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头从束缚中探出来,却没想立刻被空投罩住了。而罩住的东西还和自己一直探索的桃源深有渊源。这下子落天能忍落小小也不能忍,擅作主张的,落小小怒勃到了极致,似乎很想从镂空地内裤中直接顶破一片天出来,看看内裤的后面是不是就是自己想要的桃源。
“发牌。”包租婆趁势迅速的发好牌,这下子双面夹攻。两美女就不信落天还能坚挺到底。
下身涨的难受,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考虑打牌那落天就是十足的柳下惠了,可惜落天不是,于是他很凄惨地输了,好在落天的左脚上还挂着一只隔夜的臭袜子,不至于马上就将最后遮羞的红色内裤给输了去。
趁着晓月发牌的时间,落天马上深吸了几口气,默念几遍毛主席语录,尽力将目光从两女时不时露出一片雪白的T恤下摆抽回。这才稍微有了点状态,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直接缴械投降。
此时此刻,落天还剩一条内裤。而两女则同时剩下最后一件T恤,战斗进行到这般惨烈也是出乎了两女的意料,在两女原来的算计中,靠着两姐妹心灵相通加上时不时的眼神交流,应该能很容易将这个男人给输光了然后看他出丑,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牌好地简直有点逆天,好几把都直接让两女关门了。
两姐妹再次对视了一眼。并且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意思是说敌人很强大。我们要小心应付。
牌再次发出来。这次三人同时深吸了一口冷气。落天看了看手中地牌。烂就一个字。简直无法拿出手。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出了个“3”。
“4”晓月拍了拍胸。终于逃掉了这只烂牌。
“5”包租婆看着根本顺不起来地牌。一时间拆不出打牌来压地主。
咦。好像两人这牌也不怎么样啊。落天侥幸地将零牌6派了出去。
晓月翻了翻白眼。还真奇怪了。正好有只零头地7。
奇怪的事还在后头,不知道为什么的,一向坚持直接压死的包租婆再次出了个8,又放过了落大高手。
“9”本来9不是散牌,不过落天想难的顺的这么好,就把9给拆了出来做顺子,另外还有1和K就当散牌出好了,照两人这牌看似乎还都能逃的掉。
“J”。晓月却很遗憾的没有继续接下去。看来根本就没有10,因为落天手中也握有两张10。那就是说包租婆地手中还有两张10。
“Q”包租婆吐了吐舌头,一副逃掉散牌的表情,落天立刻判定她不会有再有Q,也就不会用10来做顺子了。
“2”一看落天又逃掉一张K,晓月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出到了2,想要逼出落天手中仅有的一只小鬼。
“不要”落天的这一举动让晓月有点疑惑,难道小鬼是在表姐的手中,那大鬼还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除了这只2以外她还有一只2,另外表姐起码也会有好几只A和2,这样算的话打单牌会很合算。这么想着晓月又拆了一只6出来,原本68对,干脆和首尾的散牌做顺子。
“7”此时三人都心知肚明大家的牌都不好,也就不顾忌放落天了,因为包租婆自认为自己这副牌赢地机会很大。
“10”逃掉10,落天手中的散牌就不多了,就算再出对自己手中也有A对,还有一只2,那两人就不大有可能会有2对了。
“2”晓月再次压住,心里算计的很好,这再多出一轮的散牌,然后就是一个顺子,那输赢就差不多可以定局了。仿佛是看穿了晓月的心理一般,落天这回终于出了小鬼,同时引出了晓月的大鬼,将她想要逃掉两张散牌的想法打乱。大鬼出手,晓月最大的牌就是一张A和一张K,还有一个Q对,其实还有一个顺子几个小对,似乎没抢到出牌权就一下子给废了。
晓月有点后悔开始出的4,早知道就直接做顺子,这样也不会有这么多散牌了,郁闷归郁闷,最小地散牌7还是要出掉。
“2”最后一张2出来了,现在落天手中地一张2和两张A就瞬间成了场上的老大。
三个3带对4,落天和晓月两人都没3张,只能摇头不要。
包租婆再出一张散牌,又让落天和晓月分别逃掉一张散牌。包租婆只能压到A,可惜落天还有一个2,仗着自己有A对和J对,落天又将5小对派了出去,晓月压上Q对很自然地又被落天给压死了。
“4”最后一张散牌出手,这时候落天最大的是K,可惜外面还有一张A没有出来,落天只能祈祷两女能出个顺子,那自己压住后就赢了。
“A”晓月突然颤巍巍的笑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A最大,而且除了A以外她手中就只剩下一个顺子加一个对了,胜利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哎,可惜啊,没想到最后功亏一篑。”落天掩面朝天做遗憾状,也不看牌了。
“嘿嘿,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不你喊我一声姐姐,然后跑到楼下的电线杆下面对上上面的广告大喊三声我的病终于有救了,那我们就放过你,不让你脱光了如何?”晓月得意的说道。
“真的要这么绝吗?”落天的声音哽咽,似乎是难过郁闷到了极点。
