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唱的是哪一出,宫记者出牌怎的就不按常理来?!
洛城眉不动、眼不跳,心跳仿佛也顿止,就怕宫姒突然往他胸口塞一颗原子弹,炸得他粉身碎骨。
“洛总,说真的,我很爱你……”宫姒对洛城露出甜美的微笑,话音一顿。在看到洛城受宠若惊的表情时,她眯眼一笑,补充道:“的权势。”
当宫姒在洛城的薄唇边吐气如兰地道出最后三个字时,洛城也是一脸错愕,他像是被塞一颗鸭蛋的可笑表情令宫姒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宫记者,给我好好跳,跳不及格,你给我跳一整晚!今晚跳不好,明天白天再跳,白天跳不及格,明晚再继续。总之,给我跳到我收货为止!!”洛城粗鲁地推开宫姒,一跃而下跳下舞台。
宫姒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城气极败坏的背影。
她爱他的权势怎么啦?这个男人至于气成这般吗。小气得要死,他还不是爱她的玩乐价值,他们不分伯仲,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是可怜的她跳钢管舞,洛城却是看客,比她轻松那么多?
这个世界不公平,她也想做有权有势的那一位,翘起二郎腿便有全世界的卒子为其卖命。可怜的宫姒,像皇帝一样的洛城,这两个人怎么就扯到了一起?
宫姒发出一声幽远而深长的叹息,继续在钢管上摸来又摸去,“唉……”
洛城不着痕迹地转了转身体,假装听不到女人的长叹声。
一分钟后,宫姒再次发出一声长叹:“唉……”
洛城没办法,再转了一个角度,继续假装听不到。
“唉,舞厅的怨气好重啊。”宫姒又一声长叹,不忘发表自己的感叹。
“你再敢唉,我缝上你的嘴,看你还怎么唉!”洛城狠瞪女人一眼。一天到晚就会耍花样,不过是罚她跳钢管舞罢了,跳成这样还好意思叹气。
把洛总绑了(1)
一个小时后,宫姒再发出一声感叹:“唉,跳不动了。”她懒得再摸钢管,拾起长袍裹住自己半裸的身体,自顾自地包紧自己冰凉的身体,想离开这怨气很重的舞厅。
洛城冷眼看着女人忙碌,优雅的眉轻挑:“我有准你停下来吗?”
宫姒轻吸微红的鼻头:“舞女感冒,需要好好休息。有好的身体素质,才能更好的发挥职业素养,我快晕了。”
舞厅空调开那么冷,她也不会什么狂热舞蹈,刚才摸了那么长时间,越摸越冷,现在的头有些晕,鼻水直流,肯定是要感冒的前兆。
洛城当然不会相信宫姒的说词,只道这个女人又在玩花样。
“给我滚上去,继续跳,如若不然,休怪我下手狠毒!”他沉声喝道,冷峻的脸线条钢硬,却是动了真怒。
宫记者越来越放肆,他不狠狠教训一回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会知道什么是以夫为纲。
“你有本事杀了我,我就不跳。”宫姒也火大,反朝洛城大吼。
洛城起身,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正想往舞台下跑的宫姒,冷然启唇:“你以为我不敢?!”
“洛总是一城恶霸,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我等着,脖子搁在这儿,下午的时候洗得很干净,就等着你一刀抹了!”宫姒倨傲地站在舞台之上,高高在上地俯视洛城。
她就喜欢这种感觉,总是洛城命令她做这做那,这回换她高高在上,俯视这个龌龊男。
洛城一跃而上,到了舞台,他冷眼直视紧绷小脸的女人,一字一顿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继续,我不罚你。你如果不听话……”
“不跳!要跳你自己跳,我不是玩偶,不陪你玩了!”宫姒懒洋洋地打断洛城的话,转身欲下舞台。
她才走到舞台边缘,洛城突然拽紧她的纤腰。
宫姒只觉头晕目眩,下一刻,她被洛城扑倒在身下。
她晃了晃昏沉的头,洛城冷峻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脸在她跟前不断放大,男人更是粗鲁地掀开裹住她身体的衣袍,更把她的身体摆弄成羞辱的姿势欲侵犯她。
宫姒呆怔地看着洛城没有感情的脸,突然感到挫败。
她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回,亲密的事也做了不少,这个男人对她还是没有半分感情,果然就只是玩偶吗,就连一点点的恩情都没有,是不是?
