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门牙和血吞,白白让傅氏占了便宜。
傅思远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是他说没有智利铜矿就真的没有,而他说有就真的有了,却差点把赵氏走上了绝路。
“那万一那个女人跟傅思远说是少爷呢?”
“牧言夕不会说的。就是说出来,也是越描愈黑,就像那个女明星抹最多的眼泪,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是很傻很天真的。”赵知娫冷冷地笑了一声。。
“记得还是要用局外人的名义发,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孙喆点了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赵知娫转了转高背椅,眯着眼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嘴角冷冷地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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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思远办公室
傅思远自从接手傅氏以来,上班从来没有迟到过。而今天却是迟了,前天晚上从言夕家出来后,就回到傅家。
爸妈已经看到言夕和季扬拥吻的照片,母亲本来就反对他和言夕复婚,现在就更加坚定了,就连一直支持他的父亲也临阵倒戈了。
他一直解释着,言夕和季扬只是小聚一下,没有什么。
而父亲却一直反问他,小聚一下就抱在一起,还要亲嘴。
每每想起那个画面,傅思远只觉得浑身无力,他无法说服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的父母。
昨天晚上在家里多喝了一点酒,后面就是昏天昏地地睡着了,醒来后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傅思远头靠在在高背椅上,垂垂眼皮,盖住满眼的红血丝,他点了一根烟,打开电脑,点开邮箱,再次微博,在烟雾妖娆中,眼眸沉沉地看着大字标题“痴情女与艾滋病前男友缠绵一夜”。
上面全是那天晚上言夕和季扬拥吻的照片,言夕的脸被拍地很清晰,一看就知道是谁。
在往下拖一拖,才发现下面新多了一段视频,题目很另类“思远,我有艾滋病”
傅思远握着鼠标的手抖了抖,眉毛皱紧看着里面的画面,眼眸慢慢地阴冷,视频里的言夕美丽的背脊微微地供着,白皙的手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视频的里声音有些飘渺,却还是可以清晰地辨别出那是言夕的声音,
“我有艾滋病,艾滋病“
很简短的视频,不过一分钟而已。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里面的男女究竟在做什么……就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视频下面是各种评论。
“思远,我有艾滋病。”
“思远,我有,你有,大家有。”
……………………
傅思远脑子嗡嗡一片,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一脸地阴寒,放在办公桌上的手骤然握紧。
他很快吐了几口烟圈,很快摁灭烟,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开了,傅兴国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四个西装笔挺的高壮汉子他们家里的保镖。
傅思远停住了脚步,叫了一声爸。
傅兴国上下打量了一眼傅思远,神情莫测,最后盯着他手里的车钥匙,从他身边走过。
“思远,你要去哪里?”
“有事。”
“要去找言夕?”
傅思远一怔,停住了脚步,挑了挑眉,点了点头。
“思远,视频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
“言夕,有艾滋病?”
“没有。”
“那她怎么说自己有艾滋病的?“
“一定是被逼的。“傅思远回过头瞪了一眼一脸严肃的傅兴国,脑子闪过一些不堪画面,扯了扯嘴角,有些恼了。
傅兴国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脸的不悦,走到傅思远的位置上坐下。
傅思远眯着眼看在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放在身侧的手捏了捏。
“你准备怎么办?”傅兴国坐在大班桌后面,一手支着下巴,眼眸沉沉地看着他。
“我要把她带回家去,这一段时间不会让她再出现。”傅思远静静地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父亲。
“思远,你不会以为这些照片和视频只是爆一点花边新闻吧?你现在去找言夕,不是给人落口实吗?
“…………”
“爸,艾滋病只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他们俩一个晚上都在一起,你信,别人信吗?还有视频的那个男人说不定也是季扬?”
