颇得瑟的说:“我法语可以做交传,做同传还差一把火候。”
“我也见识过你做同传的能耐,vivian,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来北外高翻学院呢?你觉得你可以去挑战一下法国那所著名的魔鬼学校——巴黎三大高翻学院,那所学校中的会议同声翻译DESS,是ESIT中一个非常专业的文凭,不过它的入学要求很高,除了母语以外,还要极其熟练的掌握23种外语,但其毕业生能够在大型国际会议中担任同声传译的工作,你英法都很好啊,满足了条件。你看现在的国际情况,越来越多的国际会议都有中国参加,对中文同声传译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你难道不想去外面闯一番天地?你只要进去了,从那所学校出来后,你都不知要提升多少个档次,你有那个能耐啊,就去试试呗。我特别想去哪所学校,我前两年考了一次。”她耸耸肩,无奈的说:“没过,现在不敢轻易的去尝试第二次了。这个只有两次考试机会的。等我能hold住的时候,我再去考。”
“它要有B语言国家十二个月的实习经验,我现在也仅做了一次欧洲十国游而已。”
“那还不容易,去美国或英国待一年就是了。”
我心一动。见导师来了,忙向他请了假。第二天便去做翻译。
去传译室之前,和发言人聊了会儿,感觉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两人组的翻译我没做过,所以压力特别大,一次做二十分钟人都累傻了,三十分钟那就是来让人崩溃的,我怕等我崩溃后,语无伦次,想想人家那口音,上台之前就有点怯胆。
吴维文拍拍我的肩,“别担心,这种事情你迟早会遇到,做着做着你就适应了。”他还调侃我说又不是要做日式英语或者印式英语。
我吐吐舌头:“我不怕日式英语印式英语,我怕澳大利亚土著英语。”这次的发言人是个说着土著英语的澳大利亚人。
“你要实在坚持不了,我多担着点呗。别担心,过于担心反而乱了心智,一慌神,更加做不好。”
做完第一场,脑子就呈焦糊的状态,发言人情感太丰富,和磁带里面以往的节奏不同,他这次像打了鸡血似的,我不大跟的上他的节奏。勉力而行,也只有两个字:好累。
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吴哥一翻译,也进入了和我一样的状态,人跟喝高了似的。这个澳大利亚专家,他就是来考验我们的智商和情商的。做完翻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场翻译,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场都难。OMG,要不是吴哥搭救及时,我差点就可以卷着铺盖从同传界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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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干一票50 。。。
昨晚翻译的第二天;占弦进入讨论组告诉我们他回来了,少不得被睡到今天八点半才缓过神来又要开始做另外一场翻译复习工作的我一通好说。
他回答的也想让我喷血:“小姑娘,那是你技术不过关;换成你占哥我就是另一番风采了。小姑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知道吗?”
我带着防辐射眼镜盯着电脑;暗自翻了个白眼儿;“行了;别再幸灾乐祸了;让你听听那天的录音就该知道我和吴哥当初是多么的惨烈。”
吴哥也说:“别;那天喝醉了,干了什么蠢事我不愿再想起。当时真该叫占大爷来上阵的。”
占弦得意洋洋的说:“那肯定是一大突破;可惜我不在。”
“你就吹吧吹吧,有种昨天就来啊,放什么马后炮。”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我说:“我接个电话。”起身循着声音找手机,左找找右找找,翻了个天翻地覆,终于在冰箱上找到了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自报家门后,电话那端的人说:“是我。”
我回忆了老半天才认出这个声音,“原来是朱轶少将,您找我有何贵干?”
“我今天从部队回来,咱们见个面,陶然亭的畅然轩,中午十二点,我必须见到你。”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像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吻。
可惜他命令错了人,别人或许会被他的威严吓到,但我从来就不是乐于听他话的人,“我们没什么好见的,我的态度早已向你表明。”
“关振振,你不要不识好歹。”
现在说我不识好歹的人越来越多,我想过自己的日子难道不行吗?难道就许你们有权有势的人嚣张,就不许我们这些小市民稍微反抗略硬气一回啊?我没任何压力的挂了电话。
继续边看资料边聊天,那头那两个人又恢复了翻译上的讨论,不外乎就是某些词语到底该怎么用,某句话怎么翻译更好,等我看了一个版面的资料,这两人已经刷了满屏,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吵了个你死我活,只差差点上人生攻击。看不下去这两人吵来吵去的,我只好去搬来大辞典,用手机照了里面的释义,“行了,别吵了,奉劝你们两大才子八个大字:吵伤和气,善用工具。”
这时江陵回来,乍一看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振振。”有气无力的喊了我一声。
你道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从何而来?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她去北理图书馆自习,被坐在她隔壁的男孩子给瞧上了,男生才大二,长的倒也一表人才的,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我们同传班的课表,一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就来我们教学楼下等,看见江陵就差摇尾巴,现在我们班的同学都知道隔壁学校有个小学弟在追她了。
小学弟围追堵截穷追不舍,江陵被堵的烦死了。
笑江陵好运气的时候江陵就悲愤的说:“我是期盼姻缘啊,但也从未想过找个年纪比我小两三岁的,这都是什么烂桃花。想我江陵长相也不差,怎么除了个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就无人问津了呢?”
“大概你给人一种老学究的感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