宫姒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回,她主动圈上男人的脖子,冰冷的唇印上他的,轻轻吮吻他的下唇,哑声道:“今天我们换一个姿势玩吧……”
洛城一愣,在他恍神间,宫姒拉着他起身,一边杂乱无章地亲吻他,一边解他的领带,另一只小手不规矩地在他胸前摸索。
虽然女人的挑情技术很一般,他却很迷醉,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宫姒一样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洛城的呼吸在加重,正在他陶醉的当会儿,女人突然一膝盖狠狠击中他的要害部位。
把洛总绑了(2)
在洛城吃痛的当会儿,宫姒迅速以领带绑住他的双手,自己则逃也似地跑出了舞厅。
她跌跌撞撞地跑进电梯,一口气冲回客房,并迅速关门反锁。待她倒在床上,发现自己全部的力气用光,头脑昏昏沉沉。
她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跑进浴室,坚持冲了澡,换上一套清爽的衣物,这才躲在被窝,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一晚,宫姒睡得昏昏沉沉,偶尔醒来,也听得房外门铃声不断。
门外吵了一整晚,她便在杂乱的嘈杂声中昏睡了一整晚,凌晨时分,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宫姒听得脚步声临近,虚弱地睁眼看向对方。只见洛城气势汹汹地朝她方向飞奔过来,瞬间到了她跟前,将她自被窝拧起,狠声道:“这是你第三次踹我同一个地方,你是不是活腻了?!!”
“洛总,有些事习惯就好。”宫姒对洛城娇憨一笑,她想拨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洛城这才发现宫姒的脸色潮红,很不正常,她的掌心灼烫,这个女人发烧了?
“宫记者,你演苦肉计演上瘾了吧?”洛城瞪着宫姒半晌,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
女人诡计多端,上一回离家出走再回家,她的戏就恰如其分,尤其是这个女人的化妆技术,让他叹为观止。想必此次知道自己犯了错,便故伎重施,想骗取他的同情心。
“这都被你看穿,洛总英明神武。”宫姒闷声说完,脑袋无力地耷下,搁在洛城的手掌打瞌睡。
洛城粗鲁地推开女人,女人的身体便倒回床上,就当着他的面昏昏沉沉地再度睡去。
洛城怔坐在床沿半晌,才伸手探向女人的额头,跟火烧一般。即便是这个女人在演苦肉计,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也对自己下了狠心。
“以为发烧就能避过一劫了吗?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治你!”洛城沉声说完,便对守在门外的李政道:“李秘书,找医生过来帮宫记者看诊!”
李政正在偷听里面的动静,半晌才听得一句这样的吩咐,这才确信宫姒病了。宫姒一病,洛城和宫姒的恩怨似乎又到了瓶颈状态,只能待下回再有分解。
李政很快便找来一个私人医生,医生帮宫姒检查后断定是重感冒,烧得厉害,需打点滴才能降温,否则有可能烧坏脑子。
“烧坏了倒好,让人省心!”洛城听了,在一旁冷声回道。
他倒是希望宫记者没那么活跃,痴痴呆呆地对他言听计从,这样他的命根子部位才有保证。这才和这个女人结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同一个部位被她踹了整整三次。
“如果真烧坏了脑子,宫记者就没那么好玩了,不是吗?”李政一板一眼地接话,看向床上安睡的女人。睡着的样子也很漂亮,洛城更是看得目不转睛,这证明宫姒的长相能入洛城的眼。世上美人万千,宫记者的美貌最能撼动洛城的心。
把洛总绑了(3)
宫姒睡得昏昏沉沉,再睁眼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方。
她茫茫然转眸,待看到趴在自己床前的男人时,她定驻了眸光。
奇了,这是那个凶神恶煞的恶霸洛城吗?居然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这个病人。她记得自己睡得昏昏沉沉,还听得这个男人说等她好了要治她,不知是她在做噩梦,还是洛城确实对她说了这样的话。
看来,不能好得太快,得慢点儿好,躲过一劫再说。
宫姒轻手轻脚地想钻回被窝,洛城突然间睁开眼,鹰隼一般的双眼扫向她迅速抽光了血色的脸。当然,宫姒是被吓的。
洛城见宫姒脸色惨白如纸,他微微蹙眉,想伸手探宫姒的额头。宫姒以为洛城要打她,反射性地跳了老远。
她夸张的回避动作令洛城不悦:“你什么意思?我是毒蛇猛兽吗?你要不要回避得这么夸张?!”
宫姒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大,她假装不适地摸上自己的额头,闭上双眼道:“我睁不开眼,再睡一会儿。”
“吃完再睡!你要吃什么,我让人端进来。”洛城上前拧起想缩进被窝里的女人,强制性地摁住她的双肩。
宫姒动弹不得,她轻抿苍白干燥的双唇,摇头回道:“我不想吃,就想睡。”睡着了就不必面对洛城的怒火,如果再要她跳什么钢管舞,她宁愿从十三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不想吃也得吃一点。”洛城叫了客服,让人端了食物上来。
宫姒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突然间发现自己很饿。可如果动筷子,洛城认为她病好,又想折磨她,她岂非得不偿失?
