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静候锦年(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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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静候锦年(全本)-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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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将台转到某个频道,很好,变形金刚……

不过沈奶奶却是让沈子嘉将台给转掉,“你们两个哥哥要让让年年,来,年年,咱们看蓝精灵。”

我汗,奶奶,有犬夜叉不?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就追着这部看的,至于变形金刚跟蓝精灵,那太老了……

爸爸跟妈妈在新闻联播开播没多久之后来沈家领我,我发现沈子嘉的父母还没有回来,乖巧地跟沈奶奶还有沈子嘉道别,我就被爸爸抱着往回走,边上妈妈拎着我的小书包。

“走喽,年年,咱们回家。”当爸爸抱着我的身子往空中甩出去又接住,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哭。

恩,爸爸妈妈,我们回家。

(二更了哈,某花爬走。)

弃妇重生,我不哭

洗漱干净之后,妈妈让我回房睡觉,爸爸进了书房工作,妈妈亲了亲我的额头之后关上灯,带上房门也走了出去。

这算是不平凡的一天吧。

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早上我在我的新房里抓奸,一个慌神穿越之后却做了劈腿男的同班同学,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情吗?眼眶忍不住泛酸,大一那年,看着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卷着衬衣的袖口,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袋里,一只手扣抓着经济法,就这样,一眼入心,平静踏实地恋爱,像身边所有的恋人一般,一点小小的温馨,临别前宿舍楼下那个能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吻,就这样一路走了十一年,为什么还会走在这一步?

我不懂,真的不懂,陈昊颐,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恋爱也褪去了光环,于是才寻求别样的刺激呢?为什么……要挑在我欢天喜地,布置新房的时候呢?

十一年,朋友都说,老夫老妻的一对,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可我却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心,或许,那根本就不是变心,他依然会衣冠楚楚地跟我进礼堂,但是转过身,却同样可以与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床上厮杀奋斗,那么当初那些恋爱的情节,最后又剩下哪些可怜的片段,独自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抱着膝,蜷在床脚,我哭,无声的那种,噎得胸口都开始发胀变得疼痛,有人说,被人抛弃的时候,别执意问他,我到底哪里不好,你选她而不要我。这样的问题,问出来也没意思,当爱变得卑微了之后,那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是啊,不重要了,所以,允我哭最后一次,祭奠重生前的那个我,那个可怜的弃妇。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人抱在怀里,温暖的怀里,带着一点淡淡的皂香,干净又舒服。

“小懒虫,快起来,待会儿子嘉哥哥该过来叫你上学了。”妈妈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呜了一声,继续躲到妈妈的怀里,然后门被人推开,爸爸系着围裙,看见我跟妈妈在床上窝着,爸爸眯着眼大声笑了起来,“乖,囡囡,起床,爸爸给你煮了两只糖水蛋。”

妈妈将我从被窝里头挖出来,边上有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白色的短衫,搭配了一条浅蓝的百褶裙,很年轻……很古董。

虽然心里有些难以接受这般幼齿的打扮,但是我知道,在这个时空里,这些都是正常的。

下楼的时候爸爸端了热腾腾的糖水蛋过来,热气蒸着眼眶,有些酸胀,原来,不管哪个时空,老爸最擅长的还是糖水蛋,最喜欢给我准备的早餐。

我才吃干净满满的一碗蛋加糖水之后,门外沈子嘉已经在叫我了,我抓起书包,跟爸妈打了招呼就小跑出去,既然选择重新来过了,那么我就是景年,这个时空里的景年,十岁的小景年。

沈子嘉今天穿了灰白格子的衬衣,蓝泛白的裤,白色的回力球鞋,若不是身量不够高挑修长,他绝对就是白马王子的最佳代言人啊。

穿越前,因为总是要跟着爸妈不停地走走停停,最后留在记忆里的朋友不少,却独独没有那种青梅竹马的,看着眼前的沈子嘉,我忽然想,就他吧,做我景年的竹马!

“子嘉哥哥,早啊。”冲着等在院子里的沈子嘉笑得无比开怀,过去的时候,甚至主动拉了沈子嘉的手,“走啦,要迟到啦……”

一抬头,却看见沈子嘉的眼底有一圈融融的温暖满溢出来,啧啧,我侄子生得真好看。

我没有听见,在我离开之后,妈妈跟爸爸说的话,“年年肯定是不适应这里,昨晚上要不是我过去看她,也不知道孩子哭得这么厉害。”

“恩,等工作一稳定下来,咱们带年年出去转转。”

(本本留在维修点了,最近更新可能会慢下来,亲们抱歉。)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在方劲家门口喊他去上学,就看见他抓了一个包子,一手拎着书包跑了出来,身后是他家保姆的叮嘱,沈子嘉倒是见怪不怪,只说了一句,“早上又起迟了?”

