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唱生不敢明着做什么的,他也就偷偷摸摸地对青青干一些事情……唱生从来都很胆小,把自己摆在很卑微的位置上,压抑着他的感情,直到青青这迟钝货主动为止……
、四年+前世(即泱生的最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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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宠青青,还是青青宠他,他已经分不清了。
唱生侧过身子,枕着自己的左手,将脸缓缓贴近青青的脸,直到她甜美的气息能够直接呼在他的上唇处才停下。青青的脸可真小,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用右手摸着她滑腻腻的颈后,心里笑这小丫头说要给自己讲故事,结果讲着讲着就睡着了,留他一个人醒着。
唱生忽然觉得很寂寞,好像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过得不温不火,为青青忙前忙后,但是空闲下来的时候,就忍不住觉得自己很空虚。
他需要什么来填满他的胸膛。
唱生幽深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里闪着极深的光,定定地看向睡着了的青青。这么漂亮健康的娃娃,为什么会遭到抛弃?自己又是走了什么好运得到了她?
拇指在青青花瓣一样的嘴唇上轻轻抚摸,唱生闭着眼睛感受那上面的纹理,还有青青平稳香甜的气息。好甜……好甜,甜得他忍不住想要吞噬这美妙的气味,狠狠地咽进肚子里去。
青青被持续不断又急促火热的气流热醒,微微晃了晃脑袋,睁开眼就看见唱生近到快贴在一起的脸。他的眉毛几乎要拧断了,压抑地紧闭着眼,直挺的鼻子不停喷出滚烫的气体,青青有些不舒服,天气这么热唱生还挨得这么近,她用短胳膊推了推唱生赤。裸的胸膛,“热。”
青青开口说话时,唱生感觉到自己的拇指被她小小的舌尖舔到了一点,沾上了一丝唾液,带来一阵要命的酥麻,和被工地上男人挑逗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要发疯。
唱生的呼吸更加紊乱,左手头下抽出来,猛地搂住了青青的身体,本就快粘在一起的嘴唇微微地碰在一块。
好想就这么亲一亲她……唱生觉得很热,那热再熟悉不过,是青春期正常的性冲动。他的唇稍稍偏了一点,移到青青的嘴角处,重重地吸吮了几口后,唱生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青青。
青青擦擦嘴边的口水,眼睛无辜地合了起来。笨生这是做什么呢,唔,好困啊,我要睡了。青青半坐起身,把毛巾被扯上以后噗通倒在了床上。
唱生的眼光闪了闪,低头是自己兴致盎然的小唱生,他苦笑,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只是绝对不能碰青青就对了。青青舔他指尖的触电感留在上面,唱生像着了魔一样,把那根指头含进了嘴中。
没有她的味道。唱生不禁失望,也许那股香甜,只有她的小嘴里才能有。
他重新在她身边躺下,将她软软的身躯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窗帘没能掩住的一片天,已经蒙蒙亮了。唱生有些困倦,渐渐睡了过去,却始终不大安稳,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小女孩,梳着古代童子的发髻,一身大红古装,长相只是一般的好看,和漂亮至极的青青并不像,然而唱生就是知道那是青青,因为那个孩子小牛般倔强明亮的眼睛,除了他心坎上的青青,谁也不能有。
那孩子身材和青青极像,矮矮胖胖,坐在一个木桌上,眼睛惊恐地睁大,好像在看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
唱生在梦中不安稳地缩了缩手指,青青,别怕,我在这里……他想抱住梦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可是一摸过去,竟穿透而过。
画面一转,唱生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他看见……一个和他长得九分相像的男人趴在地上,一身秽物!唱生蹲在男人面前,看见那人身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和风干了的液体,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剧痛,还有内心死寂的绝望……
唱生看见哭得喘不上气的小孩子跪在男人身边,执拗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毫不嫌弃地为他擦洗肮脏的身体。
他听见男人叫她“念生”,然后通过男人的心理活动知道了男人叫泱生,他和念生是父女,亲父女。
唱生的心随着泱生的悲痛不断抽绞,痛难自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这是他的前世?泱生和他,五官每一处都像极了,但是却比他美得多,那是天人一般的芳华。
画面飞快地更换,泱生形容狼狈地趴在狗洞前和女儿亲吻、在看着女儿为了救他掉下海后万念俱灰地用刀割残了自己的脸、疯疯癫癫地蜷缩在床上抠着自己残破的脸……
泱生这一生,大多悲苦,唯一慰藉,不过是一个念生。
唱生的心在震撼,他的前世,居然是这样?和青青是亲父女,然后……心猛然一紧,他和青青,乱伦?!