“思远,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去找言夕了……等过了风头过再说。”
傅兴国难得对傅思远说重话,今天说话的语气却是异常的严厉。
傅思远背对着父亲,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
“爸,言言是我的妻子……”
“你们已经离婚了……”傅兴国嗓门高了起来,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吼了出来。
“她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以后也不会是了。”
傅思远默着声,不答话,只是顾自往大门走去,还没有抓到门把手,后面的壮汉就已经用力地按住他的手臂,还没有等他出拳,后面的保镖就已经拿出手帕捂住傅思远的嘴,他很快就昏了过去。
傅兴国一脸凝重地看着昏过去的儿子,沉着声吩咐道。
“你们把他送到郊外的一号别墅,让郑医生过来给他做全身检查,包括HIV测试。”
“他醒来后,无论问什么,你们都不要回答,让他去闹,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先闷着他。”
那个四个保镖领命而去,架着傅思远出去了。
傅兴国安排好公事,头靠在高背椅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傅氏是他和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他不能让它有一点点的损伤。
那个局外人那么处心积虑,无非就是想利用言夕和傅思远的关系,中伤傅氏。
无非就是想让上城的人都觉得言夕感染了艾滋病,思远也染上了。
无非就是想让傅氏的员工人心惶惶,从而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
傅氏有今天的名望不容易,毁了却很简单。
思远是他苦心培养出来的儿子,他一直以他为傲,傅氏交给他,他本来很放心的。
而现在他不得不用这样的方法,让已经为牧言夕走火入魔的儿子清醒一下。
他拿起从傅思远身上搜出的两部手机,一个工作用的,而另外一个手机里只有一个手机号码,也一个人的短信息和照片,名字也只有一个言言
而最早的一条短信,居然是七年前,那一条短信里只有三个字:我到了。
他用力按住了删除键,把所有的信息,图片全部删除了,最后取出SIM卡,扔进了垃圾桶里。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看文吧…………
亲,必须HOLD住。
、57骚 扰
赵知娫白皙的手交叉在一起,靠在座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听到一阵响亮的关门声,她的眼角往上挑了挑,好一会儿才把椅子转了过来。
赵知礼一脸灰暗;眼里全都是红血丝;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赵知娫闻着那刺鼻的酒精味道,眉头一皱,身体往后靠了靠。
“姐;是你让孙喆发上去的?”赵知礼痛苦地皱着眉头。
那个他与言夕的视频在上城一个热门论坛上;这些天红极一时,流传甚广,点击率超高。
他看了那个微博;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话;男人风流是本事,而女人就算是被强**暴的也是下贱。
更绝的是在那个视频里,自己的身影被打了很多马赛克,只有言夕的脸和话被处理的异常地清晰。
这两天刚好是世界艾滋病日;新闻媒体刚刚广泛报道关于艾滋病感染者的生活。
且不论正假;牧言夕是第一个承认自己有艾滋病人的“患者”,所以引起一片哗然。
介于她与傅思远的关系,这个视频不火也难啊。
据说现在傅氏的员工,高层到中层再到底层,凡是有微博,都收到了这个视频。
赵知娫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沉默了一会儿,说到
“是。不过我让孙喆把你的声音和身影都做了处理,没有人会知道是你。而且孙喆已经把原来的视频彻底销毁掉了,以后没有人可以查出来。”
“你把言夕给毁了?”赵知礼狠狠地瞪着风轻云淡的女人。
“是你的一厢情愿毁了她,是你的情不自禁毁了她?而不是我。”赵知娫冷冷地哼了一声。
“…………”赵知礼的嘴唇狠狠地抽了几下,眼神更加狂乱
“为什么?”
“为了你,为了赵氏。”
“一个视频能毁了傅氏。”赵知礼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满眼的嘲讽。
“这个毁不了傅氏,可是会让傅思远心乱,只要他乱了,傅氏就乱了。”赵知娫起身,缓缓地走出大班桌后,鲜红的手指甲捏着手里的纸,双眼精光闪烁。
其实她只是放了一把火而已,只是让孙喆把那个视频放到网上去而已。
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这个视频会这么红,会有那么高的点击率,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不过,想想也是自然,傅氏是上城的名企,傅思远也是名人,再加上前段时间与自己一起代理佳偶天成,也算地上是半个明星。
所以一切又是意料之中。
更何况,傅氏树大招风,总有对头。
傅思远阴冷狠毒,总有仇家。
自古以来,雪中送碳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赵知娫的眼冷冷地看着上面有这几日傅氏股价浮动的记录,她准备和傅氏的几位高层接触一下,乱由心生,只要乱了,便会出错。
即便胜算不大,可也是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
赵知礼的眼神彻底地灰暗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姐姐老是鼓励自己去找言夕,他不过也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盯着大班桌,慢慢地笑了起来,明晃晃地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脸的讥讽,朝着赵知娫说了一句
“赵知娫,没有想到你连你弟弟都算计。“
赵知娫的嘴角僵了僵,默了,眼眸慢慢地沉了下来。
“你是姓赵的,自然要为赵家尽心尽力。”
“可是我不想姓赵,我最恨自己姓赵。”赵知礼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朝着她狠狠地吼了一句。
他是他父亲的私生子,母亲为了能让他能姓上赵,费尽心机,可是到头来,她都没有活过40岁。
