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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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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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我可以不送,你必须上来。”

班长接了个电话,脸上露出歉意:“抱歉,我爸有事叫我回去,既然有人送,那振振你们五人一块儿回去吧。”
班长这真是想我所想,我可不想被他强上车,大晚上的又被他吃豆腐。
“那班长,你一路小心。”
我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见我上去,大伙儿鱼贯而入。
班长临走时看了一眼李格非,目光带着揣测与不善:“振振,你们要注意安全。到了打我电话。”
李格非的目光追随杜琪峰上车才收回,看着右手侧的我,眼睛微眯,“他是谁?”
“我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当然得告诉我,他要喜欢你,就是我的情敌,你觉得我是能容忍一个情敌在我女人身边的男人吗?”
我身后刚才还有说话声,现在只余抽气声,随后一时四下寂静,四双目光八只眼睛全部在我们两身上徘徊。
“……”越反驳他,他越起劲,“你还是快开车吧。”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李格非气性很大,他将不悦写在脸上,显然是格外不喜我刚才的回答。
“李格非你开慢点,别撞到人……”他听不进话,手在方向盘上玩着花样,车子照样飞速,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我告诉你李格非,撞到人就算你爸是李刚都不行。”
“我爸不叫李刚,他叫李成化。”
“……”是向我展示他无敌的背景吗?“你爸是李成化又怎样?李成化的儿子就不是人了,王子与庶民同罪呢。”
“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你放心,我注意着呢。”他语气非常不好,但到底还是减了车速。

车开到大学城,他在男生公寓放下了邱峻。
李格非打开音响,放起了音乐。
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我知道你喜欢这首歌,我也喜欢,喜欢一首歌总有缘由,任时光匆匆流去,你最在乎谁?”李格非突然发问。
我一愣,“你这人是哪来的雅兴问这么有内涵的问题?”转念一想,他这么问,不会是想让我告诉他,我最在乎的人是他吧?
“你回答我就是。”
“当然是一个男人。”
“谁?”
“你还真想知道?”
“当然。”
“他是R大法律系教授,我最在乎他的想法和看法,我尊他的话如圭臬,我敬他爱他,他就像我的父亲又像我的兄弟,我想,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关振振。”袁正坤教授是我真正发自内心尊敬崇拜的人。
“袁正坤教授?”
我怒了,“你调查我?”

李格非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将所有人都送到了地点后,他将车停在我宿舍大楼门前,他说:“关振振,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袁正坤吧。”
我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我把他当我的父亲。”我喜欢的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儿子袁漾。我怎么可能卑鄙龌龊的喜欢袁伯伯呢。
“最好不是,不然我有的你好看。”橘黄的灯光下,李格非又摆那吊儿郎当款,“给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李格非就是完全刷存在感的一个存在,想到那颗粉钻,我就想生气:“那东西太贵重,我又给你寄回去了。”
“关振振——”李格非暴躁的朝我大吼。
我看他怒容满面,忙掩了耳朵,“你吼什么吼,我耳朵又没聋。行了行了行了,我下车了。”拉开车门就往宿舍大门走。
李格非又喊住了我,“走那么急干嘛,有东西给你?”
“不稀罕了。”
“真的吗?书包也不要了?”他提着我的书包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东西在这儿。”
“你不是说没拿到吗?”
“逗你的呗。”他一副得瑟样儿。
我想,他接下来该得寸进尺了。
果然,他又说:“我给你拿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这人一招又一招的,我受不了他这死德性,“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性说完行不行。”他这磨叽劲儿,怎么做大生意赚大钱。
他提着书包展开双臂。

他这是要我投他怀抱?
“我给你当一天免费劳力行吧?你什么时候需要翻译了,招呼上我,我立刻就来。”
“那值多少钱?”
“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我做的又不止是英语翻译,我还可以做做法文翻译啊。其实我特别想做小语种的翻译或者同声传译,譬如英语与阿拉伯语之间的传译,可以做到两三万块钱一天,当然,做这种翻译的场合非常少,学的人也非常少,所以开价才那么高。我能做到英法的交替传译,但这种传译没什么市场。
“是挺值钱,可老子不稀罕那点钱。”
“你不稀罕对吧,那我还不要这书包了呢,专八我也不考了,反正那东西对我来说没啥用,我立刻飞北京补办身份证,你就拿着我的书包当垃圾吧。”
见我说到做好,毫不留恋的往里走,李格非气的直磨牙,“好啦好啦,书包给你。”他将书包塞给我,“酒店那事你想怎么掰扯就怎么掰扯,我已经处理好了。关振振,你数数吧,你这辈子得欠我多少。”
我心下暗喜,拿了书包,道了谢,朝宿舍走去。
从三楼往下看,李格非的车子还在,他站在树下抽烟,夜色里,烟头前的橘黄一闪一闪。