泱生的生活压抑得唱生喘不过气来,他缩在梦境一角,心痛地看着过往飞速而逝。上一世的他美丽青青平凡,这一世的他平凡青青美丽。
但所幸,他们还在一起,而且,没有血缘。
不过就算有血缘又怎么样,在他还是泱生的时候,他就没在乎过这些。血浓于水,爱甚至能沉淀到骨中血里去,谁也逃不了。
梦境渐渐接近尾声,从皇宫中逃出后,唱生看见失魂落
魄的太子躲在门后贪恋地看着念生背影远去,还有站在太医身边缺了一条腿的狗子羡慕又苦涩的表情,说他已经不配和泱生争生生了。
在桃花漫天的青医谷,泱生和念生安静地过完了他们的余生。
泱生已老,满头白发皮肤褶褶皱皱,再看不出年轻时的半分风华,老态龙钟,坐在桃花树下的躺椅上,把同样老去的念生抱在怀里。他的神情轻松而满足,眼角却有泪滑过。
唱生和泱生的心同步,那心里全部都是对念生的留恋和深爱,即使到了将死之时也不愿放手。
泱生的白发散在躺椅上,落着许多桃花瓣,白的白,粉的粉,如此触目惊心。他用苍老的声音说,以后的生生世世,你都要找到爹,第一天就找到;以后的生生世世,爹不美貌,但你要很喜欢很喜欢爹平凡的面貌,不准嫌弃;以后的生生世世,爹不当你的亲人,但你要比对亲人还要亲我,最亲我。
以后的生生世世,爹只守你一个,永永远远你一个。
泱生的身体逐渐僵硬冰凉,唱生看见念生满脸泪痕,不住地点头,答应泱生所有的请求。
泱生是大限已到,念生却还不算年老。她只是没了泱生活不下去,所以用尖利的刀子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一场大梦东流去,唱生才明白,青青为什么那么小就被抛弃,为什么他唱生平凡且哑巴。
因为念生答应了第一天就要找到泱生,而唱生的哑巴,正是为了偿还念生的自刎。
唱生满头大汗地醒来,习惯性地抱起了身侧的青青,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抓救命稻草一般。
外面的天,大亮。
唱生垂下头,和被他折腾醒的青青相视一笑,额头碰在了一起。
他好像梦见了什么,又记得不是很清楚,有些……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早就说过唱生和青青是泱生和念生的下一世啦!
今天双更,这是第一更,天亮了还会有一更,而且有肉肉哦~
祝愿瑟瑟小朋友考试顺利,会做的全部都做对,没把握的全部都蒙对,实在写错了的OO老师看不见……
喵呜!
、四年+吃蘑菇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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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梦见了什么,又记得不是很清楚,有些……忘了。是什么呢?唱生疲倦地抱着青青躺下,青青又小又软,还香喷喷的,会说话会动,会……亲他,是一个合格的小枕头。
唱生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脑海瞬间划过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但美貌异常的男人的脸。这是谁?唱生摇摇头,困意再次冲进他的身体,两只像是互相取暖的小猫咪一样蜷在了一起,虽然,这是夏天。
唱生才下夜班,夜里又没睡安生,做了一整夜的梦,这次入眠十分深。青青其实不困了,只不过看唱生这么累,她有点舍不得吵醒他。
在青青的心里,唱生很辛苦,苦到家里所有她能干的活都该她自己做,尽量让唱生多休息。
小腿那里被什么给硌着呢,硬邦邦的,长条的。青青似乎想到什么,动作缓慢小心地从唱生怀里爬出来,脑袋正冲着那生龙活虎的东西。
它从唱生的内裤里冒出头来,粉粉的,圆圆的。青青疑惑地回想着唱生的小鸟,这还是小鸟吗?怎么这么大了!圆润的白指头轻轻戳了戳那鸡蛋样的东西,青青看了看唱生,还睡着……精小的鼻子凑近了小唱生,青青吸吸鼻子闻了闻,有点汗臭,和不知名的腥味,不过唱生的就是好的,她喜欢,哼哼。
青青觉得小鸟,呃,现在该叫大鸟了,大鸟长得很像鸡蛋,只不过圆滚滚的蛋体上面有了一个小眼,是用来解手的么?青青好奇极了,一只手轻缓地扒下唱生的小裤衩,总算得以见到大鸟的全貌。
好!狰!狞!平时粉嫩嫩的小鸟怎么变成了这样?又长又粗不说,呜呜呜,头和尾还不一边大了,许多青筋环绕在表面,唱生是生病了吗?
青青扭头怜悯地瞅了眼唱生,一方面是表达同情,一方面……是看他醒了没,好继续干坏事。
青青用手摸着小唱生,轻轻柔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笨生一定是病了,这里都肿成这个样子了,他也不知道和她说,这不成心要她担心呢?青青犹豫了一下,记起自己每次磕肿小腿的时候唱生都会给她揉揉,那她也给唱生揉揉?