赵知礼转身就离开赵知娫的办公室。
而赵知娫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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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牧言夕房间
牧言夕盯着那个视频,小脸又白了一阵,晃了一好会儿神,她抬起手慢慢地左右翻看,觉得那上面还有脏兮兮的东西,她又一次冲进卫生间,反复清洗自己的手。
那手掌上的皮肤已经开裂了,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了,手指上的肌肤也是皱巴巴的。
她慢慢度回到床边,床上的电话又响了。
她眉头一皱,还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的手下意识地抖了抖,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牧小姐,我是某某视频的记者,请问是什么促使您公开艾滋病人的身份的……“
牧言夕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啪的一声便把手机挂断了。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一次她按的是免提键。
“呵呵,小妞”一个男人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手技真不错,向来口技也一定很棒吧,傅思远真的是好福气……”
牧言夕的脸更白了,她猛地摁掉了电话,再把手机关了机。
这两天她一直在拨打思远的电话,却一直不通。
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比自己还要糟糕。
那个局外人以及后来种种的评论,中伤他比中伤她多多了。
毫无疑问,他再一次被逼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原本想帮一帮季扬哥哥,而如今看来,只要不把他扯进来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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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一家三口刚刚吃过中饭,大门就被敲砰砰砰响。
陈秀兰开了门,门外进来了几个人,拿着话筒和摄像机,一见到牧言夕便冲了上来。
那人赶紧把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
“牧小姐,您好,我是娱乐视频的记者,请您是什么时候查出自己得了艾滋病的?
牧言夕愣了楞,手扶在门框上,任由那一帮人进来了。
“请问是在嫁给傅总前还是后?”
“如果您有艾滋病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傅总共也是艾滋病呢?”
“请问那个视频的男人是傅总吗?你们经常玩这样的自拍吗?”
那个男人穿着光鲜亮丽,嘴唇极薄,微微地带着笑。
………………
牧言夕盯着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不是的,不是的……”
坐在轮椅上的牧年成,忽然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那个人狠狠地打了过去,怒目而视,歪着嘴巴吼道
“我女儿没有什么病,你们给滚出去,这是……我家,你们滚……”
那个记者被吼住了,牧年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用拐杖不断敲打着他们,那个几个人左右躲闪着,不断地往门外退去。
“你们滚……。”
牧言夕回过神,急忙把防盗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陈秀兰扶起失魂落魄的女儿,一边哭一边问道
“言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牧言夕木愣愣地看了母亲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那天开始,天天几乎有人拿着短枪长炮到她家来采访她。
她除了闭门不开,再无任何的办法,闹地实在太凶了,她就报警。
牧年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的嘈杂让他脾气更加暴躁。
而牧言夕现在已经不敢开手机了,除了会接到骚扰电话,还会时不时收到骚扰短信。
“小妞,手技很不错,给爷也来一下。”
“小妞,皮肤挺白的,里面的水也肯定不少吧。”
……………………………………
牧言夕不明白自己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会变地这样地炙手可热?
短信骚扰,电话骚扰,采访骚扰,每天都在继续,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她不过是想好好帮一帮季扬哥哥,而现在她把所有的人都卷了进来。
而那个风暴的中心就是傅思远,她终究还是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一定比她糟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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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小保姆也辞职走了。
牧年成和陈秀兰本来每天都会去小公园散步和锻炼,而这两天,他们没有再出去。
就连买菜也是叫邻居帮忙买的。
牧言夕满心的愧疚,总觉得自己让父母有操不完的心。
到了晚上10点,牧言夕收拾好厨房,才敢拎着垃圾出了家门。
在回来的路上,她却碰到几个衣着怪异的男人,他们一见到她就吹起口哨。
“这不是那个视频里的打飞机的小妞吗?”
“可不就是她吗?”
“人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贱,果真不假。“
“大哥,人家玩的就是心跳,不仅要做,还要自拍。不仅要自拍,还要发到网上去看看她多骚。。“
“呵呵,这么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很爽。”
牧言夕冷冷地