方劲倒是勾着书包,拍了拍沈子嘉的肩膀,“可不是,昨晚上等阿姨睡着了之后,我偷偷看了会儿《射雕英雄传》。”说完话之后,方劲又冲着我挤眉弄眼,我想起他昨天拐着我喊他劲哥哥那一回事,脚下一个绊叠,差点摔去。

快到院门的时候,我又看见陈昊颐慢吞吞地背着书包走在前头,我抬头看了看方劲跟沈子嘉,一个不屑的笑,一个温文儒雅地抿了抿唇,我被沈子嘉牵着手,乖乖地低下头,景年,那只是跟你同住一个大院的同班同学,别的,请不要多想。

方劲倒是吹了声口哨,“呦,陈昊颐啊,以前不是都挺早去上课的吗?难不成跟我一样起晚了?”

我噎住,难不成我跟沈子嘉也算起迟了那一类?

陈昊颐停住脚步,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眸里似乎有一抹指责,但是他没多说什么,低下头落在我们后头跟着,我总觉得有些怪,只好拽了拽沈子嘉的手,沈子嘉有些奇怪地低下头用眼神询问,我只好咧着嘴角笑,“爸爸说空了带我去游乐场玩,子嘉……哥哥也一起去,好不好?”

没等沈子嘉说什么,这边方劲立马欢腾起来,“好啊好啊,小年年,我也要去,不能丢下我哦。”

成,就当带了两侄子!

跟昨天一样在楼梯口分手,陈昊颐一声不吭地跟在我边上,快进教室的时候,陈昊颐停下脚步,“我叫陈昊颐。”稚嫩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认输的倔强,眉宇之间有着清晰的俊朗模样,仿佛若干年后,那个将我伤到体无完肤的俊逸男子,心口一下子抓紧疼了一把。

我扬起笑,夏日里的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带着肤上些微灼热的疼,“你好,陈昊颐。”如果可以,陈昊颐,我想这一生,都从不曾遇见你。

转过身,我没有开口告诉他我的名字,尽管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只是……在生气罢了。

三年级的课程实在是太简单,一个上午的恍惚走神,让景年成为上课时候被点到次数最多的名字,数学老师每一次都是阴着脸喊我做题目,不是我不够低调,实在是有些东西就好比一加一等于二一般的条件反射。

两节课之后有广播体操,我被班主任姚老师喊到办公室里谈心,姚老师还是那样的温和,绕开先前那些习惯不习惯之类客套话后,姚老师镜片之后的目光带着一抹探究,“景年啊,上课的时候为什么老走神呢?”

我低下头,根本不用刻意地装,声音里的稚嫩生涩足够我装单纯与可怜,我告诉姚老师,“我在思考。”

姚老师显然被我逗乐了,我努了努嘴角,我知道,同事的小女儿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同事是根本就舍不得责骂的,我算是学以致用了。

“老师教了十位数乘以个位数,我在想,乘以十位数要怎么算。”

经过我几个问题的讨教之后,姚老师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景年啊,你先回去教室,老师会跟季老师说说,景年很聪明呢,但是以后上课的时候还是要认真哦。”

我往回走的时候趴在走廊上往下面的操场看,密密麻麻的正太与萝莉正在伸胳膊踢腿。是谁跟我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既然重生了,那我实在容不得时间一点点被浪费,如果可以,我想要上清华北大,我应该不介意被人看做是天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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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不做美人鱼

日子静静地过,虽然说只有上下学的时候跟沈子嘉还有方劲在一起,但不可否认,比起班里大多数的人,我还是喜欢跟这两枚正太在一起,而且我隐约觉得沈子嘉这人太精明了,就跟狐狸差不多,与智者斗,其乐无穷。

因为这段时间爸妈都很忙,所以我常常被沈子嘉捎带到沈家,至于方劲那也是常客,沈子嘉房里甚至还有方劲的小被子,沈奶奶是真的很和善的老太太,因为方劲与沈子嘉是五年级生,即将面对升学考,虽说两个人挺聪明的,但是五年级的学生课业还是比较重的,每次跟他们做完作业之后我会拿本课外书溜到楼下去找沈奶奶哈啦。

沈奶奶一看就是出生极好的女子,沈奶奶发现我非常喜欢看书,就常常领着我去沈爷爷的书房里找书看,直到有一天沈奶奶摘下老花镜,要我讲美人鱼的故事给她听的时候,我知道我肯定哪里露馅了。

也是,一个三年级的孩子,就算聪明,也不可能将一本无拼音版的《格林童话》一两天就看完了。

我慢腾腾地将故事重复了一遍,沈奶奶垂眸慈祥地盯着我看,等我叹了口气,说美人鱼变成了海上一堆泡泡之后,沈奶奶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年年叹什么气呢?叹一口气,老上十岁哦。”

“奶奶,小美人鱼好可怜。”我绞着手指头跟奶奶开口,奶奶哦了一声后问我为什么,我说,“美人鱼都死了,可是王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啊,喜欢的人不知道你受的苦,你演得再悲情也只是独角戏。