离得太近,鼻尖总是会碰到那圆圆的顶端,沾上些许湿湿的液体。手中的圆柱对青青来说很大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一半。它火热火热的,颜色是漂亮的粉色,看起来很可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活生生像是在向青青讨好,要她给它更多怜爱。
青青自己这么脑补着,更加用力嗅着它
的味道,习惯了好像也就不觉得不好闻了,她伸出小小的舌尖,不知道为什么舔了一口。
其实青青小朋友只是觉得它长得很像蘑菇而已,所以想试试看能不能吃,顺便给“肿”坏了的蘑菇消肿(忍不住要加这个表情:囧jz)。
好奇心……是会杀死猫的啊……青青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扒唱生的裤子然后做这种事情?她坐起身,双臂叉起来,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娇俏的小脸上是严肃的表情,她先是觉得这东西硌人,然后就仔细看了看,发现它生病了,而且长得还很好看,就亲了亲。
和喜欢亲唱生的胸唱生的喉咙唱生的下巴唱生的嘴一样,这有什么不对?!
青青扭了下。身子,又趴倒在小唱生面前,小屁股撅了起来,圆溜溜的葡萄眼盯着小唱生看,然后终于做了刚才她想了很久的事情——青青张开嘴,将小唱生含了进去。
因为太大,只含了半个顶端进去。青青的嘴巴被撑大,双颊凹了下去,她将嘴里的东西用舌尖舔了舔,又轻轻地吸了一口。好大……被撑得喘不过气来呢。青青刚想把小唱生吐出来,就觉得唱生的大腿根……似乎肌肉紧绷了起来。
奇怪,这是什么反应?青青是好奇宝宝,眨了眨眼,然后再次含进去一点,发现唱生的腿又动了动,她就当做是唱生给她的鼓励,自学成才地用她的小嘴吞吐着小唱生的顶端。
青青的左手抚摸着唱生的大腿根,右手握着大鸟的根端,那慢慢胀红的大东西在青青的吞吐下更加胀大坚硬,青青吃得越来越费力,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其实前前后后总共也就弄了十几下,速度慢极,然而就是这样,连自。慰都很少做的唱生还是在青青温软的口腔中,射了一大堆出来。
青青恶心得想吐,又不敢作声,否则吵醒了唱生,发现她在玩他的小鸟,唱生没准会生气的,虽然她是好心帮他消肿。青青吐出大鸟,捂住自己的小嘴,后悔玩它了。谁知到它还能喷出东西来?而且液体又黏又稠,很腥很腥,她一点也不喜欢。
青青把嘴里的精华吐到了小尿盆里,盖上盖子,伸手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好几大口水,顺便漱口。
美丽的小脸皱了起来,青青小声嘟囔:“呜呜,以后再也不吃蘑菇了!”
唱生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伸了个懒腰,发觉后背不是一般的疼,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被砸到后背了,然后……唱生眸色一暗,不想再回忆那件恶心的
事情,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
青青呢?唱生坐了起来,看见青青坐在小板凳上摘菜,松了口气。青青太漂亮,他从来都不敢让她单独走出这间屋子一步,自己工作的时候,也是把她锁在房间里的。
他知道这对青青来说很残忍,无异于被囚禁,可是为了她的安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唱生摸摸自己的背部,滑滑的,凉凉的,把指尖放在鼻前一闻,红花油?青青给他上药了?那她……是不是……心疼了?
青青背对着唱生,微胖的背影很矮很小,从后面可以看出来,她的两条短腿是劈开的,肩膀一直在动,前面摆了个菜盆子,旁边是摘下的烂菜叶,片片都是烂到不能再吃的那种。
青青弱小懂事的身影让唱生的心紧到窒息,单薄的唇片重重抿住,跪在青青的背后抱住了她,把脸埋入她的肩窝。
青青吓一跳,肩膀哆了哆嗦,好在没冲动到把青菜给扔地上。小肚子在叫唤,唱生以往下夜班都是先给她做好饭才睡觉的,这次半夜回来就没做,她饿了。
一上午青青饿得直挠墙,眼睛快化作两个铜铃,炯炯有神地盯着唱生饭盒里的两个苹果狂咽口水,所谓望梅止渴,加上不停告诉自己这是留给唱生的,她终究是光看了几个小时,却碰都没碰。
估摸着唱生该醒了,青青才拿出昨天买好的青菜和米,又摘菜又淘米的,俨然小童养媳一般,等待着丈夫的醒来。
唱生扳过青青的小脸,见大眼睛下赫然两条宽面条泪痕,脏得像只可怜的小流浪猫。青青小嘴一动,将要咧开,唱生怜惜地揉搓着她的脸颊,责怪自己不小心受伤还要害青青伤心难过,以后自己千万要注意,不能让青青难受了。
粉嫩的小嘴唇张开,唱生期待地盯着她的口型,虽然知道青青会难过,可是,他就是想这么找存在感,证明他在青青心里重量非常的存在感。
青青的声音终于发出,带着些许哭腔和埋怨,娇滴滴地说:“饿——”
唱生脸一黑,摇着青青的肩膀,月牙眼透着渴望的精光,你就没别的要说了么说了么?
“呜呜,”青青领悟到唱生要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一脸苦大仇深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