“他是我的朋友,不要做的这么绝,小妹,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包租婆开始为落天求情,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想让落天难堪,还是不想让表妹看见落天的身体。
“不行,出来混说一就是一,既然你不愿意这么做,那么输了就照老规矩脱光了,然后学狗叫在屋里爬一圈。”晓月一激动,刚想站起来叉腰开骂,却突然想起自己下身什么也没穿,还凉飕飕的,于是立刻止住上升的势头,生生的又迅速坐了下来。
靠,就差一点点,落天的眼珠子直转,很快从不该到的地方转向了晓月,“不是开始的时候你们不同意这个提议吗,现在怎么又可以加上去,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哼,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再说这个提议不还是你提出来的嘛,表姐可以作证。”晓月一看表姐似乎在犹豫,就知道关键时刻女人还是靠不住,“哎呀,表姐,你不会不舍的吧,再说这个提议都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你也不想姐夫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包租婆一听到姐夫这两个字就彻底懵掉了,整个人顿时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她叫他姐夫耶,那是不是就是说那个,哎呀,好害羞啊。”
“好吧,学狗爬就学狗爬,不过你确定一定要这样吗?”落天又不愿相信的再次确定一遍。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晓月坚定的回答。(这是首歌名,我很喜欢,喜欢听歌的朋友可以试试)
“好吧,各位观众,请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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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各位观众,请看牌。(”落天学着电影里赌神那样,身子从后往前转的同时摊出了手中的牌。
“7、9、10、J、Q,请问这是什么牌?”两女的一脸疑惑的看着落天,落天被看得脸上有点发毛,“怎么,牌不对吗?”
“你自己看呢,想蒙混过关?”两美女脸上敷的胭脂粉完全阻挡不住两美女深深的愤怒,似乎落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就马上会将他给当场**了。
落天马上将牌给翻转回来,“咦,怎么还有个K哪里去了?明明有个K的啊。”
无视两女鄙夷的表情,落天终于在地上找到了那张失落的K,头微微的一转,然后落天马上喷鼻血了……
只见四条白花花的肉腿正交错着摆在落天面前一米远处,第一眼吸引落天的是包租婆的长腿,都快长的伸到落天这边来了,尽管交叉而坐,但是交合处那顽皮的一抹黑色还是不甘寂寞的露了出来。虽然已经无数次的看过这对美腿,落天还是不可抑制的被吸引住了,话说三等男人看脸,二等男人看胸,而一等男人则看腿,另有诗云:做人要做陈冠吸,看人要看美长腿,落天对于美腿的喜欢已经到了嗜爱的地步。
落天艰难的将目光从包租婆的美长腿上抽回,略带点激动犹豫的瞄向了旁边。“嘶”落天不由得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望去赫然就是一片的白色,从脚跟一直白到交合处。这时候落天想起了两句诗:丘陵肥美若蜜桃,遍地柔滑无杂草………白虎。
传说此白虎当真就如同网游中的神兽白虎一样稀少,寻常人等终其一生都未必能寻到一个,如果将十二大名器称为仙器,那么白虎就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神器。落天的脑海中又瞬间闪过十六个打字…………神器白虎,武林至尊,青龙不出,谁与争锋。
感慨完毕。落天刚想偷偷的欣赏一下,哪知两女的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落大情圣的萎缩举动,尖叫着抓起旁边地衣服盖住关键部位。
风景被盖,落天只能装作没事人样的慢慢的爬起来,嘴里还在嘀咕:“咦,这牌居然掉到桌子底下去了。真是巧啊。”
“你无耻下流。”晓月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想到今晚先是上面被看光,然后刚才估计下面也被看光了,顿时慌的失去了刚才的强硬。
“我还卑鄙呢。”落天心想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大方点承认了。“反正等会照样会看到地。你们看这是什么?”落天将手中地K拍在桌子上。现在赫然就是一副顺子加一张7。
死寂。绝对地死寂。这上天给晓月一万个假设。她也没有想到落天会玩这么一出。原来从天堂到地狱地距离根本就不长。充其量只是几分钟地时候。
“怎么样。想不承认吗?”落天看两女都愣在原地。一副不愿意相信地样子。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两女身上唯一地T恤给脱掉了。白虎只有在全身雪白地衬托下才能显出他地与众不同。
仿佛是一秒钟。又似乎过了千万年。晓月终于开口了。“不就是脱光吗。有什么大不了地?”