奶奶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年年是小美人鱼,会怎么做呢?”我轻轻偎依到沈奶奶怀里,身子止不住有点冷,“奶奶,我不做美人鱼,我就是景年,不一样的。”

爸爸来接我回家,明年是周末,爸爸对着下楼梯来的方劲还有沈子嘉开口,让他们两个人明天跟我一块去游乐园玩。

沈奶奶倒是说了几声客气后就眯着眼看着沈子嘉还有方劲,我拽了拽爸爸的手,大手牵小手,有着别样的温暖哎。

第二天早上,我蹲在家门口,数着从我面前爬过去的第七只蚂蚁之后,沈子嘉还有方劲到了我家门口,然后就听见方劲咦了一声,“陈昊颐,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我也想知道,陈昊颐干嘛一大早地就来到我家,说什么要跟我去游乐园,真是躲不开的瘟神!

昨晚上从沈子嘉回来之后家里来了客人,比穿越前见过的陈昊颐的父母要年轻许多,我坐在爸爸身边,低着头看着自己凉鞋里冒出来的小脚趾头。

其实道理我懂,爸爸是正局,而陈昊颐的爸爸是副局,工作上的上下属关系,下周起爸爸就正式接手工作了,至于陈昊颐则是他爸妈带着上我家来走访罢了,听见我爸说明天要带着我跟沈子嘉还有方劲去游乐园玩,顺带着问了陈昊颐一句,要不要一起去。

结果,他就一大早上我们家蹲着了。

我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在沈子嘉边上一声不吭,我才十岁,是完全可以赌气的年纪,所以原来我不用很成熟很理智地对你。

妈妈准备了零食之类,带了一顶凉帽跟爸爸一起出来,我盯着妈妈的帽子一会儿之后,蹬蹬蹬冲过去,牵住妈妈的手,“妈妈,我们打伞啊,太阳好大。”

九月的天气,这往外转一整天我还不成黑猪了啊,我最近可是最得意十岁时候一身水润润白泡泡的好皮肤,可不能让我自己给毁了。

(景年开始认真活了撒,亲们留言收藏呀。)

幼时的游乐园

这个时候的游乐园并没有像我穿越前那般好玩刺激,大多的时候,它更像是一个公园,成片的草坪与灌木丛,中间有着用鲜艳油漆与钢铁架着的几样游乐设施,比如旋转木马、秋千、小游艇、云中漫步……

是的,云中漫步,那种可以绕公园大半圈,建在半空中的小轨道,需要脚踏的游览车。

也许是受了文字与图片的影响,我总觉得,游乐园里唯一吸引我的就只有摩天轮,可以触摸天空的一种,但等我真的坐上摩天轮,到了离开地心最高的一处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密闭的铁盒子里,除了透过模糊的窗玻璃看见一片不够湛蓝的天空之外,甚至连与心爱的人拥抱都会觉得颠簸与拥挤。

我承认,我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我总觉得它太摇晃,只要稍稍重心不稳,我都有可能掉下去摔死。

不过显然,爸爸带我们来的这家游乐园里没有那么先进,站在云中漫步的售票口前,爸爸排队买票,妈妈在一边照顾着我们几个孩子,每人都拿着一瓶汽水在喝,不得不说,老爸这回还真是破财啊,雪碧呢,要知道这个年代雪碧没多少人家会舍得买来喝,算奢侈品了吧。

一路上妈妈似乎发现陈昊颐有些沉默,而我们三个因为有一个方劲,那是连路边一根长歪了的狗尾巴草都能扯出一堆笑料的天才啊,就是爸爸跟妈妈就被他逗乐了,而边上的沈子嘉却是一直温暖地笑着,时不时递给我吃些零食。

这样一来,妈妈就干脆把我丢给沈子嘉还有方劲照顾,自己却是陪着陈昊颐说说话,看着陈昊颐一直低着头安静地跟在一边,我有些想不明白,其实小孩子的心思也是很敏感的,他应该能感觉出我对他的敌意来,既然这样子,他为什么还要跟来?

等爸爸拿了六张票到了我们身边,妈妈递过去一瓶带着绿底塑料托的雪碧,爸爸冲妈妈笑了笑,低头看着我们几只小鬼,“一辆车子两个人,谁跟谁坐?”

爸爸冲我眨了眨眼睛,其实我也挺想跟爸爸妈妈坐的,不过我还是牵住我身边沈子嘉的手,抬头冲着爸爸弯了弯眼角,“我跟沈子嘉……哥哥坐一辆就好了。”啊,疯掉了,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叫一枚正太做哥哥的日子啊。

方劲撇了撇嘴,“小年年为啥不挑我呢?”我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多说容易出马脚,我决定谨言慎行。

说完一手拉着沈子嘉,一手催着爸爸跟妈妈快点上去,我知道,爸爸跟妈妈肯定会一人一个带着方劲还有陈昊颐的,我也不操心,边上沈子嘉笑着跟我爸爸说,“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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