算了,还是忍忍吧。
宫姒强忍饥饿,死鸭子嘴硬:“我吃不下,大概是还没好,只想睡觉……”
她说着再钻进被窝,下一刻,洛城很粗鲁地一把将她拧了出来。
她都病成这样了,洛城还对她这么粗鲁,如果知道她好了很多,这个男人是不是又要对她施暴?!
想起此前洛城冷血无情的暴徒模样,宫姒打定主意不能让洛城知道她的病有好转。
“宫记者,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这两条路你自己选!”洛城沉声喝道,端过一碗瘦肉粥。
宫姒想吃得不得了,不记嘴硬:“可我真的吃不下……”
洛城一听她这话,不耐烦地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冷声又道:“是你自己吃,还是我以唇渡粥,你自己选!”
宫姒这回不敢再有异议,忙不迭地张嘴吃下。
洛城很快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宫姒想自己动手,她不习惯被人喂,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是残废。
“洛总,我还是自己动手吧?!”宫姒说着想接过粥碗。
洛城没松手,只是冷眼看着她,看得宫姒头皮发麻。
她犹豫一回,缩手道:“那就劳烦洛总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对她这个病得这么惨的病人就不会和颜悦色一些吗?这样她没病也会吓得再生病。
把洛总绑了(4)
宫姒腹诽洛城一番,中途不忘假装咳嗽几声,表示自己病还没好。刚才之所以喝粥,完全是被逼的,并非她味口好。
洛城很快再拿了第二碗粥,正想再喂宫姒喝一碗,却在此时有人不识趣地闯进房,来人风风火火,直奔床前,高高在上地俯视脸色苍白的宫姒,却是安然。
“宫记者,看你瘦成了什么鬼样子,小可怜,一定病坏了吧?”安然说着,伸手想探上宫姒的额间,宫姒却缩下身体,躲回被窝当中。
她还是别跟姓安的妖孽有半点牵扯,洛城就在一旁看,这人还没下火,她一眼就看出来。如果她再跟安然有过多的牵扯,洛城指不定把她从十三楼扔下去,摔个稀巴烂。
“安然,你跟我出来,别吵宫记者休息。”洛城蹙眉看向安然,突然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告诉安然,宫姒是他的妻子……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洛城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满意现状,不喜欢有人关注他的私生活,最要紧的是,宫姒是个明白人,不会给他添乱,他们既然都满意现在的生活,何必去破坏现有的平静?
“我才来你就要我走?洛城,我知道你对宫记者感兴趣,但也不能因为这样,你就想把她占为己有,我觉得她有选择的权利,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安然不屑地看向洛城。
躲在被子里的宫姒听得此言,她探头道:“你们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都出去吧,我想睡觉。”
她相信,洛城就是这个意思。
安然坐在床前,柔声道:“好吧,我不说了,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陪宫记者。”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安少,麻烦你出去好不好?看到你,我觉得我头疼得厉害。”宫姒哑声道,只想赶安然离开。
安然呆怔地看着秀眉紧蹙的女人半晌,他最终还是妥协,起身道:“好吧,我走,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拉着洛城一起出了客房。
宫姒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食物。不知道人走远没,她能不能再吃一点儿?喝一碗粥,根本就没感觉,许是饿得太久,她只想再找些食物裹腹。
她偷偷摸摸地一样挟了一点塞进嘴里,再迅速躲回床上。
这之后,宫姒没能睡着,事已至此,她要不要离开渡假村,先回家?采访稿到手,届时她要再找资料,在网上搜一些。至于广告的事,能有最好,如果没有,那也在情理之中。
考虑了一个小时,心动不如行动,宫姒当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偷偷离开渡假村。
她走到门口,拉开客房门,探头看向外面。这一看,她吓了一跳,只见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杵在客房门口,像是两座门神。
宫姒反应迅速,忙不迭地把自己的手提袋扔回屋里,再以脚尖往里面踹,一边对瞪着她的两个黑衣男人笑道:“室内的空气不太好,我让自己的脑袋透透气,辛苦你们了。”
把洛总绑了(5)
宫姒说完,很自然地缩回脑袋,再把所有东西都放回原处,最后躲进被窝里。
她才做好一系列的动作,便有人推门而入,正是行色匆匆的洛城。
他一个箭步上前,粗鲁地揪起才钻进被窝的女人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他像是关心她的样子,宫姒有一点内疚,她摇头,不想说谎。
“我还没玩够你,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回家玩谁?!”洛城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宫姒刚才的那点内疚烟消云散。
“放心吧,我还死不了,只是有点头晕,想出去透透气,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在客房休息。对了,安少呢?”宫姒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当然,也是有意提起安然,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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