看地出来。晓月下了很大地决心才做出这个决定。本来落天已经想好。只要两女地稍微向自己求饶一下。那就不用脱衣服了。却没想到落天还没开口晓月就准备脱衣服了。抱着不看白不看地想法。落天将到嘴边地话又咽回去。一丝不苟地盯着晓月上身。
“哼。色狼。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抱着反正上身被看光了。在看一次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千万不要欠这个可恶男人人情地想法。晓月一把就将T恤给扯了下来。
两个圆球随着这一抖动不安分的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而每一抖落大情圣的心就剧烈的跳动一下,然后落小小也适时的跳动一下,兄弟两人在此刻难得地心意相通。圆球刚一暴露在空气里似乎还有点害羞,那殷红的两个头羞答答的躲在里面不肯出来,很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那两个圆球的重量似乎压得晓月踹不过气来,此时一逃出BRA的掌控,便顽皮的往下垂去。落天很惊讶,造物主是如此的优待。竟然在这么柔弱的娇躯上安了这么一对伟大。
目光向下。毫无一丝赘肉地小腹对于落天没有半分的吸引力,因为下面还有更稀罕的东西正等着落天目光的蹂躏。
“骂了隔壁的。”落天低低的暗骂一声。明明说好了脱光了学狗爬的,可是晓月却还是躲在桌子下面只露出半截身体。落天虽然禽兽,但也无法做出主动让女人下地学狗爬的举动,只能将目光在转向包租婆。
两人的身材一般无二,包租婆胜在人高,身材地比例更好,美腿更是加了不少地分,而晓月则拥有包租婆不具备的36标准波霸配置,光看上半身晓月还要略胜一筹。
良久,落天终于缓缓地将目光收了回去,“好了,学狗爬就算了吧,我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硬要逼着别人履行诺言的人。”
落天自以为话说的还算客气,而且没往深处想,可是听在晓月的耳朵里就完全的变了味,“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蛮不讲理了?刚才还硬逼着你要接受这个提议?”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女孩子就算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女孩子就不如你们男人了?说过的话就可以当屁一样放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脱光了学狗爬太为难你们了,大家相识一场何必搞得这么尴尬。”
“为难?那你还是瞧不起女人,为什么你不为难就我们可以为难?”落天百口莫辩,干脆不说了,随便她想怎么样。
落天对于这种在温室里长大的女人很有点无语,很明显学校里并没有教她们男人是一种危险的动物,很多时候在和男人接触的时候,如果男人给你台阶下,你就千万别爬楼梯,别试着要逞强要强势,这样只会让你受伤而已。
“哼,色狼,你两只眼睛看的眨都不眨一眼,嘴上却叫我们不要脱,男人全是虚伪好色之徒,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晓月一脸的愤慨,就真的好像经历了无数的男人而得出的结论一般,虽然这句话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去亲自证实过。可是这句不负责任的话却几乎成了所有女人的口头禅,殊不知男人本就不是东西,在扣上所有的名头,也没显得这句话有多少的意思。
落天直接选择沉默,晓月此时流露出来的尖酸刻薄已经将落天最后的那点性趣给打消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落天更愿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抱着他的包租婆一天一日或者干脆一日就是一天,完了后在日别。
“晓月,别这样,都打完了,快穿上衣服吧。”包租婆将地上的T恤捡起来,盖在晓月的身上。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他就是一个色狼,刚才还去浴室偷看我洗澡。”晓月什么都不顾了,很想马上揭露落天丑恶的嘴脸,好让自己表姐和他分手,最后马上将他赶出去,以泄自己的心头之火。
“什么?他偷看你洗澡?”在得到晓月肯定的目光后,包租婆的脸瞬间冰冷,就连京剧里的变脸都没有这么快。
“汗,那是误会,我以为是你啊,谁知道家里会突然就来个陌生女人啊。”落天试图解释,却不知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的时候,明明是对的事情你都不可以解释,她会以为你是在掩饰。现实中很多子虚乌有的误会就是女人习惯性的判断引起的,如果女人能够理性一点,恋爱两个字也不会成为所有男女的困扰,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女人变理性了那就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