我终究不是那为情所困的人,也不知书本中所形容的为情所苦的滋味,就算在得知袁漾有女朋友后,我也没想过失恋是什么滋味。
大抵我天生就是对爱情冷感的人吧。
到了宿舍,白莱问我处理的怎样了,我说人已经被抓,我暂时安全。

第二天上午就和以前一样度过,听BBC读法语,去图书馆看日报做翻译,几年来,我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风雨无阻,今天多了一条,查资料,写论文。
中午熬了中药吃了,下午我早早的去了图书馆报告厅,在路上碰到乔晓楠,她带着白框眼睛大耳环,“关振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晓楠是我们系的,长相出众,成绩也好。很多人都说我们这届的女生是最出众的,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
乔晓楠和我的关系不好,我总觉得她对我有天生的仇恨。
“前两天。”我说
“BBS头版头条你也看了吧?”她幸灾乐祸的道。
“看了,非常精彩。”
“看了你不生气?”
她是见我笑了吧。谁说笑了便代表不生气?“生气。如果让我找到那个造谣的人,我抽她筋。看了我在BBS上的回复了吧,找到那人是迟早的事儿。”
“要不要我帮你?我找人可是把好手儿。我好像听人说,那几天江陵也去了海南。”
我脸色一沉,“就算她去了又如何?我相信她。”
“得了吧。”
“你非我,怎知我怎么想。”懒得和她打哈哈。进图书馆报告厅时,我打了个电话给蒋丽雯。

“那晚的事情你什么都没说?”
“我发誓。”蒋丽雯说:“关振振,你拿着我的把柄,你觉得我敢出卖你吗?”
“我要是毕不了业,那你也做好毕业不了的准备。”
“好你个关振振……”
我收了线。进去后找了个座位坐了,听到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说关振振如何如何不自爱,现在还升级了一个版本,说原配闹到学校,关振振这个小三被打的满地求饶。
我人后真被人捅成了筛子。我回过头,和她们闲聊:“听你们说的绘声绘色的?那些事儿你们亲眼见到了吗?”
“没有,不过很多人都这么说,多半是真的。”
这就是三人成虎了,我说:“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真的,何况这还是传言。你们这偏听偏信要不得。”
“无风不起浪,就算这事是谣言,那关振振也是立身不正咎由自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
我被她的这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她让我明白,就算我辩解了,再犀利的辩解的言辞都是苍白无力的,我再也洗不白了。
“你是谁?”她们终于问我名字了。
我笑的咧出一口白牙:“关振振。”

三点后,系主任率先做了报告,随后又相继上去几位领导发言,最后我作为学生代表上去报告。
我上去时,下面骚动起来。
我做完报告,她们就按捺不住的提问了。
只要是人,对八卦就有一种天然的兴趣。
谈到这事,我也坦然:“我前些天是去了海南,但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外语学院才女变欲女,为钱不惜一树梨花压海棠,也不知谁那么大的雅兴涮大家,以为开辆迈巴赫就是金主,那造谣之人 
 7、干一票07 。。。 
 
 
八成是小言看多了。”
“那你去海南做什么?”
“当然是去做翻译。我在外做翻译这事儿我们系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周主任也是知道的。从我十七岁考了全国翻译专业资格水平的二级口译开始,我就正式步入了口译这一行。我做翻译这行也有好几年了,接触过这行的人都该知道,像我们这种做翻译的,时间都紧巴巴的,哪有时间应付所谓的包养,还同游。敢这么侮辱我的,大概都是门外汉吧,即便不是门外汉,大概也是我们常说的那种loser吧。”
事情当然没这么容易就结束,很快,又有人问:“那去年丽晶大酒店的事儿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把你宿舍给掀了又是怎么回事?”质问我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穿着黄色的羽绒服,远看还挺漂亮的。
丽晶的事反正李格非已经处理好了,我随便掰,他们拿不出证据。至于昨天的事,那是给我送上来洗白的好事。






8

8、干一票08 。。。 
 
 
第二天李格非给我联系的那家公司的HR打我电话,叫我过去面试,面试的过程很顺利,HR让我第二天就去上班。
我做的是兼职,但他们真的给我正式员工的待遇,还拿提成,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切实际。这我当然知道人家看的是李格非的面子,我对李格非心存一份感激,打电话给李格非,请他吃饭,他说他人在北京。
演讲班的同学趁机也问了我那晚送我们回来的人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我就说那是李格非,我邻居,追我很久了。
“他说他是李成化的儿子?”
“那我还说我是外交部部长的女儿呢。”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

上了三天班,转眼就到了三月三。
今天是星期六,考专八的日子。
早晨又雷打不动的去田径场听了会儿BBC,七点半后吃了早餐去含光楼。
专八遵循老惯例,就在我们本系的教学楼考,走到转角处,含光楼四周人头攒动,人潮如海,我从书包里拿出收音机,将指针调到FM74,里头在唱英文歌。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的心情也还不错。

“振振,你现在是真的声名大振了,有没有觉得很开心?”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这么问我,一路上,无论我班的还是别班的,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我就知道解释也阻挡不了她们的好奇心。
我朝那同学抛了个媚眼,笑道:“要不我把这名声送给你试试?保证也能让你声名大振。”
“我还是不用了,消受不起啊。”她又撞了下我的肩膀:“此事对你冲击不小,你还笑的出来?”
“不然我还哭?多大点事儿。”这种事情不是我在意就能没有的,“与其坐困愁城,不然跃而行动。反正人家刀已捅,我已受,还不如用这个时间抓到那个捅刀人呢。”
“你的自信,甩我八条街了。”
走到含光楼前,此时含光楼大门紧闭,楼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焦急,有人满怀期待。
但凡考试,有人得意有人失意,但只要做了准备,考前定然饱含了无限的憧憬。

“江陵,这次有没有信心考全系第一?”乔晓楠堵住江陵去路,站在江陵面前,脸上表情很丰富。乔晓楠在英语上的造诣也颇高,在我们系里也是数的上号的。
江陵手握笔纸袋和收音机,站在一个不大显眼的地方。她和乔晓楠两人,每在一起就是针尖对麦芒:“乔晓楠,挖苦讽刺你找错人了,谁不知道只要有关振振在,你我都没有希望做这第一。再说了,就我这样的,你都未必能考赢。背地里给人一刀,算的上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见真章啊。”
“就你江陵这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呢,不过是关振振的一条狗。”
妈了个巴子的,老娘打断你的狗腿,就你妈的挑拨离间。
“不过狗也有反咬主人一口的时候,江陵,关振振那么相信你,你就往人背后捅刀子?你对得起关振振。”
“乔晓楠,你别含血喷人。”
“你是不是觉得咱们系里的领导怎么这么包容关振振,这么大的事儿发生后,他们竟然当什么都没发生,话没找她谈,检讨没见她写,处罚也没有。江陵,上次你也去了三亚,知不知道关振振的金主什么身份?是不是真如BBS上所写的,一树梨花?”
“乔晓楠,你现在和我说风凉话,不就是想打击我专八考不好嘛。你以为我很需要这专八证,不,我和振振对这东西都没多大兴趣。你说我去了三亚是吧,那你可能不知道,我也在三亚看到了你。”江陵冷笑:“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长的还真可以,你男朋友吗?他要知道你心思狠毒,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这时含光楼大门打开,大家一窝蜂的进入,她们两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进去的时候,我们三人打了个照面,江陵看到我,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
乔晓楠讨好似的和我说:“振振,我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谁呢,就是她——江陵。”
“振振,你相信吗?”江陵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坦然。我朝她一笑,牵起她的手。
乔晓楠脸色一沉。
我说:“我相信江陵。”
乔晓楠说:“你会后悔的。”

乔晓楠和我们在二楼分开,我和江陵往上走,我说:“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你明明去过海南。”
“我就是怕你误会,我发誓,那事不是我做的。”江陵举起手:“我若害你,天打雷劈了我。”
“你应一开始就对我坦诚。”
“这是我的错。果然,我这种人是瞒不住事儿的。振振,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

一进考场坐定,坐我身后的男生戳了戳我的肩膀,说:“关牛叉,过会儿可别太捂紧了,尤其是选择题。考完请你吃大餐。”
我看了他一眼,是我们班唯二的男生之一,同窗四年,我和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好。”
学校里对专八的监考并不太严,但能不能搞到答案就各凭本事。
我听人说,我们系里有人组团买考中答案。
大三的时候有人找我做考中答案,我那时手里有一大笔钱,不稀罕做这种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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